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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终于清醒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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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带着孩子们回到蝙蝠洞的时候，希林斯已经检查完毕，她的体内确实含有笑气病毒，因为年代有些久远，配置解药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再加上她被“威胁”的事情，迪克建议不如让希林斯先在韦恩庄园住一段时间，这样的话也可以在那个庄园主出现的时候抓住她，问清她目的。
布鲁斯对此没什么异议，关键还在于希林斯，如果她不愿意住在这里也不能强迫，不过是在她的住所多加一些监控和窃听器罢了。
眼下更要紧的是提姆和康纳，这两个孩子和达米安与乔纳森是前后脚进的游戏，达米安他们已经出来了，而提姆他们还在昏迷，这可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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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绘声绘色的给克拉克讲着自己的冒险经历，踩着高跷的怪物，蒙着面的先知，嘴巴很碎的红衣人……
只能说乔纳森不愧是大记者的孩子，讲起故事来毫不逊色，再加上达米安时不时的补充一些要点，布鲁斯很快就画下了湖景村的大概地图，虽然没有那么详细，不过该有的大件与密码机的位置倒是画了个□□成对。
在听见两个孩子都被击伤以后，布鲁斯说什么都要给他们做一个全身检查。
而这一次连克拉克也觉得很有必要，事实上，布鲁斯做的每一次检查他都觉得很有必要。
大人都这么要求了，孩子们自然没有异议，只是说到最后，乔纳森情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我没有救下他，爸爸，这都怪我。”
乔纳森躺在检测床上，两只蓝眼睛水淋淋的，看上去委屈的紧。
“你做的很棒了，乔。”克拉克温和的摸了摸儿子卷卷的头发，安慰道：“至少你没有辜负他的希望跑出来了，对不对？”
乔纳森看着父亲大海一样的眼睛，觉得自己的心情在缓慢的平复：“你说得对，爸爸。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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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的结果令人意外，乔纳森暂且不提，达米安的身体素质整个提高了一大截，一些不太重要但是磨人的暗伤也被治好了。
父子两个人看着这个结果，脸色都很臭。
“哇。”克拉克干巴巴的发出声音：“B，我是说布鲁斯，这需要找扎坦娜吗？”
“不。”布鲁斯摇摇头，沉着脸给某个臭名昭著的魔法师发了个消息：“我联系了康斯坦丁，异世界的东西，还是他更熟悉。”他的目光转回达米安身上，那个小家伙此刻正抱着刀缩在自己的位置上，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纳森在他身边努力逗他开心，不过看上去作用不大。
“父亲。”达米安突然喊道。
“怎么了？”布鲁斯监测着提姆和康纳的身体情况，没有抬头。
“那个女孩儿在上面对吗？”达米安想到希林斯，直觉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对。迪克，杰森和阿福在陪着她。”布鲁斯像是知道了达米安想要干什么，他转过头：“达米安，我希望你的态度可以好一点，这个小姑娘不久前才受了惊吓。”
“tt，父亲，我没想过你的冷漠会和你没穿上的蝙蝠装绑在一起。”达米安嘲笑着父亲的无处安放的父爱。
“达米安。”布鲁斯心累的不想反驳，只是警告似的叫了儿子的名字。
“tt。”达米安拽着乔纳森的手腕跑到了电梯口，布鲁斯和克拉克只听得见乔纳森越来越远的声音：“拜拜！爸爸和布鲁斯叔叔！”
克拉克正要说什么，两个孩子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克拉克无奈的摇摇头：“男孩们啊……”
“克拉克！”布鲁斯突然严肃的叫了他一声，眼神死死的盯着康纳的心电图，那里刚刚有一瞬间的直线。
“他们遇到什么危险了？！”克拉克紧紧抓着桌角，力气之大快要把那一块桌子掰下来。
提姆的心电图倒还算平稳，只是偶尔忽高忽低的，给老蝠亲吓得够呛。
他们就那样守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后，提姆率先发出一声□□，康纳紧接着睁开眼睛。
“康纳，提姆，你们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克拉克来到孩子们面前，动作轻柔的抱了一下他们。
“没关系，克拉克，我没事。”康纳回抱住这个高大的男人，提姆也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什么问题。
布鲁斯听见以后放心了一点：“有事没事你们说了也不做数，稍后康斯坦丁会过来一趟，现在，说说你们的游戏场景。”
“首先，布鲁斯。”提姆看着布鲁斯的眼睛，语气严肃又认真，还带着一丝摆烂的感觉：“我们那场的监管者，代号是‘小丑’。”
“什么？！”可怜的小镇男孩被吓坏了，“小丑”这个名字无论在哪里出现都是十分让人惊讶与厌恶的。更别说在那场游戏里面，他们几乎没什么反抗的能力，而那个所谓的监管者更是为了抓捕他们而存在的。
“康纳，你是不是被小丑攻击过了？”布鲁斯想起那一段的直线，像是猜到了什么。
