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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诡梦直播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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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炖嬷～菇]：靠！煮波是短跑冠军吧？这么快就赶来了！
[乌鸡鲅鱼]：全完了我以为煮波绝对赶不上了，所以打赏了杀小丑的挑战任务...
[ Hank ]：谁不是呢？这打赏是什么时候攀上10万的？我真奇了！你们别是嘴上骂煮波背地里给煮波当狗吧？
[wt的狗]：汪～我敢做敢当，我打赏了！
[这很光荣]：高声点！反正已经做了！
[就这吧]：太好了，观众已经被吴桐的汪汪大队占领，我们完蛋了！
……
吴桐上台后，小丑明显不是很开心，但它只能按照剧本与吴桐进行互动。它手里熟练地抛接着三个脏兮兮的杯子和一个小红球。
“很简单～我们需要玩三个小游戏，第一个‘纸杯游戏’，猜猜小球在哪里？猜对了，恭喜，猜错了嘛......”小丑大笑着，动作夸张而僵硬，它猛地指向台边一个锈迹斑斑、写着“人体大炮”且炮口对着帐篷破洞的破烂装置，发出咯咯的窃笑，“就起飞喽！”
“那确实很简单。”吴桐嘲讽道，他根本没看那吓人的装置，目光斜睥着小丑空洞的眼睛，盛气凌人极了。
小丑被吴桐气得跳脚，它指挥几个矮人助手搬上来一张桌子，将三个纸杯倒扣在桌在上，然后把红色小球放在了最中间的纸杯中，“看好了～我把小球放在了这个杯子下面！”
台下的观众们发出机械又统一的呼喊：“看～好～了～”
梁苑被他们瘆地不轻：“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肖飒耸肩：“这不是一种小众的预感，我也有。”
祁晋眼神紧盯着最中间的纸杯：“都看好，说不定能帮到吴桐。”
几人便打起一万分精神，死死盯着纸杯。
听到观众的反应，小丑很满意，它敲了敲桌子示意“纸杯游戏”开始。它的手迅速开始打乱纸杯，那速度快得几乎带出残影，杯子在他手中眼花缭乱地交换、重叠、滑动，发出咔哒咔哒的轻响，带着一种催眠般的诡异节奏。
“猜吧！亲爱的嘉宾！”小丑猛地停下动作，三个杯子并排放在台面上。它的黑色眼洞直勾勾地盯着吴桐，充满了戏谑和恶毒的信心，气氛压抑到极点。
如果单凭眼力，小球会在右边的杯子下面，但吴桐却没有立刻选择。无论是假放、壳杯、磁性球还是偷球，在对方的主场吴桐都防不胜防，看小丑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定是断然不会让他猜中。
吴桐忽然笑了，熟悉吴桐都人都知道，那是发现了有趣漏洞的兴奋笑容。
“喂，”他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帐篷里的死寂，“你的规则里，只说了猜小球‘在哪里’。”
小丑夸张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吴桐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眼神却越来越亮，像发现了猎物的掠食者：“但你没说小球‘必须’待在杯子里，也没说我不能改变游戏规则，对吧？”
小丑似乎没遇到过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嘉宾”，它那永远咧开的笑容变得有些扭曲，发出不满的、像是漏气风箱般的嘶嘶声：“规则就是规则！你必须猜！”
台下立即想起了观众们看戏的呼喊：“快猜啊！”
“好吧，”吴桐耸耸肩，看似妥协了，他的手指随意地指向右边那个杯子，“那我猜......”
就在小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的手指吸引，身体微微前倾，准备掀开杯子的瞬间——
吴桐的语调和眼神骤然变得极度锐利，他指向杯子的手指猛地收回，转而直指小丑本身，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刃，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猜——球在你嘴里！”
同时，“言灵”发动。
“唔？！！”小丑的动作瞬间定格！它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内部发生了短路！它想闭嘴，但某种强大的、无形的规则力量强迫它执行嘉宾的“猜测”！
它的嘴巴不受控制地、极其艰难地张开！越张越大，远远超出了人类所能表现的极限！
然后——
“呕！”
那个本该在某个杯子底下的小红球，竟然真的混合着一股粘稠的、黑色的液体，猛地从小丑的喉咙深处被强行吐了出来，掉在台面上，弹跳了两下，滚到吴桐脚边。
小球出来了。
吴桐看着那滩恶心的黑色液体和呆滞的小丑，眼中的笑意更盛。他嫌弃地用脚踢了踢那个沾满粘液的小球。
“看来我猜对了，但没道理我输了要起飞，你输了却安然无恙吧？”他咧嘴，露出一个比小丑更令人心悸的笑容，然后飞起一脚，把小球猛地踢向小丑的脸。
“嘭！”
巨大撞击声，吴桐踢球的力度极大，球印子清晰地印在了小丑惨白的额头皮肤上，几乎陷进肉里！
[我就随口一说]：......死丫头，真有劲儿！
[大哥别杀我]：哈哈...我就说吴桐这人能处，有仇当场就报了...
