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海底洞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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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们为黑发朋友的平安欢欣鼓舞着，“魔鬼湖”没有吞噬掉他的灵魂，他是真正经得起考验的勇士，值得敬重的朋友。
Gon向Killua讲述了他奇妙的经历和海底隐蔽的洞穴。
现在一黑一银两颗脑袋正凑在一起观察着这个小小的头骨，猜测着主人的身份。
“这个人一定活在上个世纪，现在没有人用这种复古的假牙了。就算你的牙齿都掉光了也可以换上整套新的。”Killua这样推断着。
“T.M.，这也许是他名字的缩写。”Gon指着他的假牙上的刻字说。
“唔，看起来有点眼熟。”Killua同意Gon的猜想，双手一下插进兜里，“我想起来了，在那个碧眼老头的盒子上，那个用来装会生长的羽毛的盒子，上面也刻着T.M.。”
Gon也回忆起来，好像的确如此。
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好奇的巴诺凑过头来看他的两位朋友在窃窃私语什么，然后在看到头骨的金色假牙的时候惊叫：“魔法师，魔法师！”
Gon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说这个头骨是属于魔法师的？”
巴诺拼命点着头：“传说魔法师有着金色的牙齿，没错，一定是的。除了万能的魔法师，还有什么人可以拥有金色的牙齿呢？”
Gon和Killua相视而笑，在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猜测，他们想也许这位“魔法师”是他们的同乡呢。
100多年前的同乡。
这里仍然停留在石器时代，小小的疾病都可能致命，所以土人们的寿命并不长。短短100多年的传说竟然流传了许多代，以至于像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
沿着这条思路想，那些对于“魔法师”的高超魔法的形容有了另一层面的解释。
“他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也许仅仅因为他读了天气预报或者懂得夜观星相预测天气。
“他有着神奇的药可以令死者还阳。”——也许是他带来消炎药血清一类的救命药物。这在他们的世界当然算不上什么，但是在这座岛上，病毒性热伤风和蛇毒常常是致死的原因。
“他因为追逐凤凰的存在而体无完肤的死去。”——也许100年前的“魔法师”和他们一样，前来寻找凤凰的踪迹，但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死去，和之前的那两个人一样。
那么，剩下的话怎么解释？
他在临死前留下的诅咒“凤凰得见天日，万物即灭，火神将吞灭一切，太阳也将失去光辉”和他们手中的凤凰的图画。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位“魔法师”应该不是在危言耸听，而是真的见到了凤凰。难道是凤凰杀死了他？
“万物即灭，火神吞灭一切，太阳失去光辉”——当然不可能真的日月无光，Gon和Killua猜想，也许他的意思是凤凰会伴随着大火出现而阳光会被遮蔽。这究竟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呢？
Killua看着Gon闪着兴奋笑意的双眼，“你该不会怀疑这描述的是火山喷发吧？”
Gon眨着眼睛，显然他是这么想的。“高个子们从未见过火山喷发也没有这个词汇，“魔法师”当然只能用这种方式向他们描述。难道你还能想出比这个更贴切的情况。”
Killua不得不承认黑发男人的猜想的确很着调。
