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莹岚

4、第一章 选择与开端中2

　　人性是坏还是好这是一个人们讨论很久的话题我猜两者之间有一个线，这根线每个人的位置不同底线也不同但是当制度与环境恶化的时候这根线一定会随着下降，只有那些真正的伟人人能把这根线守住他们知道自己要面对怎么样的困难也知道这条路的血腥但是他们义无反顾，有些人不能说是坏人他们是好人只是因为周围的环境还有周围底线变低的人来说更容易受到无底线的伤害，这些好人普通人愚昧的人害怕被伤害，被迫或者是无意识的顺从就跟黑羊效应一样可怕，但是有些人依然不会改变虽然被消灭如苏格拉底那样一般，要不然就活下成为普通人或者是圣人，但是我相信他们都变成了光芒这光芒是他们用牺牲换来的足以照亮一切。
　　有时候我在想□□就是一个这样的环境吧普通人都没办法抵抗宏大的制度因为那潜在的本性把底线变低，也因为要活下去不能与环境对抗人们麻木茫然又谨慎小心生怕自己会被牵连到一点，就像是传染病一样慢慢的社会变了人与人都防着变的冰冷好像谁也不认识谁一样。
　　省医院有两把手一个是太姥爷一个则是葛医生恰恰就是这家医院的正负院长，葛大夫的医术并没有太姥爷好 甚至是连战场都没有上过许多重大的手术实在是没有办法还是找太姥爷但是他自己本身并没有太差到哪里，当时的年代其实有一点好处就是医疗这块是免费的类似于现代的朝鲜，但是当时大家大部分人离医院较远而且当时不知道怎么了老百姓之间开始流行生病了打鸡血，许多人都出现了菌血症，以及更严重的问题。太姥爷实在是不想看见这样的荒诞于是当起了赤脚医生到处帮附近不方便的人看病，当时挺流行赤脚医生甚至有一些关于赤脚医生的书籍，虽然大部分书都被销毁了但是有一些书根据当时大环境保留甚至是生产下来了。
　　又是一年寒冬腊月，这一年不知道怎的格外的冷大地变成了青白色，河里面流着志鸟的血慢慢的冻结。人们闭着嘴哭喊着，知识与历史掉进燃烧的煤炉，与人性化做飞灰消灭在云间。
　　进来医院顶层沉旧的大门被慢慢推开老两口漏出头来，葛院长听说你找我们俩有事关于院长的。：“放心吧，我们说的你绝对愿意听到，但是我们想听听条件你也知道他这样的人物我们的罪不起。”：“放心吧，我跟我爱人商量了给你们一套房子，听说你们之前房子不能住了才来到这里，你们知道地主罪是多什么吗？而且我爱人的弟弟就在□□你不知道我现在告诉你”葛院长一边大笑一边走到了夫妻二人身边，夫妻二人开始浑身颤抖：“你什么都知道为啥还要找人问？”“愿者上钩”葛院长突然不笑了狠狠的盯着二人，什么都知道但是不如别人说一身轻又不得罪人，夫妻二人从踏入这个门开始就已经没有选择了。临走时葛院长突然叫住二人小声说了一些事情才放他们走。
　　“这个天太冷了，两口子估计又低犯病你要不去看看？” 太姥姥无奈着说着，如果一个人冻伤过了半辈子几乎很难恢复有些人年轻的时候冻伤了老了还是会犯病。但是太姥爷还真有办法缓解这种难受，其实大家不知道他是中西合并早年间祖上就是看病的后来又出国学了西医老百姓用不起纯西药，要不然就是现在免费也只是会开抗生素。国家因为这个也是被诟病了许久，到了二十一世纪初二十世纪末才开始慢慢治理。太姥爷之所以没有被破四旧抓还是因为他会把中药做成西药，类似于现代的甘草片。大家生病难受还是吃他的药好使大家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葛院长也是行医多年，他一闻就知道这个药里面有中药但是当时并没有开始革命也是太姥爷无意间装到过包里面被他偷拿走几个随手扔了。
　　其实一开始夫妻二人也不想做到这一步但是他们被人抓到了把柄，当时那个年代被冤枉被定罪的人数不胜数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葛大夫找小舅子特地安排的。所以□□去他们家只是吓唬了两下子，但是夫妻俩已经被吓惨了一旦被批斗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而是性命和苦难缠身。
　　太姥爷还是背着药箱去了夫妻二人的家，：“这里面是止疼药，还有一些冻疮膏和预防肾炎的药。”夫妻二人突然开始哆嗦只拿了一点点：“恩人吃了你的药我们都不咋犯了你拿着药去给别人分点吧我们拿一点就够。”其实太姥爷给大家开的药也是家里面最后一点家底了再加上大量的中药怕被查到全部都做成了药分散给大家证据被之前提到的朋友家拿到树林里全部销毁了其实当时姥姥一家干的危险事情挺多的但是都被做的天衣无缝。也是顺应了当时的思想东西都是大家共享的太姥爷也是冒着风险为大家好，不管黑暗在广阔也总有可以照近光的地方 ，也许现代人会不理解这种做法但是在当时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朴实无华作为党员和革命人员怎么对大家好怎么能为社区付出甚至是怎么为国家的发展。
　　就在太姥爷要出门的时候，丈夫突然开口问：“你这个药是中药吗？闻着有点像。”：“你们放心吧这个不是只是放久了这是国家发的我给配的，我们家也用不了那么多给大伙用了也没啥。你们单独拿出来在闻闻”太姥爷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直接往家走了。
