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体质改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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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丽艾把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了。
现阶段，学生们的任务就是学习，陷入水深火热的‘一月期限夺命考试’，为了心仪的让渡魔法卷生卷死。
至于魔法师们，除了口头吩咐外，赛丽艾还安排了两张工作表。
一张是替学生出任务的记名任务表。
甚尔和勇者处理外派，兰托、尤贝尔、梅特黛负责周边任务。
适当的伪装魔法加持，几人顶着一年级学生们的外皮名号，在外愉快的赚外快。
目前一年级评级初定，五条悟出身世家，挂了二级术师，夏油杰独特的咒灵操术也挂了个二级术师，硝子因着反转术式，没人想她出任务，挂了三级术师名义。
因此，落在他们身上的多是二、三级任务。
几个魔法使们把这点小活干的风生水起，热热闹闹。
每场任务都由夜蛾压镇，自带一个学院所属监督，和一个总监部辅助监督，免不了的观望窥探。
想看，便让他们看呗。
总监部派来的监督觉得脑子不够用了，不，眼睛好像也出问题了。
为何这群学生都不用术式，拳打脚踢一通乱锤，眼花缭乱还没有看清战况的时候，咒灵升天了，战斗结束了。
面前出现一只手，脸上写满了：任务完成，现场结账，快点，少废话！
画风诡异就算了，还附带愈发明显的精分倾向，譬如传言中高高在上的绝世六眼，五条少爷。
他可以是双手掐腰走路横冲直撞，也可以是昂着脑袋满脸‘老子天下第一’，更可以是倨傲冷漠张口垃圾杂碎。
为何会今天戴着副眼镜，面瘫寡言，明天笑眯眯背着双手走几步路，转一个圈，回头给他们一个笑脸死亡凝视，后天还能英姿飒爽暴力驱魔啊？
还有传言中的珍宝反转术式拥有者，新学院的师长心多大哇，居然让柔软的奶妈出来做任务，吓的监督们赶紧呼叫支援，结果总监部的术师还没赶到，柔弱的奶妈一边喊着哎呀咒灵好丑好辣眼睛好阔怕，一边面不改色的拿着把两米砍刀刷刷整齐斩断。
咒灵残肢和着暗紫色血液嚣张的漫天飞舞，奶妈绕着舞步转圈精准优雅的躲避，高层监督猝不及防砸了满头满脸，场面惨烈的犹如地狱手术现场，有脆弱的监督当场吓得心脏骤停，没人敢再探问：奶妈，您究竟学了什么，变得如此生猛啊？
高层们交代的私下拉拢反转术师计划惨痛失败。
诸如此类荒谬场面，接连不断，总监部的监督们表面瞳孔地震，狂擦冷汗，实则内心化身尖叫鸡——
是不是哪里不对？！
学生还是那几个学生，为何如此诡异阔怕啊？
旧东京咒高，新魔咒学院，到底教了什么啊？
鉴于带队导师夜蛾正道黑着脸，抱臂杵在一旁镇场，低气压猛烈测漏，压的不同阵营的辅助监督胆颤。
这群平日跟着高层耀武扬威，狐假虎威的狗腿们还记得高层们的自打脸直播呢。
一点不敢说，一点不敢问，缩起脖子充当傻子，扮起睁眼瞎。
回去交差时，高层问起学院情况，只有：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魔性，厉害，恐怖如斯！
高层：？？？
另外一张是轮流看管学生们进度，适当指点修行，随时解惑的轮班表。
训练场内，为防止尚不熟练能量转换的学生们意外炸膛，把自己或者精美的建筑体损毁，安排了一个魔法使一个僧侣的组合监督。
