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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再念 ...

  •   朱南歌没能在陈己家中留宿,可她好不容易从父母那逃出来,可得找个地方住啊。朱南歌成功想到一个地方。“既然你家的地址没有变,那我就去医药馆等着你

      晚上九点二十多,来南歌在医药馆门口的小床睡了起来,

      第二天。

      街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医药馆不在正街上,自然是没有人会打扰到朱佳人的美梦,可现在正有一个人死死盯着她,朱佳人的口水就要流出来时,梦醒了

      “还不醒么?”

      把人叫醒也不管其他,便进了医药馆内。

      “小唐,外面床上为什么有个人?”

      “哦,昨天晚上九点多就在了,我一开始以为她就是累了坐会儿,就没怎么管,后来看床边没人了,还以为她走了呢。”

      小唐一边说一边看着朱南歌惺惺然地伸着懒腰就直径走了过来。

      “阿己,早啊”

      朱南歌越过小唐就打向了陈己,不过被推开了,很无情地被推开了。

      “小唐,早点回去休息吧”陈己指了指钟点对着他说。“好勒,咱准时着呢,这不还有四分钟吗:”

      说是这样说,可手上的东西都收拾好等待回家了.陈己点了头就往里走,任由朱南歌跟着自己。

      进了房间,两人相对,朱南歌尴尬一笑,望着陈己委屈巴巴地说“阿己,我被我爸妈赶出来了,我没地方去,身上也没有钱,说罢便低着头,悄悄看陈己的表情。

      陈已过了会儿才动弹一下,欲势要将朱南歌给推出去,陈南歌见状就挂在了陈己的身上,望着她的眼睛,装作

      作可怜的样子。

      “阿己,你收留收留我吧。”

      可怜地都快要哭出来了。

      朱南歌: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装可怜?我本来就可怜好吧,呜呜呜…垃圾作者,

      陈己躲开朱南歌的凝望,别过头去,故作生气的模样说道:“下去。”

      “不要,你不收留我,我就活不下去了啊!”

      “好,你先下去”,”

      陈己看她要哭的模样总会心软,就像没有原则一样,但最主要的原因是朱南歌胖了啊,这玩意怕不是在家里吃得太多被赶出来的吧。

      朱南歌听着才一回会就答应了的陈己就是一愕,但依旧没有从陈己身上下去,还是望着陈己。

      两只大手托住了朱南歌的屁股,朱南歌老脸一红,“净”地一下就跳了下去,心里有些小窃喜。

      陈己:(白眼)我只是怕我承受不住你的重量,然后倒地上而已,脸红个什么劲。

      陈己叹了口气,手指门后的房间。

      “里面有一次性牙刷,去洗脸。”

      “好滴。”

      陈己看着人的背影又是扶额,又是摇头的,不禁想起昨天。晚上的衣服,又是一声叹气。

      无奈换上白色大褂便去了药台。

      陈己开了一个中医馆,但自己不是医师,她只愿意安静地给人抓药,不知道为什么打小就喜欢药草的气味,长大了如愿以偿,天天给人抓药,偶尔也会罢工,怕什么?抓药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更何况,自己还是老板。

      朱南歌出来不见陈己,便又是一番寻找,看到药台前的人正在拣药,心中的顾虑打消了。

      在她心里,阿已是最不守信用了,万一跑了,她就再也找不到了,

      走向前,踮起一点脚尖趴在药台上,刚要说话,对着转身过来的陈己就是一个喷嚏,还想张口,接着又是一个。

      陈己口蹙了蹙眉,不停手上的活,关心地问:

      “怎么?想喝药了?”

      朱南歌挥了挥手,表示十分讨厌喝中药,都是苦的,特别是陈已抓的药。

      陈已:我故意的。

      朱南歌挡住口鼻问她:

      “你昨天为什么不让我进你卧室啊?”

      声音不大不小,一字不差地落进了周来生的耳朵里。周来生看着个子不高的女生,望了望,难不成,还真把人盼回来了?

      周来生走近了些,陈已问了声好,便给陈南歌推了一把。

      “去!挡着我的药了。”

      朱南歌朝陈已吐了吐舌头,浅声地“哦”了一声。

      周来生瞧见了,给陈己提了一嘴。”给她拿点药吧”便进去了。被托付的人露出浅笑,用四指轮敲一番药台,看着朱南歌笑,让人不惊感到有些害怕,一般这样的笑,都是陈己有想法的时候。

      “医师说的话要遵循的,来一点?”

      陈已拿着一片白术把玩,一边歪头看着她,等着人回话。朱南歌连忙摇头加挥手,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我不要,我没病,我身体特别好。”

      放下手中药物的陈己,弯腰去柜台另一头找了一个东西出对着朱南歌示意。

      “过来。”
      人没有回应。
      “朱南歌。”

      收起笑容的人还是有几分威严在身上的。朱南歌半眯着眼睛一步一步地挪过去。

      “快点,一共才几步路。”

      说完,便将手里的药甩在柜子上,从药台里走了出去,朱南歌害怕地往药台上一靠,发出了一声响动,结果人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朱南歌缓缓看向药台上,放着一包感冒灵,伸手拿起,听见脚步声,又连忙放下,见来人手里拿着一个杯子走过来。

      杯子递到面前,那人薄唇上下两合地说着什么,朱南歌还有些懵然,小心地接过了杯子,并没有听清陈己说些什么,

      陈己看着她白却一眼。

      “热水我的屋子有,自己去搞。”

      回过神的人,疑惑地问

      “你不搞中药给我吗?”

