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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交谈、《好运泉》以及争吵 ...

  •   温馨提示:本文对小天狼星可能会和大部分人心里的他有所出处,我并不是一个能把一个人物形象掌握好的文手,我不知道一个刚死掉了两个朋友、考虑教子会不会被报复、被另一个朋友背叛进了最恐怖的监狱、不知道一个朋友会不会被欺辱的人最开始会是依旧有着狂傲不羁的特点,一个有棱有角的人还是一个阴沉不安的人,我更倾向于二者之间。

      要求女主是精致的芭比娃娃的小可爱可以跑了,在阿兹卡班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啊?能吃上一顿饱饭就不错了!

      这几天我在阿兹卡班可谓是生不如死,大半夜辗转反侧抓心挠肝就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理查德.里德那个蠢出世的王八羔子,阿黛尔这个傻姑娘除了眼神不好以外她就是完美之神!
      我咳嗽了几声,把本就没有睡上多久的小天狼星叫醒了。
      “你干嘛?”他问。星光照在他的乱蓬蓬的头发上,好像我曾见过的那种用来焚烧的干草一样。尽管如此,他的脸上还是有着以往的狂妄不羁和精神的。
      我撇撇嘴,不满道:“怎么?闲着没事儿睡不着就不可以把倒霉表弟叫醒同甘共苦啊?要难受一起难受。”我的性格就是不好,我可以忍受别人好,但你就算是比我一点我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那种东西的。
      小天狼星干笑两声,用他沙哑的嗓音和我说:“阿兹卡”班这鬼地方真是‘人杰地灵,山清水秀’(他加重了语气),我的好表姐成功从神经病变成了天真无邪的神经病。”
      “讲讲你和你的小朋友们与斯内普的爱恨情仇吧。”我看着他欠欠的脸突然想起了一些充满乐趣的校园往事来了兴致,“作为你的表姐我想我起码有着知道我表弟的校园生活。”
      小天狼星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想这并不能解释你突然冒出来的好奇心。”他说,两双眼睛不自觉地往下撇。他看着我,一字一顿道:
      “你认识西弗勒斯.斯内普吗?”
      我说:“你之前已经和我抱怨过他了,而且你们当年天天打架这事谁不知道?在阿兹卡班这地方呆久了脑子都开始长锈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会那么仇恨对方。”
      “哈!我就说嘛,我们和斯内普一定在学校里出名了!”小天狼星得意洋洋地说,“他从五年级开始就和——”
      我抢先说:“和那群未来的神秘人‘忠实’狗腿子玩到一起了。”我说的不是一个问句,肯定,十分肯定。
      小天狼星有些激动又有些惊讶:“‘狗腿子’这个词形容他们在适合不过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那时候你毕业了吧?”
      我摊开手,无奈道:“你面前这位美丽善良、天真无邪、活泼开朗、冷酷无情的表姐曾经也是差点被拉入那个违法组织的可怜人好吗?你就不能对我有一丁点的自信吗?”
      “哦!我就知道你这种人都能看出来那个组织的可恶。”他用挑衅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这让我感到十分的不礼貌,“说实话我其实不应该这么说话的——”
      难道他终于明白拿我和食死徒比较是十分不礼貌的事了?我略表怀疑之色。今天太阳也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啊?
      “——有很多不了解真相的可怜且在某方面有所天赋的家伙因为自己的单纯而将自己逼上了一条绝路。”小天狼星略带惋惜地说,“如果有一个人在他们步入深渊的前一秒拉他们一把他们的人生都会和冬日暖阳一样美好的。”
      “你说的很对,”我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也没有人告诉我应该这么想过,或者说人们一直都把‘无可奈何’的悲惨结局归功于他们自身,而不是从他们的童年和生活下手找寻原因。”
      小天狼星道:“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痛恨所有非纯血的人,坐在画着布莱克家族家族树的挂毯下面的刻着布莱克家徽的豪华、精致的红木椅上,看着脚下匍匐着的麻瓜奴隶和数不尽的金加隆……这在他们眼里可是世界上第一美事呢!”
      “其实……数不尽的金加隆也是我的梦想。”
      我有些尴尬,好像回到了上学时弗立维教授站在一米多高的书本堆上指着自己说:“你看看人家从来就没有抄过作业或者是给人抄作业!”然后又指向另一个学生说:“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但是全班同学都知道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抄作业,收钱给别人抄作业。
      “……你怎么知道你的梦想我实现了。”
      “我和你们财富自由的人拼了!我就知道你这孩子从小就欠儿!”
      我们都邻居史蒂夫大概是被我们的热情影响到了,加入了这场“阿兹卡班第一届也许也是最后一届无辜囚犯实际上只有两个人的联欢会”,他朝我们吼道:“难怪咱仨能当舍友呢,我都怕咱仨凑合凑合过了,因病生情啊!”
      我也不记得我们几个进行“友好口头互动”了多久,反正最后我上火的说不出来话,一下子就瘫倒在肮脏的干草垛上,海风从被施了不可触碰咒语的窗户吹进来,月亮把牢房里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银沙作为给我的慰藉。
      很累又很舒服,这辈子没觉得骂人这么累过,同时,我这辈子就没有一下子说过这么多的话。
      史蒂夫和小天狼星吵得面红耳赤,骂的话也逐渐不堪入耳。
      我哼唧了几下。很好,嗓子是沙哑的,火是上了的,人是气个半死的!全场目光向我看齐,我,大获全输!(本人自创词儿为了搞笑,较真就是你的错了)
      “他们真应该和莱斯特兰奇家的三条疯狗(指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罗道夫.莱斯特兰奇和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聊聊的,他们几个不分伯仲。”我难得的露出了微笑,干草堆弄得我痒痒的,吵闹里难得的宁静。
      史蒂夫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像具死尸的我:“你以为自己是某个写了很多著名诗集的诗人啊?你还在这里看上月亮了,换个姿势吧明天早上就落枕了!”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默默地把头撇了过去。
      啧,我也怕落枕。我这该死的傲娇病。
      我听着吵闹,在心里写下一首打油诗:

