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第 1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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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觉得，如今屋子里的场面有那么点不可言说的不好解释，尤其是对面遮着胸口耳尖都红彤彤的小青龙，宛若强迫现场。
天地良心，花朝觉得自己忍不住看到对方胸口是正常的、普遍的、富有条理自然而然的！
就，你窗都开了，还就在胸口中心那么显眼的地方，她再怎么避嫌怎么也不能避免啊！总不能就只盯着对方的脸一动不动吧？
真这样了，那八成是不下于胸口的另一场红温。
花朝想着，一点都不善良甚至相当坏心眼地在对方的不知所措里目不转睛，一副这很正常很普通的样子，表情那叫一个正直，甚至倒打一耙地反问。
“怎么了？”
不就是奶窗？想想富有但吝啬的阿刃，想想又富有又慷慨的义父！这开窗多正常啊！（震声——）
应该是崩铁那边特色吧？以米哈游的角色来看，说不定以后出的角色里还会有更多的奶窗！
总之——好看，爱看，丹恒这种反应更爱看了_(:з」∠)_
好青涩的一条龙！让人忍不住想逗，根本停不下来！
完全不知道花朝坏心眼的丹恒眼睫不住地微颤，目光在四周漂移闪烁，墙角地板抽屉甚至门把手都看了个遍，怎么都不好意思抬头直视身前的花朝，只能硬着头皮声音迟缓。
“没、没什么。”
嘴里说着没事的话，可他的身体却反应真实得可怕，整个人略略后倾，挡在胸口的手不仅没有放下，反而因为花朝好似完全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样的疑惑声音下，收得更紧了。
丹恒很想和花朝解释，自己如今这身衣服应该是某代龙尊的缘故，他自己正常是不会选择这种……这种暴露的风格的！
从他平日里的着装就能看出来，他一向穿得很严实。
他控制着自己的眼神向上瞟，撞上对面单纯疑惑的目光，那解释的话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花朝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主动提起干巴巴的解释，不就好像真的有什么了吗？
真说了，不就成他故意这么穿，故意……的了。
可是一直被这么看着，一整个人都在对方目光的笼罩下，在这样封闭的、只有她们两人的屋子里，一切声音都被门关在外面，代表外界的窗被窗帘遮得密不透风，只有边缘渗出丝丝属于外界的光，头顶的灯光把屋子里的一切都染上一层温暖的黄。
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是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以至于他的感官好似都随之被放大数倍，愈发难以放下自己的手。
但这样拖着是不行的，他应该更自然。
所以……
“龙角……”
丹恒尝试转移话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常。
“不是要摸吗？”
听起来的确平静，可末尾语调的些许微颤暴露了他的内心，花朝看着对方垂眸盯着地面怎么也不肯再抬起的眼眸，没继续逗人家。
今天的重点是摸龙角，逗过头了，下次了就不一定有这个机会了。
花朝笑眯眯地应声，向前一步靠近对方。此刻，丹恒僵硬坐在床边，花朝就站在对方身前，为了摸时能够更方便，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只有不过一掌而已。
身边的空气忽地变得粘稠，属于对方的气息也愈发明显，清清浅浅，是雨后莲花的清新，乍一看毫无侵略感似的。
可这样的表象下，对方却仗着这份似真似假的感觉，肆无忌惮地扩散着，整个屋子里都沉浮着暗香，包裹所有。
自然也包括房间的主人。
此时此刻，花朝的目光已经全然停在了对方那对去玉似的龙角上，怀着第一次摸龙龙的期待心情，她郑重提醒。
“我要摸了哦。”
“……嗯。”
丹恒依旧没有抬头，只轻轻地应声，胸口的那只手不自觉攥起，所有的感官都随着这一句提醒，停留在头顶。
可花朝却没有摸，反而倾身，仔仔细细地看着那对角。她的目光如有实质，带着惊叹与纯粹的欣赏，哪怕丹恒没有抬头，也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可这一切也都仅仅是前置，还远远不是真正的开始，可也正是那一刻迟迟不来，才让人更为那个不知道何时才会到达的开始忐忑不安。
这样漫长的目光里，他转移注意力地思考。
虽然龙角还从来没有被别人摸过，但是他自己碰到的时候和其他地方没什么区别，所以待会儿应该也没有问题的。
自己只需要安安静静地等待花朝她……
忽地，一切的一切都骤然停下，时空在这一秒宛若被冻结，丹恒的脑中一片空白，唯有眼瞳剧烈收缩、竖起，缩成一条细细的线。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顶的角向下传递，只一瞬就从最远处的尖端刷地来到头皮，然后继续向下，路过脖颈、脊背，所过之处带起同样的酥麻。
