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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宫内绣房将做好的冬衣送来了,结果是差点没给念皉气炸,厚重毛绒的皮草被扔到地上,吓的太监和宫女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是何缘由惹皇上大发雷霆疯了般的训斥。
      “一个个的都是狗东西!都给我死!”骂着一脚把身边跪着的小太监踹翻在地。
      皇上又发脾气了,守在门外的侍卫慌不择的去请徐景迟:“徐大人您快去看看吧皇上要杀人了!”
      “怎么了又?我还能左右着了皇上杀人,他不杀我就不错了。”虽是这样说着,但徐景迟脚步一刻不停歇的紧赶慢赶,跟着赶去寝殿。
      “不知那些奴才怎么惹皇上不高兴了,气的皇上在屋里又摔又砸还吵着要把绣房的人都杀了。”
      绣房有上百人呢,都杀了那还得了。
      到了寝殿徐景迟先一步进去了,那小侍卫都没敢跟着进去,进去了弄不好自己也要被牵连着砍脑袋。
      只见屋里跪满了人,地上散落着一地衣物,这家伙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又发什么疯?”进门下意识嘴了一句而后徐景迟意识到不妥,慌忙改口:“皇上我来了,皇上你怎么了皇上?”
      不管宫女太监们怎么跪在地上邦邦磕头,还是平息不了皇上的愤怒。
      徐景迟来问,念皉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气鼓鼓扭过脸去。
      徐景迟看了看地上七零八落的冬衣,多好的皮草啊,有的还是西部落进贡来的,然后他突然转过脸开始训奴才:“又惹皇上不高兴,狗东西都滚出去!”
      所有人感激涕零得到解救般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皇上是不喜欢绣房送来的冬衣吗?”徐景迟讨好般的给人捏肩。
      念皉沉着个脸:“不想要这些。”
      这些怎么了?
      看了看绣房送来的这批衣裳多半是皮草类缝制的,徐景迟好像懂了:“皇上不喜欢这样的那就换,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做什么样的,我亲自监工督促她们做。”
      念皉撂下一句随便。
      好端端的皮草皇上不穿非让人烧了,那就只能烧喽。
      “来俩人把这都拿去烧了!”徐景迟差人把衣服都清了出去,临了他看了一眼即将要化成灰的衣服喃喃吐槽:“烧了多可惜还不如赏人呢,我都没混上这么好的衣服。”
      念皉看他一眼起身去自己那取了件衣服塞他怀里:“这给你。”
      “给我?”
      不是说都烧了吗,这还藏着件,徐景迟是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不喜欢这类衣物还自己留着件好的。
      这皮草斗篷确实好,连内胆都是毛,通体雪白无杂色,毛绒厚实的大毛领看着就暖和,毛挺长看着像是狐狸的。
      徐景迟嘴都要笑歪了,一点没跟他客气欣喜收下了。
      没多久霜降来袭山上更是寒冷,人一说话嘴里直冒白烟,一大早贺齐渊就带士兵训练抵御寒冷。
      进度不错,后来的新兵蛋子都练的差不多了,看着这些年轻人贺齐渊起了切磋的兴致:“来,让我看看你们最近训练的成果。”
      他拿过非凡手里的红缨长枪耍了几下,枪头扫视一圈:“谁先来?”
      “我来!”