“啊啊啊啊啊——！！！”小丑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真正痛苦的尖锐惨嚎！那不再是表演，而是真的受到了重创！它输了游戏，被规则之力反噬，又被强行打上“失败”的标记！
破烂帐篷里的空气仿佛凝固的油脂，令人窒息。聚光灯下，吴桐闲适地站在中央，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真正的主人小丑，脸上却再也没了笑容，滑稽的妆容因扭曲而变得更加恐怖。
“第一个游戏，是嘉宾赢了！”小丑的声音不再是滑稽的尖锐，而是带着压抑不住的怨毒和嘶哑，“那么，让我们开始第二个游戏吧！”
帐篷顶棚咔咔作响，一根锈迹斑斑、带着倒钩的铁索缓缓垂下，末端是一个巨大的、不断收缩膨胀的、仿佛由无数痛苦面孔构成的黑色气球。同时，地面升起一根仅容立足的细长金属柱。
“很简单~”小丑的声音充满了恶意，“请嘉宾站上去保持平衡...直到气球爆炸！如果没能待到最后...”它指了指柱子下方，那里突然裂开，露出一个布满旋转刀片的深坑，寒光闪闪。
“掉下来，就去和刀片玩！”小丑咯咯笑道，“气球爆炸嘛～里面的‘小惊喜’会把你...砰！染成漂亮的颜色哦~可能是红色，也可能是黑色！”
吴桐闻言嗤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跳上了那根摇晃不止的金属柱。
“看好了，愚蠢的蝼蚁们。”他优雅张开双臂，如同张开翅膀的六翼天使，并非为了平衡，而是一种挑衅。
柱子开始疯狂摇晃，并且不断升高。下方的刀片坑越来越近，冷气飕飕。顶上的气球剧烈蠕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表面那些痛苦的面孔发出无声的尖叫，仿佛随时要爆裂！
小丑在一旁手舞足蹈，发出干扰性的尖笑，甚至时不时吹出一股恶臭的风。
如此凶险的情况下，吴桐却看上去游刃有余。靠着身体水泥核心力量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他在剧烈摇晃的细柱上稳如磐石，甚至随着摇晃的节奏微微调整，仿佛在享受这致命的表演。
实际上，除了吴桐本身就很稳，还有一股其他人看不见的黑雾在托着他的身体。梦主很享受主人的依赖，吴桐也很享受装B，两人都很满意。
还是太慢了。吴桐感觉到细柱越来越激烈的摇摆，他不悦地抬头，对着头顶的气球掷出匕首。
BOOM！！！
随着沉闷的破裂声，气球炸开，但里面并没有吴桐预想中的腐蚀液体或毒雾，只有散发着恶心气息的青蛙血浆。
吴桐在爆炸气浪冲击下来的瞬间，早已计算好角度，借力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安全的地面上，甚至没沾上一丝腥臭的血浆。
“呦，没想到是我错怪你了，你人没这么恶毒。”他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简单的杂技动作。
小丑猝不及防被青蛙血浆浇了个满头满脸，整个人像是染了红发，它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
然而它却来不及整理自己，立即高声尖叫道：“最后一场游戏，由尊贵的观众们决定的！它们饿了，想看点更刺激的！”
[小肚鸡肠]：是我的错觉吗，小丑好像很急的样子？
[猪咪咪]：emm不是你的错觉，它只是怕吴桐又要找他算账...
