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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再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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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陈已凭倚着栏杆久久眺望,这个阳台的方位很不错,所以她才将这买下来。烟气渐渐消散,露出几座山峰,山色苍翠迷人。
看着时间差不多到人起来的时候了,便打算去楼下买早餐。为什么不自己做呢?因为她不爱吃早餐,可某人还是要吃的。
回去的时候看见人儿已经醒来,在客厅翻着行李箱。翻找的人太过于认真没有听见门口的声响,陈己将早餐放到饭桌上,走到人后面,蹲下看着那双小手乱舞。
陈己:行李箱都出现了,我原谅你了?就住下了?嗯?
“要帮忙吗?”
陈己扬起一个微笑看着她,朱南歌听得猛回头,坐在了地上,尴尬回应着笑容。
“不,不用。我这…我这个是想……”
计划被撞破的人一时想不出合理的理由被迫语塞。
“行了,起来吃早餐。”
她没有拉朱南歌起来,小孩能力见长,就让她自己起来吧。朱南歌见陈已绕过行李箱径直去了书房,舒了口气,但疑惑陈已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生气。
书房里的人不打算去医药馆,就在家里陪着小屁孩。聒躁的人今日在她这倒安静得很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缝底下塞进了一张纸,她没有立即去捡,看门下黑影移动之后,才起身去查
阿已:
客卧的床好冷,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朱南歌的算盘打得响亮,陈已一个耳尖的怎么会听不到呢。拿着纸片的人微微一笑,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过了一小会儿纸片惊现在抽屉里。
一张纸片又从门缝底下滑了进来,这次,她就在门口前看到了这一幕,直接打开了门,门外的人速度太慢,被抓了个正着。
“站那。”
陈已大声喊着。可朱南歌认为,我又不傻,让站住就站住吗?趁陈已没有上前,一个跟住就跑回了客卧,关上门反了锁。
“住在我这,不听我的?有趣。”
陈己做了个深呼吸,拾起了脚边的纸片,看了一遍,突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里。
听着房门关了又关,朱南歌一听人没了动静,便笑了出来,为自己的恶趣味成功而狂笑不已。她的阿已是个脸皮薄的,又有些保守,一看到那些活,不知道她是不是绯红在脸上久居不下啊。
外街。
“哎,这不是陈小姐吗?怎么走到这里了呢?”
“家里热,出来透透气。”
“哦?是吗?我昨天可看见你带了个女孩子回去啊”
陈已“嗯,”了声,并不打算继续下去,就转身回家去了。
李灏看着远走的人高喊“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上次的事是我不对,可……”
见人入了转角处,李灏也就不再继续喊了,他想陈已应该没有放在心上,倘若她还记得,刚才就不会搭理他。
陈已:我记得,很清楚。
回到家里的人把朱南歌揪了了出来,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里做了些什么,陈已也不管,让她白吃白住了,朱南歌看着面无表情的陈已有点恐惧,就不敢违抗陈己的要求
“站好了,把你手机给我一下。”
朱南歌不晓得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给了她。
拿到手机的人走向了阳台,还不忘回头警告来南歌不要动。
“喂,你好,哪位啊。”
听见熟悉的声音,陈已突然笑了一下,想要恶搞他。
“你女儿在我手上,你懂吧?”
电话那头没有吭声,没有害怕慌张,反而也和陈已一样,可不让动的朱南歌听到,还以为陈已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惊慌的很。
“陈大小姐,这样可不好玩。”
“嗯,手机丢了,借的,好了,闭嘴吧。”
说闲嘴就挂掉了电话,才不管对面的李灏什么情绪。
陈已走回去把手机丢给了朱南歌,去了洗手间。期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只是在进洗手间前说了句“谢谢了。”
快到饭点了,朱南歌期待着阿已做饭,可她就在转角处站立着,不敢挪动分毫。
果真,陈已出来之后就往厨房走去。
“可以动了,洗手间搞的不错,想吃什么?”