“而且，我似乎已经找到了火山口，或者说，一个溶洞。起码，它长得有点像。我们只想到了火山口在地面上，却没有考虑到海里。而且你也说过，湖底的断层结构很像是地壳运动造成的，通常那么造成那么剧烈地壳震动的除了强地震不就是火山？”
Killua得再次承认这个男人的推论很有道理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他想，他已经做好了再次潜水的准备，虽然，他想说他真的不喜欢水。
这次Killua说什么也不让黑发男人单独行动了，他可不想再次只拎出光秃秃的绳子。
他们用鲨鱼皮绳系在腰间把他们两个人串联起来，这样他们可以有分别行动的空间又不会遗失对方的踪迹。如果有事在水下联络他们可以扯动绳子，而且这里的水域宽阔，反而不像湖水里的压力那么强。
水中的密度比空气中更大，如同声波在水中传导更为迅速，他们在水里对四周念的波动感知更为灵敏，他们的圆几乎比在岸上时范围大了一倍。
其实在陆地上的时候，他们实际上是在用脚从地面感知远方念的波动，他们在用脚听。他们的感官不只来自眼耳口鼻，而是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
他们找到了海底洞穴的位置，看着跃跃欲试准备窜进去的黑发男人，Killua阻住了他的动作。在水里，虽然没有对讲机，但是他们可以通过叩击绳子用密码语言快速的交流。
“根据我们对手的一贯作风，他们喜欢隐匿在暗处默默的追踪我们的动向，然后出其不意的发出突然袭击。”Killua表示，“此刻他们说不定也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锲而不舍的跟着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但不排除当中有“善于追踪”的念能力的人。假如对手在我们进洞探察的时间找到了这个洞口，那么不排除他们有把洞口封死让我们永远出不来的可能性。”
Gon能够理解Killua的小心提防，自从来到这个岛，他们一直处于被动的处境。暗处的对手清楚他们的实力和动向，然而他们却连对方有几个人都不知道。
“也许我们可以在洞口结下封印灌注上念，这样无论我们走多远，只要有念能力者接近这个范围我们可以马上感知到然后返回。”Gon叩击着回答。
“光这样还不够，我们是时候反客为主了。”Killua眨着眼睛，目光中闪着狡诘，微翘起的嘴角显得有些邪恶。“这也许是一个诱捕敌人的机会，假如我们能够成功，那么也许能把暗处的敌人揪出来然后获得交换人质的权利。”
有时候最简单的法子往往最有效，他们在敌人的眼里可能已经被归为了没有大脑的莽夫笨蛋。
他们在洞口下了强迫踏入禁区者进入“绝”状态的制约（不能使用念力，就是库洛洛中的那着），这样他们尾随而来的敌人会像被关在玻璃罩里的鱼一样对周围看不见的念罩无可奈何。这是一个以逸待劳守株待兔的好方法。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如果来者的念量远远大于他们的话，那么制约将无法成立，念罩也就不会生成生效。
不过，只会在暗处躲起来避免正面交锋的敌人是纯战斗类型的概率又有多高呢？
在洞口设置好一切的Gon和Killua决定安心的继续他们的洞穴探险。
是的，他们的确可以在附近观察猎物上钩，但是那意味着他们要使用绝封闭自己的气息。而在没有潜水呼吸器的情况下，他们想像鱼类一样长时间守候不知何时光临的敌人是找死，他们必须燃烧念力进行内呼吸。
充满好奇的两个年轻人开始了他们的海底洞穴之旅，他们游进了珊瑚丛中的洞穴。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海水像被无形的屏障一样阻隔在洞口外。
“这是怎么回事？”Gon的声音尖声尖气的问，然后发现自己已经可以自由的呼吸。
“你的声音活像西索。”Killua忍不住笑道，然后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比黑发男人还像。
“我想可能是因为洞里的内部压力恰好和外面的水压相当，所以海水不会涌进来，这里的空气也不会喷射出去。”Killua尝试着猜想，“我想是因为这里的空气成分和陆地上不一样，上头的空气大部分是氮和氧，它们比较轻。这里可能大部分是某种比氮气稍重的气体，混合着足够我们呼吸的氧气，密度较大，所以能保证洞里的压强和外面的海水一致。”
