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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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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派遣我们下山,说是山底有妖物,需要我们协助。
可是……
师傅,您不觉得时候有些太过赶了点吗?
我们心存疑虑,可在看到师姐出现,护在了我们身前,让我们暂时不去想象。
师姐来的巧,正好能替我们斩杀了它。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竟然在大师姐的身上看了别样的东西。
怎么感觉大师姐换了一个人。
和当初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完全不一样。
是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我们到现在也只认为大师姐是脾性变化,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上去。
不过半刻,大师姐话都没说,直接消失在我们的面前。
她就像是一缕烟,自主飘向该去的地方。
这是不是代表我们要是修炼有成,会和师姐一个样。
我们继续前行。
师姐留了东西,是那妖物的内丹。
师傅有说过,妖物的内丹,是味好药。
但要是取之不慎,便会焚火缠身,不入轮回,永远消散在这世间。
通往山底的路不是很长,因为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御宝飞行。
师傅并不限制我们用什么样的法器,只管我们喜欢就好。
所以,我们每个人所用的,都是不同的。
我们刚来到山脚下,场面一度荒凉,了无人烟。
师姐不知是去了哪里,她要是早到了,为何还不联系?
“可能师姐被什么要紧事给耽误了吧。”
师姐很忙,一时赶不来,很正常。
我们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继续壮着胆子向前走。
此时此刻,我们坚决不能后退!
不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性命攸关,我们也定当会一往无前,不愿后悔!
妖物出现了,不只一个。
我们知道自己本事不足,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不可以齐心协力。
师姐教了我们一个阵法,能在危难关头之时,阻止前进。
师姐没有告诉我们是个什么咒语。
师姐说,只要心性坚定,就可以使得出来。
还当场演示给我们看,的确如此。
我们各自站在自己得位置上,动作整齐划一,成了平手。
在我们昏倒前,师姐出现了。
师姐,你是不是一定要在这个时候现身。
我们不明白。
师姐你会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醒来是在一处客栈内,师姐坐落在最里边的窗子旁,喝着茶水。茶盏搁置在桌上,发出声响,格外清楚。这里都没什么人,只有师姐在的地方是安静的,其余都是落了不少的灰。
师姐她就这么将我们随意的放置,一点都不管我们醒来会不会嫌隙。
也是啊,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个机会。
在我们刚刚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师姐。”
师姐转头看向了我们,整个人很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并不意外。
师姐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起身,朝着我们走来。
“想死吗?”
师姐她是对我们说的。
师姐想要我们的命。
可下一刻师姐却说:“不知天高地厚。”
嗯?师姐她不是对我们说的。
下一秒,师姐立马消失不见。
师姐丢下我们,一个人去了。
师姐是要去找谁算账,好像没有吧。
他们不是都已经消失了,为什么师姐还是要去。
我们有时候真的看不穿,师姐每次的决定都是突然,教人无法参透。
师姐去了不到几个时辰,就回来了。
她站在原地,像是在等人。
师姐出手很快,没人看清。只有刀光剑影,如风无踪迹。
屋内瞬间亮堂了不少,差不多能够瞧得清楚。
师姐手里拿着包裹,点了污秽。
师姐真心狠,追杀至半路。
“煮了分分。”
师姐的话,我们是要听的,不敢违背。
师姐不会害我们,至少她没有。
师姐给的东西真的很好,过了会儿,我们便是好的差不多。
师姐没有解释,我们也没有问。
师姐好像察觉到了,叹气一声,问:“怕我?”
