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类的不正经日常[综英美]》云一心

11、chapter11

　　阿瑞尔早就觉得饿了，餐厅的服务要求很高，他对这些培训一点也不感兴趣，阿瑞尔是觉得自己不来就会是别人了。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说一句，毕竟你能做得有限，别人真想害他防不胜防。”克拉克犹豫一二，还不打算让阿瑞尔知道布鲁斯韦恩其实就是蝙蝠侠的好，要不他肯定担心更多。
　　听阿瑞尔说那个哥谭之王的企鹅人是无所不知，那应该也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吧，不过如果真是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怎么还让阿瑞尔一个没经验的人去接替杀手的活……
　　克拉克细细想了想，觉得也许正是因为企鹅人知道蝙蝠侠身份所以这样安排的。
　　假如企鹅人早就知道蝙蝠侠身份，为何不选择杀了布鲁斯韦恩？
　　克拉克仔细琢磨了一下。
　　蝙蝠侠只有夜晚才是哥谭市的义警，白天还是需要佯装花花公子，如果他的身份被揭露了，布鲁斯韦恩就不需要再伪装了，那么哥谭市白天黑夜都有蝙蝠侠了。
　　哥谭市的罪犯应该是不想看到这种场面的。
　　一个不用伪装身份的蝙蝠侠，可以直白地把韦恩集团的金钱用来打击犯罪……花花公子不会拿钱扩建阿卡姆疯人院，但是被揭露身份后他就不需要伪装，他还会拿重金打造蝙蝠军团……
　　企鹅人也许希望保持目前的和谐，他管理哥谭市的□□，只要不超越他的权利，都可以控制。如果撕破脸，谁都不太平了。
　　所以即便是知道蝙蝠侠的身份，也不会挑明吧。
　　克拉克一边陪着阿瑞尔吃饭，一边琢磨这事。如果罪犯们挑明了蝙蝠侠的身份，那只会激怒这只蝙蝠，即使罪犯们联手对付蝙蝠侠，说不定哥谭市会来个别的什么侠，毕竟蝙蝠侠遵从不杀原则，顶多扔进监狱或者疯人院，换作别人说不定就不择手段不给罪犯们留活路了。
　　阿瑞尔对克拉克的内心活动是一概不知的，克拉克本来还想再劝他别掺和这事，又听阿瑞尔说企鹅人答应给他查资料，“所以我总得做做样子，那家伙说了，我尽力就行，意思是我不成功也没关系吧。”
　　克拉克只好任由他去，“你放心，我随时都在。”
　　“卡尔你真是太好了！”
　　阿瑞尔突然意识到超人岂不是最靠谱最无敌的保镖，让他去贴身保护布鲁斯韦恩岂不是万事大吉了，不过这也太不方便了，毕竟是他自己受了布鲁斯韦恩的资助，是他自己有恩情需要还，怎么好意思麻烦超人。
　　阿瑞尔倒是想跟着布鲁斯韦恩当个贴身保镖，也不知道够不够资格当保镖，毕竟他的能力又跟没有了似的，单打独斗倒是可以，就是人太多就不太行。
　　“卡尔，你是从小就有超能力还是突然发现的呀？”阿瑞尔问超人说。
　　“是随着长大慢慢发现自己与众不同。”克拉克说，“当时也很迷茫，觉得自己像个怪物。”
　　阿瑞尔听他这么说惊呆了，他忍不住握住克拉克的手，安慰道：“都过去了，现在就很好……我小时候看到另一个自己的时候倒是没觉得害怕，以为自己在孤儿院太孤独了，脑子出问题了，给自己意想出来一个朋友……”
　　阿瑞尔现在想见到另一个自己，更厉害的自己，“我接受他了，但是他怎么也不出现了，大概是那次我受伤太厉害，他就消失了吧。”
　　阿瑞尔想着去做个脑部检查，然而又怕别人查出来问题，觉得他是另类，“所以顺其自然也行，做个普通人也可以……怎么都行，当下的就是挺好的。”
　　克拉克认可地点点头，跟阿瑞尔在一起，心情总是好的。
　　吃了午饭又跟着饭店培训了一下午，等到了布鲁斯韦恩订餐的时间，经理就给阿瑞尔拿了一套新的工作服让他穿上，“一会你去演奏钢琴曲，该来的大学生请假了。”
　　“我这多干活了会多给钱吗？”阿瑞尔说。
　　“你是带着任务来的，怎么老是提钱。”经理没好气地说，阿瑞尔自从来了后就打听一天给多少钱。
　　“那我也不能白干吧。”阿瑞尔心想，谁让这个餐厅这么有钱，工资高不说，随便哪个顾客给的小费就比他在商店干一天赚得多。
　　虽然来餐厅吃饭的非富即贵，但是布鲁斯韦恩还是最有吸引力的，谁让他不仅又富又贵，还又高又帅。
　　男男女女的工作人员都趋之如骛，真心地想为布鲁斯韦恩服务。
　　“有一次我给他倒酒，他给我的小费够我一周生活费了！”一个服务员说。
　　另一个服务员不甘示弱地说：“那算什么，我有一次赚得更多，一个月饭钱是够啦！”
　　一个棕色头发的女服务员笑到：“要有幸被他看上，这辈子就值了！”
　　“哈哈做你的美梦吧！”
　　服务员们七嘴八舌地说笑着。
　　阿瑞尔静静地站在一边默背琴谱，他也好久没有碰钢琴了，早知道需要他演奏，就提前练习一下了，可千万别出丑就行。
