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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谜团——一个接着一个 ...

  •   阿兹卡班的一月比外面还要冷,外墙外面的海面的结了不知有多厚的冰,让我感觉在上面养一头乌克兰铁肚皮都没有问题。
      探监室里,阿纳斯塔西娅裹着黑狐皮大衣,里面穿着一件淡绿色中间用银线绣着一个大写的字母“A”的毛衣,她肚子已经扁了下来,我想她是刚休息完就来看我了,想到这里我心中的不解愈发深了。
      一个贵夫人来看她的小姑子,一个阿兹卡班终身监禁囚犯?如果没有利益关系的话我是坚决不相信的。
      “我生了,12月31日的事儿。”阿纳斯塔西娅脸上荡漾开来和天边夕阳一般的红晕,“是个男孩儿——你知道的,他叫汤姆.弗朗西斯.里德。”
      她略带遗憾地对我说:“很遗憾我没有办法邀请你去参加汤姆的满月宴。”
      “这怪不了你……毕竟我是一个身背数条人命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囚犯。”我说,“那么他会在1992年去霍格沃茨读书。”
      阿纳斯塔西娅干巴巴地笑了笑,和我讲:“我其实对这个孩子不报什么希望的,他是不是巫师能否被分到斯莱特林都无所谓——拉文克劳、赫奇帕奇以及格兰芬多(似乎‘格兰芬多’这个词让她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不都挺好的嘛。”
      鬼才信,我在心里冷哼,斯塔西可从上学时就显现出了她那见风使舵的天赋,她参与编写的《论纯血和非纯血的区别》和《论麻瓜就不配有生存资格吗?》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你是布斯巴顿的学生吗?”我突然对她从什么学校毕业来了兴趣,她有些惊愕地看着我,不解道:“为什么这么问?”我冲她扬起一个微笑:“突然来了兴趣,没有别的意思。”惊讶、欢喜、失落、惆怅依次在她的眼里闪过,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低头道:“我原来在霍格沃茨读书……嗯,斯莱特林的,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你应该知道吧?——伏地魔,我们举家搬迁到了德国,然后我就在德姆斯特朗读书,直到我毕业。”
      “还有二十四分钟,”阿纳斯塔西娅有些感叹,“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要忙着克兰奇的丧事,母亲的身体也不太行了——不是婆母,我母亲自从生了我四妹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克兰奇.沙菲克是二舅爷的长孙,家里的宝贝疙瘩,自从斯塔西(以后称阿纳斯塔西娅为“斯塔西”)的父亲老克兰奇.沙菲克死在情人家里后整个沙菲克家上上下下接听克兰奇的指挥。
      我垂眸不语,自顾自地看着桌上被施了固定咒的老爷钟里面的钟摆。
      “在想什么?”斯塔西问。
      我不假思索道:“在看钟摆磨成绣花针。”
      ……
      我沉默了,斯塔西也沉默了。
      阿兹卡班果然是个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轻而易举地就把一个疯子逼的更疯了。
      斯塔西哀叹一声,在我的不解中缓缓道:“邓布利多在威森加摩审判食死徒斯内普时为他担保,邓布利多的颜面还是要给的,魔法部把斯内普放了,连一点案底都没留,(“那么他的后代看来能考公务员。”我这样想)甚至还把他请去当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兼斯莱特林院长……一个食死徒,怎么可以当教授!我真不知道汤姆在其他学院会怎样!迪克(这个词让我打了个寒颤)和斯内普从上学关系就不好,迪克还骂过斯内普那个词。”
      哦,我亲爱的孩子啊!你这日子过得不好可全怪你那蠢出世的王八羔子父亲理查德.里德”啊!
      “我想让汤姆去德姆斯特朗读书,但是整个沙菲克家和里德家都不同意,迪克更是指着我的鼻子痛骂:‘德国女人也要来插一脚我们家的事儿!斯内普算老几啊?上学的时候就被我踩在脚底下,我儿子要是受了他的欺负我面子还要不要了?我可不想我的儿子成为一个法国佬或者是德国佬。’”斯塔西说着说着就掉下来几滴泪水,看着她惟妙惟肖地模仿着理查德.里德口吐脏话,对着她非打即骂,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掏出白色丝绸手绢擦了擦泪,看向滴滴答答的钟表,笑着说:“德姆斯特朗的冬天挺难熬的,穿着厚厚的毛皮头蓬,里面还有一件施了保温咒的猩红色长袍或者是克莱因蓝色长袍和墨绿色长袍,墨绿色的相对来说会凉快一些,我们一般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穿它的。”
      指针滴滴答答的地在表盘上起舞,时间一分一秒又无可挽回地流逝着,斯塔西滔滔不绝地讲着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她恨不得将我直接从阿兹卡班拉出去去见见她口中的德姆斯特朗以及上学时德姆斯特朗的那朵“世界玫瑰”罗莎琳德.比利。
      伊戈尔.卡卡洛夫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靠着卖队友重获新生的家伙嘛,听斯塔西说他现在当上了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黑魔法课教授兼副校长。
      我抽抽嘴角,嘲讽道:“让一个见风转舵的食死徒去教黑魔法,真是专业对口!合着食死徒毕业包分配是吧,解决当代刚毕业的小巫师就业问题!”斯塔西说:“这话你真该和卡卡洛夫说去的。”我回她道:“想什么呢?等我见到他的时候他估计要被不知道到底死没死的小巴蒂.克劳奇在地上摁着打了——他是伏地魔忠诚狗腿子不是吗?”
