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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真假×复盘×印度 ...

  •   “空条人呢。”
      “应该是带着安先走了。”
      我和花京院面面相觑,约好汇合的地方空无一人。
      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花京院只上楼喊我一趟的功夫,空条就带着安跑没影儿了。

      是的,我们打算出去玩。
      空条去买车票,我们跟着一起,顺便可以在贸易中心搭乘缆车,趁天气晴好、我们还在新加坡时好好观赏这座明丽清澈的城市。

      因为我早上去营业厅打国际电话,给父母报平安以及提出延长旅行时间,过程结果都很顺利,就是回来的时候有些晚,刚回房间花京院就过来敲门,提醒我准备出发。

      我用两分钟快速收拾好自己。
      昨天逛街的时候买了新的T恤、短裤和袜子,洗好放在【深紫】里抖一抖就能穿上,补充的旅行物资装在在背包里,暂存于酒店房间。

      接着我和花京院下楼,发现说好在酒店大堂里等我们的空条承太郎和安不见踪影。

      我观察往来于大堂里的人,在里面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于是叹了口气,苦恼道:“空条会是那种等人不耐烦一走了之的人吗……好像有什么滤镜碎掉了。安那孩子竟然不劝劝他……”

      难不成是我太慢了、让空条真的等烦了……?
      可恶,怎么会这样!

      花京院沉思:“嗯,JOJO也没有留下汇合地点,这种情况很不寻常,也许乔斯达先生临时找他有事——说不定是误会。”

      跑上跑下再去确认空条的动向太过麻烦,况且他还带着安的话说明情况不严重,至少是,遇到问题不需要我们帮助的那种。

      我:“那我们现在还去坐缆车吗?”
      花京院:“去吧。要不然只能留在酒店,在泳池露台旁边以别人的戏水打闹为背景吸溜果汁晒日光浴了。”
      我:“……你这不是已经把另一种选择考虑好了吗!”
      花京院:“但是,那样很没意思的。”

      花京院的理由无懈可击。
      来都来了,就算和小伙伴被动两两分组出去游玩也不能打消我的热情。

      “直接去贸易中心坐缆车,下车之后在旁边地铁站搭乘地铁去植物园、荷兰村,坐环线回来在鱼尾狮公园下,顺便走一圈,午饭可以就近解决,搭巴士的话十分钟就能返回酒店——这条路线怎么样?”
      刚出酒店门口,花京院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把他写好的内容展示给我看,询问意见。

      是路线图。每条线的两端连接一个简笔画,标识出旅游打卡地点。有两个地点已经打上了勾,就是我们昨晚上去过的新达城和乌节路。

      花京院人还挺细心……按他安排的路线一口气过完,一路上能看不重样的景色,应该是做过预设和攻略的。
      我感叹着,信服地点点头:“听你的,走着。”

      新加坡的公共交通非常发达,前年开通的地铁MRT在游览市区时最为方便快捷,几乎所有的景点都可以通过地铁到达。
      在日头最盛的时候喝掉椰子水,搭乘公交巴士返回酒店,窗外景观郁郁葱葱,繁盛葳蕤;多数建筑由香港富商参与投资,各类楼栋别样壮观。
      观光半个上午饱足眼福,并且一同旅行的同伴非常有品味,聊天投机,体验超好。

      当我提着叻沙特色口味猪肉脯兴冲冲来和乔斯达先生分享的时候,看见了背对门口坐在床边的空条承太郎。
      来开门的阿布德尔侧开身让我们进来:“啊,你们回来了……花京院,有件事需要你确认一下。”

      花京院点点头,绕过我径直走入室内,而我还在震惊——空条上身背心卷着掀起来,露出宽大结实的背阔肌,身上各处有晕开的暗色痕迹,过了两秒,药酒的清苦气味飘入我的鼻腔。

      “空条……?”
      我把之前对空条承太郎的怀疑抛到脑后,猛地回神,快步走近上前,“你遇到敌人了吗?安呢?”
      空条把衣服放下来,语气平淡:“敌人被我解决了。安在房间里睡觉。”