      我是炎炎骄阳,
      我是长满枯黄的远方,
      阳光照耀着远方的一片枯黄。
      我爱这个世界的吵闹,
      又希望这个世界一片凄凉,
      但是宁静与美好又是我的心灵故乡。

      我最喜欢的魔法部部长伊万杰琳.奥平顿曾在她退休后编写的自传《白杨木》里说过:
      天气是一位熟悉而又陌生的姑娘,她时而穿上明艳的衣裳欢迎你,有时又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你的鼻子破口大骂。但这都是她,你在经历一个她的同时另一个她也在跃跃欲试地做着准备。亲爱的,你不必太在意现在的不顺心,这就像是天气一样是无法预测到的(即使是我这个时代的巫师也只能将一个地区的天气通过十分强大的转换魔咒来换到另一个地区)。勇气,是你面对苦难的底气!
      放风,愉快的事;电闪雷鸣,悲哀的事;放风+电闪雷鸣,愉快的悲哀事情。我这样想。
      阿黛尔.斯温布尔呆呆地坐在泥地上,用着不屑、悲悯的眼神看着我,那神情好像我是什么霸道总裁逃跑在外即将被带回去惩罚的小娇妻一般!
      我躲在一个小棚子小面,身上的灰蒙蒙的棉袍被水淋的十分笨重,问起来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我嫌弃地撇过头去,让自己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它促使着我去闻一闻那种该死的味道。
      怪癖+1
      “你看起来可真狼狈,小弗朗西斯.里德先生。”阿黛尔拖着令我不悦的长音说,这语气好像把她和我之间的身份地位拉高了不止一毫米,但是她但凡看一下她身上穿着的肮脏灰还散发着恶臭味的棉袍的话她都不会有这种念头——又或者她把自己当做一位在花园里穿着华丽繁琐的克里诺林裙,翘着兰花指小口吮吸咖啡吃着精致甜点心的高贵小姐,而不是一个狼狈不堪的囚犯!
      我嗤笑道:“是‘女士’或者‘小姐’,这三个词的读音我想是很容易分辨的。”
      阿黛尔缓缓向我走来,那头乱蓬蓬的棕色长发被雨淋湿了,紧紧贴着她的脸和脖颈,好像那是它们在海浪中唯一可以依靠的港湾。
      她缓缓地走,我缓缓地后退,直到我无路可逃。
      “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比往常的要高很多,似乎是为了壮胆一般,“你赢不了我的!”
      我害怕,我很害怕!即食在面对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伏地魔时我都没有这么害怕过!一瞬间,我的思绪飞回了那个“血色礼拜天”……
      一个留着短发的小女孩在红木衣柜里瑟瑟发抖,客厅里的嘶吼、尖叫、嘲笑声冲击着她的神经,那是炸弹即将爆炸时计时器发出的滴答声,随时随地都能以另一种方式了解一个人短暂、悲催的一生。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对吗?!”弗朗西斯.里德用刀抵住一个已经和死神握手的老太太的脖子,厉声质问,“老东西,你对我的母亲都做了些什么!”他用尽全力嘶吼着,口水喷了老太太一脸。
      凯瑟琳.布莱克将他和丈夫不怎么幸福的婚姻的结晶、她和丈夫联系的唯一纽带、她要用命守护的儿子理查德.里德抱在怀里轻声哼唱着魔法界儿童最喜欢的歌曲《好运泉》:

      很久很久以前,
      远方有个花园,
      花园的喷泉是好运的起源!
      泉水赐你美梦成真,
      但是美梦成真靠着的是你自己的努力!
      三个凄惨女巫,
      一个悲哀骑士,
      怀着各自心愿,
      来到这口喷泉!
      ……
      善良就像熊熊燃烧的烈火,
      他们最后都得到了善果!
      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切苦难化为薄雾!