“你的意思是就像我们小时候课本里做的实验？假如在杯子里盛上体积正好的水，再在杯口放上纸片。把杯子倒过来水却不会涌出来？水恰好被空气的气压托起来了？”
“完全答对，就是这个意思。”Killua想这个男人虽然不爱读书不学无术，但是理解能力向来很强，和他说话从不费力。“所以我们的声音在这里的传播速率会更快，听起来尖声尖气。”
没有了水的浮力，两个年轻人可以用他们的双脚脚踏实地的探险。这种感觉真不错，他们想。
Killua集结出了电火花然后用念罩把它包裹住，这让这个小小的光团像个小型探照灯。
越往深处走，洞穴好像越来越窄，渐渐的，他们的脑袋都可以碰到头顶的洞壁。最后洞穴狭窄到他们不得不一前一后像动物一样四脚着地的爬行。
隧道弯曲这让串联着他们的绳子不断拌上障碍物，Gon不耐烦的割断了绳子。
电火花的光线越来越弱，直到用念再也集结不出。
“这里好像有什么干扰着念力。”Killua说，接着他们陷入了完完全全的黑暗。
通过重力的方向他们可以判断现在正在下坡。Gon在前面开路，Killua跟着他的屁股。
黑暗往往会让人的想象力丰富起来。Killua觉得身后空荡荡的，洞穴很窄，让他完全转不回身。前方是Gon的屁股，这很安全。那么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从身后袭击他呢？
想到这里Killua不由把大部分念集结到背后。
很快他又有了新的忧虑。这条隧道到底有多长？也许会绵延好几千米。如果这真的是熔岩喷发时形成的熔洞，那么熔洞将指引他们去哪里呢？他们的目的地会不会是地心深处？
“Gon，也许这么一直下去不是办法。”他决定和黑发男人讨论一下，为了节省体力，他们一直没有再交谈。
没有人回答。
“Gon？！”他更用力喊了一声，但是声音细小的像某种动物，像嘴里塞满东西。他想应该是洞壁把声音吸走吞没了。
仍然没有回声。
他加快了爬行的速度想赶上前面的屁股。但是，前面空荡荡的。
Gon不在他前面，前面没有人。
自从他们进洞开始就很难听到对方的动静，所有的声音在这里都会变得又小又细难以辨别。Killua原本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洞壁会吸附声波。
可是，这造成了他们什么时候走差了都不知道的状况。Killua想，他们应该是在某一个分叉点走向了不同的道路，因为自己一直比较靠左边爬行所以完全没有感知到岔路的存在。Gon的状况应该和自己一样。希望他还没有走远。
他试着用念感知对方。没有任何回应，在这里不但声音，念的传播和感知也受到阻碍。Killua感觉自己戴上了厚厚的耳塞，阻住了感官。
这感觉真不舒服。Killua只能听到自己的急速的心跳声，怦怦的像有只小锤子在用力敲打。
该死，不知道走差了多久。Killua决定倒退着找到岔路口，再追上黑发男人。他此时应该和自己一样，察觉到了状况，可能现在也正退回来找自己？
Killua的猜测没有错，1个小时的倒退后，他找到了岔口。
可是，新的问题出现了，Killua看着岔口傻眼。岔口不只两条，两条岔路一左一右，这是一个三岔口。每条的弯曲度都很少，不仔细分辨都像是直的。
怎么办？Gon选择的是哪一条？该死，让那个男人割断绳子，这下好了！
也许他应该留在原地等Gon摸回来找自己？
Killua安静等待，可是1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开始考虑其他的可能性。
这里似乎盘根错杂，既然出现了一个三岔口，那是不是说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
有没有可能Gon在退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走到了另一条岔路上？黑洞洞的地道里，的确很难作出判断分辨自己的来路。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他必须想办法让黑发男人知道自己的位置。
