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的春》苏春和

26、25.6.19

　　又一个被舔得昏头涨脑的早上，姜时带来一个好消息，他说：“我们去看海吧。”
　　杜春雅的脑袋清醒了瞬说：“真的吗，好啊。”
　　看着他又担心问：“我爸妈能同意吗？”
　　姜时说：“交给我，我去说。”

　　虽然他的行为像小孩取食，但做事还是靠谱的，父母由他去交涉，她只需跟着他就行了。

　　姜时问：“还吸吗？”
　　杜春雅挺挺身，像奖励他：“嗯，不饿。”

　　姜时浅笑，啵啵着她说：“我累了，你喂我。”
　　这还能累？而且他的表情还有点娇是怎么回事？！
　　杜春雅慢慢抬起身，顺从地让他躺到床上。
　　姜时笑盈盈地看她，牙齿轻咬。
　　杜春雅麻得揪他的脸，姜时问不舒服吗，她稍一停顿又松手了。

　　姜时眉目弯曲，满足极了，觉得这十几年没白活。
　　“丫丫，好好吃。”他如是说。
　　“……不要脸。”杜春雅虽这么回，但看着耐頭在他嘴里吞吞吐吐，心里第一刻想的是好吃你就多吃点。

　　姜时说话不清楚也不耽误调戏她，他们朝夕相处多年，他最了解她，见她脸色红润，姜时问：“在想什么？”
　　杜春雅咬着唇，目光游离到他手上，然后握起来慢腾腾地放到了她的身上。

　　姜时知趣地搓着她，问：“只这里想要吗？”
　　还有哪里可以？
　　杜春雅迷茫地回视他，姜时刚要开口，屋外传来开门声，以及一连串的脚步声。

　　姜时吐出她来，问：“谁进门了？”
　　杜春雅回神仔细聆听，说：“好像是我妈。”

　　杜妈妈正好喊她：“还没醒吗，丫丫？”
　　“醒了。”杜春雅紧张地回道，顺便把姜时往被子里藏了藏，以防她妈妈突然进来。

　　“锅里的饭都快凉了，快起来吃。”
　　杜妈妈只是回来拿个秤，叮嘱完她就走了，毕竟女儿好不容易熬过高中有个长假，当妈的也不想多限制她。

　　杜春雅回知道了。

　　待屋外恢复安静，杜春雅掀开被子，姜时已经自觉地含上她。
　　杜春雅还记得那片刻的眩晕，问他：“你刚刚要说什么？”
　　姜时再次缄口不言，说：“先起来吃饭。”
　　“……”哼，那你还舔个不停。
　　杜春雅一把推开他，既然他吊她胃口，那她也不给他吃了。

　　姜时懵了一瞬，笑了，坐起来哄逗她。
　　杜春雅半推半就，勉强原谅他。

　　姜时亲着她说：“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机会。”

　　第一次机会就是这次海边出行，姜时以朋友组团的名义向两家父母商量，因为人多，有照应，他们同意了。
　　同行的有六人，四男两女，除了姜时杜春雅这一对，还有一对小情侣，住酒店时没有什么分歧，就按两两这么分了，所以姜时和杜春雅还没宣布的关系在朋友间公开了。

　　两个单身的男生叫姜时请客，他一一答应。

　　他们先坐大巴，又转公交，在那天下午到了海边。
　　杜春雅看见海就像关在笼中的鸟飞到天空，激动地在沙滩上奔跑，不停地和姜时说好美啊，太美了。
　　姜时带着他妈妈的手机，方便有事联系，而这部手机最大的作用成了给杜春雅拍照。
　　为了留作纪念，姜时拍了好多照片，在春雅再次感叹风景如画时，姜时拥着她说来看看你有多美。

　　他们在海边看完日落才去吃饭，吃完又回到海边。

　　退潮了，有大人小孩在赶海，姜时也给春雅买了一套用具，杜春雅凑近一堆人，看他们在抓什么，向他们取经，她从一个石头下翻出一个小螃蟹，兴高采烈地向姜时展示，可一回头不见他人影。

　　她问旁边的男生，男生说他可能海鲜过敏，去上厕所了。
　　杜春雅啊了声，记起姜时确实和她说过一句话，而她当时正乐不思蜀，随即就忘脑后了。

　　杜春雅站起来要去找他。
　　男生奉命照看她，说：“他就过来了，你去找别又走散了。”

　　杜春雅也拿着她妈妈的手机，说：“没事，我打电话给他。”

