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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痴心也不愿改 ...

  •   谁知道他们刚下船,就变天了,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徭役赋税按照南北藩镇不同程度减免。幕阙喻山高水远隔着山河面朝向北,愿我所愿皆能如愿。

      但是老百姓日子还得照过,比如原似这位老百姓,她在失神片刻后“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你得尽快帮我实现和攞檗的婚事,至少得订婚”

      两人一人吃了一个包子,给原似也换了套男装,不阙喻在外面看情况,他不能去南洲衙门,有人会认得她,可是谁知道这丫头连官署衙门门都没进去就被轰出来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恒久不变的道理,他就用了几文钱就打听了到了,这位新任萝卜大人去案发现场了,她们颠颠跑去案发现场除了有个捕快,其他人都不在,问了才知道去了太庙去找线索,总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她俩身量力气差不多,这么跑俩人都受不住。

      两个人坐在台阶上歇脚,既然是案发现场那肯定会回来,干脆在附近客栈住下,这附近发生命案还挺便宜,没想到原似还主动付了钱,说是还她的船前,幕阙喻非常开心,留在南洲这个决定不错,因为她的伙伴看着是个傻白不是个真的傻白,幕阙喻悄悄背过身,因为原似踏出一个银骡子,说是明天再换些银钱,后来一想也没必要,幕阙喻淡淡一笑,拿出自己的钱袋子,大概几百文,她是事先兑好的,宋泓柘给的金骡子还不到用的时候“明天先用我的吧,这银骡子稀缺,还不知道要待多少年,等到关键时候再用”

      见她点点又用针线缝在袜裤上,放在枕头下,两人一起洗脚睡觉。

      躺下的时候幕阙喻才认真的思考,那个南洲刺史是个色鬼加饿鬼,殿下初登大宝,还没来的整理南边,如今这般拍个八品司法参军,脾气看来又是耿直不会变通的,看今天的差事就知道这是给新官下马威,旁边这个看着倒是会不那么傻,遇到最坏的人大概就是骗钱和抢钱的百姓了,可是人性真正的恶从来不是在普通百姓中间产生的。她又不能进南洲府,明天再想办法吧

      谁知半夜官府来搜人说是严查外商,她们二人穿好衣服从外面出来的时候,他如果没看错,这就是那位萝卜参军,他死死的盯住她俩,然后拎起的衣领,幕阙喻抓住他的手只觉得空气稀薄要死了。

      “攞参军你别,他是我朋友,我朋友”原似也上手把住他的手。

      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颜色身量大小看着都差不多。仙攞檗松了手,再想她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大概猜到了些

      这家伙不是仙是马,差点把她们俩人吊起来,幕阙喻不住的咳嗽,原似也气喘吁吁。把她们一块带回去,什么?幕阙喻怀疑自己听错了,上次也是来了就被下了大狱,她跟南洲有仇。

      这位司法参军的刚正不阿,没把她们真下了大狱,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总算今这误会解开了,她们被送到了离公榭不远的客栈。

      他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可是等了一个月人再没出现过,这可真是....。

      最后还是又去了原来那客栈打听才知道那天晚上抓了几个海外客,又去了刺史衙门口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司法参军抓了海外客,刺史抓了司法参军。这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想办法进了司仓参军去做小厮才知道才知道这事原来是案子始末。

      原来司法参军刚来就出了命案,是现任观察室家的公子,在南洲海外客的客栈被杀,根据证据以及证人的证言,应该是双方发生龃龉,打起来误伤,但是司法参军抓了几个重要的客商,他们是进贡胡椒粉的,耽误了进贡那是多少人要掉脑袋的事情,刺史不敢不处理,所以下令司法参军放人,司法参军不放就变成这样。但是抓个客商怎么就影响进贡了这事不对呀,

      现在的南洲刺史也曾兼任当年的南洲盐运使,当年他是怎么偷调盐税的,这事他大概知道冰山一角,观察使是管一道地方行政和监察的长官,是朝廷探访地方官员民间疾苦的官员,现在南洲的观察使姓独孤,是新越始祖的贵妃娘家人,在心里默默叹口气

      这位刺史贪财好色一把好手,如果刘秀也算的话的,那就是历经四朝而屹立不倒,稳坐南洲刺史之位,手段可见一斑,倒是没把这位司法参军关大牢,而是关在了公榭里一直称病不出,可是这么总关着顾及离死也不远了,他进来的时候一人没有看见,客栈里那么英姿挺拔的一个人就这么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床上,但是这看着不像是有人下毒,倒像是。。旧疾复发。

      他刚打算把脉看看,被人抓住手“攞参军是我,原似的朋友”

      对方有气无力的道,“是你?”