      斯塔西的脸色苍白,似乎是某个词汇把她吓着了,她颤抖地说:“你竟敢直呼其名!那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你——你怎么——你怎么敢的啊!”她拿起旁边凳子上放着的真皮包,悄声对我说:“我要走了,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打听或者带进来的吗?”
      我想了想,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帮我查一查那个在阿兹卡班种下红杉树的那个臭名昭著的黑巫师丹尼尔·M·沃伦和《金天平》作者的未婚夫杰森·沃伦的关系……要是有机会,帮我打听打听那些没进阿兹卡班的食死徒的消息和福吉与老里德的关系……当然,一切还是要以你自己为重。”她点点头,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和我说:“你放心吧,我这人儿别最惜命了,遇到事儿我一定第一个躲到后面 ”我叮嘱了她几句,悄悄地写了一张纸条给她,上面写着一个曾经在霍格沃茨风靡一时的两个咒语以及它们的正确施咒动作——倒挂金钟和撕心裂肺。
      在走之前,斯塔西对我留下了她知道的最后一个信息:“福吉部长和公公的关系挺不错的,经常看部长、他、卢修斯·马尔福和比利.克拉布这些人在书房商议事物,而婆母就和一个家养小精灵一般笔直地站在书房门口,随时等待公公的吩咐,一直到所有客人都离开。”
      从小就是这样的,随意使唤妻女让他觉得他在他的那些“尊贵的”客人面前很有面子,当然这也是有些人无法理解的行为,天知道他们背后是怎么讲究他的:
      “自家没有家养小精灵吗?”
      “老里德聪明一世,怎么到了晚年就这么糊涂啊!”
      “谢天谢地,我可不会这么使唤纳西莎和我未来的女儿。”(这个肯定是卢修斯·马尔福,我敢用小天狼星的一身狗毛发誓!)
      两个女看守将我拉去盥洗室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命令两个年轻的男看守将我押送回牢房。
      在回牢房的路上一声声嘶吼声震耳欲聋,听得人心惊胆战,摄魂怪那兜帽下的“嘴”正大口大口地吸食着他们的灵魂。
      我打了个寒颤,想想就痛苦。
      “那些将要被丢出去焚化的行尸走肉以后就会是我的结局。”想到此处,我握紧了拳头,一个恶魔在我的心里蚕食着我最后的理智,我可真想在一头撞死之前拉上几个垫背的。我暗自思索着一个不成形的计划,但这眼神逐渐变得呆滞。甲看守毫不避讳地大声嚷嚷:“这个杀人魔居然也会被摄魂怪吓到,真是惊人!”乙看守一副“我都懂”的样子:“女人嘛,不都是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她害死人的时候哪里会想到往后她的结局?从古至今的蠢货罢了。”
      我坐在干草垛上,回忆着斯塔西话里透露出来的有关里德家族的陈谷子烂芝麻的稀碎稀碎的小事。
      罗莎琳德·波尔菲里奥今年加入了英国国籍,上个月里德家族为了庆祝弗朗西斯.里德的那个王八羔子的五十岁生日,特地在米尔科特乔治庄园①举办了一场奢华的宴会,罗莎琳德代表波尔菲里奥家族,受邀参加,在宴会上和理查德.里德的情人克里斯蒂娜·格林格拉斯为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大吵大闹,毁了整场宴会,还吓着了心脏不好的老沙菲克夫人,差点儿一下子给人老太太送气见亡夫了。
      她们为什么吵架?
      因为一个男人?
      可笑!可笑至极!
