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繁华如烟

2、婚姻

　　“小公主这一身男装风姿卓绝，若是走上沙场，定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陛下和圣后得此女子，真乃天赐福祚。”丞相之一的李义府上前恭贺，早听说过他的名声，这种场合他第一个跳出来，倒也不意外，只是我岂要这种没骨气的奴才的奉承。他见我没反应，讪讪退下了。我也知道他深受父皇母后的喜爱，不能得罪他，可是这种人真让人提不起兴趣。

　　“太平去了这么久，就是为朕准备这个惊喜吗？可是女儿家穿戎装是什么样子，来人，将朕新得的百鸟裘拿来，赏给太平公主。”父皇果然龙颜大悦，母后真是通晓父皇的心思。

　　“儿臣不敢向父皇讨赏，既然女儿穿不得，父皇不如将这身衣服赏给驸马。”我跪拜父母。

　　父皇抚掌大笑，“原来在这里等着朕呢，好，即刻让礼部挑选适龄世家男子，看看谁人有幸能成为太平的驸马。”

　　宴席过半，我称头疼先回太平观休养。观里的道姑见我回来了，赶紧出来迎接，我让她们备好热水，赶走了所有人后，世界终于清静的。虽然得了父皇许多赏赐，心中却莫名有些失落。

　　泡在热汤之中，臀部突突地刺痛，我却觉得有种舒服的感觉，浑身都被灼热的水流包裹，心舂不已。雾气蒸腾，朦朦胧胧中，意识也逐渐放空，迷失在遥不可及的欲望里。手掌抚上臀部，突然也很想知道挥掌责罚别人的感觉。

　　我传婢女进来服侍，见其中一个还算周正，尤其是衣服勾勒的臀部轮廓小巧可爱。佯作没接住她递来的毛巾，我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罚她跪在一旁，命其他婢女将她里里外外洗干净送到我房里。服侍过我的奴仆都知道我对干净的要求非常之高，当即扒光她的衣服一盆热水淋上去，看着她凄惨的模样，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心中一阵变态的快意。我无心在这里等下去，婢女们粗鲁的动作实在有碍观瞻，没有任何欣赏的美感，只有粗鄙和下贱。

　　躺在床上，身体舒展开，不需要任何气力。我把眼睛放空，看着灵魂荡在空中随波逐流。母亲似那“千里之驹”，而我这只“水中之凫”，与波上下就已经很满足了。不论是镜子还是影子，都好。

　　婢女被抬着押了进来，□□，我双手反撑在床上，歪头笑着打量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可怜的卑贱之人，她现在怕是觉得连性命都不保了吧。看她两颊红的不正常，好似被人掌掴，我脸色一变，严厉地问：“何人擅自掌掴？”

　　“禀告公主，这贱婢刚刚大放厥词，说她姐姐嫁给了薛顗，日后不会放过我们。”

　　“哪个薛顗？难道是城阳公主的长子。”说起来，他还是我的表哥，在他成婚后，就没再见过了。

　　“正是。”

　　“本宫要她自己答话。”

　　“是……”这怯懦的声音，都让我觉得是其他婢子诬陷她，谁能想到这样懦弱的一个人，能说出日后报复的话呢。

　　“你们都退下吧，本宫亲自审一审她。”

　　“过来。”我抬起她的脸，这红晕不难看，像是胭脂一样。我学着母后的样子为她擦干泪，但她却流的更多。我厉声呵斥道：“若是再敢哭，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在恐惧的威慑下，她果然止住了眼泪。我曾听过母后为先帝献制服狮子骢的三法，深以为然，权势压制永远是最好用的法子。那些铁骨铮铮的将军，在战场上都丝毫不惧，可若是被小人构陷，还未过堂，就有吓死在监牢里的。那些文人在文章里慷慨激昂，清逸出尘自比许由，可在父皇面前，人人都是那一副谄媚畏惧的模样，令人作呕。

　　我没空再欣赏她颤颤巍巍的丑态，拉过她，按在腿上，今日穿过的那双绣鞋本该弃置，我却为它寻得了新的用处。我用尽力气，狠狠地抽打着这个好看的屁股，将它从嫩白打到紫红，从细嫩打到红肿。我专心地照顾到每一寸肌肤，身下的人苦苦哀求，皆不理会。我好似着了迷，又回到了白天，身下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自己。看着那两个红的发亮的屁股蛋子还蹭些许薄灰，我终于停了手，胳膊已经发酸，身下的人痛苦的喘息□□着。我让她重新跪好，去取了热毛巾来，我以为她会和我一样喜欢，可她凄惨的声音却好像是我错了。我有些头痛，想让她闭嘴，也不光是她一个人受苦，我的胳膊也酸痛酸痛的。为了安慰安慰她，我看着她的屁股，给她赐了新的名字，桃红。

　　我让贴身婢女兰心进来，嘱咐她每日都要派人责打桃红的屁股，打成桃红色。这句话说的和顺口溜一样，我和兰心都笑了。然后，我要她光着红屁股跪在我房内，与守夜侍女一同陪我就寝。

　　从此，每夜我都睡的格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