“呃，是的。”康纳回忆起自己那会儿被一刀致命的惨状，有些羞愧。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小丑没有把我放到椅子上，而是扛着我到处走，直到我的队友来救我。”康纳想到小丑非常阴险的招式撇撇嘴：“而且他很聪明。他知道我的那个队友拥有把人救下来的能力，在对方即将撞到他的时候他把我放下来了，然后他身上出现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光芒，像是盔甲或者是护盾，总之那个东西替他挡了伤害。”
布鲁斯在监管者特质上又加了一条：拥有盔甲，可抵挡防御（不确定是不是求生者所有的攻击）。
“对，然后，布鲁斯，他出场很好辨认，他有一个十分巨大的火箭筒，上面需要安装零件。”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拔掉自己身上的仪器贴片。
蝙蝠电脑应景的发出绵长的“嘀”声，心电图迅速归于平稳，就像无数次蝙蝠家的义警们遇到的危险那样。
虽然最后他们总会奇迹般的起死回生，修养一段时间之后接着守护自己所爱的城市。
但眼下，提姆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腿有点软，但这不是问题，布鲁斯看见孩子过来，默默站起身子给他让座。
“谢了，老爸。”提姆随口道谢，拿过纸笔开始画画，力求将那些零件画的完美还原。
康纳抿了抿嘴，看着父亲和未来岳父担忧的面容，愉快的决定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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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扯着乔纳森的手腕杀上韦恩庄园，发现了处在客厅壁炉边的几个人。
其中有一个达米安眼生的小女孩被围在中间，她有一头漂亮的绿头发，但是达米安不太喜欢，因为那绿色的深浅像极了阿卡姆的那个疯子。
不过别人的发色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仰着下巴，气势汹汹的来到希林斯面前，语气不太好：“你就是能跟庄园主沟通的小丫头？”
希林斯记得那幅全家福，想起来阿尔弗雷德介绍达米安时说过的：“达米安少爷因为一些原因，并不是从小跟老爷生活在一起，因此他并不太会与常人交流，尤其像您这样的同龄人，希妮小姐，希望您不要介意，达米安少爷有时说话语气的确不太好，但这不代表他讨厌您，相反的，他可能只是单纯的不会说话罢了。”
因此，希林斯在面对达米安近乎质问的语气时，只是点点头：“对的，我叫希林斯，你可以叫我希妮。”
围观的迪克和杰森都悄悄松了一口气，好险，还以为会打起来，或是希林斯被吓到呢。
“希林斯？你没有姓氏？”达米安只是奇怪，没有刻意去戳别人伤口的意思，不过希林斯在听完这句话以后，表情肉眼可见的暗淡了。
“我，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在犯罪巷长大。”希林斯努力扬起嘴角，想表现出自己没事的样子，只可惜笑的实在有些勉强。
“啊哈哈，希妮你好！我是乔纳森·肯特，你可以叫我乔纳森！”乔纳森连忙出来打圆场，紧急转移话题：“你的脸有些红，是过敏了吗？”
“啊，这个啊。”希林斯抬手摸了摸脸上还是红肿的地方，笑着解释：“这个是我自己打的啦，因为一些事情，不得不让自己保持清醒呢。”
达米安还想说什么，迪克迅速截断了他：“小D，你和乔纳森也进了游戏不是吗？受伤了没有？追你们的监管者又是谁？队友是哪里的？”
达米安一幅惊奇的表情，像是在说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问！
迪克背对着希林斯，用眼神示意道：这不是希林斯还不知道吗？说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杰森直觉自己的兄弟们没憋好屁，看着希林斯无辜的模样，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维护一下这个受了不少惊吓的可怜女孩。
一眼看穿杰森想法的达米安冷笑一声：“闭上你的嘴，心软的陶德，不管你要说什么，我只有一句话，收收你无处安放的善良。”
“恶魔崽子你说什么！”杰森瞬间暴起，乔纳森和迪克熟练的互相拉架，希林斯披着毯子，左看看，右看看，小脑袋瓜急速运转，最后得出了结论：“你们关系真好啊！”
“呃！”达米安被这句话恶心的够呛，但是他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瞎的？愚蠢的希林斯，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关系好了？”
希林斯指指自己漂亮的绿眼睛，笑眯眯的：“两只眼睛呀。”
“够了。”达米安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希林斯乖乖点头，表明自己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靠海的小村子叫什么名字？发生过什么故事？又有多少人跟那里有关？还有那个踩高跷的长耳朵家伙？他为什么又会成为监管者……”虽然达米安语气不太好，但是不得不说，他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
“等等等等——”希林斯越听越心虚，连忙打断了了达米安的审问。
她要怎么说？一点都不知道？这不太可能，但是说的太多又容易暴露。在座的哥哥们都是聪明人，稍不留心可能就会被识破。
正当她在纠结该怎么办时，奈布端着阿尔弗雷德做好的甜品过来了：“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你的问题我可以给你回答。”
“看起来你终于睡醒了？雇佣兵先生。”达米安抱着胳膊，眼神不善的盯着来人，他的肌肉紧绷，随时可以扑上前来一场战斗。
“是啊，不错的一觉。”奈布笑着应下了达米安的嘲讽，好像他只是朋友间的一次没有恶意的调侃。
得救了。希林斯松了口气。感激的对奈布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