      一个是拥有极高教养的贵小姐,一个是天真无邪、追求自由恋爱、思想开明的傻妮子,她们两个可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扯头花的。
      老巴蒂·克劳奇先生也参加了那场宴会,他的身体明显不如从前了,估计心里也变得极端了(康奈利·福吉当上了魔法部部长)。斯塔西在和她的老朋友伊丽莎白.埃斯顿聊天的时候老克劳奇先生正和弗朗西斯.里德在一个角落神秘地讨论着什么。
      “喂喂喂,别在墙角装自闭了,帮我想想老巴蒂·克劳奇和老弗朗西斯·里德那个混蛋能有什么不正经关系。”我朝着对面在墙角蹲着画圈圈的小天狼星喊道。
      “你和巴蒂·克劳奇能有什么不正经关系?”②
      “不是我!是我父亲和小巴蒂·克劳奇父亲!”
      “继承长辈的名字有时候就麻烦在这里,总是会让人搞不清楚。”小天狼星背着手仰天感叹道,他那副忧伤样子搞得他像一位诗人,一位平生不得志的诗人。
      “别说废话,讲重点。”我说。
      大概过了三五分钟,就在我以为这种难题对于他那内存不够的脑子十分困难时,小天狼星给出了一个不可靠的答案:“也许小巴蒂·克劳奇没有死,老克劳奇先生将他藏在了家里,你父亲那个混蛋在克劳奇家嘴嘴不严的家养小精灵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儿,以这个秘密要挟老克劳奇先生在某些方面上给他开绿灯。”
      他为什么会这样想?小天狼星接触过老巴蒂·克劳奇吗?
      “我不知道魔法世界现实生活中也会有这么戏剧的故事。”我这样想,这个答案离谱,但也确实是那个混蛋能干出来的事儿。
      我其实更加好奇我的狱友兼表弟的精神状态是否良好,是否会那天想不开一板砖杀穿整个阿兹卡班:“你还好吗?我想作为一个合格的狱友我有责任恐惧你哪天会不会拎着菜刀把我咔嚓。”说着,我用手在脖子前面几寸处划了一下,伸出舌头,倒在地上,然后又快速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
      “啊啾,”他抱紧自己,尽量让自己暖和一些,“应该是我担惊受怕而不是你,我只是在快冻死的情况下躲在墙角取暖而已。”
      脚上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这片寂静里十分的明显。
      ……
      我现在和斯塔西讲一下我需要一条围巾还来得及吗?
      位于丹地(又翻译为邓迪)的坎德拉科特庄园里,这间房间装饰的像《简.爱》里第八章提到过的寻常旅馆房间:
      墙上贴着那种不怎么流行了的大花墙纸,一张印着古怪姐妹乐队的画报被粘贴咒粘在最高处。地毯也是那种有着难闻霉味儿的,桌椅板凳上落了快有几英寸厚的灰尘。木质壁炉架上的装饰分别是乔治三世、维多利亚女王和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画像。借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和壁炉的炉火你可以看清一个貌美的女人闲散地躺在有着精致雕花像一件精致艺术品的床上。
      “吱呀呀”,红木们被推开了,罗莎琳德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一把拉开有着金色花边的墨绿色窗帘,让阳光充满整个散发着霉味儿的房间。
      也许是适应了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女人不满地朝罗莎琳德吼道:“死丫头,没事儿拉什么窗帘啊!想你娘死啊!?”
      罗莎琳德撇撇嘴,一把把女人从床上拉起来,高声喊道:“伊丽莎白·埃弗里,谁是你闺女?我是从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和你这个整天抽烟、喝酒的被养在外面情妇有什么关系!”
      埃弗里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狠狠掐了罗莎琳德几下子,掐得她胳膊上全是红印子。“要不是你亲妈,你能过上这种穿金戴银,满身绫罗绸缎的日子?”说着,埃弗里拉起罗莎琳德的袖子用着她那贪婪的目光端详着。
      罗莎琳德白了她一眼,立马收手,尖利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庄园里回荡着:“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是小姐,你是个什么东西?!”说罢,在埃弗里的惊愕中,罗莎琳德快步走出去,在空旷的走廊里大声嚷嚷着一个名叫“泡芙井”的家养小精灵。
      一个身形瘦弱的家养小精灵突然出现在门口,颤颤巍巍地给罗莎琳德鞠了个躬,身上那宽大的枕头套无规律的抖动着,只听她恭敬问道:“小主人有什么吩咐吗?”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家养小精灵长得都一模一样,但是大家就是能清楚分辨出来他们的性别。
      “看好埃弗里女士。”罗莎琳德头也不回地走了,埃弗里顺着门框坐在地上,痛苦地痛哭起来:“不不不,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啊!你要是走了你弟弟和哥哥怎能办啊?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没有你这么狠毒愿意舍弃亲娘去巴结夫人的本事啊?你不给我们留点钱我们怎么活啊?你这不是要了我一家的命嘛!……”
      “你们和埃弗里一家才留着一样血,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只吃你骨髓吸你鲜血的白眼狼罢了。”罗莎琳德淡淡说道。
      泡芙井目送着罗莎琳德离开,朝着她幻影移形的方向鞠了一躬。
      充满了奴性。
      阿黛尔用嘴叼着一根和魔杖差不多粗的红木树枝,两只手分别握着一块石头和一根散发着黑色光芒的枯草。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很明显这条通道通往的应该是阿兹卡班男看守监护室1号……”阿黛尔趴在地上,扒拉开一小块干净地方,专心致志,念念有词,丝毫没有顾及身上盖着的大片干草堆。因此后人称:
      早期阿黛尔·斯温布尔一边cos干草堆驯服野生阿兹卡班地图珍贵画面。
      一个身姿高挑、身形纤细的女看守缓缓走过来,她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阿黛尔,感叹道:“多漂亮的一个姑娘啊!脑子就是有一点点的不好使,谁家哈孩子闲着没事儿cos被风吹倒的稻草人儿啊?”