      啊……真的有敌人。
      我想起来上午出去玩、还玩得很开心的经历,再看着空条身上细小的擦伤,突然生出一丢丢愧疚。

      收下我的伴手礼之后,乔斯达先生清清嗓子:“还是我来说吧——我上午接受到了念听的消息,说‘要小心花京院,他是DIO的收下’,同时承太郎遇到了变身成花京院的敌人。”

      乔斯达先生的目光望过来,我明白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飞快到:“花京院上午一直和我一起。”
      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连连点头,他们更愿意相信念听解析出来的是伪装成同伴的敌人,而不是已经和他们交情匪浅的花京院典明。

      空条:“那个假货在酒店大堂就伪装起来了。”
      经过空条简练的叙述,我大致还原了空条遭遇敌人的全部过程——

      【空条承太郎带着安站在大厅里等待,没想到不过两分钟上楼喊人的花京院去而复返。
      “别那么看着我嘛,承太郎同学,”花京院皮笑肉不笑,拖长了称呼对方的音调,眼神却无比阴冷,“天音同学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我们先走。”
      空条承太郎双手插兜,瞥了身旁拽着他袖子的安,沉声道:“真是够了……不是她吵着要跟我们一起逛景点吗?”
      花京院典明语气轻松,但面色失去了往日的亲切和善,他不屑地说:“谁知道呢,女人就是难懂。” 】

      花京院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他打断我,但是将希冀的目光投向空条:“那个人真的这么说吗?”
      空条回给他一个眼神,花京院面色稍缓。
      我举手讪笑:“诶嘿,不要在意啦,这是艺术加工啦艺术加工!”

      【在去往贸易中心的路上,花京院典明将一个抢走他钱包的小偷折磨得半死,又先后吃掉了椰子冰激凌、树上的独角仙和掉在地上的樱桃。】
      花京院:“喂,等等……”
      空条:“确有其事。”

      【啊,顺带一提,樱桃是在被舌头反复玩弄之后掉到地上的,虽然在五秒原则内捡起来吃掉是不浪费食物的表现,是好习惯,但是请小朋友们不要模仿哦。】
      花京院:“这个意义不明的旁白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我:“咳咳咳,继续继续。”

      【在路上花京院典明已经足够反常了,不管是从将嘴角漏出来的独角仙虫腿吸溜进去也好,还是素质发言后一边发出“欧拉欧拉”的声音将小偷开龙脊也罢,他最不该做的,就是在空条承太郎站在露台边缘等待缆车的时候,以想吃冰淇淋尖尖上的樱桃为理由假意靠近、实则猛一把将这个满脸写着无敌的彪形大汉推了下去!】
      空条听不下去了:“你……”
      我说出下面这句话只用了一秒半:“‘满脸写着无敌的彪形大汉’请不要打断故事演绎!”
      花京院脸上已经挂起平和安详的微笑,他看开了,甚至有心情去劝空条:“JOJO别在意,这是艺术加工。”

      【幸好在聪慧勇敢的小女孩安的帮助下,空条承太郎依靠惊人的臂力,抓着栏杆从露台外沿翻回来,正巧缆车到达。
      空条承太郎捏紧砂锅大的拳头,锐利的目光直逼花京院典明虚伪的笑脸!
      “缆车来了,花京院,我送你一张车票,”空条承太郎提起拳头,善心渐起,“你被人附身了,让我一拳把你送上车。”
      在花京院典明还未反应过来时,空条承太郎悍然出拳,一记重击将那花京院典明的脑袋打得上下撕裂、左右歪斜,在安的尖叫声中,鲜血直飙。
      哐!
      花京院典明被这饱含友情的一拳打得倒飞出去,穿过打开的缆车车门,径直撞进空荡荡的车厢之中。
      空条承太郎面色一变,快步上前:“什么!”】

      “诶,”我顿了下,狐疑地问,“怎么空条还在惊讶……你不会是找个借口真的想打花京院同学吧?”
      花京院苦笑:“我才没有这么欠揍呢……那张脸是替身的伪装效果,能被JOJO的拳头直接打到才奇怪吧?”
      空条投过去赞许的眼神。

      【脸被打歪的花京院典明摇摇晃晃站起来,他对着踏入缆车车厢的空条承太郎,五官扭曲各有方向,而自曝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这个“花京院典明”是DIO的手下——拥有名为“黄色节制”替身的替身使者!
      这替身表面为粘稠的流体,实则能攻能防,能够通过进食使自己体积变大。黄色节制就像一层自动防御反击的铠甲,稳固地保护着本体,这替身偏偏不能直接接触,不然遭受侵蚀的面积就会增多——看来空条承太郎陷入麻烦了!