小丑的话音落下，帐篷聚光灯外的黑暗里，突然亮起了无数双猩红的眼睛！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个个扭曲、模糊、由阴影和恶意构成的观众身影浮现，它们发出饥渴的吞咽声，将舞台团团围住。
小丑猛地掏出两把锈迹斑斑、沾满污秽的巨大剪刀，扔给吴桐一把，自己握住另一把。
“这次的游戏规则更简单！和亲爱的观众们……玩捉迷藏！十分钟，你可以跑，可以躲~”小丑指着周围蠢蠢欲动的阴影观众，“而我和观众们……会找到你！剪掉你的……耳朵？手指？还是……舌头？”
阴影观众们发出兴奋的咆哮，开始缓缓逼近，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多，几乎堵塞了所有去路。
“当然！”小丑补充道，露出最恶毒的笑容，“你也可以试着……用剪刀自卫！只要你做得到，哈哈哈哈哈！”
这根本不是游戏，这是一场围猎！小丑混入阴影观众之中，身影变得模糊难辨。
吴桐嫌弃地握住了那把冰冷粘腻的大剪刀，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燃起了滔天的战意和一种极度疯狂的愉悦。
“捉迷藏？没意思。”他舔了舔嘴唇，“我喜欢……正面撕碎猎人的游戏。”
他没有逃，反而主动冲向了阴影观众最密集的地方！
反杀时刻！
他的目标不是这些机械的蠢货们，而是那个隐藏其中、不断发出指令和尖笑的小丑。
吴桐当然不是孤军奋战，他的队友们配合着为他在观众里开道。
肖飒直接几发爆炎炸翻扑上来的观众，祁晋一挥手便将一片观众压趴在地，璋漾玉挽出漂亮的剑花拆解着观众。
“桐子，这群智障交给我们！”梁苑一棍子击飞一个观众，冲他高声喊，“你去让那倒霉小丑闭上臭嘴！”
“谢了，可靠的队友们。”吴桐浅笑一声，剪刀在他手中成了最原始的凶器。
他根本不用去防备那些阴影观众的抓挠，无形的黑雾笼罩他的全身，如同铜墙铁壁般坚硬。吴桐像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剪刀的开合，都精准地剪碎一个扑来的阴影，动作狠辣高效，像是在优雅地修建园林中的灌木。
“左边！第三个阴影后面！”黑雾在他耳边轻语。
剪刀利落划过，却只撕开一个观众，小丑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猜错了~笨蛋嘉宾！”
阴影观众的攻击更加疯狂。
吴桐数次突袭，剪刀甚至斩断绳索，让吊灯砸落，却依旧没有小丑的踪迹。
“又错了！真可怜！”小丑的嘲笑无处不在。
吴桐停下脚步，忽然闭上了眼睛。他放弃了用眼睛去寻找，而是将全部感知放开，去捕捉那最浓郁的、属于小丑本源的恶意和……规则之力。
周围的阴影观众趁机蜂拥而上！黑雾被他们抓得皮开肉绽，也不敢出声打扰吴桐，只是忠心地把他从头到脚裹起来，守护地密不透风。
就在它们即将把吴桐淹没的之时——吴桐猛地睁眼！目光如炬，精准地锁定了一个看似普通、正在张嘴嘲笑他的阴影观众！
“抓到你了。”吴桐的声音冰冷而确定。
那不是靠视觉，而是靠对方在发动能力、调动观众时产生的细微规则涟漪！根据凤鸢在镜中迷宫的提示，这里不过是一场梦境而已，一切存在都是有迹可循的规则，在一瞬间里，他切实地捕捉到了小丑能力波动一丝涟漪！
“好聪明啊。”黑雾喃喃道，其实再慢一点发现也没事的，它还可以多抱吴桐一会儿。
吴桐不知道黑雾的小心思，他眼神凌厉：“不许动！”
【提示，技能“言灵”发动，已扣除玩家20点精神值，当前精神值29点。】
小丑被锁定在了“观众”的身体里，它脸上的模糊阴影迅速褪去，露出了小丑那惊恐万状、难以置信的真实面孔！它想尖叫，想否认，但言灵的力量已经作用在它的存在本身之上！
“不……不可能……”小丑发出最后的嘶哑声音。
下一秒——
“噗嗤！”
生锈的剪刀挥落，仿佛一个被过度充气的气球被戳破，又像是腐烂已久的内脏终于崩坏！小丑的身体从内部开始极速膨胀、扭曲、然后猛地爆裂开来！小丑的身体里没有血肉，只有漫天飞溅的、五彩斑斓的、散发着恶臭的脓液和破碎的彩片。
只有它那颗硕大的、表情凝固在极致惊恐的头颅，咕噜噜地滚落到吴桐脚边。
“真是无聊的把戏，挑战任务到手。”吴桐甩落剪刀上脏污的血，脸上的笑容十分生动，“多谢直播间里各位垃圾的打赏～”
弹幕上开始刷屏对吴桐又爱又恨的各种发言。
随着小丑的死亡，周围所有的阴影观众发出一声统一的、充满不甘的哀嚎，随即如同被戳破的幻影般，迅速消散瓦解，融入黑暗，彻底不见了踪影。
帐篷里重归死寂。
“滴滴滴！”
吴桐手腕上的表开始发出刺耳的声音。
【打卡任务完成！】
