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零夜之暖》深海粽子

16、对战·木叶与晓

　　“你不觉得——”
　　“不用说。”
　　“但是亓夜——”
　　“我知道。”

　　屋内陷入微妙的沉默。
　　回答者，浅紫色的眼睛，是佩恩。

　　“但是你不觉得这是在放纵她吗？不要躲避这个问题！”小南终于忍不住不顾佩恩阴沉的脸色径直说出来，“这不是你！佩恩！”
　　气氛冻结。周围仿佛一潭死水还散着寒意。过低的气压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清楚佩恩真的动怒了。

　　“我只是想让她在那天来临时能够少恨我一点。”他冷冷丢出这句话，甩门而去。

　　亓夜突然打了一个寒噤，心底空洞的感觉猛然增大。
　　“怎么了？”裴伊发觉她的异常。
　　“不，没什么。”她回答，摇摇头。不自觉抓紧靠近心脏的那片地方，这种感觉很讨厌。真的很讨厌！

　　斑那边战斗好像还没结束。卡卡西与大和正在与他周旋。尽管他们所谓的努力全是白费。
　　“佐助。”亓夜用沃德的视角扩大搜索，南面奇怪的查克拉雾引起她的注意。
　　她已经发现佐助感觉麻木的脸在烦躁而且紧张的皱眉。

　　“哪里？我怎么看不到？”裴伊左顾右盼。亓夜才意识到她是看不到那么远的。
　　“没什么。”她跳下沃德的身体，低声浅笑，“是时候去看看木叶那群人了。”
　　眼中阴霾，一闪而过。

　　湖面惊起巨大的水浪，卡卡西失去重心，一连翻滚到沿岸。
　　斑瞬间上前又给他一击。水面冲出一条白浪，直击岩壁。
　　轰响的爆炸声如此惊心。

　　“老师！”隐藏在岸边的封印班大惊失色。静音拦住想要冲出的小樱，“住手，你打不过他！”
　　“可是——”
　　“我们能做的是尽快联系凯班，让他们支援。这样下去三尾肯定会落在晓的手里。”静音把身体尽量埋入草丛中，低声说，“晓成员不会是单独行动。我们还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撤离！”

　　“你认为，还有机会吗？”
　　声音从上方传来。亓夜抱臂，扫视丛林里的几人，带着莫名的笑。

　　“你是什么人？”静音感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从来者的身体里散出，无故引起心底的恐慌。
　　“晓。”亓夜微笑着丢出这个足以解释一切字眼，没容她们做好防守准备，就直接发起攻击。
　　天空突然沉淀成黑色，光线霎时变暗。躁热感随着光的消失沉入潮湿的湖底。热度减半。

　　“冥之术。”亓夜双手交紧，红色的精芒瞬间从她眼中迸发，在树间散乱的风猛然聚合。
　　天色越发阴沉，湖水好像都是黑色。世界像是黑白底片。
　　还未让静音弄清这是什么术，几团聚合在一起的风就带着黑色凶猛来袭，乍一看竟是野兽的形状。
　　一声尖叫，井野被撞出百米远。
　　“该死！”春野樱躲过一轮袭击，趁黑风加足力量一拳击散。

　　正为这一击成功暗喜，被击溃的风突然又以她的手为中心旋绕成更大更快的风团！剧烈的疼痛从右手传来带着撕扯和铰结，春野樱深陷其中不能挣脱。

　　亓夜站在树头看着这一切。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腥热，亦如她嗜血的眼睛。

　　“螺旋丸！”
　　期待已久的声音。亓夜兴奋地睁大眼睛，布满血色的眼眸竟可以如此诡异狰狞。早有准备的她一掌拍实，“合！”
　　几股黑风同时从四面疾驰聚集，绕转成巨大的尖锥直刺刚刚赶来的鸣人。
　　“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漩涡鸣人！”
　　她亲眼看着那个金发少年被刺到粗壮的树干上，鲜红的液体从他嘴角流出滑落成优美的弧线。

　　“痛苦吗？”她问。

　　“稍微感受到痛苦了吧。”她笑。

　　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杀了你！她忍着，没有失态地吼出来。

　　鸣人喘着气抬头，树尖上站立的女孩很陌生，却可以看到愤怒和仇恨的力量在她身后，俨然成了她的翅膀。
　　风托起亓夜的身体，使她渐渐离开树尖。所有背景全是黑色，除了她那双无比鲜艳的眼睛。

　　“在你的上空，”她说，“我就是你的宿敌。”
　　冷。无光。无热。
　　斑目睹这一切。裴伊，迪达拉，佐助，香磷，水月，重吾，静音，卡卡西，大和，井野，春野樱，雏田……所有人。所有人！
　　惊愕写满每个人的脸，程度不同，只大不小。
　　意味深长的目光出于斑的眼睛。

　　“咳。”亓夜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几缕鲜血从手缝渗出。
　　她明白刚才那招“冥之术”，出于《六道手记》，对自身也有伤害。
　　可惜这个术才学会没多久，不纯熟的手法误用了她大量查克拉。

　　才刚开始呢。她笑道。

　　笑容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