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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番外-观影体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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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管事父子】
天幕上短暂的陷入了寂静,宫紫商突然疑惑的看着宫白徵,侧头对着金繁开口:“我好好奇,白徵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动过手杀过谁的样子。”
一句话,在场所有人都醒过神来,宫白徵虽然为了宫门杀了很多人,但这么看起来,宫白徵真正自己动手杀的人,却根本没有几个。
“那当然了,”沉默的寒鸦肆突然开口:“杀人这种脏活,怎么能脏了姑娘的手呢。”
这句话,在场所有的男人都沉默了。
天幕上再次闪出了文字【宫白徵审问贾管事】
“贾管事?”宫子羽皱了皱眉头,贾管事这人他有印象,不是说贾管事是无锋的人吗,这和宫白徵做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云为衫伸手安抚了一下宫子羽,示意他稍安勿躁,静静地看一看。
【宫门的地牢阴冷潮湿,宫白徵一身素白的衣裙,长长的长发拖拽在脑后,皮肤在地牢的灯笼下闪着奇异的金属光芒。
她一步一步走到地牢,原本只有一个架子的地牢,现在立着两个架子,其中一个架着一言不发的贾管事,他对面的另一个架子暂时还空着。
宫白徵缓慢的走进地牢,身后有黄玉侍架起来一个高高的架子,两个高高的柱子被直直的砸进地里,横在高空中的横杆上,挂着一枚钥匙。
将柱子架好,黄玉侍又架着一个男孩走进地牢,将男孩架在贾管事对面的架子上。
之后,连翘将宫门常用的刑讯工具推来,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放着一张渔网,几张撕成巴掌大的麻布袋子,桌角放着一桶不知什么东西。
宫白徵从桌子上拎起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用一个粗粗的锁,锁住了地牢的门。
“准备好,做游戏了吗?”宫白徵做好一切准备,背着双手天真的看着贾管事和他对面的男孩。
贾管事的脸上有了一丝惊惧,他声音颤抖着开口:“二小姐,看在我服侍了远徵少爷和仰徵宫主那么多年的份上,饶了我吧。”
宫白徵看了看贾管事,并没有着急说话,反而走到贾管事对面的架子,将昏迷的男孩唤醒:“贾管事,只为了自己求饶吗?”
宫白徵施施然走开,贾管事才看见自己对面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这一刻,贾管事才真正的着急求饶。
宫白徵走到贾管事的面前,伸手捏住他的脸颊:“你也知道你服侍了我爹和我弟弟这么多年,我们也没有那里对不起你吧,你居然这么陷害我弟弟。”
贾管事一时无言,震惊的看着宫白徵,宫白徵没有搭理他,反而走到贾管事儿子的面前,冷冰冰的开口:“贾管事,你服侍了我弟弟这么多年,今天我也不为难你,你若直接说是谁指示你陷害我弟弟,我还可以放过你儿子,给你一个痛快。”
贾管事张了张嘴,好半晌才一脸无辜的痛苦开口:“真的是远徵公子啊。”
宫白徵回头去看贾管事,突然笑了,她伸手从桌子上拿过渔网,罩在贾管事儿子的身上,又从贾管事儿子的身后,将渔网紧紧拉住系紧,胖乎乎的男孩身上的肉,被渔网革出一块块的形状,男孩被吓哭,大声呼喊着让他爹救救他。
宫白徵从身后贴近贾管事儿子的耳朵:“对,喊你爹救你啊,他说实话,我就放了你,不然,今日这地牢中的所有刑罚,我一个一个都用在你的身上。”
“想活命,就喊你爹说实话,救救你。”
贾管事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宫白徵冷冰冰的看着他,伸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一柄薄薄的剃刀,站在男孩的身边:“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爹一句,他若是回答的不是实话,我便剐你一刀,三千六百鱼鳞剐,最后究竟是你命长,还是你爹嘴硬。”
说着,宫白徵转头看着贾管事:“我且问你,谁让你嫁祸我弟弟的?”