实际上就是莱尔恩配海塔，邓肯配赞因，偶尔来串门子的赞则和盖纳乌顶两天班。
进度马马虎虎。
学生们重复着：恢复咒力，憋着劲转换成魔力，抓紧时间看几分钟魔法原理，来不及思考一点点，恨不得用手机拍照记录所有分子结构模式，然而科学不吃魔法，一拍就花屏。
只好压榨脑细胞死记硬背，很快魔力耗尽，瘫软在地，累成死狗。
这时，僧侣出场，修复魔法快速恢复精力，只要不死就爬起来继续干。
从起初的一天只能完成两次转换，共计五分钟不到的学习时间。
三天后，成倍增加，可以一天四次转换，且从两分多钟延长至单单趟五分钟。
努力一周后，再成倍增加时效。
如此，仅仅看完了魔法世界历史，与基础的五行元素原理，勉强搞出了照明术和点火术。
累死累活一通忙活，时间过去一周，进展等于0。
五条悟寻思着这不行啊，提议交换学习，互相传授，如此又一周后，终于学完了五行原理。
“点火等于打火机，凝水只能洗把脸，照明还没手电筒亮堂，这都有什么用啊！”
五条悟琢磨收获，气的想要掀桌。
当日导师是莱尔恩，淡定脸劝诫：“戒骄戒躁，心平气和，只要加大魔力输出，便可以火柱冲天，水龙逆卷，夜间如白日。”
可是倒霉孩子们木有更多的咒力可压榨转换啊！
“你们学的可是在原始时代，被誉为传说的顶级法术，再耐心点钻研吧。”
学生们看不到丝毫希望，以为他在反讽，崩溃脸：求别开玩笑好伐！
被高等魔法迷花了眼，打心底就看不上基础的五行魔法，久不能有重要突破，一个两个心态日渐浮躁。
情况传到赛丽艾耳中，当日吩咐食堂不给他们做饭，宿舍停电，断掉一切生活服务，让他们自食其力一周。
甚至手机也没收，不能点外卖，景观区的累累果树被系统采摘干净，就连湖里那些喜爱漂浮晒太阳的可食用鱼儿们也收到命令，通通潜入湖底，不吃鱼钩不冒头。
学生们傻眼了。
饿肚子一天后收起抱怨，用仅有的魔法技能琢磨生存。
跑到附近山里去打野，修行之后咒力耗尽了，费老劲抓了野兔野猪各一只，没有任何现代化炊具，不得不凑在一起，手叠着手施展点火术，由歌姬增幅把小火苗变成熊熊火堆。
来了场简陋至极，却也喷香难忘的自助烧烤。
天黑累极不想回去，干脆露宿野外，深山里夜间还是冷的，女生们耐不住寒，招呼男生继续合力，施展木系魔法催生了柔软的青草，编织成草席。
依着还有余热的火堆，盖着清香味的草席，摸着还有点扁的肚子，彼此感叹幸好学会了点火术和木系魔法，不至于彻底沦落成野人，要茹毛饮血，以天为被。
隔日，照例修行后，几人蹲在门口的深水湖边，研究起抓鱼。
夏油杰意外发现，用自身魔力凝水术制造的水球，可以在其中自由呼吸。
打开新世界大门，躲在巨大的水球中，如鱼得水的自由深潜湖中，与五条悟合力用凝水术牢笼网了几条肥美金枪鱼上来。
女生们心思细腻，更是发散思维，研究起魔法的妙用。
用金属魔法包裹锋利石片，制成简易菜刀。
用岩土术配合金属术，搞了个光滑地坑，灌入湖水点火煮鱼吃。
断绝现代化服务后，因着拥有魔法，几人日子没差照样过，还吃胖了一点。
没人再说基础魔法没有用。
当夜，回到断电宿舍内，竖起手指施展照明术，熬夜勤奋学习。
莱尔恩回去向赛丽艾汇报当日进度。
“外在条件压榨到极致，内心也磨炼到位，对待魔法总算有敬畏虔诚之态了。”
赛丽艾从空间里拿出一批奇怪的魔法果实，附带古老的说明卷轴，扔给随行观察的海塔和赞因。
“可以进行第二阶段了。”
海塔打开卷轴查阅，眼皮猛跳：“这是！”
“你们实际都明白吧。”
“比不上基因中自带魔力元素的魔法界人类，咒术界的人想要跨越体系催生出魔力很难，解析魔法带来的转换能学基础便到顶了。”