“嗯。”
师姐不说话了。
之后的几次,我们依然已阵法为主,铲除了不少,但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师姐总是会恰当时机的出现。
上次的疑问,我们没有得到合理的答复。
如此,我们再没问过。
由此过了不知多少年。
自那次下山之后,我们不怎么回去过。
师姐一直是待在我们的身边,为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
虽然我们仍处于未知的状态。
这次有些不一样,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非要说师姐不配为修仙者。
我们见了,想着要是师姐开口,立马和人打上一架。
但令我们没想到的是,师姐只是看着他们,然后直接将那些人全都除去。在我们的面前,当着我们的面,丝毫不顾及。
师姐还说了一句话。
“想活?”师姐自顾自话,“今日就当是一个教训,下次再没幸运。”
师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们再没幸运,难道我们身上的所谓好运只能停留在这一刻了吗。
可是,师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师姐又是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师姐屡次救了我们的命。
师傅有言,他人的恩情,是最不能忘记的事。
所以,我们会一直记着,即便对于师姐来说,不过是件顺手的事,不值一提的。
前几次,我们准备动手,师姐对我们摇头,不让我们去做。
说明师姐人是真的好,不然也不会阻止我们。
去了一处还算是不错的。
那里人烟挺好,到处都是烟火气。
一次,我们跟掌柜的起了冲突,正要与人大干一场,师姐却在这样的时刻来了。
我们以为师姐会训斥,结果师姐只是看看周围,指了指桌椅,说:“这个便宜,可以砸。”
嗯?师姐你没说错吧?!场面架势剑拔弩张,眼看是要打起来的,师姐你怎么能在此刻说这种话。
我们都愣住了。
师姐见怪不怪,淡定如常:“是没有钱,还是赔不起。”
好扎心窝子呀。
我们当中有个离师姐较近的,凑到师姐跟前,问:“师姐你有吗?”
“没有。”
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
“我虽没有,但师父有。”
那人的面色瞬间精彩,我们也忍不住改变。
师姐,你可真是一把坑师傅的好手。
事情也就是那么个事情。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师姐及时赶来的原故还是那掌柜的好说话,彻底告一段落。
师姐说,最近清闲,有什么想问的都说出来。
意思便是过了今日没了明日。
有人壮大了胆子,问了我们心里最想知道的,还有些对于其他地方的疑惑。
“死药。”
我们一头雾水。
但这不是最关键的。
“何为生死,何为万物。”
我们虽然时常听着师傅说,但还是没法参悟其道。
师姐似乎对我们很赞赏,“生死于自然,不过选择变化。至于万物,当属自然生死。”
师傅曾经说过,要是平日里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找师姐。
或许还会有他们想不到的答案。
师姐很少在山门,我们连个问的机会都没有。
好不容易能有个,定是要好好把握。
师姐说的话,其实很少。
大多数时候,师姐都是在自言自语。
我们也只当时师姐是在为自己解困惑,为自己找个话谈,不会显得太过孤单。
师姐身边的人真的很少,我们各自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听说,师傅此次之所以会让师姐下山,是为了让师姐历练,增长境界,得道圆满。
这是可能的,也是唯一的。
我们想不出别的合适的理由。
因为是最佳的,所以用不着我们多细想。
果真,师姐又是忙碌,师姐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日内,很少吃荤腥,反倒是素食经常吃的一点不剩。然后,消失,回来,再消失,再回来,循回往复。
最近很平静,很安宁,没我们的事。
师姐说,千万不要放松警惕。
我们没有忘记,师姐还有好多的话。
例如——不因他人猜忌而影响自身,不因他人目光而迷失方向。
我们差点就是要反着做了。
还好师姐的话,我们通常都是记在心上的,关键时候,帮了大忙。
这次的情况有些特殊,不仅需要我们,还包括师姐。
师姐每次办事,都会让我们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迁出去,安排到一个好的地方。
如此,他们也不会因此丢了家。
师姐不喜欢看到我们自相残杀,原来,师姐你什么都知道。
“山门之内,只得相助,不得相残。”
师姐她是在劝我们,其实威胁。
师姐见不惯,所以她会直接斩杀。
不管对方到底是何人。
总感觉师姐又变了许多,可依旧还是那个会在关键时候对我们伸出援手的师姐。
突然之间,师姐在我们心里的分量加重了。
我们用阵法,师姐则是致命一击。
师姐是山门里最厉害的人,而我们不过才是修炼几十几百年的,如何能敌得过几千年的。
要是一个不好,我们所有人都要葬在这里。
师姐说,要有信心。
我们记住了。
师姐与那妖物缠斗,招招凌厉,不留分毫。
合着斗了好几个回合,最后是我们和师姐齐心协力,才是完成。
我们还没高兴多久,那妖物竟是奇迹般地活了,师姐根本不给机会,直接两剑要了命。
呼……还好还好。没让我们失了性命,也没让师姐缺了命。
师姐走了。
“你们说,师姐刚才是不是笑了。”
“你是看错了吧。”
……
师姐看向我们的眼神逐渐有了变化,还总是特别的奇怪。
我们不禁开始反思自己这几日都是做了些什么。
一个个的想过去,没有啊!
