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消失的塞壬》小穆Nancy

13、第十三章 韦斯莱与马尔福Ⅱ

　　表演持续到1点，结束前的安可曲目是《雪姬》。
　　罗丝隐约看到舞台另一面的德洛丽丝起身离开座位，为了《雪姬》这曲子，德洛丽丝在学校受到不小的嘲笑，大概她不想听到这歌。罗丝想跟德洛丽丝说两句话，于是给斯科皮斯打了声招呼，试图穿过厚重的人群向德洛丽丝走去。明明是朝着舞台对面的方向，可始终无法抵达舞台对面，不明所以地来到演唱会场地的一个出口。罗丝想从场馆外部的另一个入口进去，这样至少不会被人群挤得找不到方向。刚一出去她就傻眼了——从会场出去后，转过身来，竟然是一片树林，灯火通明的场馆不见了，喧闹声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只留下无尽的黑暗，和分辨不清的植物。罗丝把手伸进口袋里，轻松拿出本在场馆内无法拔出的魔杖。“荧光闪烁”周围一小部分亮堂起来，眼前出现了一片低矮的树林，突然背后伸出一双手紧紧抱住了她。
　　“斯科皮斯，你想吓死我吗？”罗丝大口喘气。
　　“你才吓死我了！”斯科皮斯扶着她的肩膀，眼睛里掩不住的担忧“你走了以后，德洛丽丝来过，说在水晶球里看到你有危险，你又老不回来，担心死我了。”
　　“我这不没事嘛……可我们在哪？”罗丝四下看了看。
　　“演唱会场馆周围设有保护魔法，如果没有门钥匙是看不见入口的。”
　　“原来如此，你带门钥匙了吗？我出来的时候放在座位上了。”
　　“……我也没带，光顾着出来找你了”
　　“那我们怎么办？”
　　面面相觑了好一会，斯科皮斯掏出魔杖捅了桶脑袋，“蛇斯塔利亚！”他吻了一下魔杖，顶端崩射出一条蛇形烟雾直冲天空，盘旋了好一会消散开来。
　　“这是什么？”
　　“马尔福家的求救信号，那条蛇会一直抵达马尔福庄园带人过来接我们的。如果爸爸妈妈现在没睡还能看到的话……”
　　“真让人恶心……说实话”罗丝冲他笑着吐了吐舌头。
　　“但我们得找个空旷点的地方，否则他们看不见我们。”斯科皮斯牵起罗丝的手向树林深处走去。

　　朦胧的残月挂在天上，两人念着荧光闪烁咒，小心翼翼地踩着树叶深一脚浅一脚前进。
　　“我以为你会很讨厌我。”斯科皮斯说。
　　“没错。自以为是，狂妄自大，尖酸刻薄，总之就是个人渣。”罗丝冲他轻松一笑。
　　“啊？”斯科皮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那你为什么……”
　　“现在我是你女朋友了，你就等着回去被你爹和你爷爷抽死吧~”罗丝继续笑着。“同样的，德洛丽丝在水晶球里看到我有危险，大概是我爷爷家暴。”
　　斯科皮斯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果然是个很有趣的人。”
　　“爸爸一直对我说，马尔福家的人都不是好人。所以，从入学开始我就一直想看看你到底怎么个坏法。”罗丝故作失望状“对朋友还算体贴，脑子也不错，魁地奇打得好，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斯科皮斯说“咱们还挺有缘的，我爸爸说韦斯莱家的人都是蠢货，别人对我都说好话，也就只有你敢当面骂我，只要不是跟格莱芬多的比赛，你都出现在斯莱哲林比赛现场，虽然不说话，但我实在不明白你手上拿着绿白旗干嘛。”
　　斯科皮斯呛了一下，两人都笑了。
　　没走多远眼前便出现一大块空地，草很浅，也没什么遮蔽物。两人决定在这里休息，直到马尔福家的人来接应，然后回各自的家……恩……接受家暴。
　　一阵急风吹过，罗丝眼睛里进了沙子，不舒服地眨动。斯科皮斯捧着她的脸，轻轻呵气帮她清除。当斯科皮斯的俊脸再次印入罗丝的眼中时，变得异常惨白，他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
　　“怎么……”还没等罗丝开口，斯科皮斯将她狠狠地推倒在草地上。罗丝的大脑混沌了好几秒钟，一股血的味道蔓延开来。罗丝抬起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美丽的黑衣女人拥抱着斯科皮斯，修长白皙的手穿过他的腹部，沾满了血。“梅卡杜拉？？”
