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私人研究项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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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实在是很想开车车，于是删删改改好多遍，最后写出了这篇，姑且算是幼儿园小破车吧╮(╯▽╰)╭其实是之前憋了好几天结果还是只憋出来两行qaq）
这天，兰巴德酒馆里一如既往地热闹，啊不对，比平时还要热闹。
一块显眼的木板竖在酒馆里的一张桌子上，不少客人正围在那张桌子旁边议论纷纷。若是凑近仔细瞧瞧，就会看见那块木板上写着这么一行字：扑倒大书记官的可能性研究（啧啧，这、这是可以做到的嘛？(*/ω＼*)）。
大书记官艾尔海森，教令院目前最年轻的一位书记官，虽说自从就任这一职位，一直活跃在人们的视野之外，但他先前在营救草神大人的行动中出（大）谋（出）划（风）策（头），不久前又担任过一段时间的代理贤者，如今虽是恢复原职，人们却还不至于立刻就忘记他。
在场的这些学者们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讨论着这个大胆的题目（当然，也有不敢吱声默默听着的），偶尔会有人发表出人意料的言论……或许他们应该庆幸，大风纪官赛诺目前恰好在沙漠地区出差，并且此时仍是工作时间，其他风纪官也不在酒馆附近。
略有几分醉意的卡维藏在酒馆角落里，静静听着学者们所说的话，撑着下巴陷入思考（卡维无语：唉，他们真的是想多了）。
学者们的奇妙讨论持续了大约半个时辰，忽然，一道听上去冷淡而又平静的声音神奇地压过了他们的议论声，“看来各位最近都很闲？”
点缀着些许蓝绿色宝石的披风微微扬起飘逸的弧度，只见那挺拔的身形非常眼熟——正是被讨论的大书记官本人大摇大摆（？）地踏进了热闹的酒馆。
看到对方的身影，在场的学者们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尬得差点脚趾抠地原地抠出教令院，议论别人却被当场抓获，属实作死，他们都认为听出大书记官的言外之意，一个个连连摇头，脚底抹油快速离开酒馆，生怕他们的项目因为得罪大书记官而受到影响。
（吃惊的卡维：今天、今天难道不是工作日吗？艾尔海森这个时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躲在桌子底下的卡维残存的醉意都散去了两分，连忙又往墙角挪了挪，他甚至还细心地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飘带，确定没有露在外面才松了口气（卡维无奈：才不是害怕艾尔海森，只是现在这情况不好解释）。
然而，吓跑（？）学者们以后，疑似上班迟到（？）的艾尔海森却并没有离开酒馆，他淡淡瞥了一眼那块木板上熟悉的字迹，接着，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缩在角落的卡维腿都快麻了，既心虚又生气地想着，真见鬼，艾尔海森这家伙不是不喜欢在酒馆待着吗？！他怎么还不回去上班？
“我记得今天就是交稿日期，大建筑师怎么还在酒馆里消磨时间？”
卡维撇撇嘴，果然还是被这家伙发现了，他从酒馆角落的那张旧桌子下面钻出来，拍拍肩膀上的细小灰尘（左右耳侧的两缕头发也很有灵性地抖了抖灰），走到艾尔海森旁边的位置坐下，“哼，不劳书记官大人费心，我的图纸昨天一大早就已经送到委托人手里去了。”
艾尔海森闻言挑眉，开口时却难得没有毒舌发作，“然后你的设计方案就被委婉但又坚定地拒绝了。”
卡维（大吃一惊）：！！！艾尔海森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认识你的这位委托人。”并不意外看到卡维吃惊的神色，艾尔海森不紧不慢地继续解释道，“一年前，闻名须弥的西利亚商队突然终止了近乎半数的经营项目，不久后，商队的核心人物西利亚女士回到须弥城……这位女士，早年间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父母和爱人，与身患顽疾的女儿相依为命，而在赶回须弥城的路上，她的女儿也去世了。”
