《[HP]消失的塞壬》小穆Nancy

16、第十六章 圣诞晚会

　　霍格沃茨城堡位于山崖之上，城堡连地下室共有九层，另有四座塔楼:：格兰芬多塔、北塔、天文塔、西塔,也就是猫头鹰棚屋.
　　霍格沃茨的楼梯总共有一百四十二处之多。它们有的又大又宽，有的又窄又小，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的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另外，这里还有许多门，如果你不客客气气地请它们打开，或者确切地捅对地方，它们是不会为你开门的；还有些门根本不是真正的门，只是一堵堵貌似门的坚固的墙壁。想要记住哪些东西在什么地方很不容易，因为一切似乎都在不停地移动。画像上的人也不断地互访。圣诞舞会的礼堂永远只在圣诞节那一周或者有盛大庆典时开放，例如三强争霸赛。它位于大礼堂的左边……也许是右边，或者是前边，恩……今年大概在右边的中间。
　　从周一开始，舞会礼堂开始的大门显露出来，直到周二白天才完全成型，供人们进出。费尔奇不得不搬动着他那摇摇晃晃的登高梯在墙上钉一些歪歪扭扭的钉子，方便学生挂一些装饰品上去，当然学生们都使用初级的漂浮咒将好看的物品挂上去，不需要他的登高梯。

　　致哈利.波特校长
　　感谢您的邀请，能在学校演出非常荣幸。考虑到您所提出学校演出场地的实际情况，仅主唱出场的要求鄙人认为非常合理。另外，您不需要做任何准备，20点梅卡杜拉将准时出现在礼堂。
　　献上诚挚的祝福
　　消失的塞壬
　　哈利.波特在礼堂附近晃悠，手中紧紧纂着那封信，羊皮纸已经被他手心的汗弄湿了。信中的文字是用魔法刻印上去的，看不出来字迹，而其中提到的无需做任何准备梅卡杜拉就可出现一说表明对方不在意霍格沃茨中无法移形幻影的限制，詹姆从乔治那里收到的圣诞礼物刚好是新开发的追踪粉，可以在毫无察觉的状况下依附在别人身上，带上经过特殊设计的眼镜，能在2小时内准确看到对方所在位置。如果梅卡杜拉在演出结束后通过另一种魔法消失的话，今天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只能把胜算赌在这种玩笑商品上。
　　为了不引起学生恐慌，当然这次行动是在完全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连一起行动的教师们也只是接到不参加舞会，加紧巡逻保证现场安全的任务。塞瑞丝.埃克罗厄斯和纳威.隆巴顿主要负责城堡外温室及禁林片区的巡逻；欧阳薇儿和珞音•安路达负责城堡内部一楼大厅至礼堂门口的安全；莫妮卡.施莱彻尔游荡在各个楼层之间，察看情况；四位级长参与舞会，但要随时关注自己学院的学生情况，保障会场秩序。让•布鲁斯、哈利.波特及韦斯莱夫妇四人则专心守在舞台旁。