　　“快……跑”用尽最后的力气吐出两个字，斯科皮斯倒在草地上一动不动，腹部不断涌出鲜血，隐约还能看到内脏在蠕动，梅卡杜拉伸出舌头贪婪地舔食着手上鲜血。
　　“食物”不同于台上美妙的歌声，她发出呕吐一般的声音。
　　身体不停地颤抖，罗丝想跑，但使不上力气。梅卡杜拉抓起她的一只手臂，将她高高举起，钻心的疼痛从肩胛骨关节处传来，她听到它们不堪负重破碎的声音。另一只手也被梅卡杜拉托起，她开始往两边用力。‘大概会被撕碎吧’罗丝绝望地想，发不出声音，眼睛里不停的流泪，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黑影冲了过来，身体的束缚突然得到释放，重重地摔在草地上，手臂痛到麻木失去知觉。她看到一个不算高大的身影将梅卡杜拉整个身体提起来，扔了出去。
　　罗丝赶紧用还能活动的手擦擦眼泪，10米开外的一棵树断掉倒下了，梅卡杜拉化成一阵黑影以极快的速度从那个方向冲来，眼前的人掏出魔杖指着她，梅卡杜拉突然停下了。朦胧的残月从云层里出来，发出一些微弱的光芒。
　　“给我滚！”魔杖的主人开口，罗丝立刻听出那是她熟悉的声音。
　　梅卡杜拉向后退了几步，化做一阵黑烟消散。
　　“塞瑞丝……教授”罗丝看着身边一动不动的斯科皮斯大哭起来。“……快救他……”
　　塞瑞丝蹲下来，用紫杉木魔杖轻触着斯科皮斯的断裂开的皮肉，不停念咒语。断裂的肌肉逐渐连接回去，接着是皮肤慢慢合拢。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疼痛感重新向罗丝袭来。
　　天空的云朵扭曲着，形成一条蛇的形状，从云层深处游弋着身资出现，随后又消失在空中，一阵急促的黑烟坠在附近，一个消瘦的尖下巴男人出现了，朝他们跑来。
　　“马尔福先生……”罗丝扶着断掉的手臂，脸上还挂着泪痕。
　　“斯科皮斯！”德拉科.马尔福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但没有反映。
　　“伤口已经处理了，不会致命。但内脏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得赶快送去圣芒戈治疗。”
　　德拉科点点头，将儿子抱起，眯着眼睛看了罗丝好一会“格兰……韦斯莱小姐就麻烦你照顾了。恩……”
　　“塞瑞丝.埃克罗厄斯，魔药学教授。”塞瑞丝简短的自我介绍了一番。
　　“哦是的，魔药学教授都喜欢替别人疗伤”丢下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德拉科.马尔福抱着儿子移形幻影离开。
　　“还能走吗？”塞瑞丝关切地问。
　　罗丝点点头。
　　“可能会有点痛，你得忍耐一下。”塞瑞丝扶她站起来，拉起她的手。
　　罗丝觉得肚脐眼向后一扯，顿时天旋地转，断掉的手臂不听话地乱动，疼得她眼泪直流，不一会，脚板一麻，触上一片水泥地，罗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胃部翻腾地她想吐，脑子里仍然在旋转，她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抬头看到一座叫淘淘有限公司的红砖百货商店。橱窗里有个非常滑稽的假人，光着头，穿着一身被老鼠咬破洞的格子大衣。
　　塞瑞丝对着橱窗轻轻说“有个女孩受伤了，我们需要帮助。”
　　假人点点头，塞瑞丝牵着罗丝穿过玻璃橱窗，来到冷清的侯诊室，已经有两个穿绿袍的治疗师等在那里，胸口上绣着由魔杖和骨头组成的十字。
　　“马尔福先生让我们在这里等韦斯莱小姐。”其中一位女巫说。
　　“斯科皮斯怎么样了？”罗丝焦急地问。
　　“放心吧，没事的”其中一位治疗师说到“你也伤得不轻，得赶快治疗才行。”
　　“那就交给你们了。”塞瑞丝面无表情地冲治疗师点点头“我得回学校了。”
　　“真的非常感谢你，教授”罗丝抽了抽鼻子，朝塞瑞丝深深地鞠躬。对方没有回头，消失在惨白的墙壁里。

　　夜色沉到最黑，罗丝躺在病床上休息，手缠着绷带。塞拉芬娜刚好打算第二天出院，斯科皮斯在重症监护室，不允许进去探望。
　　“医生说了斯科皮斯没有危险，现在还在昏迷中，但一切状况很稳定。马尔福先生一直守在那里”塞拉芬娜过来向心急如焚的罗丝汇报情况“恩……我可不想你对我有偏见。”