艾尔海森过分平淡的语气让卡维觉得，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这些单纯的叙述性的句子都变得有些刺耳。抱臂向后靠在椅背上，卡维一时没有说话。委托人憔悴的面容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想，先前与委托人讨论细节时察觉到的违和感果然不是错觉，难道说她……
“这位女士不相信女儿已经去世，甚至总觉得女儿就在她身边，但墙壁上的遗像每一天都在提醒她，那只是她的错觉。”艾尔海森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两下，声音不大，但很有效地将卡维的思绪拽了回来，“两年前，她就有意在家中为女儿搭建花房，但由于各种原因，花房始终没能建成。卡维，对这些一无所知的人几乎不可能给出让她满意的设计方案，而且，她心中的遗憾又怎么可能会被一座普通的花房满足？”
“……艾尔海森你什么都知道。”卡维喉咙干涩，张了张嘴，最后却只吐出这么一句似乎是在抱怨的话。
艾尔海森自然知道卡维不是在抱怨什么，他偏过头，与身旁的卡维四目相对，凝视着对方那双总是闪耀着理想主义光芒的漂亮眼眸，“是的，卡维，我知道。但我无法叫醒一个不希望梦境结束的人。况且，她有决定自己继续做梦的权利，不是吗？”
“那我难道就看着这位失去所有亲人的女士——”
“如何解开她的心结，不是一名建筑师应该考虑的事情……控制一下你过度的关怀心，卡维。”艾尔海森垂眸，视线落在对方腿边的其中一条飘带上，那条飘带上零星沾了些灰尘。
无法反驳。
死去的亲人不会因为生者的悔恨活过来。错过就是错过，已经造成的遗憾，是终其一生也无法弥补的……
这一次两人没有争论什么，翘班的艾尔海森没有回家看书，而是留在酒馆，陪着卡维静静喝了几杯酒（海哥表示：最近乱七八糟的申请表有点多，都驳回吧）。
……
一个月后。
那天，卡维正在埋头画图，突然听到坐在窗边看书的某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卡维，我这里有一个私人研究项目，或许可以帮你早日还清债务。”
“哈？”居然会从艾尔海森嘴里听到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卡维有些诧异，不过，他今天难得一大早就捕捉到了灵感（卡维表示不太舍得抬起头来），于是他一边继续垂头画着图，一边随口问道，“你在说什么啊，艾尔海森，什么研究项目？”
窗边的人不知是看出卡维的心不在焉，还是被手上那本书的内容吸引，没有了声音。
卡维手中的笔从刚才落在纸上就没有停过，灵感充足状态下的他连续两小时几乎画个不停，然而，眼见这张图纸已经绘制完一小半，某人却一直没有回答。
而且，怎么从刚才就什么动静都没有？好奇怪。
卡维疑惑地抬起头。
卡维（炸毛）：！！！
“你、你做什么啊？！”卡维被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站在他面前的艾尔海森吓了一跳（←双重意义），他整个人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就连原本握在手中的笔也不慎滚落到了地面上。
“只是在观察你。”见到卡维大惊小怪（？）的样子，艾尔海森却没像平日那样说什么阴阳怪气或者嘲讽戏谑的话，他捡起那支滚落的笔，嘴角微翘，这一抹浅淡的笑竟然带着一点温柔的意味。
卡维（震惊）：等等，艾尔海森、温柔——？！
卡维连忙揉了揉眼睛。他该不会是画图画太久，眼睛出问题了吧？喂喂，什么鬼啊，温柔这个词，跟艾尔海森这家伙有一分一毫的关系吗？！
这时，艾尔海森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小瓶颜色诡异（？）的不明药剂，跟那支被他捡起来的笔一同放在了卡维的桌子上，“这项研究的参与者仅限两人。在研究开始之前，需要先服用前置药剂，其中的成分已经进行过改良，味道不会很奇怪，至于副作用——”说到这里，艾尔海森似是在斟酌合适的词语，陷入短暂的停顿。
闻言，卡维凑近桌上的药剂端详了几眼，可惜当年他没选修过生论派或者素论派的课程，除了颜色很诡异之外，没看出什么异常。
“副作用……尚不明确。”艾尔海森一反常态，最终选择了这么一个听着就不太靠谱的词。