　　詹姆今天穿了一套深紫色的紧身长袍，意外的头发理得特别整齐，服帖的顺在脑袋后边，路上有格莱芬多女生看到他都小声讨论。艾琳.布鲁斯跟在他旁边有点紧张，她穿着一身朴实的黑色裙子，除了底边点缀的白色玫瑰，和脖子上挂的白金项链稍微有点样式以外，看起来平凡无奇，詹姆到是对她胸口上的那枚手工制造的胡萝卜胸针称赞有嘉。那个赫奇帕奇女生夏洛蒂•奥利维尔故意挑选了一套暗红色鱼尾裙，上身罩一件黑色紧身无袖外套，肩部袖口处装饰着一大片黑纱花边，看起来活象是祖母的衣服。同样是简单的黑色和鱼尾，塞拉芬娜的选择很让人惊艳，一向凌乱的头发被她打理得很柔顺，稍微经过修饰的脸旁不算精致，却有一种特殊的冷艳气质。
　　钟声响起，时间指向19点，礼堂的门打开了…… 学生们缓缓入场。
　　“詹姆，你知道德洛丽丝为什么要我跟你一起参加舞会吗？”艾琳眼睛看着前方，小声地说。
　　詹姆摇摇头，跟艾琳一起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你也清楚今晚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她有一些安排要我告诉你，但不是现在。”艾琳表情有些凝重。
　　“她今晚应该很安全，因为那边的演出要0点才结束的。会有什么安排？难道是有惊喜给我？”詹姆说。
　　“你能这样想最好……跟德洛丽丝在一起后你变了。”艾琳将嘴角向上提，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
　　“变了？”
　　“恩……以前的你很成稳。”
　　“难道我现在很轻浮？”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艾琳解释到“你变得有趣了，也懂得开玩笑了。或许你自己也没发现你对校长的称呼从‘父亲’变成了‘爸爸’”
　　詹姆双手交叉在一起，沉默良久“好象你说的有道理。那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艾琳脸刷地一下红起来，她埋下头看着脚尖。“我……果然还是觉得以前的你比较好。”
　　“那也就是说现在的我还是有点……有点轻浮？”詹姆好象自言自语一样，挠着下巴，看来他对自己脱口说出的暧昧话语没有一点自觉“不知道德洛丽丝比较喜欢哪一个？”
　　雷•血鹰和爱莉卡．加拉格在人群中跳得很奔放，周围的人都离他们远远的。阿不思带着莉莉到处找布丁吃。马尔福家刚好在这天开家族晚宴，赫敏赶紧把罗丝塞给斯科皮斯带去马尔福庄园，或许不太妥，但也比在这里担生命危险要好得多，毕竟他们是指证梅卡杜拉的重要人员，但没有任何证据指出梅卡杜拉清楚他们两人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另外塞瑞丝被派到城堡外巡逻，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还有一个小时……”詹姆看了看表“不如咱们也跳一支舞吧，耽误你这么长时间怪不好意思的。”
　　艾琳点点头，没有说话。詹姆牵起她的手进入舞池。

　　时间过得很快，钟声再次响起，时间指向20点，音乐停了下来，只剩下空荡的钟声在礼堂回荡，所有人屏住呼吸，安静的出奇。灯光暗了下来，刚才一直空空的舞台上洒下一屡银色的光芒，伴随着星星点点的亮光，回荡起悠扬的小提琴，哈利握紧了手中的魔杖。

　　☆纤细的头颅
　　☆缠绕而上
　　☆修长的手指
　　☆手镜之中
　　☆倒映而出的
　　☆是新月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梅卡杜拉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舞台上，她穿着一身宝蓝色的抹胸礼服，今天的头发是银白色的长卷发，头顶和手腕上装饰着淡紫色的法国鸢尾花环。

　　☆请你再稍作留恋
　　☆请你莫将我忘却
　　☆过去与未来
　　☆在时间的迷城彼此重合
　　☆不知今宵
　　☆乃是何年

　　塞拉芬娜站在诺思旁边握紧了拳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悲伤……”
　　“同感。”诺思拍拍她的肩膀。

　　☆白皙的胸脯轻轻捧起
　　☆微笑与炽热的呼吸
　　☆溺死在迷恋的谎言
　　☆世界不过愚痴的童话而已
　　☆请你再一度相会
　　☆请你再倾述衷肠

　　她站在天文塔上，风不断撩起的金发，和眼前美丽的湖景融合在一起。转过身来，轻轻将手心捧在胸前，轻轻地唱。

　　☆梦境与记忆
　　☆本出自相同的画笔
　　☆不洁的血液
　　☆混杂其中

　　脚边一朵凋谢的淡紫色法国鸢尾，通过风散发着最后的余香，她把它拣起来，扔到风中，让它飞向更远的地方。

　　☆当我还是爱丽丝的时候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天空中杂色的斑点
　　☆我视而不见