      白金之星出拳了!
      白金之星的拳头被拦下了!
      黄色节制溅到了白金之星身上!
      空条承太郎本体受到对方替身的侵蚀!
      空条承太郎暂时撤退!】

      空条:“他的能力很强,就算是我都感到棘手。”
      后来空条捶开了路过缆车的门,借了缆车里小男孩的冰棍,企图以冰镇延缓黄色节制侵蚀速度。

      我尝试分析空条行动的缘由:“从分子运动的角度来说,冰镇确实会有效果,加热则会使它沸腾……但替身怎么可能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空条平淡地开口:“对,两种办法都不行,冰镇之后它会直接刺进皮肉里,烧起来它会扩散。”

      啊,空条这么说,应该是两种方法都试过了,冰镇是用小男孩的冰棍,那么烧……是用他随身的打火机吗。
      ……对自己真狠。

      花京院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下文,朝我投来疑惑的眼神。
      我同样用眼色示意他不要追究。
      和我没有一点默契的空条拆穿了我的避而不谈:“我发现天音也在那辆缆车上。”

      我:“!”
      我:“等、等一下!那不是我!”

      “哦?”花京院无视了我的抗议,身子稍稍向前倾,看好戏的意图明显得令人恼怒,“请展开说说。”
      空条先是诡异地瞥了我一眼,然后调动回忆——一些绷不住的表情残影在他脸上闪现,短暂的凌乱后,空条恢复平静。
      “啊,那种事,”他说,“我已经忘记了。”

      黑历史删得好快啊,空条同学。
      我松了一口气。

      花京院思索道:“不过,如果那时候真的是天音同学的话,战斗会轻松一点吧……?”
      我自信满满打包票:“那是当然,就算替身能把本体护着,他还能一直闭气不成?”

      其实要换我对付那个敌人的话,也许不会很轻松。
      ——在有意识的情况下,【黄色节制】防守的速度竟然能跟上【白金之星】攻击的速度!
      可【深紫】跟不上啊!

      在缆车这种狭窄的封闭空间里也不能使用“爆炸”“毒瓦斯”什么的……
      要是有人嘲讽敌人,我也许能抓住机会?
      万一敌人先找我下手呢?
      ……
      ……
      好难思考,脑子要长出来了。

      在没用的较劲之后,我得出结论:“我以后绝对不要单独行动。”
      抬头的时候正巧对上波鲁那雷夫了然的眼神,他对我的自言自语比了个大拇指,从他有些天然的笑容看来,他根本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把安送到警察局之后,我们搭乘火车去往码头,从那里坐船前往印度。
      幸好路上一切顺利,只是随着渡船离岸越来越近码头的嘈杂隐隐约约飘来,我放松的心情又悬起来。

      印度,一个刻板印象非常险恶的国度,近几年关于恒河污染的报道甚嚣尘上。本来恒河体量大,那些宗教心理导向下往河中投入的骨灰、小家庭下水道直通恒河带来的粪便等等,在它可观的自净能力下,都不成问题,英国远洋舰队前几年还在恒河补给过淡水,证明恒河水达到了引用标准。

      但随着印度人口大爆发、工业发展工厂污染排放,现在到恒河水已经变成了不可名状的东西。
      我认为,在恒河的哺育下,印度人会被迫面对自然选择、进而获得超强免疫力。

      船外鸣笛,印度已近在眼前。

  • 作者有话要说:  冷知识:新加坡地铁在1987年开通,而且新加坡公共交通比较发达,私家车较少。
    新加坡特产有猪肉脯。
    ·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黄色节制扮演的天音同学到底做了什么。
    ·
    空条:(简单地讲述了遇敌过程)
    天音:(脑补了两千字的细节)
    ·
    天音:难怪我们刚下缆车就看到警车往贸易中心那边开了……原来“缆车不明原因损坏”是你……空条……
    ·
    因为视角在天音这边,有些信息是和原作重复写出来太水了,有些是天音不知道(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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