这里的声音传不远，因为会被洞壁吸附。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洞壁比起空气是更好的载体呢？就像是回音壁！
他试着对墙壁说话，这感觉真奇怪。。。
说什么好呢？Killua一向十分警惕，他知道他们有着暗中的敌人并且掌握着他们详细的资料。
提前暴露的人会陷入被动——这是Killua信奉的格言。假如他呼唤Gon的名字很容易被敌人确定身份，布置陷阱等着自己踩入，当然这是最坏的可能性。但是在这样的黑暗中他必须小心谨慎。
他需要想一个只有Gon听的懂的暗号。
现在Killua正在对着“回音壁”学着糖果的叫声。像某种恐怖的动物在声嘶力竭的吹着喇叭，但十分独特。他们听了整整三年，Killua知道Gon绝对不会搞错，他一定知道是自己在呼唤。但是任何第三人，如果存在的话，一定会认为是某种可怕的动物而心有顾忌，这起码可以给自己创造反应防守的时间。
Killua努力不懈的扯着嗓子喊了半个钟头，期间不停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他知道Gon的本事，他能想到的方法，黑发男人一定也可以想到。
又过了许久，洞壁传来悠远凄厉的声音，一声接一声，仿佛在召唤人到地狱。
可是Killua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天！他听到了什么？！他就知道这会惯用！
声音是。。。来自右边的岔路！Killua迫不及待的朝声音的来源飞速爬去。
为了保险起见，他一边前进一边在洞壁上留下念线。虽然他使用念线的功力没有达到玛琪的水准可以绕地球一周，但这样的距离还是足够的。那么自己再次走失，至少还可以回到原地而Gon也可以沿着他留下的念线找到自己。
Killua努力的在黑暗中爬行，嘶叫持续传来像在召唤离自己越来越近。
Killua的爬行渐渐慢了下来。。。有点不对劲。
嘶叫渐渐清晰，他听得分明，那不是来自一个个体，嘶叫此起彼伏，成百上千。
黑暗中亮起了无数黄色的灯泡，气流在振动，有东西在飞快地拍打翅膀。
灯泡正在排着队向Killua逼近，Killua闻到了属于野兽的腥臭气扑面而来。
他停下了前进，他想他还是朝原路返回比较好。
似乎听到了前方的动静，灯泡们也停下了运动，一列列靠近地面的静止着。
从气流的振动看它们的个头似乎不小，会飞，通过眼睛的位置判断。。。
Killua想他知道他碰到什么了，最适合在黑暗中飞行的动物，它们的脸像被踩扁了鼻子的狐狸，灯泡大眼尖耳朵。
Killua庆幸这里没有光，使他不用和这种动物邪恶的脸对视——是蝙蝠。他们现在正在以高难度的姿势倒掉着，唱着女高音控诉着挡住去路的“石头”，而自己就是这块石头。
他希望这些蝙蝠不是传说中的魑蝙，那种在睡梦中夺取无数人生命的吸血蝙蝠。它们的唾液可以使血液不会凝固，他记得黑发男人说过，人类的血并不如我们想象的那么好喝，是动物们最后的无奈选择。所以Killua希望它们已经吃饱了并且对自己的血不感兴趣。
Killua轻手轻脚的退到之前刚刚经过的一个岔口让开了路，等待灯泡们列着队的飞过。
好吧，大概是他被灯泡们的叫声误导了。
Killua略带失望的摸索着洞壁上的念线准备原路返回。
可是。。。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石壁上的念线仿佛被什么人抹去，消失了。
Killua镇定地想，不是敌人，不然他不会毫无感觉。他联想到了之前无法自如运用电火花的状况。
Killua想他猜到了原因：他们的念来自每一个细胞，取自大自然。他们从大自然吸取能量，用每一个细胞炼化，制造生命能量，维持呼吸思考和运动，剩余的能量储存起来，可以转化成他们去要的能力作为战斗或者其他用途消耗。
可是他们忘了，会储存能量的始祖并不是人，而是提供给人们能量的——他们居住的星球。它一样也在忙碌的一边从宇宙中吸取着能量一边自己创造着储存，在它的面前，任何人的念量都是少的可怜的。因为他们的星球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念量储存库。人在大自然面前是渺小的，无论你有没有念。
