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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辛温九上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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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雨熬了好几个通宵把堆在桌子上的文件看完。他看着电脑上查出来的将近十个亿无法追溯的钱心里开始怒骂秦悬。
“钱呢?”他拿着单子,指着最后几行字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把钱藏起来也不给我用?”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什么时候告诉你。”
“好,我告诉你我用不着你的钱,你就在这里待到死吧。”他重重关上门对门口的守卫说,“他无论有什么请求都别开门。”
“明白。”
他往前走了两步直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要不是刘欢宁眼疾手快,他鼻梁骨肯定断了。
刘欢宁示意身后的人不要发出声音,他背起秦观雨回了卧室,又找了医生来。
“他几天没睡了。”
“大概三天。”
“我给他开了些安神的药,提醒他要吃,另外……他之前脑部是否受过剧烈冲击。”
这可把在场的人都问懵了。
“我们都是小辈,不知道这些。”秦愿说到。
“家里长辈呢?”
“就父亲和母亲,还有一个失踪的小叔。”
医生沉默。
“建议去医院拍个片。”他把单子给了秦愿,“您是他的弟弟吧,麻烦跟我出来一下。”
秦愿跟着医生出了门。
“医生,我哥怎么样。”
“病人精神长期处于紧张状态,而且不确定他头部是否受到过强烈撞击,还是得先拍个片看看。”医生看着秦愿,“还有一种情况,有人能和病人产生共鸣吗?”
秦愿点头。
“有,但是我哥不想看见他。”
“可能是跟对方分开也有关系。共鸣现象出现的情况很少,医学上也没有什么研究。先吃药看看吧,如果他病情再严重的话就要去医院了。先别让他处理公务了,好好放松一下。”
秦愿点点头。
“医生,麻烦您保密我哥的情况。”
“我明白。”
打发完医生后秦愿坐在电脑桌前看着账单,他看着这些追到一半就失去方向的资金开始一笔一笔查。
十四笔钱,一共九个亿,转移这些钱秦悬用了十八年。
这好像不是转移财产,倒像是给一个人的生活费。想到这秦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十八年前秦观雨刚给秦悬稳住位置,也是那时,一直以来在家里极少出面的秦楠今彻底消失了。
他去哪儿了没人知道,他只是偶尔给家里寄信回来。信一直都是秦悬收。
秦愿来到秦悬办公室从他的办公桌里找出了十八封信。打开一看里面的信纸大多是空白的,只有一张有字。信封上的邮戳是新英的。
难不成秦楠今一直在新英?
那唯一有字的信纸上写了一串数字。他在电脑上打上这些数字。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牧场的图片。
牧场主的名字是Nagqing?翻译过来就是秦楠今。
“大哥醒了吗?”他问刘欢宁。
“没有,他三天没睡了。”
“我查到那些钱的去向了。”他小声对刘欢宁说,“给我小叔了。”
“真的?”
“确定。”
谈话间秦观雨打开了门,门外的两人被吓了一跳。
“你们说什么呢。”他扶着门框,头上蒙了一层汗,“那钱给小叔了?”
“对,哥你先回床上去。”
秦愿扶着他回到了床上。
“我没事。”
“哥,医生和我说了,你得去医院。”
“我不去。”
其实秦观雨特别讨厌医院,也讨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那我只能把某人叫来了。”
“他比我更忙……医生说我有病?”
“他只是建议你去医院查查。”
“我从来不听建议。”他裹上被子继续睡觉,“你俩先把秦悬的人揪出来,问点儿有用的情报,然后杀了还是放了你们看着办,我要睡很久。”
“明白。”
“另外,小愿开始盯你姐。”
“收到。”
“别被她发现了……还有,我要吃烤全羊。”
“好的。”
他闭上眼,开始休息。
床上好舒服……什么时候可以吃饭……今天又亏了多少钱……可不可以吃炒米粉……
他脑中现在一片混乱,就这么胡乱想着他睡着了。
“喂?您好哪位。”
半夜辛温九被手机铃声吵了起来。
“是我,秦愿。”
“怎么了?”他直起身子,“你哥把我甩了。”
“我哥生病了。”他酝酿了一点哭腔,“医生说他是因为和您分开才这样的,您能来西城看看他吗。”
“秦先生,我很忙,实在是抽不出空来,您让令兄自我调节一下。”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为了拉合作他已经十几天没好好睡过觉了,今晚好不容易有空他准备好好睡觉,还被打扰了。
另一边的秦愿和刘欢宁相视一眼,然后同时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他是指望不上了。
“我觉得老大要是看见他会更伤心。”
“唉,让他休息吧,我先去监控我姐了,你看好秦悬。”
“好。”
辛温九倒下后就睡不着了。他脑子里全是之前跟秦观雨一起的情景。秦观雨做的饭,秦观雨的笑脸,秦观雨因为情丨欲而发烫的身体……全部想起来了。
他拿起床头上的戒指,重新带到了自己的手上。这一枚是秦观雨的。
“观雨,我好想你。”
明明分开还不到一个月。
“少爷,你醒了吗?”外面的侍者敲着门。
“我醒了。”他穿上衣服,推开了门,“怎么了?”
“老爷找您。”
“我马上去。”
不知道辛温仲平找他什么事。
“爸。”他推开门,“妈,姐。”
没想到霍瑶和辛温仪也在。
今天的霍瑶不同以往。她一脸不耐烦的叉着手,眼睛时不时的往辛温仲平那边瞟。
桌子上摆着离婚协议。
“小九你来了。”辛温仲平看向他,“以后辛温家就是你管了,外面的记者你去应付一下。”
“这么突然?”他有点心慌,“妈,您这是?”
“我要和你爸离婚。”她打开文件夹,“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签不签。”
“不签。”
“你不就是舍不得我们家的助力吗。行,我从我嫁妆里抽出些来帮你补这个窟窿。”
“妈,不用。”辛温九按住霍瑶的手,“爸,您快签了吧,这样你们两边都好。妈,您的嫁妆我不用,我可以的,现在资金周转没什么问题,您用不着这样。”
“你俩都出去。”
辛温仪拉着辛温九出了门。
“姐,你干嘛啊。”
“换身衣服,我陪你出去应付记者。”
“咱妈还在里面呢。”
“快去。”
他推着辛温九回了房间,又给他挑了身衣服换好。
“关于有人说您不能让辛温家起死回生的问题您怎么看。”一位记者采访到。
“这件事谁都预测不到,但是提出这个问题的人绝对没有能力让我家起死回生。”他微微一笑。
“关于您和秦氏家主的绯闻您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这是我的私人问题。”
……
问到最后他已经面带愠色,他为了家里的面子还是强撑着回答完记者提出来的所有问题。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他转身进了温园。
回到房间他给童言打去了电话。
“辛温家主,刚上任就给我打电话啊。”
“别调侃我了,你前几天不是提出来什么上交兵权吗。”
“嗯,不过这还没有正式确定。得等到六月政会投票,然后明年再说。”
“我不管,你就先派人来管,我在这方面的能力为零。”
“好,我现在就去选人,放心。”
“挂了。”
挂了电话,他扯下领带扔到了一边。
他现在很想去看秦观雨。但他应该不想看见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