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战前谈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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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杰来找我了，我打算趁这个机会捋捋我们的世界线，别到时候狂笑都打上了我们这边信息还不互通。
【狂笑】:刚才那波给主世界带来不少震撼，你俩身上肯定有人放监听器了，放肆搞，还差一点就能把狂笑永远赶出去了。
【迪克】:说真的，我现在还有点懵，我们也该互通下信息了吧。
【达米安】:我们的时间线完全混乱，现在只能跟着大体框架走。
【提姆】:整合信息吧，杰，你那边开下视频。
“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
【杰森】挑眉看着杰森，一瞬间他感觉蝙蝠侠异地登录，不愧是蝙蝠系义警。
“好吧，让我想想我该从哪里说起。”
他轻轻敲击桌边，平静的开始了他的叙述。
“一开始，我们都不清楚这个世界的本质。”
【杰森】从最简单的差异说起。
“年龄，你们知道，我们这里的布鲁斯，跟你们的相比，十分年轻。”
杰森没说话。
“但他捡孩子顺序可没变，第一个还是迪基鸟，对，迪基鸟当然没能被布鲁斯收养，只是他的临时监护在布鲁斯那里，哼，别问，韦恩的钱足够摆平大部分事情，反正迪基鸟成年后很快就独自去布鲁德海文了，让他的蝙蝠“爸爸”变成了空巢老人。”
“然后是我，我被记在阿福那里，之后没什么好说的了，总之跟你们差不多。”
他顿了顿，而杰森看着他，他们都知道接下来才是重点。
“后来，我实在太想小丑那个混蛋死了，我差点杀了他，但也中了他的圈套”他对此表现的过于平静。“一年，他折磨了我一年，但没人发现，蝙蝠侠以为我死去了。”
【提姆】:真是遭了小丑了。
【杰森】有点想笑，但忍住了。
“那段时间过的很快，我已经忘了，或许是拉撒路池自带的效果，我泡进池子，然后池子带走我的记忆，听起来真是个糟糕的交易，但我觉得还不错。”
他试图缓和气氛，但杰森没接。
“拉撒路池没有这个效果。”
【杰森】沉默了，他知道杰森的下句话是什么。
——他从没忘记过那时的愤怒。
与此同时，一只【狂笑】轻轻的死了。
【狂笑】:，，心里痛痛的。
【迪克】:够了，，我心里好痛，我的小翅膀呜呜呜呜呜。
呃，很显然，这位真的跟杰森相处了许久的大蓝鸟更痛一点。
【杰森】平静的看着杰森的眼睛，那原本是一片蓝色的海，后来一个长着变异绿色的绿藻跳了下去，把海水恶心的要死要活，最后发现它掉色。
“你说得对，男孩，我们都从未忘记过，只不过是我没有时间去感受那片怒火。”
杰森在听到男孩时皱了下眉，抬头发现【杰森】眼里的笑意。
他突然感觉自己拳头硬了。
但莫名的，他前所未有的平静了下来
“然后呢？”
“然后？然后迪基鸟化身吸血鬼跑去跟小丑大战三百回合，蝙蝠侠赶到了，他们争吵了一会，最后迪基鸟不受控制想去杀了小丑，被蝙蝠用蝙蝠镖打中了，然后……”
【杰森】难以自抑的陷入了回忆。
“小丑，自杀了。”
“？！”
杰森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杰森】语气少有的迟疑。
“他捡起蝙蝠镖，自杀了。”
“不，等等，蝙蝠镖怎么……？”
“他把蝙蝠镖捅进了自己的眼睛。”
“一边大笑着一边痛的打滚，从口袋里掏出控制器摁下，布鲁斯把我们推了出去。”然后是一场剧烈的爆炸，他昏了过去。
【达米安】:杰森？我们的剧本有这段吗？
没有，当然没有。
【杰森】否定着。
本来是【狂笑】跟【迪克】争斗时误杀了小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大脑不断循环着那时的场景。
大笑着的小丑，惊愕的蝙蝠侠和夜翼，在旁边旁观着的他。
他……？