　　脸旁滑下一滴泪水，湿润的茶色瞳孔反射出月光的银，望向礼堂的方向……

　　☆当我还是爱丽丝的时候
　　☆身为爱丽丝的最后时光
　　☆迷失在魔女栖息的森林
　　☆身受诅咒伤痕累累
　　☆我浑然未觉

　　礼堂里，梅卡杜拉合拢摊开的双手，交叉在腹部，深深躬下身体，渐渐变成黑色的烟雾消散。人群中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哈利，能听见吗？”耳朵里传来赫敏的声音，哈利.波特的视线穿越人群，投向礼堂门口带着奇怪眼镜的赫敏。
　　“能听见，往哪里跑了？”
　　“大草坪方向，速度非常快，用肉眼根本看不见。泰迪在那儿……哈利，快去！”
　　哈利.波特突然消失了，1秒钟以后他出现在大草坪附近。有时候校长会有一些特权……例如移形幻影。
　　“教父”泰迪也带着奇怪的眼镜，掏出魔杖对准前方。

　　“四分五裂！！”一道耀眼的光芒丛镶嵌着钻石的13寸樱桃木魔杖中喷射而出，击中金发女人手中脏兮兮的瓶子，碎得一塌糊涂。
　　天文塔的风刮得更猛了，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金发女人跑向露台吃惊的看着下面的情景。梅卡杜拉被绊了一下，在大草坪上显形了，哈利和泰迪用魔杖指着她，很快赫敏和罗恩也赶到了。转过身来，穿着厚重和服，还化着舞台妆的德洛丽丝气喘吁吁地拿魔杖指着自己。
　　“果然是你……塞瑞丝！”
　　夸张的茶色眼镜放在一旁，露出她纤长的睫毛和漂亮的眼睛。身上还穿着巫师袍，她的胸口不停的起伏，呼吸很重。
　　“德洛丽丝？你不在伦敦吗？”
　　“演出结束后回来的”她涨红了脸“用时间转换器。”
　　“看来你除了歌手和占卜师，还立志当一名傲罗？”挑了挑细长的眉毛。
　　“昏昏倒地！”又一到光芒从魔杖里射出。
　　“不要认为你在我面前有胜算，孩子！”一抬手便将对方咒语抵消。
　　“我也不是没有准备就来的。”她挪了挪步子，警觉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那你还会什么？不可饶恕咒？”
　　“我才不像你那样……那样……”德洛丽丝思索了一下，找到一个还算合适的词“残忍。”
　　大草坪上梅卡杜拉还在与巫师们对峙，双方都不占优势。天文塔上的空间仿佛停滞了，只听见凄厉的风。
　　塞瑞丝用手捂着嘴，呼吸在颤抖，沉默了好一阵，语气变得轻了些“……演出顺利吗？”
　　德洛丽丝点点头，把魔杖握得更紧了些“你的歌连麻瓜都很喜欢。”
　　“那你喜欢吗？”
　　“我一直一直一直都很喜欢。”德洛丽丝声音有些嘶哑，不停的强调着时间的持续性“可是……可是我不能对你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德洛丽丝，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塞瑞丝向迈了一步，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我不要你这样的朋友。”带着一点哭腔，德洛丽丝甩着头拼命忍耐想哭的冲动。
　　塞瑞丝苦笑一声，瞳孔中开始渗透出琉璃色的光泽。背后的巫师袍被什么东西撑了起来，巨大的暗金色羽翼破袍而出，舒展开来占满了整个天文塔。
　　德洛丽丝的表情定格了，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还没见过吧……”塞瑞丝瞳孔中温暖的茶色被冷漠的琉璃色替代，她再次抬起高傲的下巴。

　　礼堂里仍然充斥着欢声笑语，只有艾琳不停地看着时钟。塞拉芬娜打了个喷嚏，不自觉得吸吸鼻子，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味传来，吸血鬼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正在发生。她避开诺思及其他三位学长，悄悄溜出城堡，往天文塔方向跑去。
　　梅卡杜拉站在一群成人巫师中间，表情非常镇定。她闭上眼睛，宝蓝色的礼服和银发以及皮肤渐渐剥落，露出血红色的肌肉……肌肉分裂，腐烂，最后露出的是黑色羽毛，堆积成晚礼服的形状，头发恢复成了黑色，她的嘴咧着，一直咧到耳朵边上，露出三排尖牙。
　　“昏昏倒地！”一道强烈的红光从罗恩魔杖里喷射出来，击中梅卡杜拉的腹部，突然变成慢镜头一般透过她的身体，把她背后的泰迪.卢平打飞了出去。罗恩的惨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从泰迪身上拉回来，梅卡杜拉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身边，单凭一只手就将他的腿骨捏碎，魔杖也被夺了过去，碎成两段。