“很难想象你一个知论派的会有这种需要服用药剂进行研究的项目。”卡维上下打量眼前的艾尔海森，总觉得今天这件事多少有点奇怪，神色间不□□露出几分狐疑——毕竟，自从那一次合作中止，他们再也不曾进行过任何学术方面的合作，“咱们的大书记官……应该不是拿研究项目搞恶作剧的人吧？”
“自然不是。”艾尔海森早早料到卡维会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他表现得非常坦然，淡定颔首，“卡维，你需要考虑几天么？”
没有听到更多关于项目的细节，卡维笑了笑，这一点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这还是个研究内容需要保密的项目？”他的视线再次落到那一小瓶药剂上，以调侃的语气说道，“我说，艾尔海森，要不是很清楚我们之间没什么新仇旧恨，我会以为你这是想要骗我和你同归于尽。”
艾尔海森无意继续关于项目的话题，走回窗边，拿起方才被他放在窗台上的书，翻开到先前没看完的某一页，打算将这件事先放一放，“卡维，等你几天后考虑过——”
“所以说，这是个什么研究项目？”
艾尔海森立刻抬眸看向桌边的卡维，就见卡维手上捏着已经空掉的小瓶子。
艾尔海森微怔。
“咳咳，到底是、咳、是什么项目？”依然没得到回答，喝下药剂的卡维开口追问，他感觉喉咙像被灼热的火焰缠绕，就连他此时呼出去的气体似乎都冒着火星。
（卡维思索：难不成是让我提供这种药剂的使用数据？不、不对，这家伙的研究项目可不会这么简单，而且单纯研究药剂的使用数据也和知论派没有任何关系啊……卡维的思绪逐渐有些混乱）
艾尔海森皱眉，丢下手里的那本书，从窗边大步走到了卡维面前。
“艾尔海森你，咳咳、咳咳……”卡维刚唤了一声就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他微微弯腰，捂着嘴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喉咙处那种如同被火焰灼烧的感觉无比真实，“咳咳咳，咳咳、这、这到底是什么药剂啊？”
“卡维，以后不要再这么相信任何人，”显然，卡维虽然有些疑惑，却完全没有怀疑艾尔海森拿出的那瓶药剂，但艾尔海森此刻却并没有因为得到对方的信任而高兴的样子，“……即使是我也不行。”
卡维轻哂，喉咙处的灼烧感好像在渐渐退去，于是他还算顺畅地说完了这句话，“这个我很难做到，咳，你知道我的，我没办法像你那么谨慎那么冷静。”
艾尔海森有片刻的沉默，随后，他从怀里取出另一瓶颜色一模一样的药剂，一仰头咕咚咚喝了个干净，“????????”
“艾尔海森你在、说什么？”这时候，卡维喉咙处的灼烧感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一切都慢慢变得模糊不清，听力与此同时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卡维只隐约看到艾尔海森的嘴在动，却听不清他的话语。
“啧，”注意到卡维逐渐迷离的眼神，艾尔海森脸上极其罕见地流露出近乎懊恼的神色（可惜此时的卡维没有看到），“已经进入第二阶段了么……”
卡维向来执着，此时也不例外。即使看不到听不清，即使意识不清醒，他也还是执着地一直追问，追问艾尔海森那到底是什么项目。不过，卡维并不知道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不知不觉间也有些细微的变化，最后听着，简直就像是在向亲近的人撒娇一样。
但被追（撒）问（娇）的人却并没有开口回答这个问题的意向，而是盯着此时不太清醒的卡维陷入了沉思（海哥：这药剂的生效时间过于迅速了，为什么……？）。
“艾尔海森，你该不会真的想和我同归于尽吧？！”久久得不到回应，卡维摸索着靠近面前模糊的人影，气呼呼地攥拳举起胳膊，可是又狠不下心使劲（？），于是最终他的拳头落下来时，仅仅在艾尔海森胸膛上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堂堂大书记官毒翻室友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快把解药拿来啊喂！艾尔海森！你的耳朵是瞎了吗……”显然，卡维最后几句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
