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间章】五条老师的生日派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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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过几天就是五条老师的生日了吧。”
和京都校交流结束后的一个月后，我们结束了一天的课程，刚打算回宿舍，虎杖突然说道。
“这么一算的话，十二月七号……简直近在眼前了。”钉崎一拍手，也仿佛如梦初醒般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伏黑你不是免修了吗？怎么还在跟着我们一起上课？”
“有很多知识还是没学透吧，”我说，“多学一点总是好的。”
几天前，我终于能够不靠外置的结界打开自己的领域，这时候我才发现结界术本质其实是一门非常复杂的学科，顺平给我的咒具中搭载的结界顶多算是个万能解，如果想构建更精细、消耗更少的领域，我还是需要自行构建属于自己的结界。结界完全张开那天，五条老师也在，他看着我的领域，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怎么了，五条老师？”我边维持着领域边问，“有什么地方不对嘛？”
“不，没有。”话虽然这么说，五条老师仍然是一副沉思的神情，“领域没有必杀倒是很常见啦，比如杰的领域和秤的领域，虽然你们可能没见过秤，但是伏黑的领域形态……”
其实我从第一次打开自己的领域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领域有些不对劲，不像是普通领域的形态，我的领域延展范围要更大更广，也更没有清晰分明的边界，可能是因为专精的是隐匿的原因，似乎展开领域后，所有影子都能成为我和同伴藏匿的凭依。
“好的，伏黑……”五条老师看上去放弃了思考，他一拍巴掌，“尝试着藏起来吧！”
话音未落，我已隐匿于浓稠的暗影之中，正午阳光正好，阴影亦会随之而生，我拿着木刀接近五条老师，靠近的一瞬间，却被他精准地扣住了手腕。
“太心急了，惠。”他悠悠地说，“刚刚藏匿于暗影之中的时候，我是感受不到你的气息的，但是从出现到将刀刺向我的过程中，你的咒力产生了不该有的波动，虽然你的领域并没有必杀，但必中还是有的，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使用影子式神同时攻击，想必杀伤力会更强吧。”
“那就是一心三用了，五条老师。”我皱着眉头说，“要构造领域、使用影子式神，同时控制自身咒力波动展开暗杀，我觉得我无法完全兼顾。”
“是一心四用，惠。”他摇了摇手指，我感到领域正在逐渐消失，“你把太多咒力用来维持结界了，这也正是你咒力消耗量大的原因。”
“如果不维持结界的话，领域的基底都会不复存在吧？”我问道。
五条老师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了想，他尽量采用了一种通俗易懂的说法。
“结界的本质其实是多个节点的互相链接，一个完整的结界本身拥有很多节点，但如果你只是为了开放领域而使用结界，只要维持其使用的节点就行，剩下的节点不必灌输咒力。”说着说着，他摇了摇头，“我果然不太擅长讲这部分，稍后或者下个学期你可以再和日车老师探讨一下。”
“不过已经很好了，惠。”五条老师说，“像你这个年龄做到现在的程度，可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五条老师虽然有时有点轻浮，但其实在他嘴里听到“相当不错”这种夸奖，也是十分罕有的事，我放下了木刀，开始思考他和我说过的要点，见状，他满意地一笑。
“惠可以申请免修了哦，”五条老师说，“申请表稍后会发到你的邮箱，你填好交上来就行。”
“不过领域之外，还要试试调伏你的其他式神。”五条老师说，“毕竟作为咒术师来讲，咒力和术式都是基石一样重要的东西。”
头痛。
我看着邮箱里那张申请表，思考了很久，到底还是放弃了填写，我总觉得虽然一时侥幸打开了领域，但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真正地触碰，多学一点总没什么坏处。
