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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们 ...
无人问津的小巷里——
两个小混混把南知意堵到墙边,不老实地动手动脚,“哎哟胖子,还真是你啊,有段时间没见,竟然变得这么好看了,大变活人啊?”
南知意紧靠着身后的墙,颤声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们,认错人了吧。”
锅盖头:“你那张照片我看过几百遍,怎么可能认错,那天看见你我就觉得眼熟,跟了你几次,竟然躲着我们,你要是不认识,躲什么?”
南知意强忍着恐惧的泪水说:“被人跟踪躲不是很正常吗?”
锅盖头粗暴的扯开她的领子,“少他妈给老子装,这片烫伤可是杜悦和她那几个闺蜜搞的,还敢说不认识我们?”
南知意勉强拉着走光边沿的领子哭喊着:“放手…你放手…”
寸头捏着她的脸,把她的头固定在墙上,“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可真走运,正愁没钱上网呢,就遇到你了。”
南知意:“放开我...我没钱…”
寸头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威胁到:“没钱?你说没钱?才半年不见就不长记性了?要不要我来给你复习一下啊?”他把手机举到南知意面前,强迫她看,“你是不是想让我把这些裸|照全都发到你们学校的贴吧上?你猜猜这照片传遍一中能花多久?你要是这样出了名,会不会活不下去啊?”
南知意抽泣着说:“我没骗你,我爸爸生病住院花了好多钱,我现在真的没有钱,你们放过我吧,求你们了…等我有钱了我一定给你们,行吗?”
“妈的!你爸住院关我屁事”,锅盖头搜了她身上的口袋,果真一无所获。
南知意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害怕与绝望几乎剥夺了她的理智,只能一遍一遍做着无谓的求饶,“真没有,我没骗你,放我走吧…”
寸头嗤笑道:“放你走?好不容易抓到你,没钱?”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油腔滑调地说:“没钱也没关系,让我爽一下就放了你。”
她挣扎着,“不要!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
南知意的肚子被狠狠踹了一脚,她甚至没看清是谁,只觉得眼前一黑,胃里霎时翻江倒海,喉咙发紧,整个人失了力滑落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妈的安静点,吵死了”,寸头抓着她的头发想把她拖向巷子更深处。
凌熠和沈星雨看到的正是南知意被揪着头发拖拽在地的一幕。
凌熠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把书包塞到沈星雨怀里就往巷子里跑。
“靠!”沈星雨心里暗骂一声,“会打架吗就往里冲?”手上却没闲着,迅速的报了警,丢下书包跟着进去。
凌熠动作迅速,顷刻间已经逼近施暴者,“放手!”
寸头正揪着南知意的头发强迫她直起身,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经过这里,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凌熠重重的一踢,跌坐在地,想要挣扎起身,又被凌熠一拳打在脸上,寸头破口大骂:“妈的谁啊!少多管闲事!”
“欺负一个女孩,也就这么点出息?”