　　杜春雅一边往沙滩上走一边拨出电话，问他在哪里，姜时说马上过来了。

　　他刚说完，两人碰面了，暮色朦胧，杜春雅向他快走两步，问：“你怎么样了？”
　　“没事，就有点闹肚子，”姜时笑着揽过她的肩膀说，“继续玩去。”
　　春雅摇摇头，说：“我累了，我们去休息会儿吧。”

　　他们带了帐篷搭在沙滩上，两人牵着手走过去。

　　坐进里面，杜春雅问他：“肚子疼吗？”
　　姜时想说没有，临时摸着肚子，改口道：“有点儿。”

　　杜春雅说：“我帮你揉揉？”
　　姜时连点两下头，躺了下去，向她摊开一只胳膊。
　　杜春雅枕到他胳膊上，手摸进他衣服里。

　　她轻轻滑着掌心，问：“能好点吗？”
　　姜时看着她说：“还想更好。”
　　杜春雅不解，看着他拉下她的肩带才明白了，她没阻止，还主动向他送去。
　　姜时喟叹一声：“这是止疼药。”

　　杜春雅瞅他一眼，用了点劲儿捏住他平整紧实的腹肌。
　　姜时烂笑，扯过外套披到她身上，他听着帐篷外的嬉闹和海浪声，静静地舔吸她。

　　杜春雅还摸着他腹部，忽而奇怪地问：“你这里有什么，为什么有时会硌到我，有时又没有？”
　　姜时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问：“什么时候硌你了？”
　　不好说，春雅没仔细记，但肯定有过，而且她不经意抚过，感觉就像藏了根木棍，他总不能是用来防身的吧。

　　杜春雅想着，往他裤子边探去，姜时啧了声，拿住她的手腕说：“晚上再。”
　　“嗯？”杜春雅脑袋一转，好像抓到点苗头，向他确定，“真的，不谎我？”
　　姜时笑：“你以为我能忍多久。”
　　人的欲望真的是会一点点变大，吃乃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晚上，两人先后洗完澡上床，可能是第一次离家单独相处，面对面相看竟有点拘谨，不过还没半分钟就噗嗤笑了。
　　春雅指向他心脏说：“你心跳好响。”
　　姜时：“你确定不是你的吗？”
　　春雅笑着摇头。

　　姜时收了收嘴角，问：“要关灯吗？”
　　杜春雅说：“关灯怎么看？”
　　“……行，别给看怕了就行。”
　　春雅“初出茅庐不怕虎”，蹙眉着眉想，能有什么好怕的。

　　姜时还是只留了床头灯，房间昏暗下来。

　　姜时靠着床背，春雅坐在一边。
　　他一手捂着春雅的眼，一手拉着她的手先让她感知，春雅捏着捏着还未平息的心跳又迅速起伏起来，问：“这是你喵喵的地方？！”

　　她语气是嫌弃还是震惊，姜时一时没判断出来，在他晃神的功夫，杜春雅拿开了遮她眼睛的手。

　　姜时未开口，杜春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道：“什么时候长成这样了？”
　　“呃……”姜时呼了口气，笑问，“不然在你脑里什么样？”
　　杜春雅想想说：“像壶嘴。”
　　姜时扶额：“那时候多小。”

　　“我又不知道他会长大……他还会动！”杜春雅甚是惊奇，没有觉得不耻。
　　姜时忍俊不禁，低声问：“还摸不摸了？”
　　杜春雅犹豫不决，姜时说：“洗好几遍了，很干净。”

　　杜春雅咬着唇慢慢伸出手戳了戳，确实石更，怪不得硌她，春雅看着他表情问：“我这样，你有感觉？”
　　姜时带着她动说：“嗯，我想你时都这样。”
　　杜春雅手好热，问：“我们每天都见，你想我什么？”

　　姜时循循善诱：“我吸你，你除了舒服还有什么感觉？”
　　杜春雅类比他后，说：“就……黏黏的。”
　　她以为是早上憋的。

　　姜时说：“正常。”

　　那晚，杜春雅接受了除课本以外的教育，把曾经学到的皮毛也融会贯通起来，她窝在姜时怀里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姜时玩笑说我早熟。
　　杜春雅有点小遗憾道：“……不跟我说。”
　　“现在知道也不晚。”姜时喉咙喑哑问，“很喜欢？”

　　杜春雅随着他的动作，只觉湿淋淋的，比起吸乃这更让她全身飘浮，她无法回答，最后失控地咬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