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狂笑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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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狂笑需要什么？
一只蝙蝠，几只小鸟，以及……一个小丑。
……
哥谭大部分普通人已经撤离了，除了一些罪犯。
在他们眼中这会是个绝妙的机会，比他们姓命更重要，又或者他们根本没法离开。
芭芭拉本应该跟着戈登警官离开，但是偷偷回来了，说实话，这副场景让【杰森】想起了阿卡姆。
但比起阿卡姆，他们这有更多的战友，也有更强大的敌人。
“这就是你们的奇兵？”
【杰森】双手抱臂，有些嫌弃的看着小丑。
“他自愿的，反正也无所谓了，来就来吧，他肯定比我们更讨厌狂笑。”
【提姆】脸上挂着笑容，目光隐匿地扫了一眼小丑。
【提姆】:可惜我出的不是丑提……
【迪克】:闭嘴吧你这个地狱狂魔。
【狂笑】:（流泪猫猫头.jpg）我真的好无聊啊，为什么你们那么自然的就让蝙蝠侠把我关起来了啊。
是的，以防外一，【狂笑】在决战前被关起来了。
【杰森】:怕你在关键时刻被笑笑子异地登录。
【狂笑】:真不是打击报复？
【杰森】没理他，开始保养他的爱枪——主世界特供，他来的时候可没带枪。
这一场面显然很有冲击力，对蝙蝠们来说。
“哇哦。”
迪克看着【杰森】无比熟练的动作，干巴巴的感叹了一下。
【迪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翅膀在用枪这方面确实很有天赋。”
……
街头。
雨淅淅沥沥的落在地上，空无一人。
流浪汉与醉汉在哥谭随地可见，普通人转移自然是没带上他们，但这些人大多比其他人更懂得趋利避害。
但总有例外。
乔约翰，这个倒霉蛋本来是个保安，上个月因为一次普通的，随处可见的越狱抢劫事件失去了工作，还不幸的被人打断了腿，怀着孕的妻子在来找他的时候不幸遇见了车祸。
哈，熟悉的戏码，总而言之，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是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了。
他本该跟着前些日子的火车一并离开，但或许是酒喝的太多，又或许是没人叫醒他，他还在哥谭。
乔扶着额头，眼神迷离地瘫坐在地上，望着街道。
直到一双鞋停在他眼前。
乔没抬头，过量的劣质酒精在他的大脑中发酵，连着他本就不清晰的思维一并揉成面团。
直到那个人开口说话。
“这里是哪，先生？”
滑腻的，偏高的，沙哑的音色，像是一团失败的意大利面，上面还被人放了橄榄酱，让人倒尽胃口。
乔没回他，像是根本没听见。
男人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
“这里是哪，先生。”
乔冷笑了几声，他像是被眼前这个男人吵烦了，讥笑着开口。
“哥谭，他**的狗*地方，你最好小心点，外地佬，别**的让人连骨头都敲碎了。”
男人没有回话。
豆大的雨水从天而降，砸在了乔的脸上，他像是清醒了不少，可能是意识到了不正常，他试探着抬头。
那个人在颤抖，因为愤怒？
乔彻底抬起了头，他发现他错了。
他在笑。
他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般笑得弯下了腰，乔彻底清醒了，有些惊恐地望着他。
雨下的更大了。
……
“狂笑来了。”
【提姆】调出一小块监控画面放大，平直的语气带着风雨欲来的气息。
男人被钉死在了墙壁上，嘴角高高扬起，眼睛却惊恐地放大。
而不远处的墙壁上用颜料写着几个单词。
The Batman Who Laughs
显而易见的寓意。
蝙蝠们全部出动，【杰森】把双枪别在腰间，拖走了一旁的小丑。
【迪克】欲言又止。
“这家伙跟我走。”
“理由？”
提姆看着他。
“如果你们不想动用里面那个家伙，最了解狂笑的，是我和这个东西。”
【杰森】嫌恶又平静地看了一眼小丑。
小丑毫不在意，反而为这句话笑了出来。
【杰森】:搞完狂笑我就把这玩意捅死没意见吧。
【迪克】:三思啊小翅膀。
【迪克】:让我也捅一下。
【提姆】:我附议。
【达米安】:……我会拦截监控。
【狂笑】:超级无敌赞成，这个地方只有我一个开怀大笑的就够了。
【杰森】带着小丑扭头就走，【迪克】举手示意他会留在这看守【狂笑】，杰森达米安也不想干坐着，【达米安】拽着【提姆】离开了，芭芭拉在迪克不放心的眼神中也留在了蝙蝠洞。