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凌熠借着先下手为强的优势把寸头控制在身下,占了上风。
旁边的锅盖头不知道从哪摸出个酒瓶,眼看就要招呼在凌熠的后脑勺上,一个劲瘦有力的手臂出乎意料地挡在了中间。
尖锐的玻璃碎裂声传入凌熠耳朵,他回头看到碎玻璃渣子从沈星雨的袖子上窸窸窣窣的掉落。
那锅盖头砸下来的力道分明是下了死手的,如果沈星雨没来得及护住凌熠,这一下要是真挨在后脑勺上,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沈星雨不敢往下想,他怒火中烧,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他妈找死”,接着用另一只反手擒住锅盖头的手臂,狠狠地向后弯折。
锅盖头没被钳住的那只手拿着破碎的酒瓶挣扎挥舞,眼看就要割到凌熠,沈星雨收力回拽,自己却来不及躲避。
红色的血线划开视线,沈星雨敞着外套,胸前的毛衣渗出滚烫的鲜血。
接着沈星雨反手用力,锅盖头的胳膊扭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还没来得及因为疼痛而发出惨叫,便被沈星雨一脚踹上膝弯,双膝跪地。
接着沈星雨按住他的脑袋,锅盖头的脸死死地蹭在地上,皮|肉和粗糙地面摩擦产生的剧痛反复刺激着神经。
沈星雨就如元宵之月般,清冷的白光带着料峭的春寒,而那白光的笼罩下是滚烫暴烈的漫天烟火。
沈星雨深不见底的墨色瞳孔里燃烧着充斥危险的怒火,周身的气温仿佛跌至冰点,凌熠出神了一瞬,手上泄了点儿力。
被凌熠压在身下的寸头抓住了这个分心的瞬间想要反击,南知意捡起之前被打落的书包狠狠朝他脸上砸了下去,高中生的书包堪比炸药包,寸头瞬间脱力,鼻血喷涌而出。
警笛声逼近,锅盖头还想伸手去够扭打中掉落的手机删掉照片,被沈星雨一脚踢开,彻底掐断他销毁证据的念头。
警察先带沈星雨去派出所隔壁的医院处理了伤口,没到需要缝针的程度,到医院的时候血已经止住了,就是有点长,会留道浅色的疤痕。
伤口做了消毒手臂拍了片子回到派出所后,凌熠和沈星雨接受了闻讯。
闻讯结束,两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沈星雨拿着警员给他的裹着毛巾的冰袋敷着胳膊。
凌熠看到了那一大片淤青,他坐在椅子上手肘支在膝头,右手紧紧攥着左手抵在齿关,白皙的左手已经被捏得发红,被牙齿硌住的地方渗出了血,在极力地控制下凌熠依旧呼吸急促以及浑身细微的颤抖。
刚才在来派出所的路上,沈星雨就发现了凌熠的异常,此刻殷红的血迹更像一支沾血的利剑刺中了他的眼底。
他放下冰袋蹲在凌熠身前,轻轻掰开他的手,“别咬了,已经出血了,你怎么了?”
凌熠没动静。
沈星雨尝试安抚他的情绪,“南知意她…不会有事的,证据确凿,警察会处理好的,别怕。”
凌熠低垂的眼帘避开沈星雨的目光,“你的胳膊还有胸口…”
沈星雨胳膊上有线条很漂亮的肌肉,他放下袖子挡住那有些骇人的淤青,忍着酸痛把胳膊伸到凌熠面前自如地活动了一下,说:“你看,没事的,没有伤到骨头,几天就好了。”
“没伤到骨头也是伤啊”,凌熠呆呆地问:“为什么...要替我挡?”
“酒瓶是冲着你头去的,不挡你现在就该躺在医院了,而且…我也不想看你受伤。”
“对不起…”凌熠说的很小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已经被衣服盖住的伤处,目光像是能穿透布料看见那些伤痕。
“我是不是搞砸了”,凌熠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不想成为拖累的,明明受伤的是你,到头来还要你来安慰我”,凌熠像是被人绑着重物扔进了深海,挣不脱逃不开,胸口堵得快要喘不过气。
沈星雨的目光终于对上了那双泛红的眼睛,他的心猛得揪痛了一下,一种这个人随时都可能消失的惶恐不安油然而生,“你…哭了吗?别哭啊,别哭别哭,我真的没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凌熠喃喃自语,身上冒着虚汗,浑身有种脱力的感觉尤其是胃部。
沈星雨见到凌熠这样子,好像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样无处发泄的难受,他抠开了凌熠紧紧蜷曲的手指,看到掌心被掐出淤血的痕迹,索性将那双僵硬的手攥在手心,“好凉”,沈星雨心想。
沈星雨迫切地想要捂热那双手,“你不用觉得抱歉,毫不犹豫地向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我的伤更不是,而且我永远都不会觉得你是拖累,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沈星雨说这话的时候,总是冷淡的眼神里充斥着热切和真诚,像是洞穿了凌熠皮囊下隐藏的一切一样,凌熠看得愣怔,紧握着他的那双手好烫,他的心跳渐渐从一种极端的不正常变成了另一种极端的不正常。
沈星雨口中的“你对我很重要”和爸妈那种无条件的爱与责任是完全不一样的。
被认同和珍视对凌熠来说意义太重了。
值班民警从大厅走进来,“你们可以回家了,接你们的人到了,至于你们同学,她的情况有些复杂,你们不用担心也不用等她,我们有其他的安排,放心好了,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凌熠那股无法克制的情绪已经平息,此刻,没有人意识到他身上这些反应是个危险的信号。
洛雯从接到电话后就着急的不得了,她抓着凌熠转了好几圈,细细打量,“没有伤到哪吧?你真是吓死我了!”