“顺平！这里这里！”我正沉思的时候，听到虎杖热情洋溢的喊声，“今天怎么样！”
“我觉得还不错！”顺平说，他的状态比前两天好了不少，“淀月今天成功地治疗了一位被咒灵划到脖子的咒术师，感觉也算是逐渐上手了！”
“那就好。”虎杖说，“我们刚刚正在讨论五条老师的生日。”
“对哦。”闻言，顺平也想起了什么，“最近太忙了，差点忘了这件事了，要不像给硝子老师过生日一样，给五条老师也过个生日吧。”
“我说，我们要不要叫上学长学姐和老师们一起！”虎杖说，“如果只有我们的话，那多无聊啊！”
“那我们明天分头去问问！”钉崎行动力很强，很快便制定了分头作战计划，按照计划，由我和虎杖去问老师们，钉崎和顺平去问二年级的学长学姐们。
“我觉得老师们那边应该问题不大。”宿舍里，我和虎杖讨论道。 “日车老师应该不会来，他比较忙，夏油老师……可以抓一下试试，灰原老师估计会和我们一起闹，七海……七海先生不知道会不会来，伊地知老师……我总觉得他好像有点害怕五条老师，不过也可以试试……硝子老师那边就交给顺平了！日下部老师出差了……”
“好，那明天从灰原老师开始吧！”虎杖握紧拳头，“灰原老师肯定会同意的。”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第二天，当我们找到灰原老师的时候，他一听到“要给五条老师过生日”这件事，元气满满地答应了。
“但是其实前几年都没给学长过过生日呢，”灰原老师兴奋过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感觉学长总是在外面给大家解决解决不了的问题，不管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都排的满满当当的……”
“怎么这样。”虎杖听上去有些气闷，“机器都要休息的吧。”
灰原老师似乎找到了共鸣，他握住虎杖的手使劲摇了摇，“对吧！你也这么觉得吧！虽然学长本人没说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就算学长是最强，这么压榨未免也太不人道了！”
“没错！”虎杖说。
“我有一个想法。”我说，“现在如果有【装置】的存在，能够提前预判一些强大咒灵的出现，并削弱他们的力量，我们可不可以在五条老师生日的前几天……祓除一下周围的咒灵？好歹给他放一天假期吧。”
“噢噢噢噢好想法，”灰原老师说，“可惜【装置】只在东京有，如果是东京之外的地方……”
话说到一半，他又有点愤愤不平。
“全日本难道都要学长一个人管着吗？”
“东京是咒灵最强的地方，我之前也看过五条老师的出勤记录，大多数他的出勤都是在东京周边，除了宿傩手指那种意外事件，其他时候，祓除东京附近的咒灵，应该就够让他好好歇一天了。”
“好嘞，如果这样的话，我和七海也一起来帮忙！”灰原老师轻车熟路地打通了七海先生的电话，那边听说要给五条老师过生日，只是愣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稍后我会统计东京附近有潜力的新生咒灵，你们可以等我的消息。”
“诶？我现在不在学校，有什么事吗？给悟过生日？”趁着灰原老师给七海先生打电话的时间，虎杖拨通了夏油老师的电话，“这样啊，那没问题，我肯定会回去的，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吗？”
“其实是这样……”
在我们和夏油老师解释完“想要给五条老师放一天假”的想法后，夏油老师轻笑出声。
“这样啊，七海在统计……一会统计完麻烦也给我一份，我会祓除咒灵之后尽快回去。”
“不过生日的话，要不要办个派对之类的？”夏油老师说，“我可以带个生日蛋糕回去……”
“我觉得生日蛋糕的话，果然还是亲手做的更有诚意一点……？我倒是也会做一点甜点……”虎杖说。
“这样也行。”夏油老师说，“悟喜欢甜的，可以多加一点糖，顺带一提，他不喝酒，所以酒的话可以不用带上他的份，不过硝子倒是很喜欢喝酒，如果她也去的话，可以给她准备一点……”
联系完妈妈一样操心的夏油老师之后，我们找到了伊地知老师。
“给五条先生过生日啊……”伊地知老师看了看排得满满的行程表，半晌，遗憾摇头。
“恐怕不行，前后三天我都有必须去厚生省提交的材料。”他说，“有点遗憾，但确实串不开时间，如果你们真的开了派对，记得给我发几张照片。”