【杰森】像是抓到了什么，但呼唤声让他清醒了过来。
“喂！”
他的眼神终于聚焦，杰森的脸出现在他眼前，而左上角的小窗是其他人的担忧。
【狂笑】:杰？？怎么回事，狂笑的污染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坐姿，没有去回复【狂笑】。
“小丑引爆了地下的炸弹，据芭芭拉说，她和迪基鸟一夜没睡，在天快亮的时候找到了蝙蝠侠，没死。”
“等我醒来已经是3个月后了，小丑死后迪克跟布鲁斯陷入了冷战——他们倒也不是第一次了，此后我一直在养伤，而他们一直在处理阿卡姆爆炸和小丑死后的各种事件。”
“一开始没人知道布鲁斯到底怎么了，只是能感觉到他越来越沉默，直到提姆来了。”
“这是另一个不同的点，我们世界从没有过提摩西德雷克，我们的提姆来自其他时间线。”
“他直接来到了蝙蝠洞，短暂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世界以及来意。”
“随后，他看向蝙蝠侠。”
“他说蝙蝠侠和小丑？什么恶心的组合。”
“总之我们合作了，把被感染的蝙蝠关进审讯室，然后对小丑病毒进行分析。”
“但最头疼的那个小混蛋来了，达米安被她妈带过来了，刺客联盟出了点事，塔利亚索性就让达米安自由发挥。”
“狂笑想骗那个时候的达米安比小丑哄骗小丑女还容易，总之我死了。”
他相当随便的略过了自己的死亡。
“迪克发疯带着我杀穿了刺客联盟，然后我泡了一遍拉撒路池，彻底清醒已经是一年后了。”
“这一年哥谭鸡飞狗跳，我打晕了迪基鸟就往回赶，发现哥谭全靠小红——也就是提姆硬抗，芭芭拉和金发妞——史蒂芬妮，你们还没见过面呢，也在提供帮助，但精神病只能用精神病来对抗，反正我回来的时候小红的已经快长毛了。”
“我先去找的狂笑，跟他赌了一个可能，我赌赢了，把他关起来了，然后压着小红和达米安给我打工，然后撺掇所有人把迪克带回家，那段时间过的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三年，三年我们才把哥谭完全稳定下来，这期间关于小丑病毒的破译有了不小的进展，达米安和迪克的关系也莫名突飞猛进。”
“但哥谭就是这样，每当你以为事情再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就会天降一只蝙蝠怪物把你暴揍一顿。”
“狂笑再此哄骗了达米安，而我当时正在执行任务，他逃出去后，杀死了迪克。”
“我和小红赶到时迪基鸟已经是一块一块的了，而布鲁斯跪在地板上，表情空白。”
“我们发现他能重新控制身体了，但很显然这不是个好时机。”
“达米安受了刺激重新回到刺客联盟接手了他外公的位子，具体我不太清楚，但小红一直跟他有联系。”
“后来……我选择跟狂笑同归于尽，然后我们来到了这里。”
杰森听得面色复杂。
“你们的世界……”
“烂到家了，我每次都恨不得拿着装迪克心脏的罐子骂他到底为什么要把我泡进池子，这个世界到底是在恶心谁，但看到狂笑我就冷静了。”
“我们的世界不能给你什么值得借鉴的经验，杰森，它烂透了，每个人都不得不赶鸭子上架。”
“但我曾经跟小红观测过很多平行宇宙，杰森陶德，大多都经历了死亡，复活然后再带着满腔怒火回到哥谭，有的成了□□老大，有的跟其他人组成了小队，有的甚至去当了神父。”
“'这些都无关紧要。”
“因为他们都不会离开哥谭。”
杰森看着年长者的眼睛，那是经过时间磨练和的平静与稳重，但总有一些东西没变。
他知道他想要得到什么答案了。
杰森起身，准备离开，但在离开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复杂的回头。
“所以，你跟，你那里的布鲁斯到底是什么关系。”
【杰森】听着【提姆】和【迪克】的嘲笑声，表情淡然。
“还没完全确认关系的前男友。”
“……”
杰森扭头就走。
作者有话说第11章 战前谈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