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的春》苏春和

27、25.6.21

　　　　
　　在海边玩了三天，他们回家了。
　　杜春雅晒黑了一圈，姜时说养一个暑假就白回来了。
　　杜春雅信了。

　　经过这趟出行，他们间也更亲密了，姜时在吃乃时还会摸别处。
　　杜春雅问就这样吗。
　　姜时说等回家给你看个东西。

　　杜春雅等到回家，又等到大人都不在家，姜时拉上窗帘，扣上门锁，把一张光碟放进了DVD里。

　　杜春雅坐在姜时怀里，意识到即将看到的内容和她平常看的电影不一样，她为这份神秘而期待。

　　“这是日语？”她看过日本动漫，辨别出语言。
　　姜时：“嗯。”

　　影片开始还挺正常，一个妈妈和一对兄妹的三口之家围着餐桌吃饭，看字幕兄妹在斗嘴，关系似乎不好，可在妈妈出门后，镜头一转，兄妹俩接起吻来。

　　杜春雅骇然，问：“他俩不是兄妹吗？”
　　姜时轻咳：“……这不重要。”

　　杜春雅怀疑，又继续看下去，然后发现那确实不重要……作为哥哥的男生拨着妹妹的衣服要吸艿，妹妹愉快地就答应了，和姜时对她做的如出一辙。

　　“你都从这里学的？”杜春雅问。
　　姜时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学的，不是本能吗。”
　　说着，他按耐不住，开始动手动嘴，杜春雅受到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

　　很快，剧情的发展更让杜春雅大跌眼镜。

　　“那、那里，怎么……”还能放嘴里啊，杜春雅难以置信地看向姜时，他目光深暗，与她对视着。

　　杜春雅咽下口水：“你也想？”
　　姜时亲她说：“我尊重你的意愿。”

　　电视里的兄妹和他们一个姿势，哥哥坐在后面搓着妹妹，妹妹落下一滴口水，哥哥将它涂到妹妹溽投上，姜时贴在杜春雅耳边，嘶哑地问：“你也来点？”
　　春雅拒绝。
　　姜时笑着掰过她脑袋，自己从她嘴里汲取。

　　下个片段是，哥哥听到妹妹有男朋友吃醋了，去她卧室躺到她腿上耍赖，赖着赖着又吃起柰来。

　　姜时有模学样，粘在杜春雅身前。
　　落地风扇吱呀呀地转，缓解了浑身的热意，杜春雅不由地也学着电视里的场景揽起姜时的脑袋，手放到下面套拢，直到电视里的人脱掉衣服，杜春雅心脏骤跳，她感觉要找到答案了。
　　不知是姜时吸得久了还是狠了，春雅忽然轻吟着颤了几下。

　　姜时停下来看她，杜春雅的目光正落在电视上。

　　“那个可以进……？”她看看他的，再次突破认知。
　　姜时斟酌道：“也得有个适应过程。”
　　怎么适应？她的口口那么小。

　　杜春雅被一连串尖叫吸引，又问：“她很痛苦吗，为什么叫那么响？”
　　姜时沉思几秒说：“这好像得等你回答我。”
　　“……”
　　杜春雅又看了几眼电视，认真说：“女生好累。”

　　姜时讨好地舔着她道：“我不会让你累的。”
　　春雅娇气地轻哼了声，倒也没说我才不和你做的话。

　　杜春雅动了动腿，姜时问她怎么了，春雅没说，姜时知趣地坐起来，将她抱到怀里。

　　姜时探到一处问：“这么氵了。”

　　杜春雅：“你不是说正常的吗？”
　　姜时笑道：“对。”

　　他一上一下揉搓她，手劲适宜，春雅没法好好看影片了，专注于自身的感受。

　　姜时亲亲她说：“蹭蹭好不好？”
　　杜春雅迷糊地问怎么蹭。

　　姜时将她放到沙发上，杜春雅看着他抵在她身上。

　　姜时戳顶着她问什么感觉，杜春雅说不出来，把手背盖在嘴上。
　　姜时不准，说：“不用掩饰，我想听。”
　　杜春雅哼出了不一样的调调，自己听着都有点羞耻，也就没有电视里夸张罢了。