贾管事咬了咬后槽牙,心疼的看着儿子,又颤抖着嘴唇看着宫白徵,好半晌才缓慢的开口:“是,宫三先生。”
宫白徵没想到事到如今贾管事居然还能如此嘴硬,她被气笑了,嘴角颤抖着笑了,转身看着男孩:“这可是你爹,不想救你的。”
说完,宫白徵挥刀,从男孩的额头开始,顺着渔网隔出的印记,割下第一刀。
剧烈的疼痛,让男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贾管事瞬间慌乱起来,他没想到宫白徵真的会下手,当时也发出鬼哭狼嚎的喊叫:“我说,我说。”
但宫白徵此时,却嗅着空气中,男孩的血腥味,缓慢的开口:“用不着了。”
她闻出了血腥味中,隐藏的那一抹奇异的味道。
宫白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冷冰冰的笑容:“宫唤羽。”
贾管事当时连哭嚎都忘了,震惊的看着宫白徵:“你如何知道,你为何会知道?”
宫白徵扭头,看着贾管事,嘴角的冷笑更加灿烂:“因为,出云重莲。”
血腥味中,那一抹难以隐藏的奇异味道,就是属于出云重莲的独特味道。
也许是缓过了疼痛的感觉,男孩带着哭腔缓缓地开口:“你不是说,我按你说的去说,你就放了我和我爹的吗?”
宫白徵背对着男孩,在贾管事吃惊的表情下,挑了挑眉毛。
“你当初只是端了一碗药给你儿子,”宫白徵看了看贾管事,笑眯眯的开口:“那你儿子是如何看见那个所谓的寒鸦呢?”
贾管事浑身发抖,分不清是怒极还是恐惧,颤抖的开口:“所以,那无锋令牌也是你塞给我的?”
宫白徵一愣,无辜的一歪头:“那个不是我,真的是个意外。”
“不过,”宫白徵:“你宝贝儿子在殿上说的那些话,的的确确是我教的。”】
宫子羽看着天幕,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可置信的扭头去看宫白徵,宫白徵老神在在的倚在寒鸦肆的怀里,昂着下巴,笑靥如花。
云为衫攥紧了宫子羽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而天幕上还在继续演出。
【宫白徵背着手,看了看被对着捆起来的俩人,她走到贾管事身边,轻声开口,声音轻柔带着蛊惑人心的温柔:“贾管事啊,你有多宝贝你这儿子我们都知道,但结果呢,”宫白徵绕着贾管事,开口继续说道:“你这宝贝儿子,可为了区区五金便直接讲你这如此疼爱他的爹爹卖了,可真是个好儿子啊。”
贾管事听着宫白徵的话,一边唉声叹气,一边红了一双眼睛。
宫白徵扯了笑容,转身又去和男孩说话,只是这时她的声音极其轻柔:“你看,我如今马上就要取了你的性命了,你爹居然连句实话都不肯说,他要是说了那句实话,我就放过你了,还能再给你五金,让你出去过好日子,可惜啊,你爹不肯让你活着,可见不是真心疼你啊。”
话说完,宫白徵看着红着眼睛的两人,露出一个残忍无比的笑容。】
宫紫商看到此处,忍不住往金繁的怀里缩了缩:“他们俩怎么了?”
宫子羽也皱着眉头看着天幕中的俩人,宫尚角抱着熟睡的宫承角,施舍般看了一眼天幕:“宫白徵的话带着内力,催眠迷惑了他们。”
宫白徵的内力会有一丝丝迷惑性质,搭配话语或药物能轻易迷惑人心,看天幕之中就是宫白徵迷惑了贾管事父子。
“白徵迷惑贾管事父子,想要做什么?”宫子羽皱着眉头呢喃一句。
“怕是,白徵妹妹心疼远徵,想要动手处理贾管事父子呢。”云为衫抬眼看着天幕中的宫白徵说道。
【宫白徵从男孩的身后,走到俩人中间,朗声说道:“不如这样,我和你们玩一个游戏,你们俩个谁赢了,谁就能活命。”
贾管事和男孩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宫白徵,宫白徵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门口那两根立柱中间的横杆,拴着的就是打牢门锁的钥匙,一会我会点燃一炷香,香燃时你们便各自从立柱下面往上爬,一炷香之内,谁能第一个拿到那钥匙,我就放了谁。”
“至于失败的那个,”宫白徵的笑容逐渐变得冰冷:“就要留下来,给我和远徵,当药人。”
说着,宫白徵从一旁拿出香炉,放在横杠之下,轻柔的点燃,旁边的连翘早已经将两人放了。
宫白徵看着俩人,轻声开口:“那我们,就开始吧。”
话音落,贾管事和男孩根本顾不上身上的伤痛,疯狂的跑向立柱,三两下窜上了立柱。
那立柱在灯笼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油润润的光芒,可见是涂了油的。
