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2 ...
-
“我把她带进来。”
最终，弗农姨父低声说。
在一旁看戏的哈莉适时直起身，调出一点惊讶和好奇，说：“弗农姨父，你们知道…… 巫师？”
“别说那个词！”弗农姨父低吼道，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屋里拽。
从来没有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哈莉目光微闪，唇角冷冷地抿出一点笑意，像感受不到胳膊的疼痛似的跟着他进屋。
砰—— 咔哒。
门在身后被重重的关上、锁上。弗农姨父把哈莉往沙发上一推，和佩妮姨妈一起面朝她站着，居高临下地注视她，仿佛在看家里整洁地板正中央的一块无法擦净的污垢。
“你看过那封信。”佩妮姨妈率先说，她苍白的面庞上浮现两团红晕，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却能感觉到这表面之下涌动的斑驳暗流。
“是…… 的。”哈莉慢吞吞地回答。
“那都是一派胡言—— 魔法！”佩妮姨妈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听上去更像荒野夜里动物的哭嚎，“这里没有魔法！你不该相信这种事的，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 ”
“我确信有。”哈莉打断她，忽地笑了一下，“怪事一直都在我身边发生，不是吗？”这是她从日记里看到的。曾以为是小孩子的幻想，没想到……
佩妮姨妈瞪着她，好像被无形的东西哽住了。
弗农姨父把一只手放到她肩上，此时他看起来再次恢复了镇定，并且感到胜券在握了。
“好了！”他说，“我承认你是有点奇怪，但我是不会让你去什么马戏团学校的。学习那些装神弄鬼的东西—— 哼！我们当时收养你的时候就发过誓，要制止这类荒唐事*。这闹剧就到此为止了！”
弗农姨父看着哈莉，哈莉回看向他。
“不。”她说。
“我可不是在跟你打什么商量，”弗农姨父的脸色涨红，“我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
他一下子把哈莉写的纸条撕开，哈莉站了起来。
“就是，到、此、为、止—— ”
“我说，不—— ”
纸屑从空中飘落。“佩妮，去找那封信—— ”
“够了，你们—— ”
“去—— ”
“停—— ！”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0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