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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无人知晓〔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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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高考成绩非常不理想,不过,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我这样的人要是都能考好,那估计明年高考就要爆炸了,所以我报考了离他工作城市很近的大学,睡着睡着,好像睡出感情了。
表面上,我们像很多对情侣一样,亲吻,拥抱,吃饭,睡觉。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这种想法刚刚冒出头颅,就被我按了下去,不切实际的想法,还是趁早断了好。
毕竟,只是玩玩而已,不能玩不起。
我的大学生活更是随心所欲,天天逃课更是不在话下,整天和他腻在一起,偶尔满足一下生理需求,也挺好的。
不过,渐渐的,他开始变了,他会细心的记住我喜欢的东西,讨厌什么,对什么有兴趣,不喜欢他做什么,喜欢他亲吻我。
他特别喜欢吻我,我也喜欢他吻我。
有一次,他洗完澡后,正准备抱我的时候,我问了他一句:“对象,你是不是心动了。”见他不回答,我又说:“你可别玩不起,我可只玩不动心。”
说完,我的纤纤玉手勾着他的浴巾,缓缓拉下,他黑着脸,按住我的手,眼帘里充满了红色的不清的情绪,说话时听不出语气。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重要吗?”
一时之间,我没接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又没什么关系,那是他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反抗着他按着我的那双手,轻笑,
说:“不想玩了,不睡了?”
我当时心里很烦,急切需要发泄口,一整个不耐烦,甚至不过大脑的说:“年纪大了,果然人就老了,这么早就不行了吗?”
我的刺激很有效果,他直接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力道很大,也不在乎他浴巾的滑落,欺身而上,我被弄的叫出了声,表示不满:“你弄疼我了,松手。”
他不回答,单手握着我的力度松了一点,唇贴在我的嘴唇上面,他整个人很凶,啃咬我的嘴角,掠夺我的呼吸,直到他满意了我呼吸不畅,说不出话的样子才移开了嘴。
我抬头看见他嘴角噙笑,好看的眉毛上挑,一时间看得有些入迷,灯光照的眼角微红,眼尾斜瞥。
“神经病”
他像根本没听到一样,丝毫没有听,黑色的头发耸拉在高挺的鼻梁上,嘴上痞气道:“小女孩嘴还挺能说,是不是?”
“……”
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不说?”
他嘴角抿起邪魅的笑,眼睛里是猎人的目光,“真的不说吗?”话音刚落,他反手禁锢着我的双手,眼睛直勾勾的。
平时我和他做的时候没有太出格,都是正常范围里面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肆无忌惮。
我和他的生理需求很少,毕竟世界这么大,可以玩的事情那么多,干嘛非得执迷于这种事,所以,在这方面我和他都挺一清二白的。
恐惧感包围着我,仿佛一下子掉进了一个深渊巨口,下一秒就会万劫不复。
我的身体颤抖,双手剧烈挣扎着,但是没用,被他牢牢固住,他看见我这副样子,心情更加好了,温热的气息灼灼,坏笑,道:“抖什么?”
我心里不禁念叨,狗屁,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骨子里的恶情趣。
“所以,对象,说吗?”
他一早就打好了注意,分明不给我机会,直接明了,完全不走弯子。
一个激灵被刺激到,说不出话,嘴唇翕动,说不出完整的话:“神经病!……无耻……”
“接着说,让我看看你还说不说的出来。”
我倔强着不说话,眼睛闭上,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他勾唇看着我,眼睛里闪着阴谋的光芒,下一刻“请”我叫出了声。
“脑子有病”
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我耳边,似是挑拨又像引导。
“我脑子有病?”
“有本事在说一遍”
“……”
后半夜我一直都在哭,边哭边被他诱骗着,叫了好多称呼,有对象,男朋友,哥哥,老公转换着,每当换一个称呼时,他总是异常的兴奋,恨不得往死里弄。
那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叫他的名字,他会是怎么样子的反应,不过,到结局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像他也不曾知道我的名字。
实实在在的陌生人,不知名,不知过往,也不会有结局。
我哭的稀里哗啦,他一点也没有心软,喉咙里传出不满的声音:“哭什么?”