此时，艾尔海森回想起卡维昨夜偷偷喝掉的几杯酒，微微眯起了眼睛（没错，这种前置药剂会被酒精类物质催化╮(╯▽╰)╭）。
排除掉隐患之后，艾尔海森抱起了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卡维。
“……艾尔海森你干嘛？！”没有防备的卡维突然被抱起来，下意识地伸手一抓，抓到一手软乎乎的头发，这头发跟它性格冷硬的主人完全不同，手感意外的顺滑。
在卡维被艾尔海森按倒的时候，他恍惚间终于听到了对方的回答，艾尔海森以一贯平静到有些冷漠的可恶声音说，“这是一个关于，两人间建立长期亲密关系和……近距离深入交流的研究项目。”（艾尔海森的声音再平静也无法掩盖他此时危险的眼神，然而卡维此刻看不到╮(╯▽╰)╭）
一一取下卡维头发上的红色发卡，还有两个耳饰，艾尔海森将它们放在一旁，然后……
卡维先前喝醉时艾尔海森也有过这样贴心的时刻，这似乎没有什么异常，不过某种直觉却让今日迷迷糊糊的卡维心中不由得提起了两分警惕。
“卡维，”眼前的人低声唤卡维的名字，某种轻如羽毛的触感落在卡维的唇角，一触即离，令他一时间判断不出那是什么，“别睡。”
艾尔海森在做什么？（当然是在脱卡维的衣服啦(*/ω＼*)）
卡维迷惘地盯着眼前模糊不清的人影。
啊？什么别睡？艾尔海森他果然是有哪里不太对吧，不知道这家伙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正这样想着，一种温热柔软的奇妙触感落在卡维的唇上——
卡维愣住。
后知后觉自己被吻的卡维（瞳孔地震）：！！！
……
柔软的金发乱七八糟的散落在四周，卡维的脸漫上一层艳色，眼角微微泛红，像是被欺负得狠了，薄薄的嘴唇已经染上漂亮的红，美得晃眼。
……又白又软的腰肢被掌控在另一人手中，白皙的皮肤泛起浅浅的粉，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卡维还有些恍惚无措，发出低低的、模糊不清的喘息声，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一些混乱的时刻，卡维胡乱抓来抓去的手偶尔会揪住艾尔海森头顶的那根小聪明草（→那根无风自动的呆毛），但它很是顺滑，很快就从卡维手心溜了出去……
“艾尔海森，唔——你别、太过分，呜……”
……拉灯(*/ω＼*)……
第二天。
卡维眼神呆滞，盯着天花板缓了很久，脸颊两侧的那两缕头发都像是失去了活力，没什么精神地垂着。
昨天晚上他最后是不是晕过去了？他知道艾尔海森除了具备缜密的思维、广博的学识、冷静的头脑之外，武力值也很出挑，但他没想到对方的耐力也如此出众（卡维咬牙切齿：可恶！出众过头了啊！）。
当然，卡维此前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和艾尔海森稀里糊涂地做了这种事。虽、虽然他是鬼使神差地在酒馆搞了一个牌子，在上面写了一个关于“扑倒”什么的问题，但、但是小吉祥草王在上！那个问题指的并不是把艾尔海森扑倒在床上啊！（←啧啧啧，于是被海哥扑倒了╮(╯▽╰)╭）
卡维（崩溃）：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么离谱的情况啊！！！
卡维兀自陷入抓狂状态，他身旁的艾尔海森倒是依然睡得很香，冷峻的眉眼都透出点微妙的惬意感（哦，海哥的一条胳膊甚至还搭在卡维腰间(*/ω＼*)）。
卡维狂乱的思绪如同被暴风裹挟的蝴蝶，经过片刻的冷静之后，这只蝴蝶还是艰难地落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然而卡维却一不留神回想起了昨夜的某个场景——艾尔海森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问，“可以弄哭你吗，卡维？”还有后面一些糟糕的姿势和暧昧的声音，卡维的耳朵瞬间就红透了。
艾尔海森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当时在说什么啊？！卡维磨了磨牙，气呼呼地想着，竟然、竟然顶着那么一张淡漠禁欲的脸说出如此破廉耻的话！简直、简直、简直混蛋！
偏头盯着艾尔海森看了一会儿，这人似乎还没有醒，卡维却越看越火大，于是抬手朝着这张可恶的帅脸伸过去，打算揪醒这家伙。
……
