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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那个乞丐 ...

  •   茗京与他蹲在屋檐上,茗京小声询问:“躲这里会安全吗?”
      陆锦熙刚要回答她,听见屋内有什么动静,伸出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说话:“嘘。”
      食肆内,一个满脸胡渣的壮汉,到处翻查着什么,想要找出值钱的东西,却看到一桌子菜,一桌没吃完的菜,他不由吐槽:“这是谁?点这么多?还不吃完?浪费粮食,可耻!”伸手抓了一块肉扔嘴里。
      屋檐上,茗京鼻子有些痒,想打喷嚏之际,陆锦熙及时捂住她的口鼻,他细言:“茗同窗,你先憋一下,等我们安全了,你再打还来得及。”
      茗京咽咽口水,盯着他,知廉耻的拿开他的手,轻语回答:“好,知…道了,麻烦陆兄了。”因为脸皮薄的原因,脸已经红了大半。
      陆锦熙不好意思冲她笑,礼貌的说了声“抱歉”,但心早就乱了。
      茗京赔笑,其实跟他待在这里挺尴尬的,尴尬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食肆内,终于没有了动静,他们往楼下看,那些凶神恶煞的土匪已经离开,终于敢口呼气。
      茗京感慨:“真是有惊无险。”
      陆锦熙:“是啊,差点命丧黄泉。”他看眼熟睡的他俩,不明嫌弃:“俩睡的还挺香,我都快吓死了喽,还搁这睡咧,哇靠,这天底下谁还睡得过你俩,吃了睡睡了喝,还要我背,早知道把你们俩放那不管了,让你们在土匪窝里过。”
      茗京觉得他说话有些好笑,捂嘴掩笑。
      陆锦熙望楼下,询问她:“茗同窗,我们是离开此地呢?还是继续待着?”
      茗京说道:“在下觉得还是离开比较好,太不太平安不安全,都是个谜,此处还是不宜久留。”
      陆锦熙同意点头:“好,没问题,那我们走吧。”说完扛起他俩走。
      ……
      就这样拖到一处小巷,陆锦熙实在是拖不动他们了,在这处休息:“累死我了,他们怎么这么重?吃多少了?”
      茗京:“那先休息一会,又或者要不要我帮忙?”
      陆锦熙挥手拒绝:“别了,他们太重了,你又小小一只,还是不要拖他们好了,特别费劲。”
      茗京只道有心无力:“那好吧,那先休息一会,待会儿走也不迟。”
      “呕呕呕…”一旁的郁鹤年突然呕吐,紧接着江向舟也呕出来。
      陆锦熙看他俩如此,也要呕了:“郁死鱼,你他妈吐我衣服上了。”眼底的愤怒是藏不住的。
      茗京嫌弃的捂鼻:“啊?你们吃的什么啊?”
      江向舟揉揉眼,酒意全无,看四周好奇问:“我们这是在哪?”
      陆锦熙问:“小江哥,你好了?不醉了?”
      这时,郁鹤年也开口:“我操他妈的…太不爽了,以后再喝酒我就是狗。”
      陆锦熙:“得了,你自己酒量差还怪得了酒。”
      郁鹤年不屑回怼:“哎呀,我可是清纯小男孩儿当然不会喝酒啊,我可是第一次喝酒呢,啧啧,不像某些人酒量那么好。”歪嘴一笑,内心:跟我斗?
      陆锦熙无语看他:“我快呕了。”
      江向舟听他们说话咧着嘴笑。
      正在说笑之际,一个脏兮兮的乞丐低着头跑过来,不小心撞到了陆锦熙,不料二人一起摔倒在地。
      郁鹤年那狗屎的笑点,他又哈哈大笑,笑他摔了个狗吃屎。
      江向舟满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情况?”
      茗京连忙去扶陆锦熙,关心询问:“陆同窗,你还好吗?”
      陆锦熙拍拍身上的灰,心情莫名糟糕,看一眼乞丐:“你没看到这有人啊?走路不看路啊?能不能小心一点?”