那师姐又是为什么呢?
“我们可以直接去问师姐。”
“那你认得我吗?”
结果可想而知,谁也不认识,难怪难怪。
我们都不怎么记挂在心上的事,师姐会记住吗?
“问。”
师姐来了。
师姐居然来的这么快,之前都还是要至半夜才行。
可能是师姐办事的速度比较快,又或者是师姐的忙碌正在逐渐减少。
对师姐,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师姐不说,自有她的道理。
往后,一定会知道。
“师姐,你为何变了神色?”
“无事,安心。”
看吧,师姐话说的还是这么少。
不过我们已经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今后也就不会再提。
“来了新的,有谁不敢。”
师姐好像是在询问我们的意见。
可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没有选择。
师姐对此很高兴,说是过个几日会带着我们去。
意思是说,师姐你会跟着。
“不一定。”
师姐落下话,径直消失。
咦,师姐朝着二层去了。
出乎意料。
——
师父交代,要我在办事的同时,记得护好他们。
不过是一群小兔崽子,难不倒我。
师父很无奈,向我叮嘱:
少做自己。
我知道师父的话里是什么意思,我会记住的,放心吧,我是不会让师父您失望的。
我预知到他们有危险,快速行了咒诀,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我帮了他们的忙,他们对我的感激只会越来越重,把我当作是最好最佳的那一个。我很喜欢这种被人‘拥戴’的感觉。教我实在没法暂时放下。我要是放下了,他们谁也活不成。所以,为了达到我想要的效果,费了不少的心力。那些个妖魔出现的真的很及时,只是容易令人怀疑。可我不怕,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担心,为什么要恐惧,为什么要去辩驳。在我的认知观念里,从来都没有辩解。辩解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根本无效。还不如直接当场清除来的痛快。
我时刻谨记师父的话,没怎么做些太过出格的事。
我一直暗中看着他们,等着关键时候,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我越来越熟练。
对此,我乐此不疲。
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认为。
我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继续跟着。
因为目的已经达到,所以也就不怎么需要。
我看着他们步步朝前走,离我很远很远。
我知道,有些时候,是真的不能随意出面。
不然按着他们的心性,铁定撑不了多久。
我手头上的事,还等着我去解决。
暂时先放在一边,能及时救助他们,算是我对他们最大的好。
毕竟一般人,我都是不带留的。
我与他们见了面,如以前一样,开打是必须的,说谈是在后的。
平手,为什么我们永远都只能是平手。
这样的结果,我不喜欢。
他们也不喜欢。
他们问了我新弟子的事。
“不知天高地厚。”
大师兄:“看来是不错。”
“比起你吗?”二师姐问。
大师兄笑而不语,喝了茶水。
五师兄面色一旦有个什么变化,我们都能一眼看出来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了。
“好好说话,我给你们演奏一曲最近的佳作。”
又来了。五师兄你就不能单独的放过我们。
五师兄看着了我们的动作,急忙地打停住,“哎哎哎!咱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怎么现今竟是连个面子都不给我。”
“你这曲子是单独给你自己听的,还是所有人都有?”大师兄问。
五师兄不乐意了,“墨竹,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当然是专门为你们而作的。”
“你不是在说笑?”三师姐。
“你们这都是怎的了,好端端的,怎么全都来指向我了……”五师兄像是突然找到了一点期望,虽然这个期望很小,“小师妹……”
“五师兄创作出来的自是好,只是还要多加习用。”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了。
五师兄顿时阉了,跟六师姐最近养的,差不多。
四师兄趁着空闲,拿出一瓶药,说:“大家伙分分。”
六师姐看了,问:“折柳,你这里边没缺什么吧。”
“怎么可能?我可都是精打细算过的。”
“我看这外貌,像是临时弄出来的。”二师姐。
“浮花,你老是拆我的台做什么。”
“你要是没先把这台子给搭上,又怎会轮得到我们来品赏。”三师姐。
“舟月你……”折柳意识到了什么,“不是。你们就不能直接说完不成吗?非要一字一句的,不嫌麻烦?”