      打头阵的是个壮实的彪汉,厚众的衣物衬得人更壮了,他拱手礼拜:“早闻将军大名,小的参军就是奔将军来的,就由小的打个头阵斗胆跟将军比划比划。”
      贺齐渊笑笑:“来吧。”
      那大块头搓了搓鼻尖冻出来的大鼻涕嘿嘿笑了起来:“那俺可挑个趁手的武器了。”
      只见他挑了个长柄大刀,众人直呼好家伙,他是个会挑的,长柄大刀不管是从威力还是重量上都压长枪一头。
      贺齐渊示意人先开:“你先。”
      “那俺不客气了!接俺这招!”彪汉挥刀中斩,这么简单的招式寻常人都能接住,贺齐渊自不吃力,长枪横挡接过这一招,不曾想这家伙是留了个鬼心眼的,趁二人距离近他下一招直接甩刀一个横扫差点扫到贺齐渊腰子。
      贺齐渊躲开后便开始猛攻起来,打的人连连退后,两人打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周围呐喊助威声不断,洛萤楦站在人群中默默看着。
      贺齐渊带兵没得说,从他手底下出来的人没一个孬的,这大块头彪的很,寸步不让,但最后还是让贺齐渊一长枪抡到胸口抡趴下了。
      到这呐喊声如浪般更猛烈起来。
      正在兴头时,手底下负责早寻的人行色匆匆赶来禀报:“将军,山下有异常,我们今早巡山在山脚下发现两具尸体死状实在惨无人道。”
      “是营里的士兵吗?”
      “不清楚,将军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看他脸色煞白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贺齐渊当即让人带路:“走,去看看。”
      尸体的位置在山脚的小路附近,应该是两人行路时被害的,这种丧尽天良的死法让谁看了都倒抽一口冷气。
      两具尸体从上到下被剥去了皮,全身赤红面露惊恐。
      贺齐渊啧啧称惨:“看这样子死了有几天了,天气寒冷尸体并没有腐烂而是被风干了,这死法万里挑一,能是谁干的?”
      一个士兵不禁汗毛直立:“不,不会是妖怪吧……”
      贺齐渊蹲下检查起尸体:“妖喜人精气血肉,看这肌肉无伤又未被放血,各个要害之处也没有受伤,没见过哪家吃人的妖怪单吃皮,倒像是活剥皮。”
      活剥皮……
      贺齐渊猛的起身着急忙慌就往回赶:“留两个人处理尸体,其他人跟我回军营。”
      后面的士兵不甚了解:“将军什么是活剥皮?”
      贺齐渊边走边讲:“世间流传着一种邪术,将人皮完整剥下换到另一个人身上达到换皮换脸的目的,想要人皮完整就要趁人活着的时候活剥,这两人状态跟其及其相似,最怕有人用这手段混进咱们军营。”
      小士兵听的呲牙咧嘴直打怵。
      回去之后贺齐渊立即全营紧急集合,看到这近两万的人他一拍脑门:“这么多人就算混进来那也查不出啊。”
      看到集结人马还以为要打仗,岳楠浔抄起剑就冲了出来。
      “不打仗,不打仗淡定淡定。”
      人被贺齐渊拦住一脸懵:“不打仗你全体集合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回答她贺齐渊就仿佛看见了救星,快步越过人去拉悠悠走过来凑热闹的洛萤楦:“我滴个神你快来帮我个忙。”
      贺齐渊将他看见的讲给他听,洛萤楦听完也是颇为震惊:“换皮之术世间极少有人能够做到,那两具尸体呢?”
      “我让人给埋了……”
      “烧了,再派人去一趟把尸体烧了,看着烧干净。”
      岳楠浔听完想去看看,她向贺齐渊自告奋勇起来:“我去烧,找个刚才与你同去的人我跟着走一趟。”
      “也好。”
      贺齐渊此时十分担忧:“叶楚那小子都快疯魔了,就怕他又学些歪门邪道。”他跟洛萤楦指了指他集结来的人:“换皮之人肯定和常人不同,你慧眼如炬快帮我看看。”
      洛萤楦从左开始看扫过一遍后并没有发现异常之人:“倒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过你还是要多留心,换皮如换衣,就像是换了身衣服其行为举止还是会带旧习,多留意有没有行为举止异常的人。”
      “好好好。”
      有洛萤楦倒让贺齐渊放心不少。
      直到几个时辰岳楠浔回来后又带来了不好的消息,烧尸体的过程中她闲来无事溜达了一圈居然又在杂草丛中发现三具同样的尸体,她按照洛萤楦的吩咐全都烧掉后急匆匆回来报信。
      “都在山下……”贺齐渊深思熟虑后下达了命令:“通知下去,从今天起招兵暂停。”
      “你怕是有人杀了前来参军的人换上他们的皮囊混进来?若此事是叶楚所为,那他大可找些生面孔直接混进来。”岳楠浔一下子说到了点上。
      贺齐渊眉头紧锁:“要是这样那可真是防不胜防,我心里总是忐忑难安,你平时练兵也多,也请多多留意一下吧。”
      又过了几天军营一切如初倒是山西边的村庄出了怪事,一夜之间村里半数人遭了怪病,上吐下泻卧床不起,不仅人病怏怏就连村里种的冬麦都大片大片死去。
      傅云锦隔三差五会到各个村庄购买粮食,这天他前去购粮就看到村中多户举丧,死了近村中一半人剩下的也都病怏怏的直不起腰,再到另外两处村庄皆是如此,不是病就是死,到处在办白事白布飘飘纸钱一地。
      有的人走在街上突然就倒下了,甚至一家老小全部丧命无人收尸。
      到底怎么回事?