      那脏兮兮的乞丐爬起,对她说了一句“抱歉”就头也不回的跑开。
      陆锦熙看一眼幸灾乐祸的郁鹤年:“真的是,怎么不把郁死鱼撞飞。”
      郁鹤年:“一边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倒霉啊?你放心吧,我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自豪的说,说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
      陆锦熙脸上写着不服:“倒霉死我了。”
      江向舟总觉得不对劲,若有所思:“啧,怎么感觉有点奇怪,但说不出来。”
      郁鹤年拍拍他的肩:“小江哥,是你脑子里装的东西太多了。”
      陆锦熙:“不像郁死鱼,除了吃就是玩。”
      茗京:“?”不明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听他们说。
      正在他们聊天之际,一群手拿木棍的人跑过来,那群人领头的一个老头儿问他们:“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脏兮兮的乞丐?”
      陆锦熙反应过来,伸出手指出刚才那乞丐的去向,说:“他往那边跑了,是偷你们东西了吧?”
      那群手拿木棍的人没有说什么,三五成群朝他所指的方向追去。
      陆锦熙:“不是,连句谢谢也不知道说吗?真没礼貌,果然还是我人好。”
      郁鹤年忍不住说他:“王婆卖瓜。”
      陆锦熙:“呵呵,你要是有我一半,我相信你天天做梦都能笑醒。”
      郁鹤年:“切。”
      江向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个乞丐,啧,总给我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郁鹤年看向江向舟:“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在想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不对:“那乞丐他……”
      陆锦熙听他们俩这么说,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也觉得情况不太妙。
      江向舟郁鹤年两人突然异口同声“谢之竹。”
      郁鹤年顿时觉悟:“对!那个人无论是身形还是体型都格外相似之竹,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他。”
      江向舟:“我就说,怎么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一定是之竹。”
      陆锦熙恍然大悟:“谢之竹?那个人是之竹哥?!”他看向刚刚之竹跑向的路口。
      郁鹤年:“我靠,不是吧?他怎么会在这儿啊?而且为什么也是个乞丐啊?我靠,真的我靠了。”
      不明所以的茗京更加疑惑:“几位同窗在说什么啊?在下为何一句也听不懂?”
      江向舟回想,心情变得七上八下:“那群人追着他,手里还拿了棍子,情况不太妙啊,肯定遇到麻烦了。”
      郁鹤年回想刚才陆锦熙给那群人指路:“哦不,陆大聪明,你是不是给人家指路了?我嘞个豆,如果那真是之竹哥,你可就害惨之竹哥了,我去,你怎么这么损啊?陆大聪明?”
      这时陆锦熙连忙去追刚才走的那群人,对他们仨儿大声说:“你们几个先回去!我得去找他!马上回来!”说完不见踪影。
      郁鹤年刚准备去陪他一起找之竹,却被江向舟拦下,郁鹤年疑惑:“小江哥,你干嘛?我要去陪他去找之竹哥。”
      江向舟:“他会把他追回来的,你就不要过去添乱了,郁死鱼,还是跟我一起回学院等着吧。”示意郁死鱼放心,怕他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而且郁死鱼你不用瞎操心,因为人家陆大聪明跟你是不一样的,他没有一个死鱼脑袋。”
      郁鹤年沉默几秒,看一眼陆大聪明走的那个方向,倒也觉得小江哥说的有理,只能选择回学院:“那好吧,小江哥,我先听你的,也省的我浪费时间了,也不用浪费我体力了。”
      而一旁的茗京却有些担心,不安询问:“那万一陆兄也遇到麻烦了怎么办?”