“工作的话，那没办法了……”虎杖有点遗憾，闻言，伊地知老师露出苦笑。
“没办法，如果和政府接洽的话，年末正是最忙的时候，”他说，“请恕我有心无力，但是如果在准备环节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忙的话，我很乐意做一下。”
“没关系啦，就是买点派对用品和蛋糕原料之类的，我们自己来就行……”
“这样的话，我可以帮忙采购。”伊地知先生说，“你们可以把需要什么东西列个清单发给我，大概只要半天就能到。”
“那麻烦伊地知先生了！”虎杖也没客气，笑嘻嘻地挂断了电话后，他走上前来。
“看看钉崎和顺平那边怎么样了吧！”
“要给五条老师过生日吗？”刚刚走近，我们便听到二年级的学长学姐的声音，和我们不同，他们似乎已经开始着手实施计划了。
“五条先生的话，给他买一大堆糖就行吧。”我听到美美子学姐的声音，“我记得五条先生是连味增汤里都会放糖的类型。”
“我们这边结束了，你们呢？”我们走进屋子，向钉崎和顺平打了个招呼。
“家入老师说那天有空的话一定会来，学长学姐们也都没什么意见，之后就是商讨生日的细节问题了。”顺平说，“在那天的课堂上开个派对怎么样？”
“鲑鱼鲑鱼。”狗卷学长说。
“在教室里挂上彩带气球之类的……然后把生日蛋糕推出来，然后做点游戏之类的？”乙骨学长说，“不过那天老师如果有工作的话……”
“七海说去统计附近有潜力的咒灵了，”我说，“我们打算在这几天把有潜力的咒灵全都祓除掉。”
“这么一说的话，五条老师好像几乎没过过生日。”乙骨学长沉思，“如果是祓除咒灵的话，我也可以一起帮忙。”
“大家一起来，眼罩笨蛋的生日，总不需要你一个人出风头。”真希学姐说。
“哦，感觉会很热闹呢！”熊猫学长拍了拍巴掌。
“最好瞒着五条老师，”我说，“给他一个惊喜，生日的话，很需要惊喜吧。”
“好嘞，放心。”熊猫学长说，“在场的各位都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还用你说？”真希学姐哼了一声。
“鲑鱼。”狗卷学长说。
“那首先是准备材料，然后提交清单给伊地知先生……然后等到七海先生的消息之后，我们一部分人出去祓除咒灵，另一部分人布置会场做蛋糕，没问题吧？”虎杖沉吟着思考步骤，我们在旁边时不时插话增加点小细节。
“搞个派对帽按在五条老师头上吧。”菜菜子学姐说，“按住五条老师的任务就交给乙骨吧。”
“诶？为什么是我？”
“因为除了你没人能按住五条老师。”熊猫学长说。
“会被打的吧！”乙骨学长惊恐地说。
“我们会尽快喊生日快乐，乙骨，在这之前就拜托你了……”熊猫学长拍了拍乙骨的肩膀。
乙骨学长……乙骨学长看上去要碎了，他点了点头，看上去并不是很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
“然后是生日蛋糕……”
“生日蛋糕的话，我可以和菜菜子一起做。”美美子学姐说，“我俩还蛮擅长做甜品的。”
“我可以帮忙。”钉崎说，“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做。”
“还有我！”虎杖自告奋勇。
“记得多加糖。”我说，“话说回来，既然是生日派对，有没有什么做游戏的部分？”
“游戏的话，让五条老师自己说玩什么比较好吧。”顺平说，“毕竟五条老师是寿星来着。”
“那其实大致细节都已经定好了，正好那天我们有五条老师的课。”虎杖说，“闹场大的！”
我们都笑了出来，事情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大家都默契地瞒着五条老师，但在生日的前一天，五条老师还是把我叫了出去，听上去他的声音里有点疑惑。
“惠，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什么？”我尽量掩饰声音里的紧张，我不擅长撒谎，所以只能尽量不被他发现破绽，好在他问的并不是有关生日派对的事，“最近东京的咒灵减少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这不是好事吗？”我问道。