　　方才还跟同事唠嗑的棕色头发服务员过来，朝着阿瑞尔笑了笑，柔声细语地恳求道：“可以让给我吗？”
　　“让什么？弹钢琴吗？”阿瑞尔不明就里。
　　“我刚刚听见了，经理专门让你去伺候布鲁斯韦恩，我替你去吧。”她冲阿瑞尔眨巴眨巴眼睛，巧笑道，见阿瑞尔眉头皱了皱，从包里掏出来钱要塞给阿瑞尔，“我给你两百块。”
　　一个身姿曼妙的女服务员挤过来打趣她说：“那个布鲁斯韦恩给的小费可不止两百块吧！”
　　棕色头发少女撇撇嘴，“那算了。”
　　她瞪了来人一眼，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匆忙离开了，走到远处又回头看了看阿瑞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别的服务员叫帮忙撵人的女孩叫赛琳娜，听说她特别喜欢猫，公寓养了很多猫。
　　阿瑞尔其实觉得她很眼熟。仔细想了想确实也因为猫咪遇到过。
　　街巷里经常有野猫出没，阿瑞尔经常会特意去投喂一下，有一次他提了一桶牛奶，带了盆子去街巷，野猫们早就认识阿瑞尔了，闻着味就来了。
　　阿瑞尔蹲在地上正撸猫撸得带劲，“多喝点，长得胖胖的哦，小可爱们。”
　　“哈哈，你也很可爱！”柔媚的女声吓了阿瑞尔一跳，他抬头看到不远处的墙头一个曼妙的身影敏捷地跳跃下来，轻盈地像一只猫。
　　“嗨……”阿瑞尔打了个招呼，随着对方走进，他防备地向后退了一步。
　　来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裙，踩着高跟鞋，优雅地正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虽然这个小姐姐颜值很绝，但是阿瑞尔可不认为会翻墙走壁的人是个善茬。
　　“放轻松，小男孩。”赛琳娜柔和地笑道，“姐姐对小朋友没有兴趣，我是见你经常来喂猫咪，就忍不住来打个招呼了，你可真是……”她仔细地打量着阿瑞尔，玩味地笑了笑，“人美心善！”
　　阿瑞尔听她这么一说都不好意思了，“姐姐也很好看。我也很喜欢猫，就是一直没养过，我来这附近发现这里好像是野猫的聚集地，所以路过就来看看。”
　　“我也超爱猫咪，我家有很多特别可爱的，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阿瑞尔惊呆了，怎么哥谭市不分男女老少都这么热情，这刚见面就约他去家里撸猫了，“谢谢你姐姐，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对别的陌生人也这样吗，会带回家撸猫吗？”
　　“啊？怎么会，我是看你投缘。”赛琳娜摆摆手，笑道，“别人想去，我还不让呢！”
　　“那就行，万一我是个坏人……”
　　“哈哈哈哈哈，没关系，我很厉害的。”赛琳娜觉得阿瑞尔真是有意思，不免又多跟他聊了聊。
　　阿瑞尔来饭店两天，也没见过赛琳娜，“她只是偶尔来干个临时工，挺随意的。”有的同事科普他说，“不过她好看又利索，经理很待见她。”
　　“这么随性吗？”阿瑞尔觉得那天遇到时候她的穿着也不像是干服务员的，看起来很有气质，衣品又好又是奢侈品，即便是在这个高档饭店干全职服务员也负担不起，除非就为了约会偶尔穿一次奢侈品。
　　不过阿瑞尔看她戴的项链和耳环，可都是价格昂贵的，怎么想也不是打工族能够负担的。
　　“你说得对，她好像不是靠这个工作挣钱。”那个漂亮的女店员说，“她跟我说过，她就是来体验生活的。”
　　不会是因为布鲁斯韦恩来吃饭所以今天晚上来的吧，阿瑞尔突然想到，“那她是固定哪天来，还是随机的？”
　　“没什么固定的日子。”别的店员说。
　　阿瑞尔松了一口气。
　　经理是知情人，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安排好了阿瑞尔服务布鲁斯韦恩订的桌。
　　不过阿瑞尔还得去演奏钢琴，原本会演奏的店员没来，所以他静心准备时，赛琳娜去店门口迎接的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和一位衣着清凉的xing感美女一起来的。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气宇非凡。那美女一身月白色超低领吊带长裙，与布鲁斯韦恩的穿着看着像是昂贵的情侣套装。
　　“我在杂志上见过她，既是知名模特又是富家千金。”别的服务员科普说。
　　“韦恩先生可真是哥谭炮王，一周一个！”
　　“哪有一周，一两天一个吧！”
　　阿瑞尔听着服务员们窃窃私语说着不知道真假的八卦，看着名媛模特搭在布鲁斯胳膊上的手，没有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