　　罗丝呼了口气，冲她笑了起来“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们只是好朋友。”
　　“我对他真的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好了你不用再解释了，我相信你们，真的。”
　　塞拉芬娜试探地走近了两步“那……我留在这里陪你说话可以吗？”
　　“你真有意思。”罗丝又笑了起来。
　　“哦对，现在时间的确也很晚了，你还是赶快休息吧。”塞拉芬娜低下头，准备离开。
　　“不不不！我希望你能留下来陪我说说话，你知道……我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求你了。”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当然很乐意”塞拉芬娜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两人聊了一些斯科皮斯的话题。罗丝似乎对塞拉芬娜的身份很感兴趣，她是吸血鬼近亲的事情早已成为一个公开的秘密，虽然这给塞拉芬娜也带来不小的麻烦，学校里很多人因为恐惧而排斥她，不过她本人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我是不知道阿不思他们是不是在同情我，但有人能愿意跟我做朋友，已经非常感激了。”塞拉芬娜一边说一边把苹果削皮切成小块递给罗丝。
　　“我觉得你是个很棒的姑娘。相信他们也是真正了解你以后自愿跟你做朋友的。”罗丝接过苹果塞进嘴里。
　　“你真是个好人，看来让斯科皮斯带你去看演唱会是个好主意。”
　　罗丝突然被苹果呛到，不停地咳嗽，塞拉芬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么可笑。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事，遇到这么可怕的袭击哪能算好事。”
　　过了好一会罗丝才缓过气来，脸被涨得红红的。“原来是你的主意……不用道歉啊，这又不是你的错。如果斯科皮斯没有把我推开，现在在重症监护室的人就是我。”
　　罗丝鼻子酸了好一会，眼睛里闪烁出些许泪花。“我觉得欠他太多……不用一辈子是还不完的。”
　　“你们……”塞拉芬娜试探的小声问了一句“交往……了吗？”
　　罗丝脸上的红晕一点都没有消退的迹象，但这绝对不是因为刚刚那块苹果引起的。她抿着嘴笑了笑，塞拉芬娜知道自己不用再多问“太好了。”

　　“罗丝！！！！”门被很用力的推开，赫敏.韦斯莱急冲冲地跑过来，眼睛下有一圈淡淡的黑色，褐色头发还没来得及扎，十分蓬乱的散在周围，显得十分憔悴。
　　“妈妈！”罗丝有点想哭，但还是不停提醒自己要勇敢。
　　赫敏紧紧将她拥入怀中，眼睛里有点湿湿的。塞拉芬娜静静退出房间，天色已经有点亮了。
　　“疼吗？”赫敏小心翼翼地看着罗丝绑了绷带的手臂。
　　“还有一点”罗丝动了动，看到赫敏担心的眼神还是找了很多可以让她安心的语句出来“没关系，治疗师已经帮我把骨头复原了……药也吃了，治疗师说休息两天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到是斯科皮斯……”
　　“你是说马尔福家的那个混小子？”赫敏瞪大了眼睛。
　　“妈妈~”罗丝用责备的语气叫了她一声“他可是因为救我受的伤，否则你现在就只能去停尸间探望我了。”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黑色的高档立领风衣包裹着他消瘦的身体。看到赫敏时他楞了一下，立刻摆出一张臭脸。
　　“哟，格兰杰小姐你来得真‘早’。”德拉科.马尔福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是韦斯莱夫人！”赫敏厉声纠正他，本想找一些更厉害的语言来对付他，当她看到他疲倦的面容时不由得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好好好，韦斯莱夫人……”德拉科翻了个白眼，转向罗丝“斯科皮斯醒了，一直念你的名字。最好……你们把这事儿给我解释清楚。”
