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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   李益明害怕地发抖,颤颤巍巍地说:“没..没干什么,就..就找他聊聊天而...而且。”

      “啪。”

      李益讳眼里凶光一闪,站起身把李益明一巴掌拍倒在地。

      手往旁边一伸,身边的小弟立马递上来一小袋东西,李益讳直接甩到李益明脸上,狠声问:“聊天要吃这种东西?”

      指了指地上趴着的人,语气十分危险:“麻仔可不是跟我这么说的,那你的意思是麻仔在说谎?”

      李益明哆哆嗦嗦地看着地上的小袋子,那是他去找呼唤之前特地从麻仔那要来的药。

      看着他哥狰狞的面孔,就算他哥已经知道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算他哥已经知道了那个是什么药,但他始终不敢主动承认,害怕地直摇头。

      “啪。”又是一巴掌,声音大到整栋楼都能听见。

      李益明被打得直接倒头撞到地面,嘴角额角被磕地全是血。

      他哥这样愤怒的摸样,李益明是第一次见,从小到大,他从未看他哥像今天这次这样如此生气,一时间根本难以承受,也无法应对,全身都战栗不止。

      李益讳半蹲在地,看着李益明眼里的惊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你是我从小养到大的,我和爸对你一直都是无限纵容,要什么给什么,从没让你过过一天苦日子,怎么了?现在安生日子过够了,开始要找找刺激了是吗?”

      伸手一把抹上李益明的额头,迫使他看向自己,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之前玩女人没玩够,现在还改玩男人了?”

      李益讳脸一阴又说:“之前敢玩我的女人,那看来是打还没受够,身上痒了要去外面找打了是吗?”

      李益明又痛又怕,只胡乱地小幅度摇着头,根本不敢说话。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脑子一热就追着时透出来了。

      他今天去酒店吃饭,麻仔恰巧发现了从包厢里冲出来的时透,立马就跑回来告诉了自己,喝了酒又被底下的人一挑拨,脑子一热就想着找时透,算上次被踹进泳池的账。

      专门喊了人,开了两辆面包车追了过去,本该准备动手的时候,呼唤的突然出现,导致本该找时透算账的计划被临时取消。

      时透那人他不放在眼里,就算打他一顿无非之后去赔礼道歉就可以了,大不了出门多两天。

      但上次没有把呼唤拿下的缺憾感,一想到他一直抵抗的疏离感,李益明脑子被酒精激发,精虫上身根本挡不住。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为什么呼唤会是齐衍的人,他们不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吗?

      难道上次在酒吧,带走呼唤的人是...。

      李益明边说边哭,话都说不利索:“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他真的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他绝对不敢去惹齐衍的人。

      李益讳摸出手机放在李益明面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要找你吗?田东二十年就是混这一片的,爸见到了都要喊声东哥的人,他侄子你都敢带人去堵他,时锦就时透这一个儿子,他有什么闪失,你拿什么赔?”

      “姓呼那小子,别说他不是齐衍的人,他亲哥在A市是有头有脸的农场主,名下就有四五家拳击馆,这事被他哥知道,你觉得你能挨几拳?他舅舅还是俄罗斯人,懂吗?”

      “人家只是低调不声张,就你一个大傻批,天不怕地不怕地上赶着去招惹。”

      “齐衍我都不用多说,齐缔的下场你看得清清楚楚,我就说最近出口的生意怎么全部被退回来了,原来是你一早就在外面惹了祸,现在人家直接报上名来,江余成,认识这个名字吗?齐缔被谁设计陷害的还记得吗?”

      李益讳冷笑一声,轻拍着李益明的脸,拍出一声声脆响:“一下得罪一堆人,你可真不愧是我亲弟弟。”

      李益明吓得直缩头。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两辆GMC大型SUV一前一后直接破门而入,压着一地的狼藉,直接撞倒两边的实木屏风,大喇喇地停在了客厅中央。

      面上传来冷冽的寒风,李益讳眉眼一压,站起身示意手下都别轻举妄动。

      果然,瞬间从门外涌进来十几名职业保镖,乌压压地站满了半个客厅。

      李益讳拉着李益明站起身,一手把他摁倒在沙发上,对着一边的手下说:“叫人过来给小少爷处理一下。”

      江余成从车上下来,踢了踢脚边的碎物,十分热络地走向李益讳,抽出手中的烟递过去:“讳哥,咱们真是好久不见了,今日不请自来,实属失理。”