凌熠:“妈,你别担心,我没受伤,什么事都没有,哦对了,这是沈星雨,之前跟你提过,我朋友,多亏了他我才没受伤。”
沈星雨微微颔首,很礼貌的打招呼,“阿姨好。”
洛雯看着沈星雨,第一眼见到就打心底里喜欢这孩子,“才十五六岁就出落的这么高挑俊俏,为人也不错,能跟小熠做朋友真是太好了!”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洛雯:“你好你好,听说你为了保护小熠受了伤,有没有事啊,要不要去医院?真是多亏你了。”
沈星雨:“没关系阿姨,已经处理过了,不严重。”
洛雯:“好孩子,阿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没什么的,阿姨”,沈星雨被洛雯的热情搞得有些不好意思。
沈梵澄轻轻拍了一下沈星雨的肩背,说:“做得不错。”
沈梵澄刚刚看过沈星雨的伤,幸好冬天有衣服做缓冲,的确不严重,他也就不担心了,沈梵澄心里觉得男孩子不用那么精细地养。
倒是沈星雨有些讶异,从小到大,执拗的沈梵澄对他夸奖的次数只手可数,他有点不自在但更多的是开心,小声回到:“谢谢外公。”
黎言秋刚跟警察说完话这才过来,她着实有些后背发凉,“还好你们没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你们家长交代,虽然你们这次做的很好,但是下次见义勇为之前能不能一定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啊?不可以再这么冲动了,知道吗?”
二人异口同声:“知道了。”
黎言秋:“好了,我去看看南知意,你们要是想回去休息的话我就给你们批假,要是想回去上课也可以,你们自己决定吧。”
“谢谢黎老师。”
冬日晌午的明媚暖阳毫不吝啬自己的光芒,照亮一望无尽的苍穹,驱散冬夜的余寒。
正好临近午饭时间,洛雯不容推脱地要请沈家祖孙俩吃饭,沈梵澄的车今天限号,他是打车过来的,于是四个人前往附近的公共停车场取洛雯的车。
洛雯和沈梵澄边走边聊,凌熠和沈星雨跟在后面。
上学的时候,因为一起做过些出格的事,比如打架,关系就会变得更加亲密。
凌熠用胳膊肘戳了戳沈星雨,“我今天,有没有很帅?”
沈星雨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有,有种不顾死活的帅气。”
凌熠:“你怎么阴阳怪气的。”
沈星雨:“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还会动手打人呢。”
“呃…我确实是第一次打架,当时只顾着想不能眼看着他们真把南知意…怎么样”,这话题太沉重凌熠没法继续说下去了,“不过,偶尔当一次叛逆高中生的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
沈星雨抿嘴笑了一声,“你觉得这样不错?但还是别有下次了,体验过一次就够了,打架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会受伤的。”
凌熠回想起早上沈星雨动手时游刃有余的模样,问到:“你...经常打架吗?”
沈星雨:“嗯?”
