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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入青云楼 莫看,后面还没整理完 ...

  •   “逆子,你要五十两银子就是为了给那家破落户还债?她父亲赌钱欠的债怎要你去给他们还,你们二人还未成婚便要给她家还赌债,要是成亲了那还了得。”

      秦父在听到秦玉想要花五十两银子为那家人还债便气不打一处来,后悔极了当初秦玉死活要娶林玉簪的时候答应了他,没想到他们家不仅有个好吃懒做的儿子,如今还有了个赌棍父亲。

      “父亲,儿子求您了。我知道五十两银子很多,会花掉我们家的大半积蓄,但林家如今十分危急。若是不能把钱给到那些混混,玉簪和她母亲会被卖到青楼里的,父亲我求您了。”秦玉跪在秦父面前苦苦哀求着。

      “来人,把少爷关进他的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外出。”秦父叫来了府内的侍卫命令道。

      府里的侍卫立马进入房间拉起秦玉往外走,秦玉想从侍卫们手中挣出。

      奈何他自幼只学文术却疏忽了武艺锻炼,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那些侍卫们的束缚,只能被那些侍卫们拖着走。

      秦玉就算无力挣扎的被拖走了,也还是朝父亲悲惨的哀嚎道,“父亲,求求您了!!!她若是今日有什么不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我求求您……父亲……”

      三天后,秦府少爷大婚,娶的是门当户对的镇上首富李家的大小姐温氏。

      而此时,京城郊外的马车上,两个人晕倒的躺在破旧的马车上,前面驾着马车的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角色。

      马车进了城门后,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繁华大街上的高楼前。

      “起来,快点。”一盆水从母女二人的头顶浇下,冬日里的寒气吹过,两个人都从昏迷中惊醒了。

      母女二人一睁眼便看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糙汉正瞪着她们,吓得赶紧挪到马车角落,想呼救却发现嘴巴早就被破布牢牢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们也算是好命呀,居然被青云楼的老板买走了,以后可是有好福气喽!”大汉看着眼前这两位楚楚可怜的美女感叹道,随即便像拎鸡仔一样把她们拎下马车。

      林玉簪与王氏被拎下马车后,抬头望向那金碧辉煌的楼阁,楼阁上用瘦金体赫然写着青云楼三个大字。

      一位衣着艳丽华裙、外罩大红薄纱、头戴金边牡丹纱花、满头金簪宝玉手拿蚕丝园扇遮面的美娇娘移步走下楼来。

      那一身的金玉闪的周围的人都移不开眼,路过的男人们痴痴的盯着,似乎少看一眼都会损失千金似的。

      “二位娘子随我来吧!”仙女轻启红唇,像山泉流水又似莺雀轻啼,好听得让人失了魂,只得听她指挥,她说什么就做什么。

      林玉簪与王氏随仙女进入青云楼,从踏进青云楼起,二人便都震惊得合不拢嘴。越往里走,嘴就张得越大,由楼梯走到二楼时,二人的嘴都震惊得快能塞下一个苹果了。

      仙女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们,看到两位娘子嘴巴张得老大了,不由得好奇的问道,“二位娘子不必震惊,这可是这世间最豪华的地方了,就连皇宫也比不得的”?

      这也不能怪她们太震惊,毕竟谁家青楼拿玄玉当地砖,拿金边浮光锦当窗帘,就连墙砖都是水晶的(整块整块的),角落的一把凳子都是檀木配羊皮,精细得不像是坐人的。

      二楼就更震惊了,谁家用金镶玉和大块红宝石做楼梯扶手,谁家门把手是用闪闪发光的透明石头做的,谁家屋里的灯是和人脑袋一样大的夜明珠,白的耀眼还散发着淡蓝色的光晕……

      “好的,是我们失礼了。”林玉簪连忙回复。

      仙女掩面轻笑,“这位娘子不必震惊,以后你便要在这里住了。我是青云楼的云月,负责管理青云楼的日常事务,日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从这边一直往里走,最里面的那间房便是你的,这是您的钥匙。”云月拿出一把金钥匙递给林玉簪。

      林玉簪接过,正准备道谢,却被王氏挡在了身后。

      “谢过云月娘子了,小女日后劳烦您照顾了。您能带我见见你们老板吗?”王氏诚挚的表达了感谢。

      “这位娘子,我们掌事吩咐了让我安顿好林娘子便带您去见他,您请随我来!”云月娘子扶起王氏道。

      云月带着王氏走了两步却又回头问道:“打扰娘子了,能否问一下您与我们掌事可曾相识?”

