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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老板，他全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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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了一直在街边摆摊但路过一直没去买的「解翠行」。
老板石头热情地招呼我们，“哟，客官，欢迎光临「解翠行」。今天要不要来开两块「璞石」试试手气?便宜又好玩，也许一不留神就发家致富了呢？”
也可能一下子上头导致倾家荡产呢。
”「璞石」？不要不要，我们是来挑…什么石头来着？”派蒙连忙摆了摆手。
钟离先生替派蒙回答，“夜泊石，品相至少要「烛照」级。”
石头听见这话，一下子变了态度，“「烛照」级的夜泊石…？嗯，原来不是游客。失礼了，我这就拿货，请看…您看这怎么样？我们「解翠行」可是玉石老字号。瞧瞧这品相！绝对上佳，简直是岩王爷也难得降下的恩赐。您就放心随便选吧。”
派蒙看了看，“这三块「夜泊石」看上去确实都很漂亮，不像是平时挖出来的那种…但，到底该怎么选啊，要不我们就随便选一种回去？”
“做赌石生意的老板，不能轻信。”空说。
“钟离先生怎么看?”我偏头问着。
“哦？想要我来决定么。也好。要我说的话，答案其实很简单…”
嗯，钟离先生一定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吧。
“老板，我全要了。”
哈…
石头双手一拍，“好！这位老爷，我早看出您气宇不凡，出手果真阔气——”
哈?！！
“等等！等一下，老板，刚才他说的不算，我们再商量下！”派蒙急忙拦下老板，把钟离与石头稍微拉开距离…
派蒙双手叉腰说，“喂！如果仪式只需要一种的话，全买下来不就白白浪费三倍的摩拉了吗？！”
“对，派蒙说得没错。”
对…
…不对啊，是浪费两倍。
不对，不是这个问题，钟离先生难道是那种很有钱很有钱的人?
但就连我和迪卢克也不会这样买东西啊！
呃，不会吧…
……应该、不会的。
“摩拉…嗯…”钟离先生听了这话，愣了愣神，“确实如此。刚才没想到这方面的问题，是我考虑不周了。”
什么啊?
派蒙同样惊讶，“啊？买东西怎么能不考虑摩拉啊！”
钟离先生反倒理所当然地说，“若凡事都要先考虑摩拉，也就等同于凡事都被摩拉束缚了手脚。”
?
“摩拉天然是货币，但货币天然不是摩拉。”
???
“他说的是经济学。”空解释。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虽然很懂宏观经济，但不懂得省一些「小钱」呢！感觉就和……就和阿特莎一样！”
“哪有啦！”
我明明很省钱的好吗。
钟离笑着看着我们，“不必动摇。即使摩拉束缚了手脚，我也有在束手束脚的情况下，依然能解决问题的方法。「夜泊石」品相的鉴别，确实令人棘手。一块原矿不论好坏，它的质地、色泽，以及内部的岩纹，都不会有太大差别。只有当夜泊石制造的器物成型以后，才会发现其中一些成品根本上不了台面。这时再去找那些奸商理论的话，他们又会以「你的合成台不好」、「火候不对」之类理由来搪塞…”
总感觉很来火…
“好险好险！原来这东西是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不过，真正的鉴别方式还是存在的——真正的内行人，还是能鉴别的。「如愚见指月，观指不观月。」”
“那是什么意思？”
“你用手指指向月亮，聪明人能明白你在指月，但不聪明的人只能看到眼前的手指，看不到月亮。”钟离解释，“纹路、外壳…这些都是手指。夜泊石是夜间照明用的奇石，「亮度」的重要性，才等同于天上之月。优质的「夜泊石」会有更佳的火元素亲和力。也就是说，在高温之下，光泽越亮越蓝的矿石，品相就越好。”
“原来钟离先生这么内行…”
这就是高雅人士的精致生活吗…
“我已将玉石界价值千金的秘密告诉了你们，剩下就是实践了。”
“价值千金…唔，可惜派蒙觉得，以后应该再也用不到了…或者阿特莎之后买一点石头来玩?”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啦。”
于是回到石头摊前继续选购…
“老板，我们回来选石头了，麻烦把石头都借给我们烧一下！”
“烧、烧一下？！烧不得啊几位老爷，你们烧完我还卖什么啊?”
“不然我们就不买了。”
我用着以前在和商人交易时的口吻说着。
言下之意是，你好不容易等来的一笔大单子就要泡汤咯。
“不买了…?欸，别，别这样…还可以商量，买卖就是商量的艺术，您说是不?”
看吧，他一下子就开窍了。
“这样，我从三块石头上都取些样品来，我老石亏一点就亏一点，就当交朋友了。”
“放心，商界的规矩我明白。只要证明是好矿，自然不会让阁下吃亏。”钟离先生在一旁礼貌地附和。
石头取了些样品递给我们，“好了，就拿这些做样品吧，我用刻刀切下来的，还标上了号。”
这也太薄了吧！
“…也太薄了吧！”派蒙说，“比纸还要薄…不对，比虫子的翅膀还要薄，薄得都快透明了！”
“老板的手艺令人佩服…”
哈哈，空真是会说话。
高情商，老板手艺真令人佩服。
低情商，老板真小气。
“哈哈哈…过奖过奖，这些石头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这样温柔可不行。万一不小心割了太多，可就真要了我的命了。”
派蒙提出疑问，“可是，薄成这样的话，一遇到火，就会马上灰飞烟灭了吧？”
“想让生意人让出利润，就如同要饿狼吐出刚下肚的肉一样…”
狼怎么你了！
许是看见我的眼神，钟离笑了笑，“抱歉，没有任何对狼不满的意思…总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其实在特殊条件下，这些薄片也够用了。”
“什么样的特殊条件？”
“在施加「火」之高温的同时，用「水」的元素力从中保护，就可以让样品不至于瞬间烧毁。”
铁锅炖石头…?
“哦？这位老爷居然如此有见识。感谢体谅，感谢体谅…”
“平心而论，我们没有给出一定会买的承诺，便这样索要样品…本身就是有失公平的。璃月的「契约」之道，还需处处基于公平才是。”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交流吗…好复杂。
“那么，剩下的就是要找一个可以实验的地方了…”派蒙说着。
空脱口而出，“香菱家的厨房…”
什么啦，怎么可能啊！
没等我开口，钟离先生就已经否决了这个想法，“不妥，那里人来人往，万一元素反应失控，波及民众…我们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还是钟离先生可靠啊。
派蒙突然喊起来，“哦！我想起来了，在蒙德的时候见过…达达乌帕谷里，「好肉族」的丘丘人有一口超大的锅！很结实，应该能顶住元素反应！”
你们之前到底都去了些什么地方啊……！
算了……
那么…带好样品，出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