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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我的大冤种上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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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贵妃这边还在愣神,夏瑾宴却快步离开了,回过神的湘贵妃驱走了宫人,独自在房中打砸着。
宫人们听着那房里砰砰不断的爆响,默契的离的更远了,生怕触了湘贵妃的霉头,却也方便我行事了。
借着声响,我顺利将那套在麻袋中的男人拖上了榻,并贴心的将剩下的茶底灌了下去。
毕竟,谁也不知道他行不行啊。万一中看不中用,不就苦了湘贵妃吗,这种助人为乐的事我还是很乐意做的。
渐渐的,外室打砸的声响弱了下去,只能时不时听到湘贵妃粗重的喘息声。吱呀一声门响,内室的门开了,湘贵妃面色潮红的朝榻上走来。
我瞄了眼男人逐渐红晕的脸,为了不让湘贵妃唱独角戏,我一巴掌把男人扇醒,随后消失在了房内,剩下的就靠湘贵妃自己努力了。
想着明天即将上演的好戏,我步履轻快的准备去找夏瑾宴复命,明天他就有湘丞相的把柄了。而且完成任务后会有大把的赏银,我整个人都快乐的飞起。
“张三,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在路过御花园的假山旁时,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将我的美梦打散。
我惊了一跳,谁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装神弄鬼干什么?眯缝着眼往声源处望去。
呃……这明晃晃的颜色,应该没有第二个人敢在这皇宫里穿了。
夏瑾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淋淋的,脱力似的扶靠在假山上,微弯着身子,整个人红彤彤的,像一只煮熟的虾子,还怪好看的。
“张三,朕问你话呢,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夏瑾宴嗓音颤抖着问道。
“禀陛下,是春风十里散。”
我忙收拢心神,一本正经的答道。
“放了多少?”夏瑾宴嗓音更抖了。
“禀陛下,为确保药效臣放了一瓶。”我仍旧一本正经。
“把瓶子给我看看。”
“是。”
此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从怀里掏出太医院给的小瓶子。
看着那明显被动过的小瓶子,一丝不妙的感觉在心头蔓延开来。当我拔开瓶塞,看到所剩无几的药粉时,突然有点想念老爹和阿娘……
我沉默着组织措辞,而一旁夏瑾宴的呼吸愈发的急促,显然他已经压制不住药效了。
“瓶子呢?”
夏瑾宴攒了攒力气,再次开口,嗓音早已不复以往的清冽,带着熏染过的喑哑,身子更是不受力的向一边歪去,需要靠假山支撑着,好一副娇弱美男图,但我却生不出半分旖旎的心思。
要知道犯错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解决错误的能力,但好在我是属于有能力的那类。
“禀陛下,臣下错药了,茶中是牲口用的药,一整瓶全在里面了。”
我看到夏瑾宴青黑的脸,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尾泛红,明显被气的不轻,为保小命,我赶紧变站为跪。
这一跪让我见识到这药效的可怖。而且,嗯,看样子大夏国的未来有希望了,后院的那群女人也有福了。
我咽了咽唾沫,眼神呆滞,结巴道:“陛...陛下,要...要不我给你去…去太医院喊人,或…或者,我扶您...您去其他嫔妃那,您...您先用一下?”
“不用!”
“陛…陛下,要不我去…去把慎王喊来?”
“闭嘴!”
“陛…陛下,这玩意…意时间长了,不…不好。”
夏瑾宴气急。
“扶朕回乾清宫!”
夏瑾宴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哦,好,好。”
夏瑾宴蓄力想站直,却一个趔趄,力不从心的向旁倒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搂起他的腰。
这要是让他摔实了,我明天脑袋岂不是要搬家了?士可辱不可杀!
我:?!
夏瑾宴:?!
为什么男人喜欢温香暖玉,喜欢胸大腰细屁股翘的女人,我在这一刻明白了。
细瘦的腰上覆着薄薄的肌肉,瘦而不柴,手感好的不要不要的。
咳,跑偏了。
我收了心神,架着他往外走,谁成想这药跟酒一样不能见风,刚走了几步,夏瑾宴就彻底失了力气,无奈只能从架改成了背。
凭着我每顿比别人多吃两碗米饭的健壮体格和少有人能比的体力,毫不费力的就背起了夏瑾宴,快步向乾清宫走去。
可这人不安分的紧,好不容易走了一半,我实在是不想忍了,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肉。
“嘶……”
我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夏瑾宴痛的吸了一口气,不出意外明天该起青了,但他好在也清醒了不少。
“陛下,您能别和条蛆一样一直在那扭吗?还有麻烦您收一收,它硌到我了。”
“......”
身后人停了动作,没了声响。
不是我不懂情调,毕竟谁能拒绝一只蠢蠢欲动的小奶狗呢?
可他自己玩的高兴,身为帝王的威仪全无,作为他得力的属下,我还是有义务帮他捡起脸面的。
而且大晚上的我可不想带着他去打野,只想快点赶路。
“我…呃…我尽量…”
就在我以为不会有回应的时候,身后又飘来夏瑾宴喑哑隐忍的声音,说话间的炙热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上,激起片片鸡皮疙瘩。
啧,这磨人的小妖精。
我甩着健硕的小短腿,火急火燎的往乾清宫赶去,这烫背的祖宗还是赶紧丢出去的好。
在夏瑾宴的要求下,我来到了乾清宫后的冷泉,将人一把掀了进去。想到他要自行解决,又鉴于可能是第一次,怕他不好意思放不开,便贴心的转身离开。叼着草躺在房顶上,估摸着时间应该结束了,才再次去寻他。
只消一眼差点没给我吓死,夏瑾宴一动不动的靠在岸边,双目紧闭,气息微弱,身体止不住的打着冷颤,脸色却仍是不正常的潮红。
干!这厮这么笨的吗?!这都不会?!还冻发烧了!!!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此刻我只想骂人。
见势不妙,我赶紧把人捞起,带回寝宫。寝宫内明黄的龙袍和雪白的亵衣皱皱巴巴的团成一团,被我扔了一地。
什么男女之别,三纲五常都被我抛掷脑后,现代女性什么世面没见过?还是小命要紧,我可不能让一代帝王折在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