　　罗丝好像立刻身体完全康复一般，翻身下床朝门外跑去。不理会赫敏在身后如何阻止她。仅仅几秒后，空荡的病房里只剩下赫敏和德拉科两人。
　　“跟你呆在一个房间里就让人不舒服。”赫敏很用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重症监护室走去。德拉科保持一段距离跟在她身后。

　　德拉科和赫敏同时叹了口气，扶住额头。眼前是早就预料到但死也不想见到的画面——罗丝正拉着斯科皮斯的手。
　　“好吧，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赫敏把罗丝拉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罗丝将遇袭的经过以及斯科皮斯替自己承受下攻击这事儿，向两人讲了一遍，斯科皮斯脸色惨白躺在床上，显得十分虚弱，时而向父亲点点头示意。
　　“那么……”德拉科皱起眉头“好吧，那你们现在是朋友了。”
　　“爸爸”斯科皮斯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德拉科不得不靠近他的脸，散开的金发倾泄到前面，罗丝发现妈妈突然瞪了一下眼睛。
　　“什么！交往？你开什么玩笑！”德拉科立起身子，压抑着情绪，尽量把声音放小说，可还是显得很愤怒。“跟韦斯莱家的泥……”
　　德拉科想骂罗丝泥巴种，可突然想到赫敏跟罗恩都是巫师，她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泥巴种，如果骂脏话就显得太没教养了，所以非常失望的闭上了嘴。
　　“妈妈……”罗丝挽着赫敏的手，请求似地喊了一声。
　　赫敏和德拉科互相看着对方，好象有蚂蚁在喉咙里爬，摆出各种各样难受的表情，就是不说话，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罗丝和斯科皮斯盯着自己的父母也不敢出声。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天都快亮了！两个孩子需要好好休息。”一位身材肥胖的治疗师走进来，愤怒地说。“现在这些人怎么当父母的，真是的。”
　　“好，罗丝赶快回去休息。”赫敏逃一样的把话题转开，把女儿带走。
　　“斯科皮斯你快休息，我明天跟你妈来看你，我是说……如果她在家的话”德拉科也起身为儿子盖好被子，整理好风衣走人。
　　“对了，斯科皮斯，关于今天的事情…… 我丈夫需要调查这件事，也许明天会来询问你一些情况。我需要先跟你爹说一声。”赫敏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身对父子两说，还刻意把‘我丈夫’几个字说得很重。
　　“没问题，的确应该让‘你丈夫’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德拉科瞪起眼睛把那几个字发得咬牙切齿的。
　　两孩子看得满头大汗…… 就怕两人打起来。

　　第二天，天气有点阴沉，塞拉芬娜出院了，本想去看看斯科皮斯，可他睡得太熟了，实在不忍心去打搅他，连罗丝也是。
　　斯科皮斯和罗丝在演唱会后遇袭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学校，当然没人相信会是梅卡杜拉干的，毕竟那是大家心中的偶像，学校里流传了好几个版本的故事，其中被大众接受的说法称只是某一怪物幻化成了梅卡杜拉的样子而已，而且那怪物肯定是乐队的粉丝。校长办公室的这几位可没时间去听学生们怎么分析这问题。
　　“月光很淡，我也看不太清楚”塞瑞丝推推眼镜，正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告诉各位。
　　“演唱会场地是在什么地方？”罗恩突然问。
　　“在洛克峡谷东边的布瑞可拜克（*^v^*）山脉中的一片树林里”塞瑞丝答到。“观众通过门钥匙抵达那里，挺远的一个地方，很偏僻。”
　　“塞瑞丝，你认为那是梅卡杜拉吗？”赫敏抱着双臂站在她旁边问。
　　“我刚刚说过了，我看不太清楚。”
　　“那你为什么确定那是斯科皮斯和罗丝？”赫敏认真起来。
　　“我……”塞瑞丝思索了一下“我没有确定那是他们，只是看到有人遇袭。”
　　“罗丝或者斯科皮斯当时有大叫？”