      俨然像老友相会的语气,好似刚才闯门而入的人不是他似的。

      李益讳好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稍作镇定,接过江余成递过来烟放在鼻子下面嗅,嘁笑一声:“怎么抽这么烈的烟,你这么年轻,可要多多注意身体啊。”

      大人物的话都是一语双关的,面上是平静无波,内里都是波涛汹涌。

      江余成大笑着坐到沙发上,自顾自点燃一支烟抽着,指了指身后,有些小声地向李益讳抱怨道:“不抽不行啊讳哥,给齐总办事时时刻刻都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你看今天这事情不是没办好嘛,寒冬腊月的,大半夜从被窝里骂起来加班,您是大老板,哪里能知道我们打工人的辛苦呢。”

      李益讳把烟随手放到茶几上,腿一跨坐倒在沙发上,示意身后的手下给他们倒酒,在架势上还算像个主人的样子,黑着脸并没有回答。

      江余成接下酒杯抿了一口,热辣瞬间冲刺了食道,又作势往旁边一撇,故意地说:“哟,讳哥,在教育弟弟呢,这脸上的伤没啥事吧,都说这做父母的操心啊,做哥哥的也闲不了,您也真是辛苦了。”

      笑脸一收,冷声说:“不如交给我。”

      李益讳循声看去,江余成脸上已经没了刚才散漫的玩世不恭,烟雾后是看不清的阴雾涌动。

      江余成这人是典型的笑面虎,表面看着一团温和,实则凶狠吃人不吐骨。

      李益讳瞥了一眼李益明,他正吓得低头不敢看,嘴里塞了一团止血棉,可怜兮兮地,始终狠不下这颗心。

      再说,他李益讳的人,被人从家里直接带走,若是传出去,他以后就不用再H市混了。

      李益讳也没有明确拒绝,终归与江余成正面硬刚自己也讨不了好,不想绕弯子,索性说:“江总,咱们其他的事就不要多说了,直接开个条件吧。”

      江余成吸完最后一口烟丢下烟头,黑亮的皮鞋轻轻泯灭那一点火光,面色一转,有些为难道:“讳哥,我也只是一个打工人,可做不了这么大的主。”

      李益讳眉头紧蹙,抬头往眼前撇去,能做主的人还在车上坐着呢。

      江余成继续劝说:“讳哥,您看您现在生意做这么大,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与齐总作对呢,我们只不过是喊二公子过去问问话,问好了,好胳膊好腿地又给您送回来,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益明听完根本不信江余成的说辞,又害怕亲哥真的把他交出去,情绪直接崩溃,抓着李益讳的袖角哭喊起来。

      “你别把我交出去,哥,哥,你别把我交出去,我真的错了,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把我交出去,齐衍会弄死我的,他一定会弄死我的。”

      李益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凄惨。

      李益讳被吵得心烦意乱,掐住李益明的后颈,冲他吼了一句:“闭嘴。”

      李益明吓得脖子一缩,小声地啜泣。

      李益讳终究是于心不忍,摸着弟弟的头,冷着脸站起身对着门边的车说:“齐总,既然都来了,不放下车过来坐坐吧。”

      江余成伸手往后示意了一下,前面的那那辆SUV直接撞开侧边的柜台,冲到几人坐着的沙发边上,几个保镖走上前打开车门,对着李益明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余成笑着说:“没事的,讳总,只是请二公子问问话,不用太紧张。”

      李益明立刻警觉地往他哥身后躲,被李益讳黑着脸从身后扯出来。

      李益讳示意了一眼手下去做好准备,冷静的对李益明说:“去吧,没事,他不会动你的。”

      李益明还想反抗,一看到他哥严肃的脸冷得吓人,也只能作罢,颤颤巍巍地走进车里。

      他想到今天自己也是这样将车停在呼唤面前的。

      他知道齐衍这是侮辱他,不止是侮辱他还侮辱他哥,他是在踢呼唤来讨公道的,越想越让他头皮发麻。

      车里位置很大,两个座位面对面,李益明贴着车窗坐下不敢去看齐衍,哐得一声车门被关上。

      车里的光暗到阴森,气压低到令人毛骨悚然。

      李益明看不清齐衍脸上的表情,只觉得对面有双吃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益明小声喊了一句,还带着哭音:“齐总。”

      齐衍低声一笑,声音却沉得可怕:“李公子放松点,我只是有些问题颇为疑惑,才想要问问李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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