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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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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宸告诉程野说，程度和费解那边已经走上了正轨，但一切都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因为“吻戏”这件事，程度对费解还耿耿于怀，所以费解去他家的第一天，他幼稚的半天没给人个好脸色，连一杯水也没给人喝。
好在费解并未计较。
临走前，费解还坐在沙发上悠闲了半天：“明天来我带个杯子。”
“带也没用，我家没水，”程度嚷嚷着，“你怎么还不走？厉宸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巴巴地上门教学。”
“她许诺了我一顿饭。”
程度在等下文，结果说完这句，费解就不说话了。
“没了？”
“什么？”
“一顿饭就把你打发了，你也忒好脾气了吧？”
程度在网上查过费解这个人，他是表演学院里最年轻的教授，也是专业能力最强的，他们学校的学生还给他取了个绰号，叫“金手指”，意思就是他可以点石成金，不管自身有没有演技，只要让费解指点一下，就会有质的飞跃，至少不会被观众在弹幕区里骂。
不过除此之外，费解还有个绰号，叫“石头”，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很多想旁听他的课，或请他来指点一下演技，酬劳好说，不过他是谁的面子也不给，其中还包含着一些已经成名，演技却一直被诟病的明星。
所以程度很好奇，厉宸到底是用什么方法，不但可以让他旁听，甚至让人家上门来一对一的辅导。
“我要是不好脾气，恐怕都不会进这个门。”
程度翻了个白眼，咕哝着：“不进拉倒。”
费解笑了，转移话题：“你是不知道要厉宸请吃饭，可比登月还难。”
“这倒和我家小野差不多，”程度嘀咕了一句，“难道他俩还真有什么命中注定的缘份吗。”
“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什么，”程度矢口否认，“过几天我那个戏就开拍了，你教我的这些能行吗？”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放心吧，只要别太浮夸，就没有太大的毛病。”
“那我是不是就出师了？”程度激动了。
得到费解的肯定，程度的尾巴都要翘上天的感觉，把之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宏愿都抛诸脑后了。
费解眼皮一跳，看着眼前这个在娱乐圈里混迹多年，还傻的离谱的男人，他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看他是不是在演，结果，他断定，程度是真傻。
“如果临时抱佛脚都能出师，你让那些表演学院里，脚踏实地地学表演的学生们情何以堪啊。”
“我说没有太大毛病，意思是不会有人骂你跨界当演员，拿着高片酬，却在当花瓶，是资方塞进去的人。”
这话听着有点儿耳熟，好像是他和厉宸说过的话。
“你和厉宸到底什么关系，她竟然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程度思维跳跃的，让费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他转到程度的想法上来的时候，发现程度的眼神变得有一点点暧昧，还有一点点的警惕。
“我和厉宸早些年就认识了，算是老朋友，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有过老婆。”
“有过？”
费解点头：“嗯，离婚了，有个儿子跟着我，目前是单身状态。”
最后一句话，费解加重了音，有点强调的意思，不过程度这个神经大条的，根本听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离婚了，那你们俩......”程度的脑子里开始上演狗血剧情了。
费解忙打断他：“停止你脑子里不健康的想象，我和厉宸就是朋友，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就好，你千万不要掺和厉宸的感情，不然就是插足，就是小三。”
“你喜欢她？”费解试探了一句。
因为程度眼中的警惕绝不是没来由的。
程度白了费解一眼：“你醒醒好不好，我会喜欢她？工作起来连命都不要，做起事来又心狠手辣，我怎么会喜欢她，我又没有自虐倾向。”
“那就好。”
“好什么，她现在是我的经纪人，我每天被她折磨，都快神经衰弱了。”
费解想要知道的也已经知道了，关于旁的，他不关心。
“等你们开拍，把你的行程表发我一下，到时候我去现场，再帮你看看。”
“你要探班？”程度惊讶地看着费解，这和网上说的什么无法靠近的冰山，完全是两回事。
“不是，我作为你的表演指导老师，总不能让你上不了台面吧，那是砸我自己的招牌。”
程度哼了一声，不过心里还是对费解有些改观的，觉得他不像第一次见面那么讨人厌了。
“回头我让厉宸把我的行程发给你。”
出了程度家，费解给厉宸发了条消息，和她打个招呼，顺便告诉她上课的进度，不过厉宸正在和程野在床上忙着，根本没看到。
等收到回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程野心情大好地从酒店出来，回学校上课。
让卓凯他们吃惊不小。
“本来上课是件很正常的事，可是发生在你身上，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卓凯小声嘀咕。
看他和昨天的状态不一样，三个人都放心不少。
“我虽然不常来上课，但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程野抬头认真的在听教授讲课。
“程哥，你又去酒店啦，”坐在程野后面的李智，伸着鼻子在程野身上闻了闻，“你身上是酒店专用的沐浴乳的味道。”
“你属狗的啊，鼻子这么灵，”程野头也没回。
李智笑了：“放假的时候，我妈带我去旅游，在酒店住了一段时间。”
“你又不是小朋友，还让你妈带着去旅游，”赵宇嫌弃地看了李智一眼，“这话跟我们几个说过就算了，千万别跟别人说，不然你肯定被人说是妈宝男，要找不到女朋友了。”
李智不服气地撇撇嘴：“要你管，你不妈宝男，不也没有女朋友吗？”
卓凯听他们斗嘴就笑：“小智还没十八，本来就是小朋友。”
“凯哥，我快十八了，别总拿我当小孩儿，”李智不满地斜了卓凯一眼。
“嗯，十八岁生日很重要，到时候给你买个大蛋糕。”
一听到吃的，李智就兴奋了：“我要奶油特别多的。”
赵宇满面愁容了：“不腻啊？”
“要你管，我生日，当然得听我的。”
“听你的，到时候给你买个奶油特别多的生日蛋糕。”
“上课呢，兄弟们，尊重一下教授好不好，”程野嘴巴动了动，眼睛依旧目视前方。
三人一起白了程野一眼，潜台词也如出一辙：“就数你不尊重教授，还腆着脸说别人。”
不过他们还是很给面子的安静下来。
等几人的注意力集中下来的时候，才发现目视前方的程野的视线并不在教授身上，而是前面一个回头看他的女生身上。
卓凯忍不住翻白眼了：“怎么浪都浪不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