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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温馨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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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炉荡起的声响有些让人失神,门前的藤椅摆动着风,女人静弄着花草,等着临门的客人。
 我知道那里的花店是这样的,在镇子东边,安静而又鲜活的治愈着侍弄盆栽的人,和购买盆栽的人。
 镇里的人不怕费些脚路到这个花店来,我身有其感,就算只是偶有几次在那里消费过。
 因为它让人跃跃欲试,觉得生活要像在这里一样的才好。
 或许有些夸大其词,这个花店对镇子的意义都无可替代。
 “我不觉得,这是事实啊。”凡东眼睛铮亮铮亮的。
 “是吗?我一直以为只有我这么想。”
 “不不不,你不知道我附近的太太们有多喜欢那个花店,她们谈论着各家长短,情绪各有扦插,你也知道的,她们聊天会把话题换来换去。”
 “不过每次都说想把房子弄得像小月的花店才好。”
 “所以你的意思是?”
 凡东看着我,笑了
 “它把人们对生活的期望提起来了。”
 警局里因此添了很多盆栽,龟背竹,鸭掌木,花叶锦。在此之前有买过一些花类,不过少了专业的人打理,只留下来这么一些好养活的。
 凡东家里离镇警局有些距离,在镇西边。
 多数盆栽都是凡东带来的,警局里的人对此心照不宣,都欣喜的接受这份勃勃生机。
 镇民生活的很融洽,让我们都闲着了,开始侍弄植物。
 去年的六月,升月来到这个平平无奇的镇里,先是租下房子,开起了花店,她是个装饰房子的好手,一个人就把偏僻无人打理的房子重新换了个样。
 门前的桦木桌上盖着白色的勾花布,大小合适,刚好够前后一个藤椅,桌面左右放上淡香的茶。
 过了九月,原来的房东太太就舍不得她走了,按最便宜的价想着法把房子给了她。
 偶有经过那里,隔着苍绿两棵栾树之间看见她总是一个人侍弄花草,风不大,树叶只是微微摩裟,她总能听见我和她打招呼。
 “胜叔,又去看火车了?”
 “嗨哟,是的。”
 “慢走哇,胜叔。”
 我回她一个敬礼,她也敬个礼,然后我蹬着有些颤巍的单车往镇里走。
 我每次都不禁替凡东小子心急,花花草草之类的事我是不会问升月的,得留给凡东。
 今年的三月,镇里来了个男人,一切开始胡乱起来,像是一个萌生的羊羔被胎节绞死,因由果起,因而生果,因果生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