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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小父亲 ...

  •   “容先生,您的邀请函好像拿错了?”侍者面带坎坷的递上请柬。
      容陌拿回了请柬,象征性打开一看,桃花眼闪过一丝惊讶,诚恳的向侍者道了歉。
      “真抱歉,这本来是为我和我妻子的婚礼准备的。”容陌笑容如春风拂面,提到妻子时却染上几分悲伤,深情又俊朗的面庞看的旁边几位小姐脸都红了。
      要不是侍者正对容陌,要不是容陌眼底都不屑于掩饰的讥诮,可能侍者也信了容陌是真在难过他那逃跑的未婚妻。
      实际上容陌都要气疯了,到嘴的老婆连夜翻墙跑出三百里地,对他避之不及,嫌弃不已,简直是在容陌钢板心脏上倒王水,这滋味在容陌大起大落的人生里也是头一份酸爽了。
      玛德,姜齐云你好样的,婚柬那小子发完前夫发,前夫就那么香吗?好歹洛遂那玩意还占个年龄优势,这安昌怀又哪点比得上他了?
      那跟他真结个婚又怎么了,不满意结了又离又结他俩还能多收几次份子钱,老婆真不会算账,这么多次的感情,真是错付了!
      容陌简直酸到呕血,细听下那完美假面下的声音都是咬牙切齿的:“只是安先生和我们的邀请函实在相像,一不小心拿错了......”
      他在“我们的”三个字上加了重音,说完后顿了一下,抱歉的看向侍者,眨了眨眼,似是十分愧疚,却笑的十分灿烂,“你们不会介意吧?”
      那矫揉造作的姿态看的侍者打了个寒颤。
      做作!太做作了!
      侍者直接让后槽牙体验了一把高端局,才稳住表情。他还能说什么,像容陌这种有名头的人物,邀请函也只不过是个形式。
      “不会不会,您进去吧。”侍者将人请了进去,在容陌进去后忍不住擦擦头上的汗。
      这位爷果然可棘手了。
      业外不知道的,可能会被容陌买的营销蒙蔽,以为容陌是真君子,而业内稍微了解的都知道,容陌这个人是个真疯子。
      要说容陌这个人,在商业上是天赋出众,但商业天才何其多,在商业这一块,容陌拼不过天赋,但他疯啊,别人不敢下的股票,他敢倾家荡产的买,别人不敢接的山芋,他烫层皮也要吃下去。
      更别提容陌睚眦必报的性格,侍者真不想被对方记住后穿小鞋。
      在容陌进去后不久,侍者又收到了一份错误的邀请函。
      “不好意思,未婚妻跑了,悲痛欲绝,竟然拿错了。”洛遂平静且毫无歉意的看着侍者,淡淡道,“你们不会介意吧?”
      侍者愣是从那张冷淡俊朗的脸上品出点炫耀的意味,甚至还有点嚣张——你没有老婆吧?垃圾。
      侍者脑袋青筋浮起,奈何他伟大的职业修养控制住了他,只剩下内心奔腾的弹幕恪尽职守的吐槽——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老婆跑了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浅金色和蓝色差别这么大,色盲吧你!
      但他只是个打工的,大人物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与他无关,所以侍者堆着笑麻溜的将这个麻烦请进去了。
      侍者:)
      甚么玩意啊,祝你们老婆的老公不是你。

      枕荀带着姜齐云穿过一道隐蔽的科技门,又带着他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很久,隧道很黑,姜齐云只能依靠在黑暗中可视物的枕荀。
      枕荀提出抱他,被他拒绝了,小父亲下意识抗拒这种示好,他不太亲近枕荀,自然不愿意枕荀靠近触碰他。
      只是很不幸的,他才走了不久,就听见空气中“xiu,xiu——”几声,和枕荀沉声严肃的一声:“不好。”
      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打包到了枕荀邦硬的怀里,被枕荀带着飞驰逃离原地。
      在他们身后传来铺天盖地的尖利金属碰撞坠地声。
      枕荀坚实臂膀斜挎过姜齐云膝盖,直探入到细腻大腿内侧,似是在情况危急中已经顾不上调整姿势了,就这样一边“艰辛”逃亡一边“气喘吁吁”直到上了枕荀的贼车。
      枕荀以为自己演的极好,至少以老婆的......至少聪慧的老婆肯定不屑于理会他这种小小伎俩。
      老婆得手,任务靠同事的枕荀把老婆匆匆塞进车,啪的一下关上车门,一路风驰电掣车轮都要冒火,车刚停稳就要把他的漂亮老婆抱出来亲香一番。
      就被沉着脸的姜齐云打了一巴掌。
      他生着气脸都粉白,穿着蕾丝女仆短装的漂亮老婆十分不高兴,单手叉腰训他,“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
      被香香老婆打了一巴掌的枕荀把这辈子难过厌恶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堪堪忍住当场化身变态,把细嫩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仆大人就地正法的冲动。
      老婆总是不知道他生起气来的时候有多辣。
      还会扇人?哪天趁你睡觉把你爪子亲烂,连吃饭都要老公喂。
      在姜齐云眼里,高大的男人被他打的偏过头去,眼睛都羞愤的红了,喉结不住吞咽着,好像难过的要哭泣。
      这让本来害怕枕荀打他的姜齐云又抖起来了,前不久对枕荀的害怕又消下去不少,对这个他拿捏的死死的男人又娇气起来。
      抖擞起来的姜齐云,眼里不自觉带上了骄矜,像夏天“大家都来看我的”太阳一样,一下子就亮了好几个度。
      把枕荀原本就灰调的屋子,衬托的更像个蓬荜。
      “老婆,我没有啊。”枕荀不知道姜齐云是怎么看出来的,但不妨碍他委屈的狡辩。
      往日冷肃的模样,此时泪眼婆娑,配着面皮上被姜齐云扇出的那点红,好像真的被冤枉一样。
      姜齐云一看就觉得枕荀在狡辩,但他没有证据,还要枕荀帮他做事获得儿子的消息,只能转移话题。
      不得不说阅历真是性格的软化剂,要是十八九岁的姜齐云或许会为了那口气跟枕荀杠到底,最后被大狗绕进他们的逻辑吃干抹净,可是三十五岁的姜齐云就会转移话题了!