Killua想，如果正如Gon所说，这里埋藏着一座火山，那么这里则是地球能量最为密集集中的地带。他可怜的念在这里完全不值一提，在他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被大地收回吸收。
又一阵嘶叫声从石壁传来，该死，这回又是什么怪物在挑战着他的神经？！Killua贴着洞壁仔细听，有什么东西正朝他靠近。东西刮蹭隧道四壁的响声不断传来，Killua想，这个东西的个头一定把洞填得满满当当。
他的脑海闪过他能想象出的所有怪兽形象，从长面獠牙满身触手的组合状怪兽到如患大头症的ET。
Killua想起在鲸鱼岛听Gon侃侃而谈动物们的一些习性。凡是强大的野兽都喜欢追着猎物跑，就像猫捉老鼠。不论是什么野兽，一旦以为对手害伯了，绝对会更迅猛的追击。所以Killua决定比怪兽更加凶恶。
怪兽在用嘶吼章显着力量示威，那么他也可以发出更恐怖的声音。
于是Killua也拼命嘶吼着，他亮出了灿灿生光取人性命的指甲，可惜这里没有光线，他想大概没有哪只怪兽能比他现在的造型更凶恶。他飞快向前窜去，希望他的嘶吼声可以唬得怪兽转身败逃。
可是他碰到的这头似乎是怪兽中的勇士，毫不畏惧的从隧道的另一头传来更恐怖的吼叫欲与他试比高。
该死，但愿黑发男人说得没错。
Killua更用力地一声大过一声吼着，然后像颗流弹一样猛冲过去。
他的头碰上了对方的头。
“哎呀！”“怪兽”在叫，声音熟悉，“怪兽”似乎捂住了头。
“哎呀！”Killua也叫。
两头“怪兽”哈哈大笑的摊下过度紧张的四肢趴在地上。
“你怎么找过来的？”Killua向“怪兽”Gon提问。
“我顺着嘶叫的声音摸过来的，我以为是你，没想到是蝙蝠。我们刚才似乎在岔道口走散了。后来我退着回来的时候好像又走到了别的路上，这里简直是迷宫。”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温暖好听，让Killua怦怦跳得心脏平静下来。
果然如此，呵呵，Killua想，这算不算阴差阳错呢？他们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却因为蝙蝠找到了对方。这么说或许他应该感谢那些相貌难看的朋友。
“好吧，现在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出去？我不认为还有太多探查的意义。我的念线都被吸收了，我们找不到原路返回。”Killua决定让这个男人头疼一下。
“我们在黑暗中就像瞎子，可是有人比我们识路，也许我们可以寻求帮助。”
“你是说我们刚刚碰上的蝙蝠？可是别忘了，它们可不会乖乖带我们去出口，我们也许会被带到更深的地方。难道你想跟它们回家做客么？”
Gon不想到蝙蝠家做客。他们正在坏心眼的逼迫蝙蝠朋友为他们指路。
他们摸到了地磁场较弱的地方，Killua勉强集结起了微弱的电火花，这次他们没有用念罩包裹，他们脱下了上衣点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等待燃烧消耗着空气中微弱的氧气。
行动之前，Gon略带不安的问这样会不会把氧气耗费光了令蝙蝠朋友们窒息而死？
Killua为他解答这里的氧是满满从石壁渗透累积进来的，在它们呼吸困难前它们会飞到氧气更加充足的地方，然后等待过度消耗的氧气再次累积。
越加宽阔的地方含氧量越丰富，他们还记得隧道是呈喇叭花的形状慢慢变细的，所以如果他们幸运的话，蝙蝠们会带领他们飞往空间较大的洞口区域。
任何时候成功都是需要一点点冒险和运气的，他们的运气一向不错。
他们紧跟着缺氧的蝙蝠们的动向快速的匍匐前进。膝盖和手摩擦支撑得生疼，但是窒息感让他们没有空理会。
少年们开心的欢呼着，当他们看到海洋美丽的蓝色光芒照映在洞壁上闪耀。
他们终于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海底洞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