      一具尸体还躺在地上,滚烫鲜血顺着伤口和地板展开“互动”,它从门缝里钻进那个小姑娘所在的卧室,她悄悄地往缝隙里看了一眼,被吓得目瞪口呆,昏在了衣柜里。
      那个短发小女孩有一个名字——弗朗西斯.卡洛斯.米莉安.里德——也就是你们一直看到的“我”。
      “听过《好运泉》的故事吗?”我鼓足勇气,直视阿黛尔.斯温布尔的两双带有挑衅的眸子。
      她来了兴致,双手插在兜里,一个字从她的嘴里跳了出来:“讲!”阿黛尔好奇眼前这个狼狈、没有一点自信力的女人能讲出什么让她为之动容的故事或者过往。
      “现在我要开始和你卖惨了,”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道,“很久很久以前——”
      “有多久。”她说。
      “别打断我!”我朝她吼道,“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故事就啊《好运泉》,每个人最后都有了属于他们的好结局不是吗?我在我上学期间曾经查询过霍格沃茨图书馆里的资料看看到底有没有这口能令人拥有好运的喷泉——”
      阿黛尔拖着长音说:“但是谁都知道那口喷泉并不能使人好运,记性不好里德小姐(她在“小姐”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好像是为了报复我一般)”
      “我知道!”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雨下的更大了,我更不敢走出这个小破棚子了,“人需要有一个精神依靠,那口好运泉就是三个女巫和一个骑士的精神依靠!我曾经读过伊万杰琳.奥平顿部长的《白杨木》里有关她自己对《好运泉》的见解,我最喜欢这一段:‘我在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读书前就曾在母亲的监督下读了《好运泉》,起初我只是把它当做一篇美好的童话来看,但是当我见到了《好运泉》作者彼得.怀特先生写给他的好友奥利弗.格林的信后我改变了这个念头,怀特先生说他原本就只是为了讽刺当时社会那些没有营养的传统式美好结局根据自己在十七岁时听到的幸运之泉传说改编出了《好运泉》!’”
      “你想表达些什么?”阿黛尔问。
      我说:“你好像把自己的灵魂用狗链子锁在了理查德.里德那个傻瓜的身边,你一直在强迫自己认同他的观点,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有不会被抛弃的错觉!”
      我快步离开破棚子,雨里的阿黛尔.斯温布尔回味着我留给她的那句“你就真这么甘心一辈子都替理查德.里德蹲大牢吗?”
      我想,阿黛尔是有些动摇了,但这似乎并不能让她听我的指挥,看来还要在下一味猛药了。
      小天狼星和贝拉特里克斯正互相说着戳对方心窝子的话,扎心,太扎心了!这就是可爱的疯子家族的后代的魅力吗?不对,我身上好像也流淌着布莱克家的“高贵的”、“可爱的”血液诶。
      贝拉特里克斯癫狂得笑着,她用修长、粗糙的右手食指指着小天狼星说:“我亲爱的表弟啊?我这辈子最后相信的有三件事:第一,我的主人伟大的黑魔王会被打败;第二,杂种配和我们这种人相提并论;第三,你会为了主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用一个咒语杀死许多的人!”她用一种狂妄自大的姿态审视着小天狼星:“你是不是被你那个‘肥老鼠’朋友背叛了对吗?他将他干出来的壮举推到了你的头上!哈哈话!在知道你为了主人杀了那么多人后我就在阿兹卡班辗转反侧。你知道我为什么辗转反侧吗?我被魔法部的那群蠢货逗笑了!你,小天狼星.布莱克,布莱克家的叛徒和黑魔王的双面卧底,哈哈哈!……果然啊,果然,(她好像是在感叹些什么)杂种一辈子也只配和你这种人认识,你的下场也是活该。”
      “哇哇哇,你的那个可笑的主人呢?你那伟大的黑魔王伏地魔呢?(贝拉特里克斯听到“伏地魔”这个名字恼羞成怒地指着小天狼星,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小天狼星怕是早就死了好几回了)死了!他不是战无不胜的!”小天狼星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亲爱的表姐(我打了个寒颤,他的语气实在是恶心、亲切的厉害,就像霍格沃茨厨房里的小精灵最喜欢做的蓝纹奶酪和胡萝卜糖霜蛋糕),我现在要教给你这个文盲一个单词形容你的主子,和我念‘ joke’,J—O—K—E。”
      贝拉特里克斯气急败坏,凌乱头发下藏着的一双恐怖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很可惜,如果你的那个小朋友还在的话一定会为你感到高兴的!多么光荣啊!鲁莽的格兰芬多总是喜欢和意气用事的家伙待在一起!这叫什么?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小天狼星的斗志被这盆冷水浇灭了大半,就在贝拉特里克斯仍要发难的时候我和阿黛尔齐齐拉开小天狼星骂道:“疯婆子,滚回你的蟑螂窝去吧!高贵、神圣的纯血统夫人!”
      贝拉特里克斯看起来想要把我们三个生吞活剥了,幸亏摄魂怪先森飘着潇洒的步伐走来了。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狂妄不羁走来了!
      我们四个觉得在保命面前任何事情都不值一提,逃跑的样子一个比一个难看!我和阿黛尔还摔了一跤,弄得身上全是泥。

  • 作者有话要说:  好奇小伙伴们想要阿黛尔是好人还是坏人
    拖更太久,抱歉抱歉(双手合十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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