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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阎时渊其实挺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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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珍珠刚走出墓地,狐朋狗友们闻着味就发来了消息。
坐到车上调整好心情后,白珍珠又恢复欢脱模样,解锁手机。
“高效率吃喝玩乐”群里的消息像雪花一样弹个不停。
【刘青:今天有人去云端吗?】
【韩媛媛:不去了不去了,人在x岛晒太阳,勿扰。】
【袁邵:@白珍珠,白少去吗?今晚那边有个乐队演出,鼓手是你喜欢的类型。】
【韩媛媛:什么样?照片发来我品鉴品鉴。】
【周诏:@韩媛媛,你都“品鉴”过多少了?每次都被你截胡。】
【韩媛媛:帅哥谁不喜欢?手慢无啊。@袁邵,快点发照片!!!】
【袁邵:图片】
【袁邵:图片】
【袁邵:图片】
……
白珍珠快速浏览一遍信息,看到照片里的人时,指尖微顿。
照片里的人面容清俊,眼睛狭长,慵懒微垂,肉粉的薄唇勾起玩味的笑意,懒散的看着镜头。
在袁邵发了八张照片后,是韩媛媛的好色和我想要表情包刷屏。
【韩媛媛:@白珍珠@白珍珠@白珍珠,白少,这个你感不感兴趣啊?不感兴趣的话,给我吧~求求你啦~你也知道的,我从小就爹不疼娘不爱,就靠帅哥养养眼啦~】
韩媛媛疯狂艾特了一通白珍珠,在她打视频电话轰炸之前,白珍珠回了信息。
【白珍珠:这个不行。】
【韩媛媛:白少看上了?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伤心落泪.jpg)】
白珍珠盯着文字哭笑不得,他该怎么和她说,这个男生,是他弟白珍瑾的相好?
说起来,他发现这件事也很凑巧。
他去艺大里面找苏小渊,无意间看见白珍瑾脸色铁青的拉着一个男生走。
那男生穿着和长相一样的惹眼。
黑色皮衣,牛仔破洞裤,一身的链子,眉骨有眉钉,唇上还有唇钉。
这样狂放不羁的穿着打扮,配的是一张清冷厌世脸。
白珍珠自己是个假同性恋,没想到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个真同性恋。
要知道徐韵之前每每得意的,就是她儿子以后要娶妻生子,为白家延续香火的。
白珍珠那天没有喊住白珍瑾,因为他弟强吻人不成,被人按在地上揍了。
他在不远处看了个乐子,正好苏小渊过来,便带着人走了。
距离上次见到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那青年唇上和眉骨的钉子没了,眉宇间的不羁与慵懒更甚。
照片里的他,都是兴致缺缺的模样。
像一只慵懒的高冷的白色狮子猫,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但这样偏最勾人视线,心生靠近的欲望。
稍微强势一些的人,都会幻想着征服这样的人。
韩媛媛会被他吸引,无可厚非。
她就爱啃硬骨头。
越硬她越爱。
白珍珠点开聊天框。
【白珍珠:嗯,晚上去云端。】
他虽然不爱啃硬骨头,但他喜欢搞事情。
眼看白珍瑾要回国了,他不给这厮添点堵,心里就不畅快。
在他拿到巨额离婚款之前,不好对白家动手。
但让白珍瑾膈应难受,他还是能做到的。
中午白珍珠没回阎家庄园。
他直接私下联系了袁邵和周诏。
群里一共十五个人,他和袁邵、周诏玩的最好。
可以说三人是穿一条裤子长大,铁三角。
虽然跑车让他早上被当动物园的猴看丢了脸,但这样酷炫的好东西,还是要和好兄弟分享才行。
袁邵和周诏被叫出来,看到那辆骚包拉风的红跑车,眼睛都看直了。
“我靠!你这车哪弄来的!”袁邵夸张的大叫一声,一脸痴迷的绕着跑车摸来摸去。
白珍珠不知道怎么和两发小说他和阎时渊的关系,协议内容是要保密的。
阎时渊似乎也挺排斥让更多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加上袁邵和周诏两人和别人不一样,知道他爸逼他联姻,两人肯定能气疯,要去算账。
最后倒霉遭殃的还是袁邵和周诏。
想来想去,还是瞒三年。
到时候一切尘埃落定,再说也行。
当然,如果中途穿帮了,那就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机缘巧合借来的,你们要不要试试?我明天天亮前还回去就可以。”
袁邵疯狂点头,情绪内敛一些的周诏也没能抵抗得了这辆跑车的魅力,“二邵你开完给我开。”
“好说好说!”袁邵蹦进车里,笑的能看到后槽牙,“哥今天要爽一把!”
说着在一声马力十足的响声后,跑车就窜了出去。
留下一地的汽车尾气给周诏和白珍珠闻。
“你今天换了香水?”周诏和白珍珠朝着不远处的咖啡店走去,边走边好奇的问他。
“我闻着有一股冷调在里面,和平时的不一样。”
白珍珠轻声啊了一声。
周诏也是个心细的,袁邵就没察觉到。
“没喷香水,冷调是衣服上的味道。”
白珍珠含糊解释,没再细说。
周诏也只是好奇一下,并没有深究,得到回答就够了。
“你真的看上沈逾了?”