　　“没有。”
　　“那就奇怪了，既然黑得你连凶手是谁都看不清楚，你怎么知道有人遇到袭击？人家又没求救。”
　　罗恩突然用“你不来当傲罗太可惜了”的眼光看着赫敏，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了过来。
　　“你在怀疑我吗？”塞瑞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以这样说”赫敏很坚定的说“不能排除一切可能。还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
　　塞瑞丝沉默着，一付委屈的表情等赫敏发难。
　　“从没人听说过你对乐队有兴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谁说塞瑞丝对乐队没兴趣了！”德洛丽丝突然站起来。“塞瑞丝经常跟我讨论音乐的话题，你又不了解她，凭什么这么说。何况，虽然连我也不知道，但塞瑞丝也听塞壬的歌，她的办公室有他们的音乐盒子。”
　　德洛丽丝拿出《雪姬》和《鲜血的结沫》展示给大家看，还有一张没有封面的小盒子“连未发行单曲都有”
　　“你在哪里找到的？”塞瑞丝突然站起来，脸上露出从未出现过的愤怒表情。
　　“你的……办公室”德洛丽丝不由得低下头。
　　“你……去我的办公室翻东西？”塞瑞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对不起，塞瑞丝我不是怀疑你，也不对，我是怀疑过你，但现在我确定不是你干的，真的，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知道我这种想法很过分……只是……”塞瑞丝甩门出办公室，德洛丽丝跟在后边苦苦解释，可对方仍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本想一直追到办公室去，可目前有更重要的情报需要告诉校长，德洛丽丝只好折返办公室来。罗恩正在责怪赫敏不该对塞瑞丝这么咄咄逼人，人家可是救了自己的孩子。
　　“啊，想起来了”德洛丽丝用拳头打了一下手掌“当时梅卡杜拉向我走来，被什么人制止了，我只看到一双长着红指甲的手。她还叫我快走，是个女人的声音。”
　　“也许那就是塞壬吧，但像梅卡杜拉这样极具兽性的怪兽，我从来没听说过可以唱歌，可以成立乐队，还能开演唱会什么的。”卢娜说。
　　“罗丝说当晚袭击她的怪售会说人类的语言，但声音听起来像呕吐一般。”赫敏补充了一条。
　　“那就更难判断这个梅卡杜拉就是那个梅卡杜拉了。”罗恩皱起眉头，一副犯难的表情。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都快听晕了。”哈利甩甩头。
　　“等一下，这次演唱会我坐在前排，能很清楚的看到舞台上梅卡杜拉的神态。我很怀疑她是假唱。”
　　“假唱是什么？”罗恩挠挠脑袋。
　　“就是麻瓜世界中一种演出形式，人在台上表演唱歌，但实际上没有发出声音，是利用麻瓜世界的一些科技手段播放出歌声，这种做法主要是为了保障演出效果，虽然我觉得挺不道德的。”赫敏乱七八糟地解释到。
　　“一般看口型和发出的声音是否吻合是判断真假唱的方法，但梅卡杜拉整唱都蒙着脸，看不清楚，不过我发现她的呼吸起伏与她所发出声音应该出现的呼吸起伏不一样。”
　　“很厉害啊，这你也能看出来。”让教授称赞到。
　　“那是当然，我在麻瓜世界的表演都是假……”德洛丽丝望着天花板，把那个唱字吞了回去，完了，这下丢人丢到家了。
　　“恩……既然如此”哈利向德洛丽丝投去一个安慰的微笑，继续说“罗恩，能以傲罗办公室的名义去调查乐队么？”
　　“恐怕不妥……我们不能凭两个被吓得神志不清孩子的指认就出动傲罗。这种调查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比较好，最好能去乐队成员所在的住所进行调查，收集证据。”
　　“艺人的资料是保密的”泰迪咬着嘴唇“公司里没一个同事知道他们住哪……我调查很久了。除非能拿到塞壬的演出合同。”
　　“演出合同啊……”
　　所有人头上出现阴云……这个要怎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