“他们想学更高阶的魔法，纵然我可以让渡，自身不具备足够的魔力支撑也是白搭。”
“只能体质改造，后天育成，从现在开始将他们的身体改造成魔力场。”
赛丽艾目光悠远的看着几人，平淡的表情罕见有些兴奋，双目微睁嘴角扬起期待的笑意。
“培育后天魔法使，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再亲自教导这群天才迈向高等魔法境界。”
“这是一件何等划时代意义的伟业。”
在场几人，除了‘年幼’‘没啥志向’的赞因。
赛丽艾、莱尔恩、海塔都是为人师者，教书育人半生，见过太多庸才。
赛丽艾自不必说，眼界高到弗拉梅那等天资卓越之辈，因着半路理念分道扬镳，耿耿于怀教出个失败作，此后生涯依然在寻找能超越她的弟子。
莱尔恩和海塔也是各自领域的山顶之人，也曾扼腕叹息，没能遇到一个杰出的弟子，将毕生心血倾付，以其成绩见证自身成就。
霎时间，听懂了赛丽艾的深意。
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意义。
赛丽艾是追寻更强的境界，培养强者弟子。
莱尔恩想做出伟业，名留青史，衬托他的恩师赛丽艾之威名，永远光照魔法界历史。
海塔生前没有遇到可心弟子传承衣钵，多少有点遗憾绝学没落，临终前遇到赞因这个好苗子，可惜人家当时不上道，现在他自成一派，谈不上传授。
起初被精灵师祖塞了个异世界小姑娘，他还吐槽死后压榨不得安息，变成倒霉打工仔。
现在，想想硝子的天赋，不免心情澎湃起来。
他与莱尔恩对视一眼。
心甘情愿落入赛丽艾的规划中，为她鞠躬尽瘁教育弟子。
绝佳的雕刻师，见到绝佳的璞玉，没有人能忍住不雕琢出传世之作的。
莱尔恩与海塔半跪行礼：“谨遵您的吩咐。”
旁观的赞因插不上话，老实研究赛丽艾给的卷轴，功力比起海塔差远了，半晌才看懂。
心情复杂的望向学生宿舍的方向：哇，好狠毒的操练方法啊。
大人们都被说服了。
在下爱莫能助，只好随大流添柴烧火啦。
……
学生们很快发现，不论再如何压榨自身，都不能增加转换魔力的时限，距离‘一月期限’只剩下十天。
抓耳挠腮，不，就是跑去赛丽艾面前满地打滚耍赖，求求再给一个月时间，好像也不能改变某种既定事实了。
因为魔法书不能跳跃学习，他们每次翻阅，都要看一遍基本常识。
愈发明白能量体系的差距，与天生具有魔法基因的魔法界人类比，他们是永动发电机，而自己是劣质电池，有着本质上难以逾越的鸿沟。
再怎么练，只能表面转化点魔力。
不能自身制造魔力。
五条悟相当洒脱，拿的起放的下，不准备白费功夫了。
夏油杰看了很多遍某个魔法，最终遗憾的合上魔法书。
冥冥和日下部还有战士职阶可以选择，魔力微弱点没关系，不影响和辛美尔请教战士技能。
歌姬和硝子怀揣着某种孤注一掷的决心，可谓是把一生都赌在魔法上了，不甘心的坚持着。
“好孩子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海塔悠哉的走到五夏面前，脸上挂着古怪的笑意。
“不然，继续白费功夫？”五条悟冷静的反问。
“魔法是想象的世界，就算遇到既定事实，也要坚信魔法可以创造奇迹哦。”
因着预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莱尔恩今日格外和蔼慈祥，目光温和的注视着几个孩子。
五条悟和夏油杰听出不对劲，狐疑的看着他。
“赛丽艾大人吩咐，你们要进入第二阶段，体质改造修行了。”