      江向舟宽慰提示她:“放心吧,他会武,一般来说很容易脱身。”
      郁鹤年也开口:“况且他一般福大命大,大多情况死不了,所以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他不会有任何事的,就像小江哥说的那样”
      茗京还是有些忧心忡忡:“可那是一群人啊,陆兄只有一个人。”
      郁鹤年心中有所猜测,就忍不住笑:“话说,你挺关心他啊。”
      茗京解释说道:“我们本就是处于一个屋檐下,况且他还是我同窗,理应要关心。”又补充:“如果遇到麻烦的是你,我也会担心啊,因为大家都是同窗嘛。”
      郁鹤年点头相信:“那我也请你放一万个宽心吧。”
      江向舟询问:“茗同窗,你是要在这个巷口一直等陆大聪明吗?如果是的话,我就先和郁死鱼回学院了。”
      茗京看看四周,空无一人,漆黑一片:“那还是跟你们一起回学院等吧,在下一人在此等候太无趣。”
      郁鹤年听后挂笑:“好了好了,那我们就先回学院吧。”话一说完,几个人并肩离开。
      画面一转,一处无人的小巷口。
      那个脏兮兮的乞丐正是谢之竹,他如今被逼到墙口,已经插翅难飞。
      领头老头抓到他,自是春风得意:“呵,就是你这个脏兮兮的贱小子?敢破坏我的好事儿?现在好了,被我抓到了。”
      谢之竹嗤之以鼻:“就算你抓到了我又能怎样?”
      老头盱衡厉色:“你知道你放了那三十多个人对于我来说值多少钱吗?”
      谢之竹轻笑:“那又能怎样?”
      事情的原因经过,是这老头贩卖少女妇女,谢之竹出手将她们全部放出,才引的老头愤怒。
      老头气急败坏:“你知不知道,你把她们全放了,我损失了多少钱吗?我损失了三百两黄金,三百两呐,而且还是黄金,全都因为你!”老头那一副要杀了他的样子,老头身后的人个个都是一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就像他犯了什么大罪一样,他就是罪人一样。
      谢之竹轻蔑对老头说:“老头,就算让我再来一次,我也依旧会把她们放走。”他那一笑是对选择的坚定不移。
      老头满脸怒容:“既然你死性不改,那就不要怪我了!”
      谢之竹漫不经心打哈欠:“拐卖女子你咋不拐卖你娘?”
      老头彻底被激怒:“好,贱小子,你得寸进尺是吧?”他对身后的人使眼色,那群人便全都冲向之竹,拿手上的木棍打向他,一开始之竹能应付,但是时间久了,体力耗的快,最终他还是吃了亏。
      谢之竹被他们摁在地上不停的打,被他们拳打脚踢,被他们木棍抽打…
      那群人打了他几个钟头,直到打的谢之竹奄奄一息才愿罢手。
      老头得意洋洋,看着躺在地上脸变得血淋淋的谢之竹,蹲在他身前,毫不留情的抓他头发逼他抬头,用手挑衅的在他脸上拍了拍:“贱小子,知道怕了吧?”
      谢之竹那倔驴一样的脾气,怎么可能会屈服,勾起一抹笑:“你这畜牲,以为…打了我几下我就会怕吗?你别做梦了。”
      老头瞪着他,双目带着火气:“贱小子,你是想死吧?”
      谢之竹吐出一口血,不屑的说:“你拿死威胁我没用。”
      老头双目带着火气:“贱小子,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吗?”气的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出来,拿匕首轻拍他脸:“贱小子,向我屈服,说不定我就饶了你。”
      谢之竹只是笑,他的笑带着不屑和鄙夷:“屈你大坝,真是做梦。”
      老头气愤扇他一耳光,生气到了极点,吼道:“贱小子!”看着他那不屈服的模样,那些情绪纷涌涌上来,老头抓住他衣领,将他硬生生拎起来,用刀对向他:“看你这样我就想杀了你。”
      谢之竹漫不经心:“你威胁不到我。”
      老头听他说完这句话完全失去理智,毫不犹豫一刀刺入他的胸膛:“你个野种去死吧!贱小子!”
      谢之竹吃痛,手摸着胸口,一时半会儿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真的太痛了。
      老头丝毫不知悔意:“贱小子,这只是你活该。”说完一脚把他踹开,冷漠看他一眼就带着那帮人离开,留他一个人。
      谢之竹艰难站直身,把胸口的匕首拔出,眉头稍皱,顿时痛感漫散全身,他那张脸已被鲜血沾满,他如今只觉自己浑身无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他颤颤巍巍拖着身子离开此处。
      他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去找谁,因为没有人会帮助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如今这种情况,倒让他迷茫。
      疼痛感剧烈涌上心头,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多么希望有人来救他,可他也知道没有人能成为他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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