      王氏叹了口气,垂眼呢喃道:“应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人吧。”

      云月娘子听到后,眼眶微动,随即转身道;“您随我来吧。”

      进入房间后,林玉簪看着屋内的豪华摆饰,左看看右摸摸,渐渐的有了些许困意随及便睡下了。

      星星才刚挂上天空,青云楼里就人来人往了。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清冷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林玉簪被吵醒后揉了揉眼睛,想到外面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还今韵公子呢,不就是个被我们玩儿腻了的男妓吗?清高个屁呀,让爷摸摸。”油腻胖叔笑着说着油腻的话。却突然被吐了一脸。油腻大叔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脸上的东西,当即发疯怒吼、阴暗扭曲、原地爬行……

      今韵还在一边狂吐,油腻大叔就被呕吐物恶心跑了。林玉簪躲在自己房门后面偷偷看着正在狂吐的今韵公子,不禁惋惜的默默呢喃到: “哎,造孽呀,这可是玄玉地砖呀,很贵的。”

      正趴在门边狂吐的今韵公子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似的抬头望了我一眼,眼神里冷得厉害,像冰一样的,脆弱的同时也让因着冰的刺骨凉意让人不愿接近。

      今韵公子擦了擦嘴角的呕吐物,起身回了自己房间,那些看热闹的女妓与贵客也都纷纷散了,唏嘘声一片,众人对今韵公子的议论声也起起伏伏。

      “这今韵公子也就表面清高,内地里还不知到是个什么脏玩意儿呢!渍渍渍,假正经。”青云楼的一位富商常客和旁边一位“志趣相投”的富贵公子吐槽到。

      “不过这今韵公子皮相甚好,比那女子还要娇嫩美颜几分,这玩儿起来……”富贵公子回想起今韵公子的面容,不禁垂涎三尺。虽然平常只对女子感兴趣,但在见到今韵公子后也不禁动了几分心思。

      林玉簪在门后听到了那些议论的话,心中对那个今韵公子也多了些想法,“那个好看的男人真是身世凄苦,难怪在听到那个人说话后就吐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才想了没一会,隔壁又传来呕吐生,那人似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青云楼的丫鬟婆子带着城中的医生来了一批又一批,可呕吐声还是不断,到最后就是砸瓷器摆饰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最后就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感觉门都要被震碎了,那些丫鬟婆子和医师都被赶了出来。

      那些人走的时候还在腹诽,“什么今韵公子呢,真当自个如从前那般金尊玉贵呢。脾气这么大,还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了。”

      片刻之后,门外终于恢复平静,悄无声息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可能会听得清。

      林玉簪听到那些人的话,再结合这今韵公子的坏脾气,便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至少不是她这个自身难保的泥人儿该靠近的人,便想着以后可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抬眼看着满屋豪华的装饰,林玉簪顿时觉得这里的生活十分的不真实,既想不到以后的出路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是什么样的,想想就觉得难受极了也郁闷极了。

      于是便走到了窗边打开窗想透透气,结果一推开窗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熏的林玉簪头晕眼花的,还以为谁要放火烧楼居然往楼边泼酒,站了好一会才从酒味中缓过神来。

      沿着酒味望去,便看见了一双迷离的含情眼,眼带娇媚色,翻着迷离的红晕,高挺的鼻梁在清冷的夜色里被冻得泛红,薄唇抿着酒壶仰头喝酒,银色雪莲文白衣在淡淡的月光下反射出柔和又耀眼银光,好看的脸上挂着的不知道是苦还是笑。

      这模样直把林玉簪看呆了,不禁感叹这是人吗?

      总之那模样,是个人看到了都会充满怜惜的把他揽到怀里细心安慰疼爱,可是林玉簪不能被美色所诱惑,她可才看到那美人的坏脾气呢,要是被他看见了自己看他喝酒,他可不知道那位会怎么样骂自己呢,毕竟他的嘴可是毒的很呢。

      可刚关上窗便听见窗外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细微哭声,林玉簪刚想不关他的闲事,可却在听到了哭声后又把窗户打开了。

      人类的天性是好奇。

      林玉簪将头伸出窗户,看着隔壁坐在窗框上喝酒的今韵公子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呀?”