终于结束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哪怕是吴桐，此刻也因为精神值过低有些不舒服。五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来到那扇重新显现的、生锈的检票口铁门。门外不再是扭曲诡异的黑暗，而是正常世界荒芜的郊区景象。
吴桐是最后一个走出铁门的。他站在那扇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铁门前，回头望着那片在夜色中如同巨大腐烂疮疤的游乐场。过山车的骨架像恐龙的残骸，摩天轮的空轿厢如同吊死的尸体，寂静无声，却依然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恶意。
咔哒一声，打火机微弱的火苗在夜色中亮起，映亮了他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和眼底深藏的躁动。
他将打火机抛出一个优美的抛物线，轰地一下，火舌猛地窜起，瞬间蔓延开来。
红莲业火不愧是这片充满阴冷怨念之地的克星。火焰所到之处，那些锈蚀的金属发出噼啪的悲鸣，彩色的油漆卷曲剥落，露出下面更丑陋的底色，空气中那股甜腻的腐臭被更刺鼻的烟味取代。
“纵火犯又来力......”四人看着这惊人的、几乎带着某种净化意味的毁灭场面，一时都失了语。
黑雾看着吴桐瘦削的背影，冲天的烈焰在他身后狂舞，如同一幅暴烈而华丽的猩红幕布，将漆黑的夜空撕开一道灼热的口子。巨大的火舌翻滚咆哮，吞噬着一切扭曲与污秽，爆裂声和结构倒塌的轰鸣成为这毁灭交响曲的伴奏。
而他，就站在这极致喧嚣与毁灭之间。
炽烈的火光无私地映亮吴桐的侧颜。跳动的金红色光芒流淌过他利落的下颌线，描摹着高挺鼻梁的完美弧度，在他浓密卷曲的睫毛下投掷出一小片深邃的阴影，火光却让那双平日如同死水的眸子，亮得惊人。
他的嘴角似乎含着一丝极淡、极模糊的弧度。不是喜悦，不是满足，而是一种……仿佛终于碾死了某只烦人虫豸后的、慵懒而残忍的惬意。但他神色却抽离又倦怠，仿佛在欣赏一场为他而演的无味而盛大的谢幕。
好美。
黑雾贪婪地用视线描摹着那截在火光与黑影中显得格外清晰优美的后颈线条，看着几缕黑发如何被热风撩动，黏附其上，带来一种近乎亵渎的，想要用唇舌去触碰的诱惑。
吴桐的怒意、不耐、疯狂、冷静，漠然……每一寸，每一点，都精准无比地搔刮在它审美和欲望最痒处。
“啊，我的小主人，你是那么完美！”它轻声喟叹。
它是这无尽梦境与时空的领主，欣赏过太多瑰丽奇诡的景象，也见过形形色色美丽诱惑的皮囊，它从来不以为意。但此刻，它却如同一个初次见到黄金的乞丐，只觉得看不够，永远看不够。
黑雾忍不住伸出无形的手，极其轻柔地地拂过吴桐的后颈。当然，它是瞒着吴桐的，它此刻脏兮兮破破烂烂，不配碰它圣洁的主人。吴桐只会以为那是一阵不同寻常的热风，带着一丝莫名的悸动。
“我的……”它在无人知晓的阴暗角落里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贪婪与渴望，“你永远是我的。”
而吴桐却忽然向它看来，像感知到了它躲藏的位置一样。无形黑雾中，一颗心在扑通狂跳。一时间，它既希望主人没发现它狼狈凄惨的模样，害怕自己的丑陋吓到他；又希望它的主人发现了它藏在背后的伤，露出嫌弃但心疼的眼神。
这么想着，它居然浑身滚烫开始颤抖，兴奋又难耐地粗喘起来。黑雾逐渐变得更加浓郁，几乎要滴出墨来。
这只小狗还真可爱。吴桐早就发现了不远处不停翻滚的黑雾，知道对方有着奇高的自尊心，便假装没发现它的存在，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第五层梦境。
等吴桐离开后，黑雾才发出极其细微的、如同呻.吟般的呜咽声。它渴求更多那冰冷的注视，渴求更多那不屑一顾的轻蔑。它甚至小心翼翼地分出一缕极其稀薄的雾丝，如同颤抖的手指，去触碰吴桐留下的脚印。
黑雾仿佛经历了一场极致的、被施舍的“忽视”，在原地剧烈地翻滚、收缩、延展……很久后，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又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缓缓地瘫软、平复下来，变得更加凝实，颜色也更加深邃。
而它原本自爆重创濒临消散的状态，竟然诡异地恢复了大半。而这一切，竟然只是因为它痴迷的臆想！
在凤鸢不知情的情况下，梦境化身M属性大爆发，暗自发誓下次吴桐如果再踹它，它一定要拽住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