突兀的刺激让丹恒一个激灵，咬牙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声音。
“丹恒？没事吧？”
眼看着丹恒一抖，花朝赶紧收回手，关心。
“要不还是……”
“没事。”
丹恒打断花朝的话，装作若无其事，给了个半真半假的借口。
“第一次，有些痒不太适应，现在没问题了。”
借口是真的，后面应该也没问题……
丹恒在心里坚定。
只要自己忍耐住，就没问题了。
“那我稍稍轻……重一点？”
丹恒都这么说了，花朝……花朝还有什么好缩的？重新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尝试着碰了碰龙角的尖尖。
这回丹恒坐得很稳，人也没有一点摇晃，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
可能……龙角就像是痒痒肉一类的？
这么想着，花朝略微放心，加大动作。
丹恒的龙角同样并不冰凉，是碧青的绿，光滑无瑕，澄澈又晶莹，顶端的颜色比根部的浅，越是接近根部，就越是浓郁，通透到甚至能够隐隐透过这片青绿，看到那之后纯黑的发。
花朝的指尖从龙角的最上方一点点划过小小的可爱分叉，又用指腹轻轻地捏了捏，注意到丹恒看起来依旧没有问题后，放心继续向下，就这么轻挑细捻，反复揉捏，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最后慢慢来到根部。
如果是皮肤，她肯定不好意思这么摸，但龙角实在非人，反而生不出自己这是在僭越的心。
这一切的一切并没有用多少时间，哪怕加上前面的视线，再看着钟表的指针一秒一秒地数，整个过程也还不到半分钟而已。
半分钟，30s，这样短暂的时间里，丹恒却觉得比30个日夜还要漫长。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龙角对于自己与花朝的触碰竟然如此区别对待，明明他自己触碰起来那么普通，现在在花朝的手中却完全变为了另一副感官，更加敏感的感官。
根部的感觉比尖端更加密集，传递出的酥麻愈发强烈，因为花朝如言的轻，不敢用力，于是更多的痒意伴随着一同向下，让他不知如何去消解。
他想去抓、去挠，可这份感觉并不浮于表面，它流淌在他的血液里，穿梭在他的皮肉中。
不追根溯源，就无法解决，也无从解决。
可他又怎么能在中途说“不”？
原本落在身侧的手此时略略向后撑住发软的身体，手指扣住床单，难耐地收紧，指尖都因为用力愈发泛出白色。
丹恒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自己紊乱的呼吸，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然完全热腾腾的耳朵，眼瞳更是从始至终地竖着，莹莹的微光不稳地闪烁，如果不是他从始至终都低着头，早就暴露得干干净净。
可在这样的触摸下，他要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控制住身体不动，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精力，再没有精力去控制更多了。
那只手轻轻拨开根部的发丝，似乎想要看看这样的角到底是如何从头上长出。
有那么一刻，他都在想，哪怕花朝直接不管不顾地抓上来，粗暴地对待这对龙角，无论是敲还是弹，都好过现在的煎熬，他说不定会更好受一些。
可她就只是一直一直，缓慢而温柔，说是“重一点”，可那份重比之一开始也并没有重到哪去，生怕多重了一点，他就会疼到一样。
持明断角，那样的疼痛，甚至……
清明的意识如同一盆凉水，蓦地从头浇下，丹恒发软的身体终于挣扎着生出更多的力气。
他抬起手，不受控制地攥住花朝作乱的手腕，像是在制止她的继续，又像是不想她的离去。
过于突然的动作让花朝的手一抖，指尖狠狠刮过龙角的根部，丹恒的手跟着一颤，呼吸停止一瞬，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可以了吗？”
眼角发红，混乱地喘息，胸膛起起伏伏，心脏的鼓动终于恢复它应有的响亮，在胸腔里重重跳动，再也无法压制。
即使是丹恒，也无法分得清，在此时此刻，心脏的跳动里到底是痛苦多一些，还是难耐多一些，又或者两者皆有，不相上下。
可是，那些痛苦是不能够被传递出去的。
丹恒终于抬头注视着花朝，尚未恢复的眼瞳依旧竖着，为他那张变身后更显清冷的脸添上非人的侵略感，更添锐利。
属于兽的眼瞳、属于龙的眼瞳映着花朝的身影，映着她惊诧睁大的眼眸。
他就想。
对她来说，这样的自己一定很奇怪吧？
既然已经如此……
既然已经如此——
兽的眼瞳本应尖锐、侵占。可这样的他，这样的丹恒，也只是紧紧攥着花朝的手腕，压抑地、克制地用另一只手更加攥紧身下的单薄的床单，急促地喘息。
再开口时，他声音微哑，似是确认，又似是征求。
“应该……足够了吧？”
作者有话说
第133章 第 1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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