　　姜时压着她问是不是比只呲乃更舒服，杜春雅不能否认，抬起屁股去贴他。
　　姜时笑着轻拍了她下，说：“干吗。”
　　杜春雅怨得瞪眼，说：“你打我干吗？”

　　姜时笑得更大，去亲她嘴，咂她柰，然后继续游离，杜春雅提前感知到什么，抬头看他，说你干吗。
　　姜时没有回答，按住她的腰控制她因异样而引起的扭动。

　　杜春雅揪着沙发，心里的不妥被阵阵酥麻替代。

　　一转眼，电视里的两人正紧紧叠抱在一起，春雅不可遏地抖了几下后，绷住的身子松了下来。

　　姜时舔了舔唇，起来看她。
　　春雅脸色红润，躲开他的亲吻。

　　姜时轻笑，捏着她的下巴说：“你是嫌弃我还是你自己？”

　　春雅不说，虽已有了体验，一时还是难以接受，她用手给他擦嘴，姜时好笑地看她，笑得她恼起来了，他将她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黑发。
　　春雅安静地待了会儿，小声问他：“你要不要……？”
　　姜时逗她：“什么？嗯？”
　　“……”春雅长久沉默后，热脸掐他。
　　姜时闷笑，说：“给吸吸倷补偿一下。”

　　春雅对这个习以为常，不用再哄就敞怀献给他。
　　他被埋得五迷三道，说：“怎么长得丫丫，这么香。”
　　……

　　这天之后，他们间又多了个环节，不过姜时总是浅动辄止，迟迟没有进一步的意思。
　　杜春雅不满地问他：“你是不是在钓我？”
　　姜时噗嗤而笑，说：“那你上钩了吗？”

　　杜春雅有脾气地翻了个身，说：“……你不准再碰我。”
　　“那不行。”
　　姜时死皮赖脸的功夫了得，杜春雅在他手指间、牙齿间一次次沦陷。

　　六月下旬，高考成绩出来了。

　　杜春雅超常发挥，考到前所未有的分数——676，比姜时还高了五分。
　　两家的大人都特别高兴，去镇里的饭店隆重地庆祝了一番。

　　夜深，姜时熟练地潜入杜春雅房中。

　　杜春雅也没睡，在等他，同时也在想，如果两人上大学后分开了，没他日夜扰乱，她会不会失眠……

　　姜时上来就亲她，并不知倦地夸她“丫丫真棒，太棒了丫丫”，杜春雅莞尔，又听他说“不愧是我手把手教大的”。
　　春雅踢他一脚：“少往脸上贴金。”

　　姜时轻声笑，抚到她的敏‘感。
　　春雅舒服地闭上眼，问他：“你不会是数学有哪道题故意没写吧？”他和平时成绩差了一道数学大题。
　　姜时扯唇：“我有那么厉害吗。”
　　他不说，杜春雅也猜不出，只能道：“你是的话，就是傻子。”
　　姜时含混地嗯嗯两声，找到她的萘荳吃上。

　　杜春雅把手覆在他头发上，听着他弄出口水声，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那个？”
　　他跟她说过几个词，但春雅还做不到向他那样坦然地说出来。

　　姜时深看她一眼说：“今晚给你舔。”
　　杜春雅眉头一跳，问：“你呢？”
　　“服侍你，”姜时说，“今天你最大。”
　　她考出这个分数，他比她更开心。
　　……
　　杜春雅享受好，也没亏待他，让他含了一夜，早上她还没醒来，他就搁进她腿里，她也没责问，还配合地减轻他的负担。

　　要是春雅不知道后续还可以做什么，这些也够她回味了，但事情不是这样，姜时一再停滞，她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