凌熠:“就是看你动起手来好像...挺轻车熟路的。”
沈星雨没有掩饰,打直球的方式回答了这个问题,“经常...应该算是家常便饭吧,我跟你说过以前总有小孩找我麻烦吧,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由着人欺负还忍气吞声不还手的人,不喜欢的我要讲出来,欺负我的我就还回去,怎么也算半个打架专家吧,一对多也是常有的,所以下次再碰到这种事,你就在边上看着,动手的事交给我来吧,当然最好是永远碰不到。”
沈星雨讲得云淡风轻,刚经历了南知意的事,凌熠不禁遐想了一下那些听起来就让人很不愉快的经历,心里堵的难受。
“你会经常受伤吗?”凌熠想到沈星雨没有朋友,不会有人站在他这边为他撑腰,别人拉帮结派他就会成为最吃亏的那个,比起经常打架,凌熠发现自己好想更怕听说沈星雨是总挨打受欺负被威胁的那个。
“那倒还好,都是些小伤,他们比较惨,嗯...天生就会打架能说是...天赋吗?”说完沈星雨把自己逗笑了,打架也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一时间也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对沈星雨来说,命运虽不曾偏爱于他,但所幸并未剥夺他反抗的能力,他虽然也时常会有‘既然连最普通的幸福和快乐都对他那么吝啬,那又为何要让他来到这人世间’的困惑,也曾否定过自己存在的意义,但与生俱来的倔强让他学不会向逆境低头。
“算”,凌熠的鼻腔哼出了一声轻笑,那是为沈星雨觉得不平同时又夹杂着几分无奈又有点松口气的笑,“幸亏…”
“幸亏?”
话题戛然而止在关上车门的瞬间。
——幸亏你能保护好自己,没有受更多的伤。
调解室里,警察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复述给了南知意妈妈和黎言秋,警察花了很长的时间做思想工作,南知意才愿意开口。
起因要追溯到三年前,南知意初中就读于一所公立寄宿学校,里面的学生素质良莠不齐,有爱学习的好学生也有无事生非的小混混。
今早欺负南知意的那个寸头是她以前舍友杜悦的男朋友,因为家里的大人常年在外,没人管教,天天翘课去黑网吧上网还认识了一堆社会上的无业游民,他所有的钱都充给了游戏,后来为了谋财就让杜悦盯上了软柿子南知意。
南知意初中时期因为生病服用过激素药物,导致她体态臃肿,初中生大多处在叛逆期,加上她变胖之后变得自卑腼腆,又有杜悦这种仗着有个混混男友就当自己是校霸的人天天到处煽动,被造谣,讥讽,谩骂,嘲笑就成了南知意在学校的日常。
“名字挺好听的,可惜是个死胖子。”
“她是哑巴么?残疾人吧,我都没见过她说话。”
“好胖...身上有味儿,滚远一点。”
“她好像一堵墙一样。”
“一辆女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有女孩会这么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肉,好恶心。”
“听说她私生活很乱的!”
“真的吗?不知道谁这么重口,这样也下得去手。”
…
舌头是最柔软的武器,每一句对南知意来说都是不见血的致命伤,她无辜的在这专门为囚|禁她而造的斗兽场里,成为了那些自诩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的消遣。
一开始杜悦他们只是要钱,后来变本加厉,看南知意反抗不过,就逐渐得寸进尺,上升到人身伤害。
有一天,趁着宿舍没人,杜悦和她的几个好姐妹扒光了南知意的衣服,拍了照片,以此威胁,让南知意彻底沦为他们的工具人,她胸前的烫伤就是这时候反抗不小心打翻了热水瓶造成的。
为了满足自己心里的变态欲望,杜悦她们经常侮辱南知意,有时甚至还会动手打她,她们清楚南知意的性格,而且还有裸|照作为把柄要挟,她根本不会也不敢去告发她们。
上了高中之后,南知意本以为换了新环境就可以远离这种日子,没想到前段时间在路上突然被这两个混混碰到了,她躲躲藏藏,不想让来之不易的正常校园生活化为乌有,可谁料到今天早上他们竟然不管不顾直接堵了她的上学路。
还好被沈星雨和凌熠碰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幸运的是这次不仅抓住了人还让他们没能成功销毁证据,更幸运的是两个人都已经到了法定承担刑事责任的年龄。
南知意妈妈是心疼女儿的,但话说出口就成了责怪,“我不是跟你说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跟那些人走得太近吗?你为什么这么不听我的话?”