“……”
“别哭”
他吻掉我的眼泪,和我接吻,宠溺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不满意我还在哭,他一下子变了。
语气强势,一整个混蛋,“不许哭,你哭也不管用,记住没?”
“我……”
他的唇落在锁骨处,一路往下,身上布满了吻痕,我的眼睛几乎要挣不开,朦胧看见浴室的玻璃门是磨砂的,里面看不清。
可是,明明是透明的,因为某个人流氓,喜欢透明玻璃。
整个房间一夜都是密密麻麻的呼吸声,房间里面的暖气开着,温度不高不低,两人的身上都是汗,头发黏在额头上,不知道是谁眼里的情绪波动了起伏的气息,让浴室里的水雾弥漫,变成了磨砂的质感。
“卧槽,你个混蛋,变态”
“居然喜欢透明玻璃”
“你怎么知道是透明玻璃?”
“……”
“偷看我洗澡?”
他重重喘着气,手臂青筋暴起,血管凸起,眼角通红,低头直视我。
“你……你不也偷看我”
可能是汗水溜进了眼睛里,一时半会,注意力被分散了,脸颊上的汗顺下去,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周围一瞬间安静,微弱的光线透射下来,照不出他的轮廓。
手心上是他背上的伤痕,凹凸不平,像是枝干交错的枯木,承载着往事的故事。
他的故事我从来都不知道,一直都是。
耳畔的声音让房间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他什么都没有听到,情到深处,也开始幻想着,她喜欢他,即使是虚幻的,也妄想拥有,甘之如饴。
不够,怎么样都不够。
他感觉怎么样都不行,他想要更多。
想要这个人的心。
我对你贪得无厌,现在,未来,只要活着,这份贪婪只会越来越大。
他明明白白的知道,知道她没动真心,可是,一旦有了贪念,就会想要更多。
把命堵给她,爱意汹涌,却又视死如归。
第二天早上,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了。
我哑着嗓子气冲冲的说:“耍流氓还耍上瘾了是吧?,你他妈的脑子还是重度神经病……”
我气的大脑一下子短路了,想要说的话,不翼而飞了,尴尬的我直接背过去,赌气不说话。
沙哑的声音落在我的头顶,“嗯,我脑子有病”
声音被他刻意压低,低迷沙哑,我差点就被催眠了。
他侧过身,拥了上去,嘴角贴着姑娘的害羞的耳朵上,慢悠悠的,说:“而且,病的不轻”
“所以,怎么办?”
我耳神经很敏感,受不了他这副……这副傲娇,求哄的示弱语气,简直觉得我欺负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小男孩,瞬间觉得自己仗势欺人,太他妈的禽兽不如。
被他语气引出的自责感充斥着我,我的语气不觉弱弱下去,带着点哄人的意味。
“凉拌。”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突然严肃了起来,把我的头转了回来,摸着我的头,担忧的问:“那……还骂我吗?”
男人问的很认真,尴尬的我想把房顶拆下来,装在我的脑袋上,就此别过这丢人的场面。
“还……挺害羞的”他轻笑出声。
毕竟,昨天骂的坏话不少。
从那之后,他就喜欢逗我,尤其在情事上面,总要调侃的我说不出话,每次都脸红,浑身都是羞红。
在他面前,我永远都是一副勾人的妖精的姿态,要么撩拨他,要么睡。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在他身上就变成了那副鬼样子,很唾弃自己,可是又疯狂的放纵。
大概是,堕落的人早就没救了,也想拉着别人一起,自私又可悲。
那种事情也是越做越上瘾,一段时间基本上每天都做,房间里什么位置都让他试了一遍,最后他贱兮兮的说:“还是在我身上的时候最舒服?”
他咬上我的耳朵,厮磨间,诱逼我回答。
“嗯”
我直接把脸不要了,很大声的说:“对,在你身上的时候最舒服。”
之后就是日夜颠倒的鬼混,去酒吧喝酒,找刺激玩,吸着烟头,眯着眼睛,勾着红唇卖弄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