“唔，倒也是啦，但是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五条老师摸着下巴，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我不敢多说，只是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一言不发。
“算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他想了想，轻松一笑，“天塌下来还有我撑着呢，回去吧，惠。”
我却突然觉得有点难过。
天塌下来有他撑着，但不应该是这样，最强只是称号，并非义务，他其实本不该一力担起整个咒术界的所有责任。
……如果，我们能更强一点的话。
有些幽微的想法生根发芽，但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那么，今天的咒术理论……”
第二天，五条老师一打开门，迎接他的就是一把按住他的里香。他看上去愣了一下，看清是里香后强行收起了出手的冲动，而后沉下脸问道，“怎么……”
他还没说完，躲在门旁边的乙骨学长就拿出生日帽，精准地扣在了五条老师的头上。
“生日快乐，五条老师！”
接着，他长叹一口气，仿佛解决了很大的问题。
“我的任务完成了！”他说。
熊猫学长和狗卷学长拉响了手中的礼炮，有细小的亮片洒了出来，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些小小的亮片居然没被无下限隔绝，而是星星点点地落在了五条老师身上。
“我……”五条老师看上去有些震惊，一贯挂在他脸上的吊儿郎当的神色甚至都消失不见，他的神色看上去有点复杂，刚刚想说点什么，美美子和菜菜子学姐就及时地推出了生日蛋糕。
“生日快乐啦五条老师！”蛋糕已经切好，他们的手艺相当不错，蛋糕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五条老师看上去已经完全僵在了原地，他拿着被强行塞到手上的蛋糕碟子，一时间没什么动作，现场气氛也因为他的僵硬而踟蹰片刻，我突然想，我们似乎完全没有预设五条老师其实不想过生日的情况……
好在下一刻，他如梦初醒，用叉子点了一点奶油送进嘴里。
“好吃。”他笑嘻嘻地说，好像带上一点坏心思，“大家都来尝尝。”
“不过真亏得大家记得啊，”五条老师说，“我都快忘了。”
“我记得前年还有人和我和硝子说，‘哎呀，杰，前两天是我的生日来着，怎么除了你和硝子，还有灰原七海，就没人给我送礼物了呢……’”夏油老师站在蛋糕后毫不留情地拆台，随后拿走了一块蛋糕，蛋糕入嘴的一瞬间，他的表情有轻微的扭曲，但他并未说什么，只是又吃了两口，“那时候说话的人好像还挺伤感呢，悟，你记得是谁吗？”
五条老师双手插兜望向教室顶，吹了声口哨。我总觉得他好像有点脸红，好在夏油老师没在这个拆台的话题上多做延伸——虽然我还是挺想继续吃瓜的，“生日快乐，悟。”
“生日快乐。”家入老师的声音仍然带着些慵懒，但是她的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有顺平帮忙之后，她似乎减轻了不少负担，“这是你的生日派对，要不要玩点游戏什么的？”
“要不还是先把蛋糕分了吧。”五条老师说，“这么漂亮的蛋糕，一会塌了多可惜啊，边吃边说，边吃边说。”
“其实正常生日的话，应该还有个吹蜡烛的环节。”灰原老师插话，“但是总觉得对咒术师来讲，吹蜡烛好像不太吉利，所以就算了吧，学长。”他拿走了一块蛋糕，“祝学长长命百岁。”
五条老师笑笑，并未答话，我们一个接一个地取走了蛋糕，吃到嘴里的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夏油老师表情轻微扭曲的来源。
……好甜。
但是这是寿星的生日，寿星喜欢甜的，我们自然也不该多话，我啃了两口，放下了蛋糕，就听到五条老师郑重地拍了拍巴掌。
“好，我们来玩对五条悟的印象的山口线游戏吧。好。”他随意一指，“七海海，从你开始。”
“从我开始吗？”七海先生想了想，“唔，虽然轻浮又个人主义，但是很值得信任，实力也很强……”说到一半他看到五条老师的表情，似乎有点不自信地停了下来，“等等，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真说啊？”五条老师大惊失色，“明明我之前找你玩这个你都会拒绝我的。”
“今天不一样。”七海先生的声音古井无波，“寿星最大，好了，继续吧，下一个是你，灰原。”
