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随诗意起》摘月的虫子

94、去2楼

　　阿辉回到监控室，凤姐已经在这了。
　　凤姐婀娜多姿地上前，伸手牵住阿辉的手，整个身体都贴在阿辉左臂上。
　　凤姐：“情况如何？”
　　阿辉不闪躲，但也不回应，任由女人的芊芊玉指在他身上游走。
　　阿辉依旧是没有起伏的声音：“她不适合在这里。”
　　凤姐专注于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哦？怎么说？”
　　阿辉：“我吃不上饭的时候，如果有这样的饭菜放在我面前，我一定吃得干干净净。她却找各种理由推辞，各种搞小动作就为了少吃点。在会议上，她对于刘哥也少了些敬畏心。她来这里，要么就是猎奇心理，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凤姐：“你这么关注她？”
　　阿辉：“只是新来的，多注意一点罢了。这本就是我的职责范围，小心驶得万年船。而且我直觉上认为，她不对劲。”
　　凤姐停下手中的动作：“也是，我在怀疑什么呢？你就是一个木头。”
　　阿辉在凤姐面前垂眸。
　　凤姐：“放心吧，她的背景我调查过。以前是有些娇生惯养，但在我手里，还怕她不老实？”
　　阿辉：“是。”
　　凤姐转身出去了，出去前还朝阿辉抛了个媚眼。
　　施意等了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收碗筷。
　　施意：“你好，你能不能帮忙跟营养师说一下，下次不要准备这么多菜？我吃不完，浪费了。”
　　那人没有任何停顿，利落地收拾好餐具，出去了。
　　施意的话正好被刚走到门口的凤姐听见了。
　　凤姐走进来，关上门：“呦，还挺为公司着想的。不过，她就是负责送饭的，不管这个。”
　　施意：“凤姐，你来啦！”
　　凤姐递上手里拿的合同：“这一份是保密协议，一式两份，你看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可以签约了。”
　　施意大概翻了一下，看到最后一页上的违约条款，写上了巨额违约金。
　　施意：所以，就是用这个绑住了这里所有人？
　　凤姐：“有什么问题吗？”
　　施意：“没有，当然没有！”
　　施意直接拿起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凤姐很开心地笑了：“可以，小姑娘够利落！来，你留一份，另一份给我存档！总之，我再重申一遍，我们公司保密级别是很高的，这里的一切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就是违反了保密协议，违约的代价你应该也看到了。”
　　施意点头：“嗯嗯，我知道。我还要在公司赚钱呢，肯定不会违约的！”
　　凤姐递上一张房卡，上面写着610。
　　凤姐：“你自己记住就行。这是你房间的门卡，这张卡只有在早上9点-晚上9点之间可以开门，其余时间都是门禁时间，不要出去乱晃，否则就进不来了。”
　　施意：“好的。这张卡只能打开我房间吗？”
　　凤姐：“不然呢？你还想打开哪里？”
　　施意：“没有，我不是听说我们公司有瑜伽房、健身房吗？我就想问问。”
　　凤姐：“哦，那些公共设施在二楼，不上锁，在允许的时间内想去就去。”
　　施意：“那我现在就可以去吗？”
　　凤姐：“当然，今天下午你的任务就是熟悉公司环境！宵禁时间除外，你们这个岗位的员工拥有绝对的自由！”
　　施意：“那太好啦！谢谢凤姐！”
　　施意拿着卡，直接去了健身房。
　　健身房里人还挺多，不乏有挺着大肚子在这锻炼的，有些人旁边还配备有健身教练指导。
　　这些教练，即使穿着宽松的T恤，施意都感觉肌肉要爆出来了。
　　都是猛男，只是不知道这些猛男是不是还兼职保安。
　　施意装作在参观的样子，每个器材都象征性地试了一下，实则在观察在场的人。
　　很遗憾，她想找的人不在这里。
　　健身房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几乎做到了无死角，全覆盖。
　　为了不那么明显，施意找到了一个正对门口的健身器材，是一个练肩的。
　　施意之前去过健身房，知道这个器材的规范动作。但她故意把着力点放在错误的位置，就这样在健身房里待了近半个小时，一直没有人上来搭话。
　　施意：看来这些健身教练都是定点服务的，我还没有达到配备健身教练的级别。
　　施意觉得自己来一趟不能一无所获，她瞄准了一个在跑步机上慢跑的孕妇。
　　施意打开孕妇旁边的跑步机，开始在上面散步。
　　施意：“你好，我是061号。”
　　那个人瞥了一眼施意：“新来的吧？会议上见过。”
　　施意：“对，你的这个工作证，我为什么没有呀？”
　　那人拿起工作证，正面对着施意。
　　施意看清上面写着：“020号，房间号，510”。
　　020号：“你签合同了吗？”
　　施意：“就签了一份保密协议。”
　　020号：“哦，别急，之后会有的。”
　　施意：“好，谢谢020号。对了，公司的房间安排是根据编号来的吗？”
　　020号：“不是，是按等级划分。”
　　施意：“等级？”
　　020号：“你之后会知道的。”
　　施意：“哦，那你的编号这么靠前，是很早以前就来公司了吗？”
　　020号：“嗯。”
　　施意故作兴奋：“那你是不是赚了好多好多钱？”
　　020号：“还行。你也可以。”
　　施意：“嗯嗯，我也想。”
　　020号：“我们公司其实还是蛮不错的，待久了你就会知道，公司虽然有一些制度不太合理，但是相较于别的公司，已经很人性化了。”
　　施意：“嗯嗯，我也觉得。在公司什么家务都不用做，还包吃包住，没有花销。还有免费的健身房，真的很不错！”
　　020号：“这些还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情绪价值。你还小，待久了就知道了。”
　　020号说完就关闭跑步机，等待机器停止，就离开了。
　　施意：情绪价值？呵！洗脑吗？
　　健身房没有什么收获，施意觉得不能一下午都耗在这。
　　施意：既然020号是说按等级划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评级制度，但任务对象那么年轻，应该就是在我附近，不是在5楼就是跟我在同一层或者7楼，应该不至于离太远。
　　施意上电梯刷卡，发现她的卡只能到6楼和2楼。
　　施意：“还说随便逛，就是这样的‘随便’逛？就只能到6楼和2楼？”
　　施意出电梯，沿着2楼走廊找安全通道，发现楼梯间的门上锁了，也是需要刷卡才能打开。
　　施意：安全隐患！这种东西消防不查吗？
　　施意试着刷了一下卡，门并没有打开。
　　施意：“果然安全通道也打不开。”
　　秦随：“知道了。”
　　没办法，她只能返回，先去瑜伽房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连灯都是关的。施意四周看了一眼，发现门上写着瑜伽老师在的时间是晚上7点-8点。
　　旁边的一个房间放着两台乒乓球桌，有两个人正在使用其中一桌，房间没有其他人了。
　　施意又走到旁边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门很高，看起来不像是某个人的办公室。
　　秦随：“施意，我现在就在美容院外面的面包车里，便衣监视。”
　　施意敲了一下门，表示自己知道了。
　　门上有刷卡的位置，施意试着刷了一下，门“吱吖”一声自动开了。
　　施意探头看见了里面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