屋子一瞬间变得很平静。
【迪克】端着一杯被【提姆】因为焦虑放了6.7块方糖的咖啡搅拌，他想了想，为了自己的味蕾还是不要尝试了——虽然他现在也尝不出味道。
“雨下大了。”
芭芭拉以为迪克在跟她说话，她正忙着给其他人线索，随口回了一句。
“哥谭一直这样。”
是的，哥谭一直这样。
谁会先碰上狂笑？
【迪克】看着手中的咖啡，心想。
是【杰森】和小丑？按理来说是的，他们都很熟悉狂笑。
还是达米安和杰森？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如果他是狂笑，从这方面入手也不错。
他一个个想下去，最后站起身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果然味蕾坏掉了啊。
他披上披风，徒手捏住了身后芭芭拉打来的子弹，芭芭拉单手握枪，警惕的看着他。
“抱歉小芭，我得去干点身为长兄该做的事，麻烦你先睡会吧。”
……
【杰森】有点后悔带小丑出来了，地骑里的蝙蝠侠怎么忍受小丑灯的，这家伙也太吵了。
刚出去没多久，这人把他的故事反反复复念叨了好几回，从他失去工作妻子怀孕惨死他掉进化工池开始，到后来已经是他妻子怀孕3年生出来的孩子是只蝙蝠了。
【杰森】非常富有冷笑话精神的想了一下蝙蝠宝宝空手接白刃的情景，差点没绷住。
代价就是他把小丑扔地上了。
但事实证明他扔对了，因为他们前方站着一个人。
这熟悉的红唇，这熟悉的钢圈头饰。
真是说狂笑狂笑到啊。
【杰森】感慨着，然后没有任何停顿的拔枪射击，动作一气呵成，直到那人倒下。
小丑目光诡异的看着他，他理都没理，面对倒下的“狂笑”没有任何感情，他使用了通讯。
“这里是红头罩，碰到狂笑赝品了，遇见了直接废除行动，别碰。”
他挂断了通话，发现小丑还没爬起来。
“？”
他很像出于人道主义关怀一下这坨绿藻精，但鉴于这家伙物种大概非人，他决定骂他。
“喜欢吗？这种赝品狂笑家里有一窝，改天我把你扔过去让你们团聚。”
“嘘，小鸟，嘘，对，不要说话，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小丑嘴角不自觉的开始扬起，甚至有越扩越大的趋势。
【杰森】浑身汗毛竖起，直觉让他果断弯下腰。
一把电锯贴着他的脖颈擦过，没时间思考，他迅速转移重心翻身踢了过去。
看到那人脸的时候，他脸色很难看。
“小丑女？你怎么在这？”
哈莉只是笑着，配合着小丑的笑声，像一出双簧。
【杰森】一瞬间有些毛骨悚然，他站起身，缓慢地移动。
一点，一点，一点，雨水滴滴答答的打在他脸上。
恍惚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Hey，Jason.”
他掏枪直接射击。
“嘶，等会，是我，小翅膀。”
【杰森】愕然回头，发现背后是捂着小腹皱眉的【迪克】，而周围已经没有了小丑女的踪迹。
“该死，迪基鸟，你怎么在这？”
感谢吸血鬼的自愈能力，至少【杰森】不用担心怎么把他拖回去。
“小芭一个人在忙，我偷溜出来的，在那边突然听到小丑笑，很难听，来看看，发现你在跟空气搏斗。”
“你真是要吓死我了老兄。”
【迪克】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没看到哈莉？”
“小丑女？她不是早就跟着转移了吗？”
【杰森】低着头，像是在想什么。
“……这样啊”他掏出抢，果断的对着【迪克】的心脏扣动扳机。
“【迪克】”缓缓倒下，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
“真把人当傻子糊弄啊，迪基鸟要是连那枪都躲不开干脆回炉重造吧。”
【杰森】脸上凝重了不少，通讯已经用不了了。
“狂笑到底什么时候跟魔法搭上线的，啧。”
他虽然有大种姓之刃，但是学习时间太短了，对于魔法的研究还是差太多了。
该死的魔法。
他在心里磨牙，想了想，回去把小丑捡起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还在笑，肺活量一如既往的好，不如去唱歌剧吧。
【杰森】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的。”
绿色的池水中孕育着平静的风暴。
“全部。”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狂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