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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复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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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剧情’设定的背景时间是早上，所以吴锦树和徐望西回家的时候，还早。
其实坐车之后，吴锦树感觉自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脸上却是开始变得‘火辣辣’起来。‘嘶’，还是有点痛。刚才在徐望西面前绷住，绷早了。
阿西吧，诅咒严荣北那个狗东西永远阳痿，早泄！最好因为雄风不振，被沈三好骂死。
“小树，小树，想什么呢？”徐望西喊他到：“我说，我们到了。”
“哦，我在想怎么才能阳痿和早泄。”吴锦树下意识就答道。
徐望西尽管有点惊讶，但是还是说道：“这，这应该是自然而然地规律吧。好像年纪到了，就会达成这个‘成就’了。”
吴锦树听到徐望西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顿时面红耳赤，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我是说其他人。”
“其他人？”
“唉，算了，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我害羞。”吴锦树直接生硬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好吧，我还蛮好奇的。”徐望西帮他解开安全带：“不过，我是想问你好些没有。我还是背你上去吧。”说着，他就率先下了车。
“不用了，徐望西，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他看着已经来到自己这一侧的徐望西，拒绝道。
徐望西却没有理会他的拒绝，直接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引擎盖上。然后背对着他说：“背着还是要比抱着稳当些，快上来，我们回去处理一下你的伤。耽误不得了。”
吴锦树看他催得急，也没再拒绝，顺从地爬上了徐望西的背：“我重不重？你累不？”
“你这点体重对我来说还算不上什么，而且上楼也有电梯，还好。”徐望西喊他趴好后，又确认了一下，才背起他走向电梯。
回家之后，徐望西就张罗着给他处理脸上和腿上的伤。
吴锦树举着个冰袋敷在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确实消减了很多：“徐望西，不用忙来忙去了，快过来坐下休息会儿。”
徐望西拿过另一个冰袋，在吴锦树面前蹲下，把冰袋放在了吴锦树的脚踝上：“这里应该是不小心扭伤了，所以你才一直觉得站不住。”
吴锦树骤然感到一阵寒意，瑟缩了一下。徐望西于是只好抓住他的小腿，轻轻给他冰敷着：“还好不是很严重，明天看看，消肿就好了。”他抬起头：“痛吗？”
吴锦树摇摇头：“不痛，只是觉得有点倒霉。”他皱了皱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徐望西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切换角度帮他冰敷。
“不过没事，要是在原著‘剧情’我肯定是干挨打。”吴锦树挥了挥空着的那只手：“哼，今天我可是暴揍了他一顿，揍死他丫的！”
“小树。”徐望西突然开口道：“下一次还是不要硬碰硬了，你知道的，我帮不上你的忙。你会受伤的。”他握住吴锦树的脚，换了个姿势，坐到了沙发上：“动着还行吗？搭在沙发上，你会省力些。”
徐望西摇了摇头：“没事。我知道的，我会保护好自己。毕竟，我又没有主角光环。只是今天实在气不过，他凭什么平白无故污蔑人，还打我。”吴锦树瞥了眼自己肿起来的脸：“从小打到，都没人打过我，他严荣北到底凭什么......”
“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一般是不会硬碰硬的，今天实在是忍了他好久，一直想揍他来着。”他对徐望西不好意思地笑笑。
“嗯，我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徐望西没有抬头，轻轻说道。
吴锦树点了点头，答应道：“好。以后不会再把自己也豁出去了。”他顿了顿：“不过实在忍不住，我还是要出手。面对智障，能治住他们的只有巴掌！”
徐望西看他恢复活力的样子，不由失笑。
“对了，徐望西。今天我不小心搞忘了‘剧情’，没有和你提前讲......”吴锦树看着自己脚边的徐望西，开口道：“今天这样的情况，其实也有我的原因，我给忘了。我自己忽然出现在那里的时候，也蒙了。”
徐望西放下他的脚，往厨房过去：“没事，无论你说不说，我们都没办法避免。”
吴锦树看不见他的神色，问道：“所以你也是突然出现的吗？你还有记忆不？”
徐望西背对着他，摇头否认道：“在那段‘剧情’之前的事情，我没有记忆。‘剧情’里的事情，我都记得。”
“不过虽然‘剧情’发生了，但是我才没有笨到真给他们发票。”吴锦树看着徐望西回到自己身边坐下，继续说道：“我拿回来了。万一被他俩拿去骗吃骗喝怎么办？这上面还有我的签名呢。”吴锦树献宝似的拿出了那张支票，在徐望西眼前晃了晃：“唉，就是因为它，我才受的伤，我得把它保存下来当做传家宝，警醒恋爱脑。”
“好了好了，不要动了，休息会儿吧。”徐望西看了看他的脸：“嗯，还是有点红。看情况，晚上可能还需要热敷一下。”
“哦哦哦，好的。”
因为这个姿势，他们两个离得太近了，吴锦树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徐望西的呼吸，心脏不争气地‘砰砰’直跳。喂，能不能有点出息？好在，吴锦树快绷不住之前，徐望西退了回去，又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话说，徐望西。”吴锦树看向他，他也看过来看着吴锦树。“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突然出现在‘剧情’里了啊？”
徐望西转过头，视线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嗯，习惯了。”
“那我好像能比你稍微好点儿，至少我知道‘剧情’，而且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虽然这对于那两个狗东西没有任何影响，但好歹我能比你自由点。”
徐望西没有回答，于是吴锦树开口道：“徐望西，你说为什么你被限定地这么绝对呢？哪怕是觉醒后，也只有这种不需要你的时候，‘主线’才给你了自由。”
“不知道。”他低着头，吴锦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可以感觉得到徐望西的声音有点哑。
他们俩都安静了下来，沉默开始蔓延。
吴锦树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也可以像我一样，不再需要完全按照‘设定’行动呢？”
徐望西抬起头，看向他，吴锦树仿佛从里面看到了能跳跃的火焰。
“我，我只是有这种想法。可惜我的智商不允许，我现在没办法帮你找到世界的bug。”吴锦树避开了他的目光，低下头，讷讷道：“对不起啊，徐望西。我老是给你画大饼......”