      今韵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脸上正在一颗颗掉的泪珠子刹那间便停了,不知所措的望向声音的来源。

      看到是林玉簪正在靠在隔壁窗户上撑着手好奇的看着他。便就又羞又怒的吼道:“你看什么看,是没见过人哭吗?你闭上眼睛不要看,走啊,走!”

      林玉簪还在看着,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急的今韵公子道:“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林玉簪毫不在意的说:“你喊吧,把人喊来了,我看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今韵公子原本狭长的桃花眼都快瞪成圆眼了,满脸的不可置信,好似不敢相信竟然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嘴里只说“你你你你你…”,都不知道下半句该说什么才能把女子刚才的话怼回去。

      林玉簪看着正吃惊的今韵公子说:“你什么你,我只不过听见你在那里哭想要安慰一下你罢了,你可到好,好心当成驴肝肺,还生气了。”

      说完便把窗户关上了。

      只留今韵一人在风中凌乱。

      “叩叩叩……”门外想起了敲门声,一位穿着粉衣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林小姐请随我来,我们阁主想见一见您,”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林玉簪连忙跟在女子身后,随着女子一层一层的走上阁楼,只得隐约看见三楼是个看台,四楼有很多精致的包间,其它的楼层都是黑的,没有点灯自然看不出是何用处。

      女子终于在十楼停下,走到了一扇紫玉门前,敲了敲,门便开了。

      女子望向我,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就离开了。

      林玉簪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看到穿着一身黑色银丝昙花纹里衣的男子背对着自己站在浸满夜色的窗前,微弱的夜光反射在衣服的银丝上熠熠生辉。

      男子转过了身,狭长上挑的凤眼眼尾带着些许不知名的微红充满了魅惑,可那双眼睛确是海水般透彻的青蓝,使得这双眼睛妖媚又清冷。飞入鬓发的长眉,鼻子高挺精致,薄薄的薄唇带着些许血红让整张脸又更添几分妖艳。

      林玉簪不禁拿眼前的男子与今韵公子做起了比对。

      如果说今韵是九分妖媚一分悲情苦楚让人欲罢不能又充满怜惜。

      那眼前这位男子便是妖媚高贵又清冷不易靠近却又让人移不开眼。

      林玉簪看得有些呆了,连男子带着些许不耐烦的走到她面前了,都还恍惚着没缓过神来。

      男子拍了拍林玉簪的头,林玉簪这才回过神来,仰头看像高她许多的男子。

      男子看着她的动作后挑了挑眉道:“你就是林玉簪?”

      男子带着怀疑的语气问道。

      林玉簪抬起头看向男子答道:“我就是林玉簪,你是谁,我娘怎么样了,现在在哪?”

      男子听到林玉簪的问题立马就玩味的笑了,“我是你的表哥。你娘吗,自然是打击太大疯了。至于你娘在哪,目前自然就不能告诉你了。”

      林玉簪看着眼前的男子,惊讶的呢喃道,“表哥,我哪有什么表哥。我娘亲自幼孤苦无依,哪里有什么亲人?”

      男子玩味的笑了笑道:“你娘是丞相王据的庶出幼女,我娘是丞相府嫡小姐,我父是瑜王,而我是瑜王世子姜南清,你说我是不是你的表哥呢?”

      林玉簪惊得合不拢嘴,男子一步步走近,在林玉簪侧边停下,把手放到林玉簪头上,轻轻摩搓着林玉簪的头发。

      林玉簪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像根柱子那般直直的伫立在那,突然耳边一痒,男子的话语伴随着淡淡的呼吸钻进了林玉簪的耳朵里:“妹妹有副好容貌,可要在这儿好好学习呀!”

      男子说完便走了,只剩林玉簪傻傻的呆愣在原地,琢磨着男子说的话到底是何意。

      直到领她来的侍女把她带回了房间里,她还是不明白这个所谓的表哥到底在说什么,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明白,这个男人当时有多恨她,以至于要将她带到眼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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