　　“他们跟梅卡杜拉斗没有胜算。”塞瑞丝站在露台上俯视着下面，背后暗金色的羽翼在强风中凌乱。“梅卡杜拉也没有胜算……”
　　“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那瓶子是梅卡杜拉的容器。”塞瑞丝转过身来，德洛丽丝仍用魔杖指着她。“没有那东西，梅卡杜拉我收不回来。”
　　塞瑞丝的表情冷漠下来，德洛丽丝开始感到害怕，眼前这个人明明已经相处了4年，现在的她自己仿佛从来都不认识。
　　“德洛丽丝，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为什么你要讨厌我？”
　　“讨厌你？”德洛丽丝塞回去一个反问句“我恨你！”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明明没有做过值得你恨的事……”
　　“你杀了人。”
　　“可那些人跟你又没有关系……”
　　“…… 我”德洛丽丝顿了一下“我真没想到你是个这么冷酷的人……”
　　“在你失落的时候我安慰你，在你演出出错的时候我帮助你，在你开心的时候我陪着你，我还花费了很多心思为你写歌……我到底哪一点值得你恨？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想法。”
　　“那只是为了满足你无耻的虚荣心！”
　　塞瑞丝感觉到内心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
　　德洛丽丝突然发现塞瑞丝不见了……她四下张望，突然手被一股力量高高举起，魔杖掉了下去，那股力量反扭着自己的手臂，疼得厉害，只能顺着力量将身体一起翻转过来，重重摔在地板上。头撞到地板上天旋地转的，好不容易恢复点理智，发现自己被塞瑞丝压在地上，背上的蝴蝶结咯得腰生疼，金发拂在脸上痒痒的。
　　“你杀了我也没用。”德洛丽丝身上到处都在疼，已经没有时间去感受疼痛感到底是从哪个部位传来的。但她仍然努力让语气保持冷静。“你现在杀掉的只是未来的德洛丽丝。”
　　“杀掉未来的，过去的到了未来同样是死。”
　　“但如果过去不用去经历这段未来呢？”德洛丽丝停了一下“如果我在21点30前还没有出现在礼堂，詹姆就会去阻止过去的我在未来的时间里回到过去，你没有胜算的。我在回来前根本就没看到詹姆。”
　　“坏的可能性是詹姆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止你。”
　　“詹姆说过，在我的身上只会发生好的可能性，我相信他。”
　　“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告发我？”
　　“是的！”
　　“既然我在你心中一文不值，那你没有价值可言了。你跟以前那些人没有区别，无论我做出多大的努力，最后仍然会抛弃我。”
　　“塞瑞丝，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你不懂人类的感情！”
　　“闭嘴！”
　　德洛丽丝突然觉得这跟詹姆的唇很像，柔软的，舒适的。但又完全不一样，詹姆的吻是炽热，而塞瑞丝……只有冰冷，越来越冷…… 冷得什么都感受不到……

　　一股强烈的力量将塞瑞丝撞了出去，一股熟悉的铁锈味从额头上带着温度滑下。还没来得及反映，一个黑影冲下来扼住塞瑞丝的脖子，不输梅卡杜拉的力量在自己脖子上施压，颈椎开始有裂痕，撕裂，粉碎……直到塞瑞丝的头扭曲的歪到一边，那股力量才撤离现场。
　　“德洛丽丝！德洛丽丝！”黑影走进月光中，长发像幕帘一般拖到地上，大理石一般的玉背裸露在月光下，两颗尖牙从烈焰一般的红唇中露出，金棕色的瞳孔中燃烧着火的颜色。
　　德洛丽丝只是盯着天花板，再没有生命迹象，月光将她的身影映得惨白。
　　“很……疼”塞瑞丝突然站起来，歪到一边的头慢慢转了回来，发出咯咯的响声，她用手抹去额头上的血迹，伤口消失了。“我想我认识你，塞拉芬娜……吸血族”
　　“塞瑞丝？”塞拉芬娜站起来 “你是……塞壬？德洛丽丝死了……为什么？”
　　“你们一个个都很烦！就不能让我清净的生活下去吗！！！！”她突然吼起来。吸血鬼的直觉告诉塞拉芬娜有危险。
　　“你杀了她！”塞拉芬娜眼睛里充斥着怒火，她失去理智地向塞瑞丝扑了过去。未见对方的双手有任何反映，自己的喉咙却被鸟爪扼住，一瞬间脑部失去所有氧气供给，气管和颈椎都碎掉了，一股力量将自己从天文台上扔了下去。