“没事。你说的也许真得是一种可能性，既然你可以，那没准我也可以呢？”徐望西说道：“我们可以分析一下我们两个的共通性和不一样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吴锦树抬起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嗯嗯，徐望西，你真聪明！真希望我能帮到你。”
于是他们两个就开始对起了细节，吴锦树把遇到他之前的事倾囊相告，包括那一天突然从梦里醒来，回想起梦里的所有细节。
“大概就是这么多了，其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真得有很多偶然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就能知道这些东西了。”吴锦树回想完了所有的细节，还是有点云里雾里：“所以在遇见你的时候，我本来都已经接受了以后可能还是要走向原来的结局，干脆破罐破摔，才会吐槽那些话。没想到你也觉醒了，只是一直不知道。”
“嗯。我听见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是挺吃惊的。”
“哈哈哈哈，还好你没有把我当成精神病，一般普通人听到我的那些‘疯话’，都会觉得我精神不正常吧......”
“所以，你真得是那一天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包括整个世界观，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所有‘剧情’？”徐望西问道。
“额，世界观我是知道。但是‘剧情’其实我不能说我完全知道。”吴锦树顿了顿：“你知道的，我最后‘死’了。所以我只知道我‘死’之前发生的事情，我‘死’之后的事情，其实我也不清楚。关于你的事情，我也只了解你最后是被沈三好拒绝了，但是我不知道后面你怎么样了。我觉得应该恢复自由，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了吧。”
徐望西看着吴锦树，又问道：“所以，你的梦是从你......开始的吗？”
“嗯嗯，我好像模糊地看到了我车祸时的画面。然后就开始各种回忆，一直到我人生的最开始，走马灯一样地在我脑海里一帧帧地回闪。”吴锦树也回望着他，生怕他不信一样：“真得，我信了之后那些‘剧情’都印在我的脑海里，我甚至能记得，每个‘主线’我说过的每句话。今天，今天真得是意外，生活太安逸了，都忘记提醒你了。”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对徐望西道歉道：“对不起哈，这么突然。”
“不用道歉。就像你和我说的一样，你不必向我道歉，我们都是一样的。”
“嗯嗯。”吴锦树点点头：“以后我们都不要向对方道歉，我们是伙伴，本来就应该无条件信任对方。”
“所以其实你也没有避过所有的‘主线剧情’，也没有做出什么超过的事情吧？似乎就是忽然之间你就可以按照你自己的行为去‘演绎剧情’了。”徐望西下着结论。
“嗯嗯，其实是的。每个‘主线’都是必须要做的，只是我的可操作空间比你大。”吴锦树肯定道。
“嗯，我知道了。暂时好像还没有什么线索。”徐望西问道：“那下一次的‘剧情’是什么？”
“哦哦，既然‘扔支票’这个情节已经过了。严荣北和沈三好因为我的介入，更加坚定了要在一起的决心。但是严荣北还不能反抗家里，所以只能暂时‘金屋藏娇’，和沈三好住在严家外面。‘剧情’这时候就安排了严荣北的生日宴会，这场宴会其实是严家为了挤进老牌世家办的，所以办得很盛大。为了让严荣北回家参加，他们把停掉的卡和资金都给他恢复。条件就是要他和‘我’在宴会上扮恩爱。”吴锦树解释着剧情，对严荣北这个狗东西灵活的尊严倍感嫌弃。
什么隐忍？还不是为了要钱？不要钱不就可以美美和沈三好在一起了？过着清贫、幸福的生活。幸福是可以要，但是‘清贫’却不可以。还美其名曰为了家族，也没见他尽心尽力啊？基本的男德都不守，还指望着他担起家族责任？无语死了。
吴锦树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然后他带着沈三好去了，帮沈三好变装之后，就有人以为他是某家的小少爷，邀请他跳舞。严荣北就扔下‘我’，带着沈三好跳了他生日宴的第一支舞。然后就发生了其他的一些打脸‘我’的事情。总之，就是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