莱尔恩说完，朝着外面拍手：“进来吧。”
赞因抱着一堆细口玻璃瓶，五颜六色的液体轻微晃动，他走到累瘫躺在地上的学生们面前。
“魔法历史第XXX页的内容是什么？”
歌姬下意识回答：“八百年前，一位名叫露拉露的天才魔植培育家，成功研制出取代实际药效的魔法果实，其晚年培植技术登峰造极，培育出提升体质的魔药，改变了当时魔法使贫瘠的现状，为抵御魔王军贡献出大量魔法使预备役。”
“自她之后，经由魔药改变体质，多数人可以学习魔法，进入了魔法黄金时代。”
说着说着，歌姬的表情奇怪起来。
五条悟怀疑道：“你们魔法界历史记录的像是童话编造，谁知道真假啊！”
赞因叹息摇头，看着他的目光宛如智障。
“书上有写，传说中的大魔药师露拉露的师父，是精灵师祖吧。”
“既然赛丽艾大人真实存在，露拉露女士又怎会是捏造的童话人物呢？”
“魔法界崇尚冒险传说美学，记录史实难免有夸张成分，你们若去了魔法界，还能看到与本人极度不符的传世雕像呢。”
海塔走过来感叹：“但都是真实存在的啊。”
莱尔恩拿起魔法杖，按照赛丽艾大人的指示，暗中阻断所有出口。
赞因看着时间不早，将怀里的玻璃瓶放在地上，一一摆好。
摊开手满脸怜悯：“魔药改变体质，选个喜欢的颜色，闭眼喝了吧。”
歌姬、硝子等人没领会过魔药的厉害，耳朵里自动翻译：还是有机会学魔法的。
满怀信心的挑选，真的按照个人喜好，挑了金色与绿色魔药。
在场只有五条悟领教过这玩意的威力，光是回想脸就绿了，唰一下跳起来。
“这是毒药，休想诓我喝下去，不学也罢！”
刚好一波修行结束，咒力耗尽，他施展出从辛美尔哪里学到的逃跑技，瞅准出路拔腿奔逃。
咣！
脑门毫无防备撞在隐匿了气息的透明魔法屏障上，五条少爷当场脑震荡，额头迅速肿起鼓包，目光涣散，七荤八素找不到北。
莱尔恩撤去屏障，将五条悟用漂浮魔法挪移到赞因面前。
“你们咒术界有种说法，发誓等同束缚，小少爷啊，你前不久还信誓旦旦绝对要学魔法，可不兴随便反口的哦。”
昏呼呼的五条悟反抗不能，由赞因根据他眼睛的颜色，挑了瓶蓝色的魔药怼嘴喂了。
同时，歌姬等人也拨开木塞，将晶莹液体一口闷了。
“噗……”歌姬吐了。
“噗……”硝子吐了。
“噗……”五条悟吐了。
“卧槽……”日下部双目圆睁，差点丧命当场。
学生们扑倒在地上翻来覆去丧命打滚，条件反射扣嗓子催吐，不可言说之苦入口即化，顷刻蔓延到脏腑骨髓，每一寸神经末梢都被刺激的颤抖。
灵魂如果有形状，一定是惨绿苦瓜样。
赞因等人看向表情扭曲，脸色忍的通红的冥冥，不愧是自诩优雅的女战士，这都能忍住，给她竖大拇指，钦佩赞赏。
夏油杰慢了一拍，目睹众人惨痛的模样，眸光轻闪，缓缓喝下黑色的魔药。
挺直的腰板控制不住佝偻，垂下去的脸上昙花一现闪过呕吐表情，身形晃了几下很快站直，没事人一样恢复了正常。
同样不寻常的表现，引起了赞因等人的关注。
夏油杰双目失去光彩，语气飘忽的评价：“还好吧，比起沾满呕吐物的臭抹布，清爽的感官舒服多了。”
少年，你很不对劲啊！
赞因与海塔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难道你吃过呕吐物抹布……呕。”
修习治愈光明系魔法的僧侣，对暗属性咒力可谓是天敌，平素在他们的魔力感知中，这群咒术师们就像是干净灵魂掉入泥浆，滚的老脏了。
咒术越好，能力越棒，越脏！
硝子会反转，很少使用咒力，里里外外还算干净。
五条悟的情况最令人不堪忍受，明明有着雪亮的纯净灵魂，偏偏被层层污泥捆缚，遮盖了那耀目的色彩，宛如折落淤泥的雪鹤。
