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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酒店×恶魔×晚餐 ...

  •   两度沉船、经历海上漂流之夜后,我们有惊无险地抵达新加坡。
      确定行程后,乔斯达先生认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走较长的水路,加之普通人跟随我们实在危险,便遣散船员,让他们回spw财团待命。

      新加坡,这个城市以鱼尾狮为旅游标志,屹立在新加坡河畔的洁白鱼尾狮造型趣味而极富创意,双眼含笑,毛发丰美,鳞片鲜活,白色水花日夜不停地从狮口喷洒而出,流向河水、奔向大海。
      狮头造型对应着“新加坡”(梵文意为“狮子城”)的名字,鱼尾既象征着城市从渔港变成商港的特性,又象征着当年飘洋过海,南下谋生求存的人们。

      我们入住的酒店位于莱佛士坊一带,整个城市国家的金融中心,比较繁华,距离鱼尾狮公园有十四分钟的步行距离,而新加坡特有的对环境卫生的执着也使在这里步行观感史无前例的好。

      空气清新,街道干净,绿化整齐。
      唯一不合的是我们几个,看着不像本地人,而又比外地游客狼狈,走动间我甚至能闻到身上海水浸透又晒干留下来的淡淡的腥味。

      受不了……赶紧回到酒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安和她的父亲约好五天后在公园见面,不过我们在这里留不到那时候,最晚后天就要重新启程。我们一致决定先让安跟我们去酒店住两天,之后只能把她送到当地的警察署拜托照看了。

      现在是旅游旺季,订房间没有连号的,四间房分配下来竟然还在不同楼层——我和安,空条和花京院,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波鲁那雷夫单人间,均匀分布在九到十二楼。

      我有些担心,我们几个房间跨楼层,遇到一些事情摇人肯定来不及……
      心中的安逸小人大大咧咧说:嘛,这可是五星级酒店,安保服务力度大,一般不会有闹事的。我们就睡一觉,睡起来了再戒备也是一样的。
      心中的危机小人则叉着腰激烈地反驳:喂,就连spw财□□来的专员都能被掉包,这还是公共场所,你怎么敢这么松懈!

      我觉得它们俩说的都有道理。
      前几波敌袭简直让人疲于应对,我真的需要收拾一下自己,再好好睡个觉。不过神经一直紧绷着,我甚至对不在同伴身边睡觉会感到不安——万一睡觉了被敌人偷袭了怎么办。

      “你这家伙就是太谨慎了,”波鲁那雷夫笑我,对我的过分担心不以为然,“就算真有什么敌人,你还能打不过?”

      我沉默,我思考,我顿悟。
      确实,目前遇到的敌人只是出场方式新奇,但能力并不棘手,一旦被我锁定本体或者露出破绽我就能反杀。

      “你居然这么看好我,”我虚着眼睛棒读,“我真的好感动哦,波鲁那雷夫,那我要是遇到危险了,一定会有可靠的骑士来救我吧。”
      我特意在某些词上重读,疯狂暗示他。
      波鲁那雷夫非常自信:“那是当然!”

      但波鲁那雷夫恐怕想不到,在酒店大堂还有说有笑,很快他就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遭遇敌人埋伏这种倒霉事。

      彼时我正在淋浴间洗头发,这酒店的洗护分装小样我很喜欢,主调是无花果,香气挥发后沉淀出一丝丝柔和的奶香。我手指梳过打结的头发,搓出泡沫的时候感动得想流泪。
      虽然鲁滨逊体验卡只有短短三天,但回到现代城市、住上舒服宽敞的套房还是恍如隔世。

      我准备冲泡沫的时候,安在浴室外面敲门,声音有点模糊:“天音姐姐,乔斯达先生他们给你打电话啦!”

      我手指触上布满水雾的玻璃隔断墙,关停花洒随意应了一声:“先帮我接一下——我马上出来。”

      只是打电话,安的转告也不着急,看来不是紧急情况。
      我加快了冲洗速度,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丢进洗衣机里的衣服掏出来,【深紫】大力输出,不到两分钟就把刚洗出来的衣服烘干了,摸起来还有余温。

      “刚才是什么事?”
      我边穿衣服边问正在调电视机的安。

      安回忆着接起酒店座机听见的内容:“乔斯达先生说……‘有新的牌出现了’,让你去他们房间集合。”

      新的牌……塔罗牌,对应替身使者。
      怎么又有敌人出现了!