在人们眼中，艾尔海森书记官总是一副很冷静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事物能牵绊他的脚步、影响他的心神，某些时候他甚至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叫人觉得他像是一台按照既定规则运行的机器。
但，没有人知道的是，七年前的一个平平无奇的夏夜，卡维走到艾尔海森面前的那个瞬间，艾尔海森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仿佛心中有个声音在向他宣告——就是这个人了。
“知论派的艾尔海森对吧？”那时，卡维笑着向他递过来一本书，图书馆的灯光洒在卡维肩上，金色的发丝散发着柔和的暖光，“听说你最近在找这本书。”
后面他们说了些什么，艾尔海森没能记住，他那时心神不属，哪里能顾得上，所幸卡维并未察觉到什么（或许是已经见多了别人初次见到他的时候，被他的美貌震住的样子吧╮(╯▽╰)╭）。
卡维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艾尔海森早在那时候，在那个瞬间就对他一见钟情，并且自此一往情深，再也无法割舍。
人们常说，在爱情当中，先爱的人总是输家。
艾尔海森入学时能够以特立独行的性格和鞭辟入里的见解，赢得知论派第一名录取的好成绩，赢得旁人的敬畏和追捧；毕业后凭借优秀的成绩和出众的才能，赢得合乎理想的工作；在先前的行动中，发挥他的才能布下陷阱，赢得与阿扎尔之间的无形博弈，赢得英雄的名声和荣誉……但唯独在卡维身上，输得一败涂地（并且卡维还总是不开窍，有意无意闪避了好几次告白）。
当然，艾尔海森对此心甘情愿。
……
艾尔海森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卡维的手，他眨眨眼，顺势在对方的指尖吻了一下（←药剂仍在生效，所以海哥的表现非常坦然）。
“你、你！艾尔海森你这家伙，”四目相对，耳尖红红的卡维率先开口，“竟然管这种事叫研究项目！”他迅速收回那只被亲的手，正要立刻从被子里钻出去，就被艾尔海森搂得更紧了，“混蛋！”
“这确实是一项研究，是我的私人研究项目。”抱着心爱的人，艾尔海森坦然承认，他头顶的小聪明草甚至得意（？）地左右晃了两下。
卡维终于反应过来，研究项目竟然真有其事，他十分震惊，“什、你、不对，你、你是想跟谁恋爱？！”
被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艾尔海森挑眉，随后在卡维的额头落下一吻作为回答，“你说呢，学长？”
这下卡维的耳尖又红了，白皙的脸颊也忽然红了起来。
卡维觉得非常不自在，心口有种又气恼又温暖的奇怪感觉，非常陌生，但并不讨厌，他红着脸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能说出口，于是只好又红着脸闭上了嘴（←咳咳，药剂仍在生效，其中一个作用就是别扭的话语说不出口）。
过了一会儿，卡维终于想起来追究那瓶诡异的药剂，那种烈火在喉咙里灼烧的感觉实在不像是什么正经药剂，“艾尔海森，那见鬼的药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所见，药剂很成功。”对此，艾尔海森更是坦然，直言道，“不过副作用方面还有很多改进空间。”
“副作用到底都有些什么症状？”卡维莫名产生一点不妙的预感。
“事实上，这不应该完全被认为是副作用。帮助口是心非的人坦然表达自己的想法，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
卡维恍然，紧接着就生气地抬手攥住了艾尔海森的小聪明草，“艾尔海森你这家伙！太可恶了！”
“药效差不多该结束了。”面对气呼呼的卡维，艾尔海森丝毫不慌，甚至默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躺姿，不让头顶那根过于顺滑的小聪明草从卡维手里溜出来。
听到这么一句，卡维像是被戳的风史莱姆一样泄了气，但他此时的心情依然不爽，于是（自以为）恶狠狠地捏住艾尔海森的脸颊使劲揪了揪。
被揪的艾尔海森淡定回望卡维（甚至有点想笑）。
作者有话说第7章 私人研究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