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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呵,是个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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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夏瑾宴就被我干干净净塞进了锦被中,面对着那最大的难题,我略有忧愁。
啊,不行,脑子痛。算了动脑子不是我的强项,还是实干更符合我的气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不是什么清纯白莲花,上辈子看过的、写过的比夏国现如今有记载的还要多的多,简单搜索一下记忆库,我果断出手。
烧迷糊的人,早就没了理智,只遵循本能撕扯着我的衣服。真不知道他是烧迷糊了,还是故意犯迷糊呢。
呵,我暗卫头头的衣服能和后宫那群女人比吗?主打抗造,你就撕吧,一撕一个不吱声。
夏瑾宴这边撕了半天发现撕不动,人也没多少力气,整个人急的都快哭了。
看着那不住颤抖的人,我心一软,罢了,罢了,本来就是要帮他的。
趁夏瑾宴不备,我一个翻身将他压倒,手环住腰,凑近耳朵,恶劣的说道。
“陛下,叫姐姐。”
夏瑾宴不答。
“陛下是害羞了吗?”
我笑着在他的背上狠狠啃上一口,这三年他没少压榨我的劳动力,这次我要全部报复回去。
一开始夏瑾宴还能哼哼唧唧喊两声,后来就只能像一条渴水的鱼,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喊叫。
他的眼睛早已失了焦,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映出我的身影,三千青丝散乱的铺在锦榻上,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的白皙…粉嫩……嗯,有食欲。
我又再一次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到嘴的鸭子肉,谁不吃谁是二百五。
“姐姐。”
夏瑾宴终是开了口,自己身为最尊贵的帝王,这个女人竟敢趁他失力逗弄他,虽然自己挺喜欢的,但他真的遭不住了。
我在这一声姐姐中迷失了自我,气息交缠间,夏瑾宴身体猛的绷紧,随后虚脱的瘫在榻上一动不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下了榻,随意的甩了甩手,打算顺便给夏瑾宴喂点水。
桌上只有一壶冷茶,我自己平时都喝冷水,没道理给他人烧热水,大半夜的也不可能让宫女去烧,只能委屈一下皇上了。
夏瑾宴嫌弃的看着我手上残留的污浊,满脸的拒绝。
“陛下,您这样子也不好让旁人看见,就委屈一下吧。”
我随意的把手在身上蹭了蹭,重新递了水过去。看着我鸦黑色衣袍上的污物,夏瑾宴羞红了脸,快速喝下水,把自己裹进了被子。
看着那裹成蛆的皇帝陛下,我无声的勾了勾唇角,“呵,终究是个弟弟。”
“陛下若是无事,臣就先退下了。”
半天见榻上的人没动静,我便准备自行离去,刚起身要走,衣角便被拽住了。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响声。
“张三,你…别走,朕…我…”
我的唇角又再次不受控制的向上扬起,凑近榻上的蛆头,诱哄道,“陛下还有什么事?”
夏瑾宴咬了咬嘴,他说不出口。
“嗯?陛下不说我就走了。”
这个死女人,她明知故问,夏瑾宴在被子里恨恨地磨着牙,这药的威力比他预计的厉害,可他脸皮薄,实在是难以启齿。
“…是…是…”
夏瑾宴脸红的滴血。
我笑了,伸手鼓励似的碰了碰他。
夜很长,还有大把的时间……
那一夜,乾清宫外当值的宫人打着瞌睡,没有人注意到殿内传来的声声带着或痛苦、或压抑、或舒服的喘息,那声音很快便随着秋风消散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一向勤勉的少年帝王头一次缺席早朝。看着临近黎明才歇下的青年,作为贴身保镖的我向李德才传达陛下龙体抱恙的消息,还贴心的提示了一下是湘贵妃闯的祸。
满朝文武百官联想到今早偷听到的小道消息,和湘丞相那尴尬青黑的脸,个个在心中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小声八卦着,不就便自行散去了。
我回到住处,将昨夜折腾的皱皱巴巴的衣服换下,想喝点水润润干涩的嗓子,一抬手才发现整个右手连带右臂酸痛不已。
唉,估计是昨晚运动过度,肌肉拉伤了。昨晚是我当差三年以来最辛苦的一晚。
另一边,夏瑾宴悠悠转醒,他每天固定只睡三个时辰,时间一到自然就醒了。看着满地满身的狼藉,和隐隐作痛的腰子,加上屋内还未散尽的糜糜气息,瞬间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和丢掉的作为男人的颜面,一时间脸黑成了锅底。
突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夏瑾宴立马躺尸装睡,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一室的尴尬。动作幅度大了,扯到了腰,一时酸的他龇牙咧嘴的。
我简单沐浴了一下,换身干净衣服就回来了,准备收拾一下屋内的狼藉,毕竟这屋内的情况可不能让那群碎嘴的宫人看了去,不然帝王威仪就彻底没了。
轻掩上门,踱步到榻前,看到还在熟睡的夏瑾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注意到床上人眉头微皱了一下。
“呼,还好,还好,药效总算是退了,真看不出你小子精力这么旺盛,这一晚上可累死我了,要不是姐姐我经验丰富,还真治不了你了。”
我放松的躺到在榻上,一扭头便对上了夏瑾宴黑漆漆的眸子,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呃,陛下,你醒了?”
“嗯,醒了。”
“陛下,刚才听去了多少?”
“全部。”
干!讲领导坏话全被听去了?!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欺我!
“陛下,你说什么胡话呢?刚才还有谁来过吗?需要属下去把对方做掉吗?”
“张三,你以为朕是傻子还是三岁小孩?任凭你在那瞎忽悠?”
夏瑾宴看傻子似的看着我,他估计永远也忘不掉了,这女人是如何趁他失势而遭弄他的。
哦吼,完犊子了,我感觉自己脖子以上的部分已经不是那么牢固了。
我有点心虚,毕竟都是事实,没有夸大和虚假的成分。
心一狠,算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想通这一茬便也不在装模作样,我没啥正形的搁地上盘腿一坐,梗着脖子道。
“那,陛下,我还有救吗?”
……
夏瑾宴敢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般无赖、无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