      顿时,我心中涌上一股无力的愤怒,并真切希望那个敌人就现在找上门来,撞到我手上。
      我必须用【深紫】跟他好好讲讲道理。

      DIO不会在用熬鹰战术吧——用可以被轻易放弃的小卒子不断骚扰我们,让我们疲于应对,然后等到了埃及再将我们一网打尽?
      ……这趟行程还真是不简单。

      我嘱咐安乖乖待在房间里,我稍后回来,同时将背包留在房间,把收音机先生揣在身上便去找乔斯达先生他们。
      洗澡和换衣服耽误了一会儿,头发还湿哒哒垂着,但在我三两步跑上楼梯的时候被【深紫】吹干,啊,忘记梳顺了。

      乔斯达先生没关房门,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差点撞到挡在玄关处的波鲁那雷夫。
      “喂,波鲁那雷夫,你……”我心情不善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却先注意到对方的不对劲,改口到,“诶,你怎么受伤了,你还好吗!”

      波鲁那雷夫艰难地转身,我由此看见了他的狼狈相,和十几分钟前分别相比,他脸上,手臂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某种糟糕的宿醉的酒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稍稍后退一步,尽量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我绕过波鲁那雷夫,看到了等待已久的其他人,组织了下措辞:“抱歉,我刚才先去洗了个澡,麻烦你们等我了……敌人呢?”
      不知道为什么,波鲁那雷夫听完我的话之后散发出幽怨的气息。

      波鲁那雷夫冷不丁开口:“敌人被我解决了。”
      我:“?”

      据说那个专门蹲守在波鲁那雷夫房间的杀手,江湖人称“诅咒的迪波”,臭名昭著,而无人见过他的替身。阿布德尔只是对他的战绩有所耳闻,从波鲁那雷夫那里得知了迪波的出现就打电话让我们集合。
      谁知道迪波还有后手,本体虽然被反应快的波鲁那雷夫打跑,却留下了能自主行动的替身,差点单杀波鲁那雷夫。

      所以我和波鲁那雷夫都迟到了,不过我是因为洗澡,他是去彻底解决掉敌人的。
      “但是,可恶!”波鲁那雷夫一捶墙壁,恨恨到,“那家伙杀害了一个服务生!”

      我已经能平和地看待这种事情了,无辜的人遭受牵连并不会使我们的行动畏手畏脚,相反,我现在可是更加愤怒了——对那些残忍的杀手、对万恶之源DIO!
      只要DIO一天不除,这种事情就会不断发生!

      我:“那你可能要摊上麻烦了,波鲁那雷夫,你会被警察叔叔请过去谈话的。”毕竟迪波本体和服务生的死亡间接和波鲁那雷夫相关。
      乔斯达先生也想到了后续可能,他面色凝重:“我马上和spw财团联络,疏通一下。”

      “既然都有敌人追到这里了……”我叹气,带上些抱怨,“这跟在家里发现蟑螂有什么区别,表面看到的可能只有一只,但在某个地方肯定还有一大群……还能不能好好休息了。”
      “你和安在一起的小心些,有什么事直接给我和JOJO打电话,”花京院指指床头的座机,“要是出去的话最好也一起行动。”

      我一边应声,一边用手指轻轻梳着刚吹干显得毛躁的头发,没有别的安排的话,马上回房间重新打湿、抹点护发精油还能挽救一下。
      “出去玩”?太抬举我了,我感觉这两天我能在酒店房间睡死。

      明天去买火车票的人选已经猜拳猜出来了——空条承太郎。
      因为不用出门,我欣喜又感动地望着空条,毫不意外地听见他的口头禅,于是我也学着他无语的样子,扶了扶不存在的帽檐,把声音压成低沉的气泡音:“真是够了。”

      空条:“……喂。”
      花京院:“唔。”
      花京院憋笑好辛苦,直接笑吧,不用谢。

      乔斯达先生拍手:“大家都累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解散!”
      天籁啊,天籁。

      我正准备回房间,但又想到了什么,逐一朝其他人看过去:“你们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花京院:“也就吃饭,然后在周围散散步?”
      空条:“……”还在为我学他耿耿于怀,真好懂啊。

      阿布德尔:“我饭后要去商场看看。明天坐火车到港口,我们需要走水路去印度,再之后就要横跨印度深入阿拉伯地区,有些东西那边买不到。”
      乔斯达先生:“啊,我?先把波鲁那雷夫从警局捞出来……嗯,在酒店转转好了,这里自助吧台和休闲设施还不错。”

      我满意地点点头,合上手掌诚恳道:“晚饭叫我,其他活动不要叫我,我非常想睡觉,拜托了!”

