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饥渴症ABO》海巡

32、后记

　　后记
　　“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沈怿坐在副驾驶问。
　　颜子尧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腺体，这是完全标记之后颜子尧新形成的习惯，“没什么。”
　　齐晓薇死后，颜子尧仔细阅读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然后销毁了纸条。
　　沈怿沉默着盯着颜子尧，一般这种情况下，颜子尧坚持不过一分钟就会把他拉到怀里娓娓道来。
　　这次颜子尧想了很久，一直到沈怿开始怀疑他们感情出现裂缝了才开口。
　　“那……晚上我想吃红烧肉。”颜子尧说。
　　“可以。”沈怿回答。
　　“那……晚上我想跟你出去散步。”
　　沈怿点头，“好。”
　　“那……晚上我想……”颜子尧转过头，车子不知不觉已经开到了沈怿公司楼下的停车场，颜子尧哑着嗓子说，“我想在停车场……”
　　沈怿看到他眼底的小火苗跳了跳，扶额无奈道，“不行，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颜子尧放低座椅，沈怿闻到空气里逐渐浓郁的信息素味，ptsd地捂住胸口。颜子尧又朝他凑近了一点，说：“你小点声就不会有人发现……好不好，沈先生。”
　　沈怿感觉颜子尧的声音磨得自己心脏麻酥酥的，无奈道：“我酌情考虑，你可以说了吗？”
　　沈怿的酌情考虑一般就是半推半就地顺了颜子尧的意。
　　于是颜子尧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像只大猫一样仰躺在靠背上，“上面写着‘如果我死了，就说明这种药剂还有另一个副作用，完全标记的两个人的生命会相连。’”颜子尧盯着沈怿说：“这也就是为什么齐晓薇身上的致命伤和沈东升如出一辙，她预感过这种情况，所以在沈东升要来之前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
　　沈怿怔愣了一下，好像有点被吓到了。
　　颜子尧抬手滑过他的脸，轻抚了几下，“我们绑定了，沈先生，我们生和死都会在一起。”

　　晚上，雾色浓重，杭州开始为期一周的连续下雨。淅沥的雨声里混杂着停车场一些克制的、压抑的、不为人知的声音。
　　颜子尧按着沈怿的脖子把他折叠，沈怿的上半身刚好能从前座两个位置中间探出去，他的手撑在颜子尧的膝盖上，车内密闭的空间和逐渐上升的二氧化碳浓度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他喜欢颜子尧带给他的所有感觉，包括窒息。
　　在最后一次发抖着哭出声音之后，沈怿向后瘫倒在颜子尧怀里，他小声说：“我、我要死了，你松手。”
　　颜子尧勾唇在他耳边亲了一下，“沈先生有设想过这种死法吗？”
　　“我们一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