南知意:“我没有!明明是他们来招惹我的!”
南知意妈妈是很典型的打压式教育,总是很严厉,言语上的问责比关怀要多,“那你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告诉我们告诉老师?你知不知道今天要是没有那两位好心的同学,你就...”
“我知道啊!我怎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你现在在责怪我不是吗”,南知意的性格很坚韧,多年的委屈没有让她失控,妈妈的这句疑问却冲垮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泪水夺眶而出,“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总会让我先从自己身上找问题!我才不愿意跟你说,我不想听你教育我,我找过老师的,没有人管过我,可那些明明都不是我的错啊!”
眼看气氛焦灼,黎言秋支走了知意妈妈,她在南知意身边坐下,搂着她轻轻帮她擦拭眼泪。
南知意止不住地抽噎着,“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究竟哪里做错了,我没有得罪过他们,从来没有,他们却把所有的恶意都施加在我身上,就是因为我胖吗?因为我不爱说话?我只是没有他们那样张扬的性格就活该被人欺负吗?他们起了各种难听的外号编造了各种谣言来侮辱我,我…我真的…”
喉咙的肌肉哭到痉挛无法言语,宛若一个常年枕戈待旦的人突然卸掉了防备,所有被禁锢的情绪像泥石流般爆发。
黎言秋用抽纸粘掉她的眼泪,她温声细语缓缓地说:“不是的,知意,我知道你没来找过我是因为你不再信任老师,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没有人有资格评价你的身材你的性格,是他们的心不干净,不要自我怀疑,不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你不是孤立无援的,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保护你。”
“你不要害怕,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看你,哪怕是在那种环境下,也依然成为了这样优秀的孩子,你知道吗,相似的情况如果发生在其他人上,很多人都做不到你这样的,所以那些浅薄之人的话你不必听,你不需要跟其他人一样,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就成为什么样的人,你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强大,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了。”
南知意:“黎老师,从来没有人愿意向着我,从来没有,那些谣言所有人都在传,我解释过无数遍没有人相信我,他们对我避之不及,就连老师他们也只是希望息事宁人,劝我别多事,可惹事的根本就不是我。”
黎言秋轻抚着她哭到忍不住颤抖的背,“我知道我知道,那些老师不愿意解决问题只会推诿,是他们德不配位,好了好了不哭了啊,老师在这老师在这,以后遇到任何事,你都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帮助你,我这里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霸凌,也决不会坐视不管更不会偏袒施暴者,你放心。”
“黎老师,你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
“乖,这么久你受委屈了,来把眼泪擦了,我们不待在派出所了,好不好?”
“嗯...谢谢黎老师。”
在家休息了几天后,南知意重新回到学校上课,在校门口她碰到了凌熠和沈星雨。
凌熠不想提起那件事,但还是有点不放心,试探地问:“你…还好吗?”
南知意腼腆地笑了笑,“我没事,不用担心,那天多亏了你们帮我,不然…谢谢你们!真的很感谢。”
凌熠摆摆手,“没关系的!不用谢,你也不用有负担,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嗯嗯,多谢”,南知意拘谨地抓着左手手臂。
凌熠:“以后要是再遇到麻烦,可以随时跟我讲。”
“是我们”,沈星雨自然地补充到。
凌熠轻声笑了笑,“嗯对,是我们,可以随时跟我们讲。”
——
霸凌反对反对反对!!!
帮南知意的时候,沈星雨还只是觉得凌熠和别人不一样,没有意识到喜欢,两个人还没有很亲近,凌熠其实是因为这件事动了心
沈星雨重生的时间线在这件事发生之后,所以他身上一直有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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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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