夏油杰更不一样，他的内里居然也染上了脏污，了解过他的咒术之后，对这种现象有了理解。
但他从没说过，咒灵操术是何种使用方式。
没想到……
居然要把肮脏邪物（咒灵）硬生生吃进口，僧侣们表示：心理上理解，生理上恶心，实在难受极了。
魔药发挥很快，一分钟后，被激发潜力的学生们满血复活，纷纷爬起来。
咒力蓬勃外涌，几乎可肉眼观测到气化能量。
僧侣们齐齐后退：滔天邪恶力量彷如遇见魔族。
手痒，想拿圣典给他们来个彻头彻尾的清洗……
考虑到赛丽艾大人的用意，只能忍住。
莱尔恩温声解释：“体质改造二阶段，趁着潜力激发，进行体术特训，促进魔药融合吸收。”
“男生与女生分列两队。”
只要不是继续喝魔药，学生们表示区区体训，不怕。
分开站好后，教练堂堂登场。
男生那边，是肌肉爆炸，身材魁梧，扛着游云狞笑的像个反派的天予暴君。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让你们一只手好了。”
甚尔抬手用拇指抹了把嘴角的疤痕，野兽般的目光盯准六眼神子，幽绿的眸中闪过隐晦的光芒。
“谁要你让了！”
五条悟感受到莫名的敌意，之前总监部打上门，旁观过暴君虐狗，当时还挺欣赏他，一届天予咒缚，□□能力竟厉害如斯。
那时便存了较量心思，他自信的踏前：“老子不玩群殴，单挑！”
……
女生这边，迎来了身姿矫健，体态丰满健美，赤手空拳，一脸犹豫的梅特黛。
歌姬和硝子也觉得群殴不美，选择单挑。
比起男生们的鲁莽，女生们文艺极了，猜拳定出战顺序。
歌姬走出来，恭敬的行礼，声音清脆：“前辈，请多多指教！”
面对柔软娇小的女孩子，梅特黛陷入两难。
怎么办啊，看着歌姬握紧双拳，严肃绷着脸做出攻击动作，她满心觉得：可爱爆表！
情感上不想殴打小姑娘，理智上却知道对方太脆弱，需要狠狠摔打锻炼。
梅特黛深吸一口气，如临大敌的战前交涉。
“我不会放水的，如果你输了的话，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啊？”
歌姬满头问号的冲了过来。
……
莱尔恩等人退到门边，围着矮几喝茶，一盏茶还没喝完，两边战局结束。
天予暴君噼里啪啦几棍打出去，速度快的六眼捕捉不到痕迹，很快战斗经验甚少的五条悟被他拿下，锤倒在地。
去势不减顺便撂倒夏油和日下部。
男生被打的落花流水，天予暴君却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极尽嘲讽。
“怎么，这就不行了，我一点兴趣都没起来啊。”
五条悟等人怒起，再度鼻青脸肿倒地……
梅特黛没那么残暴，简直就是指导战，身法巧妙优雅，一个照面砍中歌姬肩膀，扣住双手卸去力道推回去。
歌姬狼狈坐在地上。
硝子很少实战，闭眼冲出去了，被梅特黛伸脚绊倒，摔个敦实。
冥冥是有实战经验的，有来有往的过了几招后，被抓住漏洞背摔解决。
歌姬和硝子忍了忍，生理性吧嗒吧嗒掉眼泪。
梅特黛连忙举手喊停，半跪在地上把她们搂在怀里，用圣典治疗外伤后，摸摸脑袋安慰。
“不哭，不哭，下次我轻点。”
歌姬和硝子冷不防陷入香喷喷，柔软的怀抱里。
歪着头与对面鼻青脸肿的男生对视。
耳边听着温柔安慰。
对面是暴君的弱鸡嘲讽。
对比太过惨烈了些。
歌姬和硝子内心困惑：以往体训就是挨打的，习惯了，但这发展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体质改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