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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献祭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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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七点五十六分,傍晚接近夜间的一个时刻。我坐在餐厅二楼,听见一个女声在责备:“你开窗户干嘛呀,你想把二楼的客人都赶跑吗?现在是营业时间,外面这么冷,你让客人坐风口吗……”
我很赞同,因为这位被责备的阿姨前不久还来收拾了我刚吃完的餐具,并且让我去一楼坐,我不明白的追问为什么要去一楼,但是她支支吾吾的话语让我现在也没想明白。我看见其他桌子被折叠好的椅子,暂且的想她是为了自己的方便吧,毕竟二楼现在只有我一个客人。
在七点之前我心情都挺好的,但是从这位阿姨让我去楼下坐开始我的心躁动了起来。我得好好梳理一下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我有一个bpd小家群,根据大家一起的讨论来看,或许是那种“被欺负感”。好吧,虽然被欺负这几个字看起来非常简单而且是大脑都不用转的就能照情形看出来的事情,但是我却要思索这么久才能发现为什么不开心。并且思索出来居然是被欺负这么简单的事情,更显得有些荒唐值得被嘲笑了……简直是我自己也想奚落自己一番的程度。
继续往下看去,为什么对“被欺负”这件事可以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呢?我回顾了一下童年,发现答案明晃晃的摆在眼前。由于我本人不承认自己有妈妈,所以下文我将生理学上的那个妈妈称为A。
A一直在欺负我,剥削我,欺辱我,常常将我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而被污蔑的处境简直是埋伏在童年四周的包裹,一不小心就打开一个。
我的委屈和惊讶,质疑和不满,怨恨和控诉就此变成藤蔓同我的生长岁月生长在了一起,岁岁年年,年年岁岁。
今天回顾又想起了很多她的事情,我想我会永远与她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