“那日是谁说的?”六师姐。
折柳:“慕华……”
“要是被人全都给说走了。”七师兄。
“景耀……你怎么也跟着参合?”
“那便是什么意思都没有了。”五师兄。
“无尘……你真是的。”一点面子都不带给。
墨竹淡然一笑,无奈。
我收到些不好的,我得赶紧走了。
“哎,小师妹,你才来了不到半刻就要走。”折柳。
墨竹:“多少时限?”
“过会儿。”
我直接是消失在了原地,紧赶慢赶,人都已经开始昏了。
他们经受不住倒下了,也该轮到我这个师姐来处决了。
我不会放过,我只会让其深处地狱。
区区小物,不值一提。
我回头看着他们,心里不是滋味。
我把他们随意丢在客栈当中,虽说是有些脏乱,但可载人。
我为自己收拾了一处干净的,还好,自己在临走的时候,要了两三瓶丹药,不然他们真的是要性命难保。
他们醒来后,喊了我声师姐。
我闻声看向了他们,对他们此次的行动会有怎样的结果,其实并不感到意外。
我忍不住叹口气,缓缓起身,朝着他们走去。
“想死吗?”我知道哪里有人,“不知天高地厚。”这是我对他们的认知。
转眼,我出现在了郊外,拦住了去路。
他求我放过,那怎么可以。
伤及了小兔崽子,还想求饶,不如直接来个生死战。
看谁能赢到最后。
我拿了妖丹,装在包裹里。
回到客栈,脚步停住。
对准机会,就是一剑。
屋内顿时亮堂了起来,能看到他们此刻的面容形象。
“煮了分分。”
我把东西交到一旁人的手上。
我才刚走不过几步,便是察觉,对此,我无奈叹息:“怕我?”
“嗯。”
他们回答了我,可我听着并不想开口。
我时刻记得师父的嘱托,在之后的几次,都是尽我所能的护住他们。
我并不希望他们真的死去。
大师兄一语便是拆穿了我:
“他们不会是我们。”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我不断地警示自己。
最近我的事务逐渐烧了,其实根本就没有。
我大多数时候还是和他们聚在一块,说些话,又或者是什么都不说,就是静静地瞧着看着周遭的景物,沉浸在自己的世间当中。
而后,我一直待在他们的身边,不再是暗中跟着,为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
我本以为糟心事不会再多出几分。没想到还是漏了一个。
也不知是从那儿冒出来的,非说我不配。
不配?正好可以直接送天。
我知道,他们在等着我开口,可我并不想。
对待这样的,就该由我亲自斩杀。
我不再顾及,走上前,当着他们的面,将其除去。
我知道是谁,所以我必须尽快下手。
“想活?”自顾自话,“今日就当是一个教训,下次再没幸运。”
我说完了我该说的,立马消失。
师兄师姐都说我太过,可他们毕竟是我的同门,我又怎么可以抛下。
他们理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
师父有句话说的好,他人的恩情,是最不能忘记的事。
也正是因为这句话,使得他们一直记着我,把我放在了最好的位置。
有几次,他们是想动手来着,但我并不希望他们这么做。
所以我暗地里要了他们的命。
刀剑上的血是越来越丰厚,是一种久别重逢的。
我带着他们去了一处好地方。
那里到处都是些烟火气,至于在此其中的人嘛!
谁知道呢!
“听说,他们好似和掌柜的起了冲突,那场面那架势,简直是和人大干一场……”折柳刚把话说到一半,就见我立马直起身子,走了人。对于我的这一行为,折柳只得是无奈的摇摇头。
我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是做好了准备,我屏气凝神,收拢心绪,走了进去。
他们不会以为我要训斥,让他们失望了。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最便宜的还得当属他们站着的。
我指了指桌椅,“这个便宜,可以砸。”
对于他们的反应,我很认同。
我见怪不怪,淡定如常:“是没有钱,还是赔不起。”
他们当中有个离我比较近的人,凑过来问我:“师姐你有吗?”