      此事重大他赶紧回去禀告,贺齐渊当即带着洛萤楦下山为村民查看病情。
      活着的全身红肿嘴唇黑紫舌苔肿胀,死了的全身溃烂,洛萤楦仔细检查着:“这是中毒了。”
      “可知中的什么毒?”
      洛萤楦轻轻放下死者的手腕站起身来:“目前不清楚,很多毒并发后都会这样。”
      他一身仙衣飘飘在这凄惨之地穿梭,被村民看见后当做救世主参拜起来:“神仙救命啊,救救我家孩子吧……”
      “神仙开恩救救我们吧……”
      声声凄惨的哀求彼此起伏,看着这些可怜百姓又岂能见死不救,“有谁知道村里中毒是何引起的?”
      一妇人回道:“我们怀疑是村里吃水的井,自从有人用井水浇地把庄家浇死后我们就不敢喝井里的水了,可断了水后还是接连死人。”
      “带我去看看。”
      剩下的村民带着洛萤楦他们来到村里吃水的井。
      只见井口弥漫着怪异的黑气,难怪村民停水后还是会病,原来这个毒不仅污染了水源还会漂浮在空中,人吸入过多后也会中毒。
      洛萤楦赶紧提醒他们把口鼻堵住:“井水确实有毒,大家快把口鼻捂住。”
      此举奇怪但众人还是照做。
      接着洛萤楦说出大家都心存的疑惑:“这毒不仅仅存在于水中,它还会随着空气和风漂浮在附近,这股毒烟寻常人看不见但凡吸入后就会中毒,这就是为什么停水后还是会有人中毒。”
      “从水源下毒一下子害死这么多百姓好生歹毒!”贺齐渊捂着口鼻看了看井内:“这井一直这样不是办法,还有这毒又该怎么解?”
      洛萤楦抬手施法在井口设下封印,“我暂时将毒气封在井内,这毒不似寻常应是妖物所为,傅云锦你行动快把手给我,我给你写几种药材速速去买来,买不到的去山上采,你是大山上孕育的生灵这些你应该都认得。”
      洛萤楦食指泛着金光在人手上将他需要的东西记在人手心,傅云锦领命立即照做奔去药材铺。
      “贺将军,这下毒的妖物可能还会在附近徘徊,你和岳小姐在附近看看要把他抓住才行,我去其他村子查看将毒气封住。”
      几人分头行动,贺齐渊和岳楠浔转了许久并没有发现什么妖物,回来时傅云锦已经回来将药熬上了,一口大锅煮了满满一锅药草。
      不多久洛萤楦也回来了,同出一辙另外两个村庄也是井水出了问题,他已经将毒气都封进了井里。
      药熬好后岳楠浔带人抬着锅将分剩下的药带去另外两处村庄。
      喝了药的人不一会就有了效果:“仙尊的药果然有效,我感觉好多了。”
      正当人人缪赞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顿时人群乱了:“怎么回事!?”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不少人胸口开始疼痛,疼的孩子在地上打滚。
      “这药根本不管用我反而越来越难受了。”
      “好疼啊,你可害死我们了!”一中年男子带着愤怒颤巍巍指着洛萤楦,要不是他疼的发抖瞧他那眼神恨不得冲上来将人打一顿。
      傅云锦立马跳出来反驳:“谁害你都有可能,唯独我们不会!怎么可能不管用。”
      人们开始纷纷埋怨。
      只有洛萤楦坦然自若蹲下给孩子把脉,并且安慰大家:“你们胸口发闷并且疼痛正是药效发作……”
      “什么药效发作我看就是你根本不会治!”