      说到做到。我被安摇醒的时候,落地窗外华灯初上。
      “天音姐姐——你一觉睡到晚上了!”安见我开始慢吞吞叠被子,把我上床前踢走的运动鞋放到我容易够到的地方,趴在床沿拖长声音说,“该吃饭啦,我真的好饿!”
      我脑袋还有点不清醒,顺从地点点头:“嗯,嗯。”

      被安拉着下楼的时候,她非常自来熟地向我介绍酒店自助餐饮层和酒吧层的特色。
      我猛地清醒:“嗯、等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安不好意思地一刮鼻子:“哼哼,趁你睡觉我已经下来踩过点了!”
      “呵呵,你人还怪诚实的嘞,”我冷笑一声,上前揪住她略带婴儿肥的脸,“小孩子又乱跑,下次出去叫上我啊,你要是被坏人拐跑了怎么办!”

      “我唔……不是的……唔……”
      “天音,放过安吧,她下午跟我们在一起,”花京院的声音响起来,他跟着空条从拐角处走过来跟我们汇合,“是我让她回去叫你吃晚饭的。”

      我松手,搓了搓安的头顶,放下心来。
      真担心安跟我们一起会被暗处的敌人当成目标。

      酒店提供的自助餐十分丰盛。
      我端着小山一样的餐盘回到位置上的时候,迎接我的是已经开动的空条,他面前的餐盘和我份量大差不差,品类不同的肉排堆成小山,烤南瓜和零星蔬菜沙拉点缀在盘子里,旁边包夹鱼肉的叶子整齐码着。

      之前说过,我可以通过饮食补充消耗的精神力量,也可以恢复伤势,况且我本来就挺能吃的,自助餐正好方便我大展拳脚……
      这里没有寿司,只有紫菜包饭,好歹作为平替,我象征性地拿了一盘,旁边还有晶莹剔透的越南春卷,也拿一盘。再往空的自助餐盘里堆叠羽衣甘蓝、西蓝花、生菜、西葫芦和玉米,最后夹了大块的香煎鸡胸肉和两个藤椒鸡腿镇压蔬菜堆,盘子周围的空余用荞麦凉面围起来,拿两个大碗分别盛芝士土豆泥与水果沙拉。

      “乔斯达先生他们呢?”我问。
      “先出去逛了,他们晚饭吃得早。”空条头也不抬,专心和厚切的肉排作斗争,他的目光在触及到我的托盘时有一瞬间的停顿。

      我在空条承太郎对面坐下,开始给土豆泥球浇汁,小料台上调料品种五花八门,我选了不会出错的爆辣汁和香菇酱。两种酱料all-in土豆泥,拌好之后碗中已经由奶黄色变成橘粉色,我心情愉快地卷起一叉子的凉面,直接伸入土豆泥中,搅合两下再捞出来卷着生菜一起吃。

      空条停下咀嚼,充满探究地盯着我的吃法。
      我递出疑惑的眼神,空条又把目光移开了。

      花京院很快带着安回来,他附和安的说笑,左手拿碗右手端盘。安手里提着糕点篮子,怀里还抱着两瓶汽水。
      “哇哦,”花京院落座,在看到我和空条的盘子之后惊叹出声,他迟疑地问,“你们……在比赛吗?”

      空条和我同时回答:“我们没有那么无聊。”/“我是自愿吃这么多的!”
      花京院看上去不很理解,但不妨碍他自然坐到空条旁边,把手上另一个盘子递到安面前。他们俩的食量横向对比简直贫瘠可怜,安还好,她拿了造型不同但都很精致的糕点,几乎装满了小篮子,花京院面前只有一碗拌好的鸡肉汤饭。

      我的眼神实在过于明显,花京院解释:“这是海南鸡饭,说是新加坡的国菜都不为过。”
      我继续用眼神点他:那一碗也不够吧?

      花京院无奈道:“我和JOJO待会儿准备出去逛逛,要是有特色小吃再买就是了。”
      我震惊:“什么!你们又出去偷吃!”

      花京院没忍住:“等等、什么叫‘又’啊,我们有哪次瞒着你行动吗,我们明明很有团魂的。”
      空条抬眼:“真是够了……明明是你这家伙说其他活动不叫你的。”
      我卡壳,但很快又小声辩解:“那、那是我缺觉嘛……我现在睡醒了!有活动带我一个!”

      说着我把水果沙拉往花京院那里推了推,好让那颗众星捧月位于顶端的车厘子能被一眼看见。
      “带我一个。”我说。
      “成交。”花京院说。

      安看看我又看看空条,天真地问:“JOJO,你为什么不继续吃了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空条对被水果沙拉(上的樱桃)收买的家伙没话说。
    ·
    段评开了!
    好好玩!
    ·
    天音同学在新加坡过两天安稳日子,接敌就交给波鲁那雷夫(恶魔)和空条(黄色节制)吧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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