“没有。”我直截了当的回答,令他们些许失落。
可这说明不了什么,“我虽没有,但师父有。”我认真的说。
他们的面色变化的特别精彩。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那个掌柜的,我私底下见了面,一通好交谈,才是安分。
这件事,也就彻底告了落。
因为我最近比较闲,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开始忙碌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还能一段这么大好的日子出来。
我心甚悦,允许他们问,但也只限于今日,不限于明日。
有人壮大了胆子,问了他们心里最想知道的,还有些对于其他地方的疑惑。
那日为何他们吃了药,会吐着血,逐渐意识不模糊。
我要是把真实情况给说出来了,准是会吓到人的。
于是,我给了两个字,“死药。”道明了所有。
他们对此感到一头雾水,并不太能明白我说的到底是什么。
他们知道自己暂时是晓不得的,所以赶紧问了个别的。
“何为生死,何为万物。”
我对于他们的这次的疑惑感到欣慰:“生死于自然,不过选择变化。至于万物,当属自然生死。”
我还记得些事,也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忙完。
我在等着他们,他们在等着我。
他们办事速度到底是要比我快上一倍,耗费不到多少时日,便是可以再相聚。
他们开始清闲,我要开始忙碌。
就好像我与他们从来都不在一条线上,不然怎么会反常。
我想过,要是都清闲都忙碌的话,那会怎么样?应该会很有趣吧。
荤腥我很少沾,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而是我吃不下。
不在的这段时候,我一直在处理师父交给我去做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很熟悉,很陌生。
莫不是师父有事瞒着。
我站在山顶,被风吹着,下边则是一些茅草屋。
我心有疑虑,不容我多想,便是离开了此地。
我有些失魂落魄,差不多吧。
我的面色看起来肯定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
看来我还得多多眷顾。
我一直在外与客栈来回反复。
最近给我感觉就是平静和安宁,我知道他们,所以我对他们说:千万不要放松警惕。
他们记住了。
我对他们还说了另外的话:
不因他人猜忌而影响自身,不因他人目光而迷失方向。
这是我最近得出来的感悟。
希望能对他们有所帮助。
可在连着过了几日之后,情况有些特殊。
妖物过于强大的时候,就不仅仅是要靠他们,还要包括我。
我让他们其中几个将城内的所有人全都迁到已经安排好的地方。
如此,他们也不会因此丢了家。
我不太喜欢看着门内的人自相残杀,这对整个山门都是不利的,“山门之内,只得相助,不得相残。”我想劝人,只想宰人。所以我的劝慰一下子变成了威胁。
他们是知道我的,不敢放肆。
会照着我说的去做。
按着进度,我在他们心里的分量又是加重了不少。
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阵法,而我则是要在关键时候,将命脉去除。
我知道,他们修炼才几十几百,自然是比不上修炼几千年的。
要是一个不好,所有人都得葬送。
我对他们说,要有信心。
我与那妖物缠斗,招招凌厉,不留分毫。
合着斗了好几个回合,最后是我和他们齐心协力,才是完成。
我下手重,根本不给机会,又是直接给其两剑要了命。
瞧他们那一脸惊魂受魄的样子。
罢了罢了。
能有此进步,师父见了,也会高兴。
我忍不住笑了笑,直接走人。
我看着他们逐渐进步,不再是我刚开始认识的那样,不得不说,他们要是再修练个不知多少年,便是再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命是否会丢了。
我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幸亏没有做些什么不好的,否则我又得请罪,到时候还能赶得上吗?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反思,不知是好还是坏。我还是说些话,让他们放心。
当我走到客栈,就听到里边传来几声谈话。
“我们可以直接去问师姐。”
“那你认得我吗?”
我趁着间隙,缓步走了进去:“问。”
他们干什么这么惊讶。
难不成是因为我回来的太早了?
“师姐,你为何变了神色?”
“无事,安心。”我将事摆在了明面上:“来了新的,有谁不敢。”
我是在询问他们的意见,同时我也知道,他们没得选择。
我说过个几日才会带他们去。
他们问我会不会跟着,我说:“不一定。”
他们以为我还会像着之前的几次一样,只是他们想错了,我径直朝着二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