      “别碰我的孩子!他已经够难受了。”那妇人护子心切直接冲过来撞向洛萤楦,面对凡人洛萤楦毫无防备被她重力撞了一下坐到地上。
      救人却反被误会,洛萤楦不知所措眨了眨眼。
      贺齐渊也是护人心切愤愤拔剑以示威胁,他对人大吼一声:“放肆!”
      村民吓的连连后退。
      洛萤楦赶紧起身拦他,将他挥剑指人的胳膊摁住:“不要对百姓动粗。”
      贺齐渊不理解:“她都打你了!”
      “无妨,只是撞了一下我蹲着重心不稳而已,把剑收起来。”
      气死人了,救他们反到救错了,贺齐渊可没有洛萤楦那么好的脾气,剑指着人:“谁再动他一下别怪我手里的剑无情!”
      威胁过后他才把剑收起,弯腰给洛萤楦仔仔细细弹了弹他淡青衣上的灰土。
      洛萤楦耐心对众人解释:“药效确实如此,毒已经随着血液蔓延到你们的五脏六腑及全身,药的目的是将毒汇集到一起方便排毒,我还需要帮你们把毒排出来。”
      如今不治也没得办法,那些人将信将疑决定试一试,“治吧,总比不治就死了强。”
      洛萤楦说的排毒就是他运功一个一个帮人将毒从体内排出,中毒的人胸闷气短胸腔堵得慌,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碾压着他的胸腔,直到他开始剧烈咳嗽从口中吐出一口黑血,之后人顿感全身轻松,不闷也不痛了,见人确实治好了村民们才放下心来,忙不迭的插着队抢着先来。
      不久后发完药的岳楠浔急急忙忙跑回来了,因为她那边同样的状况,喝了药的人身体不舒服,回来后她这才从贺齐渊口中知晓,原来还需要帮助排毒。
      这样确实是把人治好了,可这么多人要耗费不知多少法力,看着洛萤楦逐渐冒细汗的额头贺齐渊着急起来:“这么多人你这样身体会亏损的。”
      傅云锦也急的团团转:“你等着我去百灵山摇人!”
      他变成锦鸡扑棱几下翅膀飞走了。
      贺齐渊惊呆了,他惊讶问到岳楠浔:“他怎么变成鸟了?!而且这鸟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
      “他就是当初我哥从你手里讨要来的锦鸡。”
      原来是这样,那么傅云锦一直以来对自己的仇视和敌意就有解释了,贺齐渊不敢置信:“你把妖精当宠物养啊?”
      岳楠浔没得辩解回了他一句:“少管我。”
      傅云锦即刻飞去百灵山不多时当真就把人摇来了。
      那男子样貌不凡,轻纱玉白衣,双肩披绒羽,玉簪绾长发,他人似仙鹤脚步轻盈行步如风。
      而傅云锦着急忙慌像是在牵一头犟驴,迫不及待拉着人喊到:“我把人摇来了!”
      人来到面前他轻扫一周看了看人,目光最后落到洛萤楦身上。
      傅云锦眉开眼笑跟人介绍他请来的这位:“这是我哥傅云泽,他擅长医术有他帮忙定能快些给村民们清毒。”
      他这长相及打扮确实像医术很高明的样子。
      傅云泽一眼认出眼前的人,论修行这位可比他高的多,他眉眼带笑先行向洛萤楦客套着抬手行礼:“晚辈傅云泽见过青落仙尊。”
      洛萤楦微微点头。
      没等说上句话傅云锦又扯着人去看病:“赶紧先治人吧再磨蹭要死光了。”
      但看到这些凡人傅云泽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救他们?”
