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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夺舍小福子!惨遭背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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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正在扫描被夺舍对象····”
“宿主,您确定要夺舍小福子吗?”系统有些犹豫的问。
“小福子怎么了?”梁元清上下打量着一双狗狗眼看着他的小福子,表情有些扭曲,“他不会有问题吧?”
“报告宿主,小福子其实是二皇子安插在厂督府里监视您和九千岁大人的细作,夺舍之后可能会对宿主的身体造成伤害,请问宿主是否确认交换身体?”
小福子?梁元清更加不可置信,地上跪着的小福子见到主子这副表情立刻吓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梁元清继续瞪着他,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小福子心里想了一百种梁元清到底在瞪什么也没想到梁元清识破了他的身份。
“确认交换身体,收走他的视觉和听觉。”
白光一闪,梁元清看到坐在花里胡哨锦缎被褥上的自己,自己此时正在慌张的到处乱摸,嘴里大喊着:“主子!主子你在哪,你没事吧?来人啊!抓刺客!”
门外的侍卫一拥而入,大家看着正在床上撒泼打滚的梁元清纷纷大眼瞪小眼,五皇子这是早上被千岁爷训斥一通后终于疯了?
“福公公,五皇子这是,怎么了?”有胆子大些的宫女凑上前询问,梁元清瞥了一眼咋咋呼呼的自己,瞬间进入角色:“主子恐是夜间受了惊,得了癔症,还不快去请太医!”
长着长长白胡子的太医提着药箱不紧不慢的走进屋子,毕竟对于这个没人管的五皇子,能来一个太医看看他是不是在喘气就不错了。
“五皇子应该是受了惊,得了癔症,下次再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把他的嘴堵上手脚绑起来就好了。”听了众人的描述,老太医甚至没有把脉就摸着山羊胡子下了定论,天知道,他为了这个倒霉的衰仔坐了多久硌屁股的马车。
被夺舍了的小福子此时还不知道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仍然疯狂的喊叫,大力的蹬踹给他捆上绳子的侍卫。看着他这副模样众人皆是感叹五皇子命运悲惨,小时候没人爱,长大了莫名其妙疯了。
被捆上手脚时梁元清看着自己胳膊上被勒出的血痕,连忙扑上去阻止,虽然这具身体的主人不是自己,但是等到换成自己的时候还是要疼一阵的啊!
“福公公和主子关系真好,”一旁的宫女被感动的抹了抹眼睛,“主子都疯成这样了,福公公还担心他疼。”
别给小福子发好人卡啦!梁元清都要气的背过气去了,待到“梁元清”被五花大绑只能在床上无力的扭动时,他给了刚才用力最大的侍卫一人一个大嘴巴。
“福公公和主子关系真好。”一个捂着脸的侍卫嘟囔道。
马上他就得到了独属于他的第二个大嘴巴。
“宿主,你现在出了厂督府要干什么去???”系统兴奋的问。
梁元清这十五年不是在老总管院里就是在厂督府,可惜这两个主都不喜热闹,也不喜欢放他出去玩,他见过人最多的地方就是国子监的学堂,学堂里除了他三哥谁也不搭理他。
“嘿嘿,统子,你刚才说小福子是谁的细作?”梁元清苍蝇搓手,顺便挂上了一个猥琐的笑。
“二皇子啊,怎么,宿主,你要报复小福子?”
梁元清哀叹一声,心里说不难受都是假的,自己从小到大最亲近的人竟然一个把自己当接触李随朝的跳板一个是二哥派来的细作,一时间自己这小小的厂督府别院竟然卧虎藏龙,而且最倒霉的是只有自己不明所以天天傻乐。
“我不仅要报复小福子,我还要报复我二哥!”说到二哥,梁元清的眼神有一瞬间坚定了起来。
这二皇子前世就是阴险狡诈之徒,当时设计李随朝下诏狱还有他的一份功劳,而且,而且!!!除夕宫宴上让自己坐在最尾巴位置吃不饱饭也是这个二皇子的馊主意!
一想到年年除夕在皇宫受的那一肚子气,梁元清就愤愤不平,凭什么你们都能在父皇周围想吃什么吃什么,我就只能动一筷子咸菜就被请走?!
“宿主,小福子平时如果有向二皇子报告的要事,就会到一个茶楼等着二皇子的家丁来,下面开始为宿主规划导航路线,规划路线完毕,宿主可以根据导航前往茶楼。”
都城的街道十分喧嚣,街上吆喝的小贩和来来往往的百姓交织出一副太平盛世的图景,这让自小养在深宅里的梁元清十分兴奋,掂了掂小福子兜里的银钱,大大方方的对着街边买炸圆子的小贩一掷千金,小贩目送这位留下能买下他一个摊子银钱的大方金主远去,急急忙忙收了摊子,生怕下一秒这位人傻钱多的公公回头找见他。
同盛茶楼。
梁元清跟随着系统指引来到了楼上的一个雅间,小二给他上了壶茶后带着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进来,中年男人看见小福子,露出一副“我早就料到你会来”的表情。
“福公公。”男人对他恭敬的行礼,“五皇子的事情主子已经听说了,主子的意思是还需要福公公在厂督府呆一段时间。”
梁元清有些紧张,生怕他的反应不对让男人看出异常,所以全程他都面无表情的瞪着面前茶碗里漂浮的一只小飞虫尸体。
男人见小福子没有反应,又见他死死瞪着茶碗里的死虫子,心下了然,有些谄媚的接着说:“福公公,五皇子虽是没了夺嫡的可能,但是他并不是像是这飞虫一样孤立无援的,他身后可是还有九千岁做靠山,眼下五皇子虽然疯了,九千岁可还是清醒的,您就受累在厂督府里再呆一段时间,等主子把九千岁争取到手,您可是主子的大功臣。”
啊?他在说什么?他是怎么从这只死虫子看出来自己孤立无援的?他是怎么分析出这么多的?
梁元清震惊的看着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心下一惊,难道自己猜错了?福公公还是另有想法?
聪慧如他,很快找到了另一种解释:“福公公果然是深谋远虑,小的竟然妄图猜测福公公的想法,公公指的并不是五皇子,而是指的九千岁。”
中年男人端起小福子面前的茶碗,对着虫子的尸体激情演讲起来:“您的意思是,九千岁就像这茶碗里的飞虫,在完全被茶水溺死之前,它可以飞进任何一个茶碗里,眼下九千岁可以选择的茶碗有四个,眼下大皇子和四皇子还没有动作,但是三皇子已经开始和兵部侍郎接触了,您的意思是三皇子已经要有大动作了?”
话音刚落,雅间的门被店小二倏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