白珍珠一愣,“沈逾是谁?”
“上午群里袁邵发的鼓手,艺大校草,沈逾。”
白珍珠没瞒周诏,摇摇头,“哪能啊,那八成是白珍瑾前男友,所以才阻止了韩媛媛。”
周诏显然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白珍瑾?他是同性恋?”
白珍珠摸一下下巴反问,“你会强吻一个男人吗?挨揍手也要摸人家。”
周诏抖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恶寒,“我不会。”
“那他就是同性恋,至少他对那个沈逾有那个意思。”白珍珠肯定。
周诏听完没忍住笑了一声,“这可真有意思。你爸的基因是不是有点问题,怎么两个儿子都喜欢男人?”
白珍珠心说他其实不喜欢的,但比起身体的秘密暴露,性取向被误解完全没问题。
“谁知道呢。”
周诏不傻,知道白珍珠清楚沈逾和白珍瑾有点关系,晚上还专门去云端,应该是有计划。
“你是不是想了什么办法,要整白珍瑾?”周诏问道。
“我不整他。”白珍珠撑着下巴,笑的风流潇洒,“我气他。”
整白珍瑾没用,这家伙得他妈真传,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整白珍瑾,十次有九次他跟着倒霉。
还有一次完全是他运气好,卡他爸不在家。
那天在艺大,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白珍瑾露出那么痛苦的神色。
那种爱而不得,痛彻心扉的模样。
他应该是真的爱叫沈逾的那个男生吧。
虽然有点不道德,但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今晚,他要气死白珍瑾。
袁邵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白珍珠和周诏咖啡都喝了两杯。
周诏虽然也爱这车,不过他知道克制,出去绕一圈没用半小时就回来了。
体验个感觉就行。
下午三人没什么事干,一起开车跑去俱乐部,开一下午的直升飞机,绕着宽阔的金明湖飞。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三人也算是街溜子,无所事事的溜一下午。
“听说阎家在国外有个射击靶场,是对外开放的。国内不少人去玩,有空咱们去试试?”袁邵从直升机上下来,想玩更有意思更过瘾的。
听到好友提及阎家,白珍珠就像是被电了一下,人都精神了。
“咱们之前又不是没去过国外的靶场,非要去阎家的干嘛?”
周诏奇怪的看了白珍珠一眼,以前袁邵说这些,他都是直接点头。
这点不对劲他没放在心上,更没说什么,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服。
袁邵浑不在意的解释,“我听说那边枪的种类更齐全,还连着一个大马场。春季和秋季还有马球赛呢,前三名能入俱乐部会员。会长就是阎家的家主阎时渊。”
袁邵越说越带劲,脸上生出些向往。
“再过两三月就是秋季,我要是能参加比赛得名次,做为会员进俱乐部的话,就有机会见到阎三爷。”
“他老人家手指缝隙里漏出点东西,都够袁氏吃三年的。”
白珍珠从袁邵口中听到阎时渊,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心虚的很。
果然,不做亏心事才不怕鬼敲门。
这要是以前,他肯定会和袁邵勾肩搭背的策划要如何一起拿下俱乐部会员位置,图谋“觐见”传闻中的阎三爷。
“阎时渊看起来其实挺年轻的。”白珍珠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他不老,不是老人家。”
财神爷最帅最年轻。
袁邵嘴巴半张,被白珍珠这一打岔,都忘了自己是想说什么,跟着白珍珠的话转了个话头,“我那是尊敬的意思,不是真说阎三爷老。”
“不是,重点是老不老嘛?重点不应该是俱乐部会员能见阎三爷嘛?”
袁邵批评白珍珠,“珍珠啊,你这重点抓的也太不准了吧!”
白珍珠嘴角一抽,他不仅能见到,甚至还能天天见到……
“时间差不多了,去云端吧。”白珍珠不想深入讨论和阎时渊有关的,他怕露馅。
袁邵心里还琢磨着要去参加秋季的马球赛,他没接触过这项运动。
他连高尔夫都不喜欢打。
甚至看到高尔夫球杆就头疼,因为他经常被他爸拿高尔夫球杆,当高尔夫球揍。
袁邵能和白珍珠还有周诏玩到一起去,好的像穿一条裤子,是因为他们三人从小到大都有一个相同的目标,朴实无华的愿望。
——搞垮自己的老子。
袁邵为了搭上阎时渊,重击他爸,去云端的路上一直没吭声,抱着手机联系骑术教练。
打马球打马球,那要先会骑马。
他的马术只有小时候在兴趣班学过,后来因为从马上摔下来过一次,娇贵的袁二少再也没上过马了。
周诏家里管的严,二十岁了也没自己的车。
他平时出行要么家里司机送,要么蹭袁邵的车。
这会二人坐在后排,周诏看他满世界找骑术教练,但脸上失望的神情昭示着他没有得到满意回复。
“烦死了。”袁邵把手机扔出去,落在脚下的地毯上,“有点本事的,没一个有空。竟然全都是要去教人骑马参加马球赛。”
要去参加阎时渊举办的马球赛的,都不是一般家庭。
袁邵加钱都没用,他加人家也加。
周诏弯腰把手机捡起来,放在中央扶手上,“珍珠骑术很厉害,你不然求他教教你?”
袁邵眼前一亮,“是啊!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