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竹年》落灯盏

4、愤懑

　　一

　　“年年！年年！”
　　随着一阵急切的声音，秋听年不用抬头都不知道是谁——上官清竹。
　　“怎么了，那么急一个。”
　　“你看这个。”
　　是一封信，上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上官清竹亲启”。
　　“这是？你哥？”
　　“对，他要回来了！你打开看！”
　　至爱弟上官清竹亲启：
　　阿竹，这么久了想我吗?我到时独自一人回来，你嫂子常月就不回来了，我打算跨年夜那天回来，你要是不好好招待我，嗯......你懂的吧，毕竟你三年前你说我二十岁老男人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一九三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那不就还有几天吗？”
　　“对啊，所以爸妈已经开始准备了！”
　　上官清竹开心的简直要蹦起来，尽管上官清玉也偏爱秋听年，但是他也疼爱着上官清竹。
　　“走，跟我去把他的房间收拾出来！”
　　便不由分说的拉着秋听年的手就走。
　　“你放手啊！轻点！疼！”

　　二

　　好不容易熬到跨年夜那一天，上官清竹坐立难安，一会儿站起来看看着，一会儿坐下来摸摸那。连周鹤宴都忍不住调侃他不像等哥哥回来，像是等分别已久的爱人回来。
　　今年还是像往年一样，周家，上官家，秋家一起跨年。
　　“你说这孩子咋还不来，别都让我们等急了。”
　　随着上官母薛氏的声音刚落下，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看吧！说曹操曹到！”
　　边笑边走过去开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个形如枯槁的男人，他头发干枯，眼窝凹陷，面黄肌瘦。上官清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阿玉哥？”
　　只见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阿玉！你怎么成了这样！”
　　上官母薛氏看到现在的上官清玉直接向后摔了下去，身后上官武扶住了她。就连周鹤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清玉......”
　　看着他的眼神或悲悯或悲伤。
　　“其实吧，我本来不打算回来的，但是我想我都写信打印好了阿竹......”
　　“你这几年到底在常家经历了什么？”
　　上官武十分生气，他不能接受他一个堂堂江南四大军阀之首——上官氏居然会被一个小小常家欺负。上官清玉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他们只是看中了我们家的势力及财力，看中的根本不是我这个人，他们靠着我们四大军阀之首的身份在那边为非作歹。我这次也是趁他们不注意逃了出来，不然......”
　　上官清玉再也绷不住哭了起来，此时在场的三大家族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十分愤怒，连上官清竹的手都忍不住握紧，额上青筋暴起，手狠狠砸在了桌上。
　　“好啊！我今天必须要把常家千刀万剐！”
　　上官清竹立刻跑出去上马杀去了常家。
　　“走！我们也跟上！”
　　上官武也喊道。
　　而此刻的常家他们还在悠闲的吃着饭。
　　“你说.......我们把他故意放回去没事吧。”
　　常俊担心的说。
　　“切，他一个四大军阀之首的长子能搞出什么风浪！他爸妈那么疼爱他都把他二十出头就把他急着送着娶了出去，证明根本就不在乎他！”
　　常月满不在乎。
　　“常月！你给我滚出来！今天你不出来，别怪我把你家给你抄了！”
　　常月和常母一口水喷了出来：
　　“真杀过来了！”
　　推开窗户往下看，上官清竹骑着马在楼下，没过一会儿，秋氏，上官氏，周氏三个江南最有势力的家族都来了。
　　“今天，你们下楼给我们一个令我们满意的说法！不然，三秒后直接抄常家！”
　　“三！二！一！杀！”
　　只见一个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杀了进去，一瞬间常家成了炼狱，哀嚎声不断。
　　“上官将军！”
　　上官清竹和上官武同时回头，他们托着常家一家三口丢了出来。他们跪着爬到马下求饶到：
　　“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吧！”
　　“现在才想求求饶？迟了！”
　　上官武递给上官清玉一把匕首，上官清玉结果匕首，匕首出鞘，在月光下发出冷冽的寒光。此刻这双深情的桃花眼染上狠厉，手起刀落杀了他们，他们倒下后他还一人往胸口上插了一刀。
　　“到时给他们随便找个破草席裹裹埋荒野就好了。”
　　说罢三家各领着各方势力回去了。

　　三

　　进过几个月的调理后，上官清玉又回到了他之前的状态。
　　那天他把上官清竹喊道面前说：
　　“这个给你，你回房间看。”
　　上官清竹十分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他上楼打开信，上官清玉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
　　致上官清竹：
　　你喜欢秋家的女儿——秋听年吧，而且你们俩早在一起了吧。我在这段时间听周鹤宴说过了，那就祝福你们长长久久了喽。
　　里面还有一个玉镯，你到时给她，就说是当聘礼了，一定要交给她，好好爱着她。

　　上官清玉
　　上官清竹瞬间红了眼眶，他立刻擦了擦眼泪飞下楼抱住了上官清玉，用只有他俩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