果不其然,那两棵铜柱均是刷过油的,贾管事二人爬的俱是艰难,爬的十根手指指甲脱落,鲜血淋漓。
贾管事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眼看着儿子爬上去两步,滑下来三步,一炷香也即将燃尽,长叹一口气从自己的立柱那里滑了下去,托着儿子,让他去够钥匙,
终于,在贾管事的帮助下,男孩将钥匙顺利取了下来,趁着香燃尽的最后一点点时间,忍着手指的剧痛,打开大锁,逃了出去。
宫白徵从后面走到贾管事的面前,施施然开口:“贾管事到底还是心疼儿子啊,好,既然贾管事打定了注意想要当这个药人,白徵就成全了贾管事。”
说完,伸手捏住了贾管事的脸,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一盏金黄色药盏,灌进贾管事的嘴里。
贾管事被迫将药咽进了肚子里,神智开始恍惚,但恍惚间,贾管事看见一个黄玉侍,拎着男孩,重新进了牢房。
贾管事喝了药,昏迷不醒,宫白徵低着头用丝帕擦着手,转头对黄玉侍开口:“把贾管事送去后山给月公子,说是我送给他试药的药人,务必不能让他醒了,也不能让人死了。”
说完,看着在地上颤抖的男孩:“你回来啦。”
男孩哭哭啼啼的看着宫白徵:“你不是说,一炷香的时间拿到钥匙,就放了我吗?”
宫白徵天真的点了点头:“是啊,我是说放了你啊,可我没说他们不在抓你回来啊。”
男孩忍不住痛哭出声,宫白徵蹲下来,捏住他的脸:“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回来吗?”
男孩抽泣着摇着头,宫白徵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开口:“谁让你,糟蹋了我弟弟的出云重莲。”
“那是我弟弟熬着心血培育出来的出云重莲,最后居然给你这样的废物糟蹋了,你让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宫白徵的面目有一瞬间的狰狞,但旋即她又笑了:“所以,我让他们把你抓回来,一点一点的放干你的血液,一丝一丝的榨干你的骨头,势要将出云重莲的药性,全数榨出来为止。”
宫白徵冷冰冰的看着这会连哭都吓得不会了的男孩,开口说道:“到时候,如果你还能活着,我一定放了你。”
说着,宫白徵招了招手,示意黄玉侍将人拉走,送到后山榨取药性。
不过三五日,宫白徵在后山钟院的药师,便已经榨干了男孩的全部血肉,从中提取出了出云重莲的药性,制成了一炉紫红色的丹药,交到宫白徵的手上。
宫白徵看了看那一炉丹药,斜着眼睛看着药师,一句话也没说,慢慢的从一旁的小桌上抽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刺进药师的心脏。】
宫紫商第一次看见宫白徵动手,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宫子羽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依旧一言不发的宫白徵,继续去看天幕
【宫白徵看着药师马上要咽气了,从那一炉丹药中,取出一颗紫红色药丸,塞进药师的嘴里。
一炷香之后,那药师从地上爬起来,伤口虽然还有一点点余痛,但性命无碍,只剩下一点点的皮外伤。
宫白徵这才用正眼看了看那药师,微笑着开口:“做的不错。”
那丹药被连翘装进一个小瓷瓶中,递给了宫白徵。
宫白徵收了丹药,回头去问那药师:“那男孩呢?”
药师陪着笑开口说道:“血液放尽了,肉和骨头也都压碎了,这才提取出这一炉丹药。”
宫白徵恍若未闻的点点头:“是吗,既然人活不了了,就喂给后山坑里那些东西吧,省的浪费。”】
“后山坑里那些东西?”宫子羽看着宫白徵,忍不住开口询问:“那是什么?”
宫白徵翻了个白眼,开口解释:“就是那些所谓的异人,他们吃人肉,所以才需要看管,不能让他们出来霍乱江湖。”
宫紫商看着天幕中那一炉紫红色的药丸,总觉得很眼熟,他想了半天才开口:“白徵妹妹,姐姐问一句,那一炉人血人肉提取的丹药······”
宫白徵听着,做起来看着金繁和宫紫商:“就是金繁姐夫之前吃的那一炉丹药啊,能够医死人肉白骨呢。”
“可不能嫌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