      “我抓了药,你回头记得吃,你的病看着是旧疾。这里只怕有人监视,我长话短说,但是你要记住,这观察使乃是我朝始祖的独孤贵贵妃的,现在南太妃的亲哥哥;这南洲司马乃是当今大殿下在当年路过南洲时收复的一个司仓参军;这南洲刺史曾援翼乃是前越的南洲盐运史,手握南洲大权,也就是除了这两人其余人都是南洲刺史的人,他精通盐运漕运,但更精通怎么从这里面捞钱而不被人查处。攞参军来了三个月了!我知道你刚直,一心想查明案情,但是你记住,不管是管大人还是太子遣派,既让你来,之前想必对你有所嘱托,他们让你来不是来抓一两个毛贼的,也不是让你来站在他们任何一方来当枪手的,你想抓住的这背后的大鱼,想有清明的法度,唯有让管法度的人清明才能真正为百姓伸冤做主,否则你便是死在这里也只是多一具尸体而已。”幕阙喻看着仙攞檗慢慢的支起身体

      “你为何知道这些,这些隐秘的内情,宫廷的关系”只有最隐秘的人知道,只怕有些细节管严以也未必知道“你为何知道我是太子的人”原似知道轻重断不会提起太子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幕阙喻头疼,怎么所有人都爱刨根问底“你知道我于你无害,相信我说为真就是”他拿出管严以曾赠予她的玉珏“这是管大人曾经的贴身之物”看对方一脸疑惑,你一个大理寺曾经的下属不会不认识吧“你得尽快好起来,这南洲刺史还有个嗜好,好女色,我最多只能自保”

      仙攞檗压下上来的那口腥气“那你还不快走”他出来的时候还留了张字条把那玉珏留下了。

      幕阙喻收好东宫的令牌,在街上绕了一大圈,买了不少吃的,这可不是在河东的时候又闫武和沈昭保护,还有木生贺麦秆轮流出去打听消息,还有个比她还弱的需要保护,如今她去过司仓参军府上,还去过司法参军的公榭,去刺史衙门口打问过消息,又去过南洲大牢,她们又是从码头上下来的那个船头估计记得她俩,直觉告诉她必须马上离开客栈,找个地方藏起来。

      她放下那些吃食“把钱带好,我们马上就走,扮过孕妇吗”

      原似傻傻的点头

      幕阙喻把两个包袱塞进去“走,下去”把零食放在那里,走马上下去,他们前脚出了客栈后门,后面就有人进去搜寻客栈。

      原似预感应该是出事了,之前也是这样匆忙的出了深山,行李都来不及拿,只拿了钱就走,路上匆忙的赶路,连话都来不及说“去去码头吗”

      “现在不能去码头,我们出城门”两个人匆忙的赶上了守城门的眼看要关城门,她拿出自己的路引,说是娘子怀孕,犒劳她,带人出来逛逛,谁知道天色晚了得回娘家,给了守城门的一吊钱才被放了出来,还好她在进司仓参军时多办了两张过所,南洲胡商多,再加上南洲刺史只会捞钱,她才能顺利办好两张过所,否怎今日插翅难逃。

      出了城门二人不敢停歇,只怕又追兵,终于在天亮之时感到了一户农庄,找了户人家休息片刻,眼下还有一法子绕路回京都。

      可是这原似不走,她也不能扔下人自己走,只能等,终于在等了一个月后,没等来了攞司法参军,等来了沈昭和攞司法参军的信,幕阙喻松口气,只是不知信中说了什么,原似答应回京却是哭了一路,直到她们三人出了南洲地界,沈昭要带她北上,而她自己还要继续南下。

      沈昭欲言又止,却最终尊重她的决定,原似之前只是默默的哭泣,见她要离开,才绷不住的崩溃大哭,把信给她看了。上面就一句话‘你这辈子,做梦都别想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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