　　塞拉芬娜的尸体着地的声音很大，吸血鬼强壮的体魄没使她的□□粉碎，但如此强大的攻击仍夺取了她的生命。当珞音•安路达和欧阳薇儿赶到天文塔下时刚好碰到从温室方向跑过来的塞瑞丝。穿着松松垮垮的上衣和发白的巫师袍，搭配上奇怪的大眼镜——她平时的装扮。
　　“塞壬~在天文塔上……”塞瑞丝气喘吁吁地说。“你们快上去，隆巴顿教授马上赶到，我去帮帮校长他们。”
　　“好的，你要小心，塞瑞丝！珞音拍拍她的肩膀，带着欧阳薇儿冲了上去，很快纳威也跟了进去。
　　直接从天文塔上飞下来造成的时间差的确是个好主意，但她也相信德洛丽丝的安排很完美，在不久的未来，也许自己将再次离开一个像家一样的地方。但目前要解决的是梅卡杜拉的问题。

　　赫敏照顾着受伤动弹不得的罗恩，泰迪被罗恩的昏迷咒击中还未恢复意识，哈利、让轮流使用各种攻击对付梅卡杜拉，所有的魔咒都被无效化。但梅卡杜拉也占不到优势，即使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敏捷的速度，对付实战经验丰富的哈利波特还远远不够。
　　“阿瓦达索命！”
　　塞瑞丝刚抵达现场，背后一道绿光从身边呼啸而过，没入体内梅卡杜拉体内。她的动作停滞下来，身体前后摇晃几下，一抹得意的笑容挂上，即使是不可饶恕咒也不起作用
　　梅卡杜拉迅速掏出一把银制的匕首扔了过来。塞瑞丝认出了这是那把她留给梅卡杜拉的特制匕首，如果梅卡杜拉最后选择做自己的主人，对塞瑞丝来说也未尝不是个好结局。至少能让自己找回一点被德洛丽丝全盘否定的价值。
　　匕首没入胸口，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倒地不起。塞瑞丝惊讶得合不拢嘴，那把匕首从身边飞过，奔向刚刚那句索命咒发出的地方——莫妮卡.施莱彻尔。
　　“莫妮卡！！！”塞瑞丝回头担心的叫了几声，没有回应。塞瑞丝冲向梅卡杜拉，手从她的后腰处伸了进去，她不再动了……
　　“塞瑞丝，没事吧”哈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是远远看到塞瑞丝和梅卡杜拉扭在一起。
　　“校长，我抓住她了。求你快去看看莫妮卡，求你！！”塞瑞丝向哈利吼到，接着转向梅卡杜拉，把声音放到最小，“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我做不到。”梅卡杜拉含着眼泪看着塞瑞丝。
　　“莫妮卡还活着！”哈利查看了情况，向她这边吼来。
　　塞瑞丝表情稍微平缓了一下，立刻又紧张起来。“他快过来了，你应该还有一把匕首，杀了我，赶紧走！时间不多了，快！”
　　“塞瑞丝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自由了又怎样？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梅卡杜拉眼睛里流出了浑浊的液体，那是属于它们的眼泪“你能为我写歌我已经很满足了，时间不多，你快动手吧。”
　　“…………梅卡杜拉，抱歉……”塞瑞丝从身体内部点燃青色的火焰，大火很快包围了梅卡杜拉的身体，因为燃烧的疼痛她撕吼着，悲鸣着。火焰中，梅卡杜拉最后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将手腕上淡紫色的法国鸢尾交给塞瑞丝，但她不敢接，只是默默地看着这种名为爱丽丝的美丽花朵跟随梅卡杜拉一齐变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