　　回家之后太姥爷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当时被冤枉被身边人告的太多了大家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太姥姥隐隐的感觉事不对想让太姥爷别再给他们治病但是太姥爷不乐意了但是他生性温柔又不想惹自己的媳妇不开心便委婉的说了起来：“现在那些主流看病的你也知道是什么成分只是咱们不能议论，大家真让他们那么治不被害了。没事我身正不怕影子邪！”太姥就算是脾气在大也拿他没办法，这个家还是太姥爷说了算特别是治病的事情。
　　该来的总是要来时代带给人们的命运就像是一个巨大网兜，兜住的人就像是进入了一张巨大的蛛网凭着本能向上逃跑的人们不知道身下的网越来越紧越来越深。
　　□□开始在大街上进行一轮新的扫荡，那时候人们在大公厕方便，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在水泥墙面上写了“主席万岁”立马被□□抓了但是因为孩子实在是太小就把他的爸爸批揍了，按上了玷污罪。在大广场吊起来被扒光了一个脚踩着少腿的椅子要不然吊着要不然坚持。最后还是没有挺过去，每次回忆到这里的时候姥姥总是在颤抖当时批揍大部人包括孩子都必须在现场看，不敢知道那样的画面是多么残忍多么窒息可怕。慢慢的一家又一家还是轮到了姥姥家 。
　　一家人知道马上就到自己了但是太姥姥勇敢的握紧了丈夫的手，“别怕被冤枉了我就去告我相信组织的公正。”夫妻二人互相抱着紧紧的抱着，就像是当年在战场上那对儿要分开的小夫妻，美丽的女子把头埋进浑身血腥丈夫的怀里转瞬即逝。
　　一个带头的男人头发好像抹着头油胳膊上挂着红布穿着类似于部队的衣服一家就把家里的门踹飞，看见女孩正在读书一把抢过看见书是雷锋日记嘴巴不自觉的发笑：“还行雷锋日记值得表扬，知道我们为什么来吗 ？都过来吧”一家人在外面周围邻居全都出来看了，那对夫妻慢慢走到了前面妻子拉着丈夫的衣角这件衣服还是当时家里给的那件。：“我们举报他们搞封建迷信用中药 ”□□打算把太姥爷捆住但是人群不干了大家喊了起来因为他们害怕失去这样以为无功无私的医生做着最后的挣：“真是四旧，怎么大家伙的病都好了，而且你们都吃了多久了还舔着脸要你们啥时候会看病俺们大伙怎么不知道。”：“都安静，这个我们有待考察”小队里面的人小声的跟队长说：“怎么办群众维护而且这个也不能是实质性的这么大官咱们也不能随便定罪。”就在□□打算撤退的时候夫妻二人继续说到但是大伙不让他们说顿时混乱一片 ，队长发怒了“都给我安静是不是都想被抓走 ！”大家安静了下来“你们说吧我们在这就是为了抓犯错误的为了革命为了主席大胆的说”丈夫走了出来低着头谁也不敢看：“你们靠着你们大舅家才当上这个官的，而你们大舅是资本家在国外拿回东西在国内卖。”一听到他这么说大家也就心知肚明了一定是谁要搞这一家人要不然这么隐私的事情谁会知道。□□队长笑了起来：“走吧咱们的大院长我不想用捆的。”太姥爷满脸通红突然开口：“你们不要太冤枉人了这是老子上战场杀鬼子，爬尸墩救战士换的谁也没靠你说的那个大舅我们八竿子打不着。”队长笑了笑让手下立马把太姥爷捆了起来“回去解释吧我们会给群众一个真相”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没有人敢站出来了最重的最就是资本罪大家不敢跟资本沾边。太姥爷被捆走了，太姥姥差点瘫软但是她还不能倒下拉着姑娘往家里冲，写信必须写信她快马加鞭的写出来了两封信一封是喊冤书一封是往家里面求助的信。太姥姥家里面非常不一般都是建国大臣从小就是小姐哥哥更是长征军人在京城的关系还是有点的特别是河北地段但是因为当时的人都为人清正都不愿意靠家里面更何况他们夫妻二人是革命夫妻家里面更不会干涉太多。为了能加快她找到了一个人姓张，张大哥家里面有一批好马是当时当骑兵跟着退役的没有被收公因为也算是功臣大他当年在部队受重伤还是太姥爷做的手术没有钱自己垫的，所以张大哥特别感谢这一家。一听到这事也是快马加鞭骑着马过去还是管的松，动物牲畜可以放到后仓甚至有半路逃票的，一路加鞭到了火车站跟着马近到了最后一仓。先去了河北找到了家里人给了信，最后让他们自己家里人寄的喊冤信。
　　再快的办法也是要耽误的碍于太姥姥的关系虽然没有当着大家的面批揍但是罪名已经下来了，姥姥下知青返乡姥爷那时候刚刚跟姥姥没在一块多久也是受了牵连但是姥爷已经干到了参部长，部队也没给什么惩罚只是安排到了别的部门不让上油水大的炊事班了。
　　一开始非要让太姥爷跟姥姥调到南方太姥姥家里人知道了还是找了关系还是没有让他们走太远，太姥姥带着孩子们回到了河北一家人还是这么的分散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见面也不知道后面还会遇到什么苦难。但是大家都还没有放弃至少还活着，在天南海北在各地的努力着，一直等到再次团聚的那一天。按姥姥的话：“反正也是过咋样不是过。”勤劳的人们用双手与智慧创造出希望，苦难的日子也总会到头。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从这一章开始马上就要回到现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