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自知》等待摩羯

75、谈成

　　（作者话，今天全班去旅游，诶，要了我半条命啊，冒险精神偶尔发作一下就算了，居然好巧不巧的今天发作，跳楼机，大重锤，简直不是正常人该玩的。呼呼，亲们，珍惜生命，真的，活着，真好。）
　　花妈妈眯着眼睛打量着我，看神情，在考虑我说的话有几成是我自己想的还是别人收买我的。
　　“怎么样，花妈妈，考虑的？”我也不在意她有些冒犯的打量，看人，还是看清楚些好，免得到时候后悔了，闹的大家都不开心。
　　“姑娘，不瞒你说，其实，我的‘琴瑟阁’有哪些缺点，有些头脑的人应该都会知道。可生意好不好不是自己说的，大家都有目共睹，说出来，也不见得有多让人感到惊讶呢。”花妈妈脸色一变，收起打量的眼神，转变成满不在乎的样子。
　　“呵呵，花妈妈说笑了，既然觉得小女子的建议上不了台面，我也不勉强，那，我就告辞了。”讨价还价的本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利。
　　一步，两步，三步…….“吱嘎”随着开门声的响起，背后也传来了预期的声音。
　　“姑娘请慢步，呵呵，姑娘果然是生意人，好好好，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帮女人，应该应该。”这话说得，好似我在求人似地。我在卖主意，不在卖人格。
　　“花妈妈，如果勉强的话，没关系，我可以去‘仪容阁’碰碰运气，说不定，那边的妈妈可能会感兴趣。再回。”我并没有转身，但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并不介意会惹祸她。因为廉价的收买最后换来的，只能是无限的压榨。只有在恰当的时机让别人知道你的可贵之处，才会给予羊等的待遇。
　　“好好好，算我刚才不识趣，我的姑娘诶，坐坐坐，花妈妈都亲自请你坐下了，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呢，真是的，脾气还不小呢。”这会子来套亲近，还好，至少是我要的效果。
　　“我可没说我生气呢，花妈妈说笑了，这不是在折杀我么？”我也不想故作姿态，毕竟，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相等度的亲密，有利于我。
　　“那，姑娘现在可否和我说说来和我谈什么生意？”正事来了。
　　“我想做这‘琴瑟阁’的管事，月钱要按每月这个‘琴瑟阁’的进账的一成拿。”
　　“一成？呵呵，姑娘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你可知我这‘琴瑟阁’一个月的进账是多少？我要打理这‘琴瑟阁’可要花掉多少钱？姑娘的首饰衣服，打赏，下边有多少人要拿钱吃饭你可知道？还有每日饭菜装潢等等等等，细说起来，恐怕不是一日两日说得清的，你拿着一成，可知我要损失多少？这个要求，恐怕我不能答应你。抱歉。”
　　“如果我说我能让你这‘琴瑟阁’的收入增加现在的一半呢？”这个数字，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做，只是不下狠心，就怕她不答应，辛苦我不怕，我怕的是一身才华无处可施的悲哀，那才叫人悔不当初。
　　“增加一半？不瞒姑娘，如果能增加两成，我就偷笑了，你真有这本事，我这小小的‘琴瑟阁’也容不下你这大鸟。”
　　“容不容得下，可不是花妈妈说的算，本人意愿如何才是最重要的人，再者说，商场无父子，认钱不认人，有钱赚，花妈妈何必在意这些个有的没得？我看花妈妈也是个爽快的人，不如这样，口说无凭，我在这‘琴瑟阁’一个月的时间，你只要付我一个老妈子的月钱就可，这笔小钱对你来说，就算我是个空口说白话的人，也不至于吃亏。打上一个小官儿的钱都不止这些了，可我在这一个月之内，，想让谁人在这‘琴瑟阁’内红遍整个凤城，她就能红遍整个儿的凤城，让你这‘琴瑟阁’的收入，增长让你偷笑的两倍，□□着海口，我便有能力做到。做不到，到时候我走便是，花妈妈可当我不曾出现在这‘琴瑟阁’，也也不需你花费任何力气，却能让你看清一个人的实力，这样，可好？”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番在旁人看上去就如同痴人说梦的话。静静地等待答案。
　　“如果姑娘真能做到如此，到时候我便让你拿‘琴瑟阁’的一成收支，以后这管事的职务，也就是你的头衔，不管是哪个姑娘，只要你愿意，你看得上，想怎么调教随你高兴，我洗手做老板娘。至于这一个月的月钱么，这样，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儿，就给你十两银子，如何？”不吃亏的买卖，谁不想做，花妈妈，就是看中你谨慎这点，才找上门的。这凤城里头，谁人不说‘琴瑟阁’的花妈妈最会做人，什么达官贵人到了你手上，就凭你的性子，就叫人信服。
　　“那就多谢花妈妈了，以后，可只管喊我‘冷’公子便可。”我可不想暴露自己女儿身的身份。
　　“好，花妈妈可看着‘冷公子’在我这‘琴瑟阁’大展拳脚了。”花妈妈眯着眼一副了然的样子。我就喜欢她这副精明的一个眼神，一句暗示就能读懂别人的样子，这样的交往，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