      “为什么要给你搞?你一没钱,付不起药钱,二没大病,浪费我的药。”

      朱南歌一噎,心一想,还真是,陈已从不做亏钱的买卖,乖乖地去泡药了。

      人进去之后,陈己用店里的座机打了个电话,便从医药馆里出去了。

      朱南歌喝过药出来不见人,还以为人又跑了,可陈己为什么要跑呢?朱南歌不敢问人,独自想着,想着想着就想哭不过还是忍住了。自己坐在医药馆里,看着人来人往地,药台里的人也换了。

      外街上。

      咖啡后外,陈己和一名男子交谈。

      “那就麻烦你了,如果后面证书上的问题解决了,那我就得好好请你吃顿饭咯。”

      ”害,咱俩还客气什么,回见。”

      “回见。”

      陈已目送男子离开后,想到朱南歌还在医药馆里不免有些头痛,沉闷地想着:她还回来干什么呢?

      本来不愿回去的陈已,却想看看朱南歌有没有哭,华竟那个人的想象力,以现在的事情发展,她想象的东西简直不可描述。

      到达医药馆门口时,还未曾抬头,怀里就多了一个人。陈已双手插兜任她抱住,抬眼看着药台里的人直冲她俩笑,陈已疑惑着,这新来的领悟能力真够可以的。

      “松开 。”

      “哦…”

      虽是回应了,但朱南歌就是不松手,陈已无奈直径要走。
      “松开,挡着门口了。”
      朱南歌一听就松开了,毕竟陈已还是要工作的。
      “你去哪了?去了这么久,都不跟我说一声。”
      “你不也没说过吗?”
      你不也没说过一声,就走了吗?一声不吭,像这人真有趣。
      朱南歌沉默住了,不吭声,陈已也不管她,顾自己的事情去了,陈已说的时候,好冰冷,朱桑南歌忍住不哭,当年是自己一声不吭就走,有错在先,也不怪陈已的冷眼。

      想跟着解释的人被挡在了门外。出来透气的周来生瞧见这一幕,拉着她去了一个后院子,两人坐着喝茶,不说一句话,就在圆桌旁坐着。在这里,可以通过窗户看到陈已在房里做些什么。

      后院绿槐阴荫,高高的银杏树叶随风轻动,鸟鸣声戛然而止,和风将初夏的清凉吹入屋内,陈已喜爱的绿色窗纱下,沉水香的淡淡芬芳随着风而吹散。

      陈已很喜欢看书,但只喜欢纸质的。

      她是知道的,回头一看,周来生早在躺榜上睡着了,朱南歌去借了毛毯来给周来生盖上。

      “周先生,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这样的好地方。”

      当然,周来生听不到的,毕竟小小的鼾声都起来了。朱南歌也不在意老先生听没听见,趴在桌上朝着陈己的房间窗户闭上了眼睛,露着微笑。

      陈己用余光瞥见人儿已经睡了,才抬头望着那方的人。相思之情啊飘向远方,隔却重重高山,可人儿却来至眼前,是她听到了吗?

      “你说你回来干什么呢?”

      陈己温柔目光直往朱南歌身上看了很久,这句话也问了很多次,可只敢在心里问,怕她哭啊,哄不住的。

      朱南歌有些手麻,动了一动,陈已料人要醒,赶紧移了目光起身出去,桌上的书页被风吹乱,里面的内容,吹不进读书人的心里。

      醒来的人,嘴里呢喃着“阿己。”看窗口处的人早已不见踪影。她赶忙出去寻,见人在医药馆门口阶级处站立着。不知为什么,看见人在,她就心安一点。

      下午,周来生是不愿意问诊的,老人家觉少,他却是下午睡眠好得很,陈己也都随老人家了,谁让人家医术高呢?

      陈己知道朱南歌在自己的后面,转头对她冷语道

      “走不走?”

      “……好,嗯,走、走的。”

      朱南歌小跑到陈己的右手侧,陈已依旧双手插在上衣兜里,手臂弯曲着,她想挽着,可她不敢,陈己应该是想起从前自己的行为,生气了,陈己生气很不好哄的。

      陈己开了车门坐了进去,朱南歌在副驾驶门口犹豫不决,陈己见状,放下车窗,看着她乱抠的小手说道:

      “上来,快点。”

      朱南歌小声应了句“好”,便赶紧上车。

      回到家,两个人都一言不发,陈己做饭,朱南歌自己收拾着房间,当然这是陈已说的,不是写的。朱南歌哪都可以去,只是主卧还是不让进。

      陈已最终还是先开了口,让人去洗漱赶紧休息,自己则窝在沙发上看新闻。朱南歌都一一遵循着陈已的要求。

      等着客卧的灯光熄了下去,陈已才裹了一层被子在沙发里睡着了。主卧,她也是不进的。

      晚间云雾全部收尽了,高空中溢出一片清寒,陈己在半夜醒来,去客卧看了眼朱南歌。果然,还是不老实踢了被子,朱南歌一个人睡总是这样。

      陈己给人盖好了被子又掩了掩被角,出了客卧,来至阳台看着银河悄然无声,清冷的残月徐徐沉下,思绪开始混乱,她还是不明白,她回来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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