“我想想啊，学长其实超级可靠的，而且特别强，特别有安全感……我是这么觉得的，下一个……唔，家入学姐？”
“减轻了我不少工作量，如果没有五条你的话，我的工作量应该会翻一倍不止吧，虽然是恶劣的同期，但是出乎意料地在大事上很靠谱，夏油，到你了。”
“唔……高中以来的挚友吧，”夏油老师说，“享受战斗，热爱战斗。可以依托后背的同伴，拥有相同理想的友人，彼此之间很有默契，大概是这样。好，现在到学生们了吧？从乙骨开始！”
突然被点名，乙骨学长似乎吓了一跳，“好的，那……感谢老师，要不然我应该已经被执行秘密死刑了吧，然后，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很值得尊重的老师。好了，美美子！”
“我想想啊，题出得很难，但是每次都不会挂科，而且上课其实很轻松啦……菜菜子！”
“唔，老师超级能打的吧，而且眼睛超级漂亮的，如果不是对战的时候看到老师的眼睛……感觉能更漂亮……真希！”
“唔……眼罩笨蛋？但是很强，也很有耐心，而且并不会觉得无咒力很奇怪吧，”真希学姐说，“这点我还蛮喜欢，熊猫！”
“嘿嘿，怎么说呢？”熊猫学长挠了挠头，“悟的话，就是那种看上去很跳脱，但大事上还蛮靠谱的性格啦，狗卷你要说两句吗？”
“……是好人。”狗卷学长沉默了半晌说道。
“居然不是饭团语耶。”钉崎啧啧称奇，而后说道。
“那我继续说吧。五条老师是很有能力的咒术师，感觉全日本到处都有他的身影呢，日常生活似乎蛮累的。而且感谢他接受奶奶对我的推荐，要不我可没机会来东京上学，虎杖！”
“是老师。”虎杖认真地说，“我和乙骨学长似乎差不多，如果没有老师的话，我应该已经被执行秘密死刑了吧？老师是最强的！伏黑，你怎么看？”
“实力强大，为人呢……蛮有意思的，跟着五条老师能学到很多东西……”我想了想，“希望我们都能成为强大的咒术师，这样老师们就不会很累了吧？顺平呢？”
“唔，在我看来是十分靠谱的老师！实战课的时候还会跟在我们身后，”顺平说，“而且有时候还会送我们小礼物！我大概就是这些想法啦。”
我们轮流说完，却并未得到五条老师的回话，我疑惑地望过去，五条老师仍然带着墨镜，我却觉得他在深深地看着我们每一个人。
“……谢谢大家。”他说，声音里不见了往日的轻浮，反而带上了点郑重和认真，“哎呀，突然觉得有大家真是太好了呢，因为有大家，所以不会感到孤单……我……”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夏油老师笑嘻嘻地凑过去，捡了一点碟子边缘的残余奶油，抹在了他的脸上。
“你们五条老师难得把无下限解开了！”他呼朋引伴，“往最强咒术师脸上涂奶油的机会可不多，有想来的快来。”
我们一拥而上，虽然只是指尖点的一点，但架不住人多，五条老师双拳难敌四手，就这么被我们按在地上涂奶油，而后我们心满意足地一哄而散，五条老师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
“太过分了。”他不轻不重地抱怨，“真是不尊师重道的学生们，罚你们统统停课一个月！”
“……等会，老师你该不是认真的吧？”我们都以为是开玩笑，但看到五条老师的表情，我们又有些犹豫，分不清真假，半晌，乙骨学长问道。
五条老师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今天本来就是要和大家说停课通知的啊，”他脸上还挂着奶油，看上去有点滑稽，“咒高的教室和宿舍要全面翻新了，哎呀，几百年的老建筑，塌了可不好……乙骨你干嘛那个表情，不是还没塌吗？”
“我……”乙骨学长低下了头，刚要说什么，却被五条老师打断了。
“那么，就是这样。”他高声宣布，“停课通知已经下发到大家的家长手里了，大家请在十二月九号之前离校，一个月后于此再见吧。”
“可是我觉得教室好好的……”虎杖小声说。
我也觉得如此突兀的停课，似乎并不只是翻新建筑这么简单，但具体因为什么，我又说不上来。
“就是这样，感谢大家给我过生日。”五条老师说，“希望大家一个月后还记得我教的东西，开学之后我要小测的！大家就算在家里，也不要放弃学习哦！好了，之后可以回去收拾东西了。”
“最后，”他轻声说道，“再次感谢大家的生日派对。”
作者有话说第63章 【间章】五条老师的生日派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