      阿黛尔轻声哼唱着她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新生分院仪式上她听到的“分院帽之歌”:
      那是许久年前的故事,
      我刚刚被编织成形,
      四个大名鼎鼎的巫师有着不同的理想,
      他们的名字和品质流传至今:
      富有勇敢与胆量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具有绝对令人心生敬佩的智慧与创造力的罗伊纳.拉文克劳,
      忠诚善良、遇事永不退缩的赫尔加.赫奇帕奇
      精明强干、充满野心的萨拉查·斯莱特林。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他们共同认为自己如果要为魔法世界做出最大的贡献——
      将未经世事的小巫师培育成材,
      霍格沃茨就这样创办!
      他们的思想不一:
      格兰芬多认为只有最有胆量的巫师才配获得最高的奖赏;
      拉文克劳认为只有智商高于同龄孩子的人才配加入拉文克劳这个大图书馆;
      赫奇帕奇认为每一个赫奇帕奇学子都应该善良勤奋;
      斯莱特林认为在能力作为基础上,拥有野心的学子才是资料填了的学生。
      霍格沃茨四巨头在活着的岁月里面可以将小巫师按照他们的性格、资质进行分院,
      可是当他们与世长辞,
      谁能担任这项重任?
      格兰芬多相处了最佳办法,
      他把我从头上摘下,
      放在桌上,
      四巨头都给我注入他们的思想,
      从此由我来分院!
      来吧,
      来吧,
      让我看一看你的头脑,
      决定你的去向吧!
      ……
      (编的不好轻点骂,尽力了,尽力了。仿照第四学年分院帽唱的歌。)
      “来吧,来吧,不要惊慌!四个学院没有好坏之分,不要让敌人瓦解了我们。我已经为你们拉响了警报,不要让我们在这乱世彷徨!现在让我们开始分院。”女看守也跟着哼唱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神秘人和他的邪恶手下最嚣张时期分院帽唱的歌吧?我当时还是七年级呢!现在都多少年过去了啊?!唉,真是‘时光一去不复返啊’!”
      阿黛尔坐起身朝着那个女看守随意吐出嘴里的红木树枝,十分感慨地说道:“那时候我才一年级呢!现在想起来在伏地魔最嚣张时期讨生活的成年人可真不容易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受大环境影响,物价飞涨,一根非奥利凡德魔杖店制作的魔杖都能卖上十加隆的高价呢!”
      女看守点点头,笑道:“要不是你只有一年半左右的刑期还是一个长得乖巧的小姑娘我才不愿意和你讲这么多呢!我们当时有一个叫什么普的学弟——应该是西弗厄斯·斯外普,他在学校里售卖的魔药更是被炒到了天价!”
      听到“西弗厄斯·斯外普”,知道内情的阿黛尔的嘴角微微上扬。
      “阿黛尔·斯温布尔,你到底在搞什么啊?怎么和那个终身监禁的杀人魔里德一样莫名其妙?”女看守忽然对阿黛尔刚才干的事情十分的好奇,“你刚才真的像一个被狂风吹倒在地的稻草人儿。”
      阿黛尔双手被置身后,将死咒的干草胡乱蹂躏一番,盖住之前的刻痕。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阿黛尔在心里冷哼,“你们可以用魔杖施保暖咒,姐魔杖被折断了!你说我不把自己搞得和稻草人儿一样那不得冻抽抽过去啊?”虽然心里不屑,但是她仍然做出快乐的样子:“你说话可真有意思,这天儿不是有点儿冷嘛……”
      女看守点头称是,只看见另一个看守气喘吁吁地小跑过来,不解道:“你咋跑得呼哧带喘的,用不用咱们几个看守众筹给你换一个自行车吧?”那个看守白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就跑,阿黛尔隐约听见那个看守喊了句“要啥自行车!”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章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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