      只见他环顾四周,不动声色道,“你为什么搬家了?”
      看来也没有学会很多。
      但枕荀很给面子的下坡了,声音依旧很委屈,好像在告些什么状,“之前的家......被砸了。”
      姜齐云没想到竟然损失这么惨重,呐呐道,“节哀。”
      身为一个不走白道的人,住址就像垃圾袋,用一个扔一个才是常态,反而像枕荀给姜齐云准备常用住址才反常。
      但如果砸他家的人是情敌,这个状就很有必要告了。
      枕荀:“好像跟衡州集团有些关系。”
      姜齐云笑不出来了,衡州,那不是容陌的集团吗?如果是容陌,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枕荀时刻关注着姜齐云的微表情,他当然知道容陌是他下一位,但不妨碍装不认识博取姜齐云愧疚心,“老婆认识他吗?”
      “认......识......”
      姜齐云慌起来了,这事确实跟他有很大关系,弄坏了别人东西,是要赔偿的,虽然直接责任人不是他。
      而此刻,成年人的赔偿一切都显得如此不必言语。
      穿着女仆短装的他,和一个已经发生过关系的前雇主......
      本来以为没了儿子这个四脚吞金兽,资金足够度过下半生,所以可以试着按自己心意工作的姜齐云瞳孔地震。
      那房子虽然是地下室,但是不便宜......
      要是枕荀去告他,他的资金岂不是又要空了?
      姜齐云慌起来完全没想过枕荀一个不接白的敢不敢告,只顾着慌他那点资金了。
      没了儿子,又不想二婚的姜齐云,想要未来过的滋润悠闲,可不就指着这些存款了吗?
      女仆大人刚生起的一点骄矜又收敛起来,刚刚还十分从容的空间此刻好像有针在扎,又成为了唯唯诺诺的温软妻子。
      扭捏着,试图用甜软的声音甜死枕荀,让他忘记刚才他承认认识容陌这件事,然后再理所当然的逃避赔偿。
      他知道枕荀是不缺这些的,枕荀想要什么,姜齐云也知道,只是枕荀床上真的太凶了,没有什么花样,就是腰好,偏偏姜齐云身子就受不了这种踩着□□顶的欢愉。
      还十分热爱于接吻,每次都卡着他昏过去那条线给他留气。
      姜齐云不喜欢这种极限的愉悦,能逃则逃,只要哄到枕荀口头说出“那些男人做的跟老婆你无关”这种话,以后不管是谁干出什么破事他都能逃过赔偿。
      姜齐云心里的算盘啪啪响,谁说他不会算账来着,他分明算的这么好!
      可惜刚才下台阶下的十分迅速的枕荀此刻就像脑子堵了石头,好像听不懂人话一样,享受了女仆大人温温软软的捏肩服务之后,又恢复成了那副沉闷的模样,只委屈的看着姜齐云。
      “老......老公......”温柔小意的女仆大人局促不安,面带羞意的提了提裙摆,坐到了枕荀腿上。
      那裙摆本来就短,姜齐云这一提直接就能看到大腿根那勒肉的蕾丝腿环了。
      白花花的,细腻的好像乳缎的大腿蹭着枕荀,头在枕荀脖颈间轻蹭,姜齐云知道,他今天大概是在杰难逃了。
      呵,男人,装的要为他撞墙的样,一遇到勾八就原形毕露。
      即将打工的小父亲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哔哔赖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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