      “对啊,怪我只说救人没跟你说救多少,人是多了点但凭你的本事一定不在话下。”
      “不救。”
      傅云泽回答的坚决让傅云锦一愣,他哥虽然脾气不好但一辈子都在救治小动物,定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你以前医治过人的为什么突然不救了?”
      傅云泽冷下脸:“不救就是不救。”
      听到来者见死不救便有人埋怨了一句:“见死不救枉为仁医。”
      接着人群开始骚动。
      “是啊,为什么不救我们?”
      “是不是因为我们没给钱?”
      “给钱就会为我们解毒吗?”
      “为什么不救我们?”
      真括噪,傅云泽一个犀利的眼神瞪了过去,第一位开口的人立马往后缩了缩。
      他懒的跟这些凡人计较拉起傅云锦的手:“别再跟这群凡人搅和在一起了,跟我回百灵。”
      傅云锦当然不肯回去:“哥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他扭头求救般看向岳楠浔。
      岳楠浔斗胆开口想解围:“阁下是否有难言之隐才不愿出手?”
      傅云泽回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是位漂亮姑娘,嗯?仔细瞧瞧好生眼熟。
      他目不转睛盯着人看,看的岳楠浔好不自在,岳楠浔自是不会吃亏的主,直接盯着人了当问他:“阁下为何这么看我?我脸上有花?”
      傅云泽这才意识到失礼了,连忙抱歉:“是在下冒犯姑娘了,在下只是觉得姑娘长得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好拙劣的搭讪。
      傅云锦忙向他哥哥告知岳楠浔的身份:“哥,她就是岳楠初的妹妹岳楠浔啊。”
      “我说呢,瞧着你跟岳楠初有些相像,云锦跟我提过你,我倒是第一次见。”得知是岳楠初家妹傅云泽眼神都变得温和起来。
      “阁下认识我哥哥?”
      提到岳楠初几个人心情略带难言。
      傅云锦在一旁装作不经意碰了碰人胳膊提醒。
      傅云泽笑了笑:“你哥哥是云锦的救命恩人我先前就知晓并见过,以你和云锦的关系不必多礼你随他叫我一声大哥便好。”
      是你跟我攀关系的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岳楠浔点点头厚着脸皮恳求起来:“那大哥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救一救这些可怜的百姓,村子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再死就没了,既是云锦特意找你来,想必大哥也是性情中人还请您帮帮忙。”
      看在岳楠浔的面子上傅云泽有些动摇,他看向身边的傅云锦:“你确定要救他们。”
      傅云锦果断回道:“当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哥你救了他们一定会集赞很多功德的。”
      看着他天真的样子傅云泽叹了口气:“好,我可以救,只希望有一天你不要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
      “没什么,这一遭就当给你赞功德吧。”傅云泽抬手轻轻拍了拍傅云锦的肩膀。
      而后他才不紧不慢开始为人把脉诊断起来:“毒已经汇集到一起只要排出来就好了,仙尊好手法看来也是懂得些医术。”
      “阁下缪赞,实属是些皮毛还需阁下助我一臂之力。”
      洛萤楦屈尊降贵的一句话可把傅云泽得意坏了,他轻轻一笑像变戏法似的从手中变出根白色羽毛,一挥手将施过法的羽毛扎入人胸腔,不一会羽毛逐渐变成黑色后再取下,这样便将毒清出来了。
      傅云锦兴奋感叹:“唉,还是你这方法省力气,一开始仙尊挨个施法逼毒可累坏了。”
      傅云泽真想骂他一句:“你只知道你家仙尊受累不知道你哥我治人也得施法吗!还不过来帮忙让他们都在我面前坐下。”
      “哦哦。”
      傅云泽盘膝坐在最前面对着中毒的人,甩手将手里的羽毛扔出刺入到人胸腔,一扎一个一扎一个同时为多人逼毒,傅云锦则协助与傅云泽同时施法。
      另一边洛萤楦继续自己的救治,这两人仿佛在暗暗较着劲般,比谁救的更快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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