朱南歌一听瞬间笑开了颜,又想往陈已身上去,可自己不能让自己饿肚子,最后还是站住了脚。
“我想吃醋排骨,青椒炒肉………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要鼓励人的陈已听她的架势,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舔上了后槽牙,眼尖的朱南歌意,识到不对,又觉得她的阿已有些晃动的感觉。
“那个,就蛋炒饭就可以了。”
“嗯。”
她要是再说下去,阿已怕是要让她去厕所了,怎么办呢?做人要见好就收。
朱南歌在餐桌上像个孩子一样等着自己的蛋炒饭。
“吃饭吧。”
两份不等份的蛋炒饭放在了桌子上,
“阿已,你能吃饱吗?我这太多了,要不分点给你吧。”
“不用,我吃不下那多。”
“不行,你看你都瘦了。”
“不用。”
陈已淡淡地说完,便吃了起来,剩下的时间里都是朱南歌在问她问题,陈已碗里的饭不多,也吃得很慢。因为对面的人话多说不完。
“阿已,冰箱怎么…有那么多的酒啊……”
……
“阿已,还是你的蛋炒饭最好吃。”
“嗯”
“阿已,我打了那么多电话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怎么都不回我啊。”
……
陈已一直低头吃饭一边听她说话,偶尔搭腔。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这句还带着哭腔了呢?抬头一见,朱南歌脸上带着红晕,饭也搞得满身都是,看这模样,偷喝酒了。
大上午喝酒,也不是不行,醒了就可以吃晚饭和夜宵了不是。
陈已看着对面的人昏昏欲倒的模样,她也丝毫不为动,慢斯礼地吃完自己碗里的蛋炒饭。渐渐,朱南歌的小嘴连呢喃声都发不出来之后,陈已收拾好了餐桌上的残局,打算将人抱走,让她去休息。
这一抱不要紧,陈己差点闪到腰,也让她确定一件事:朱南歌,一定是吃的太多被赶出来的。
陈已怕不是也醉了,竟想着抱她去了主卧,劲头之后才想起:
“算了,以后也是她的东西。”
做好一切事情之后,陈已没有事情可做,就去了趟医院。自己学中药医的去看西医。也没什么不好的,她是这样想的。
“你这个,可以用中药进行调理,会对你的身体机能有好处。外楼那里有老中医,让他也给你看看。”
“嗯,好的。”
“想吃什么就吃吧,没什么忌口的。”
陈已听了微微皱了一下头,在心里想着医生说话味道就是不一样。
“好,麻烦了。”
陈已小声说着“还不如回去找老周呢。”
事业有小小成色,年纪轻轻有车有房的陈已,站在医院门口感叹:她什么都有,可她没有伞。
也没有…
医院门口的男女们纷纷结伴而归,没伞的人,等不了多久家里就有人来送伞,开车来接,可她今天破开荒,没开车。
雨势越来越大,陈已往门口边站了些,为了不挡住其他人。
外面过廊走来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打着伞,迎着笑脸冲陈己走来。
“美女,买把伞吧。”
陈已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往后退了一步。
“你看,这个雨一时半会停不了,着急回家关窗户吧!买把吧,质量很好的,美女。”
男人扬着微笑期待着陈己的回答,而陈已的表情则像是在告诉他:你从哪看出我着急回家的。可男人并不死心,而这的行为让她回想起男人的话:
“着急回家关窗户吧?”
家里窗户是没关吧,冷到朱南歌怎么办,转念一想,病了就吃药,能好,没什么大事。
“好啊,多少钱一把。”
男人一听便笑了起来,从袋子里拿出一把粉色的年.递给陈已。
“七十五。”
“这个伞质量很好的,相信我好的吧。”
陈已不在乎这把伞的价格和质量是真是假,但是这个颜色,她是真的不喜欢。
“好的吧,能换个颜色吗?”
陈已看着男人的笑艰难的问。
“不好意思啊,都是这个颜色的了。”
陈已轻叹一声,最终还是买下了那把伞,看着男人走向雨里的背影,有些后悔,为什么不买下他的雨衣,心理斗争过后,她还是选择不后悔,因为雨衣也是粉色的。
“有雨衣还打伞,就会淋不到吗?”
陈己撑开伞,也走进了雨里。
陈己:哎,还要回家关窗户。我讨厌粉红色。
现在啊,总有叶爱追着风的脚步,学着它的舞步在这雨中肆意地跳着,舞姿优美的雨渍打在陈己的裤角上,陈已毫不在意,她在想,雨下地措不及防,雨停地也料不可及,所以她会是再一次雨落吗?
打开门,陈已就被人扑了个满怀,唇上有一湿热温度,来不及反应是什么,眼前就不见了影踪。
她回味的舔了舔嘴唇,有些生气。她尝到了酒味。
将粉红色的雨伞扔到了角落,就仗势要 把人给收拾一顿。
“朱南歌,你要干什么。”
朱南歌早就在角落等着陈已过来,给人下了一跳。
被吓到的人强忍怒气,拿掉了朱南歌手里的酒瓶子,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发出很大的声响,给朱南歌吓了一跳。
朱南歌见状.,乖乖靠墙站好,醉眼熏熏地望着陈已,等着陈已训骂。
“朱南歌,谁让你喝我的东西的。”
“我就喝,你的不就是我的吗?嘿嘿,本来就是嘛。”说着还不忘打酒嗝。
“好,你厉害,给我站好了。”
朱南歌一听她这话就起了逆反心理,开始在屋子里乱窜,陈已就任她乱窜,也不管。
给自己倒了杯水,想要熄一熄心里的火,坐在餐桌椅上沉思着。
“我为什么要让她住进来,我真的是傻子,同样的错误还有犯第二次的时候。”
朱南歌窜来窜去还是喜欢在她的身边窜。陈已推开满身酒气的人儿,嫌弃地甩了甩手,又放声出来。
“真是蠢到家了。”
桌上的酒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朱南歌的手里,陈已看到人感觉头痛,十分地头痛。太聒躁了。
朱南歌再次被大声呵叱,这下是真的不敢动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看着看着,她就想亲她。
不清醒的朱南歌脑子里想起陈已的话:有想法就去做。她也就真地做了。
被亲情的陈已有些嫌弃,但也没有推开,任凭朱南歌在她脸上摸索着。她说不出有什么样的感觉,
“阿已,你也喝酒了吗?”
“没有。”
陈已把头别向一边躲避亲吻,白眼嫌弃地回答她。
“没有吗?可是你的脸好红……哎,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啊?嗯?”
“我没喝,你喝的。”
“可你的脸真的很红,嘿嘿,好看。”
朱南歌还用手指戳了戳脸,烫的,也不知道是手热还是脸热。最终,她还是忍不住了,推开了朱南歌,扶着她站好。
“你这喝酒乱亲人是个什么毛病?”
“干什么呀…一不就亲了你一下嘛”
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