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一面》鸟矢

5、第 5 章

　　新婚人士的个性通常比较强烈，虽然法律的名义上让他们成为最亲密的伴侣，但是从彼此感觉上来谈，似乎还是两个陌生人从无到有缔结出新生关系。
　　鼬拒绝了富岳给他们安排好的住宅，理由是希望可以开始独自承担人生，他们搬出了宇智波祖屋，远离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在市区内找了一间更适合新婚人士居住的小公寓。
　　卡卡西完全遵从鼬的决定，他孤身一人习惯了，对环境有着天生的适应性。但尽管如此，他也早有准备，在以血统为傲的宇智波家族的森严壁垒下，旗木卡卡西这样的外姓人士可能很难消除他们的偏见。
　　富岳很清楚鼬远离宇智波祖地，宁愿只住在一个小公寓的真实意图，当然不会只是想过二人世界那么简单，但富岳也只装作不知道，由着鼬自己行动。
　　“他既然说要独自负担起人生，那么也该有所觉悟。”富岳这么对操心儿子婚后生活的妻子说。
　　“可是那孩子，真的能照顾好自己么？”在宇智波夫人眼里，无论是鼬还是佐助，都是她需要照顾的孩子。
　　“别担心了，那孩子有自己的路要走，哪怕是我也无法阻止的。”富岳叹了口气。
　　宇智波夫人依旧忧愁，“佐助那孩子因为这事已经气了很多天了，你劝劝鼬，偶尔也应该回来看看，不管怎样，佐助……”
　　听到在谈论自己的宇智波佐助，没由来地感觉到异常羞耻，他恼火地发脾气起来：“妈妈，你在说什么，我哪有天天生气！这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我才不在乎他回不回来！”
　　佐助气呼呼地转身，骗子，鼬是骗子，鼬背叛了他，没有任何商量就独自搬走去住什么小公寓，连父亲安排的离家近的地方都拒绝了。佐助很清楚，搬出去，走得远远的，一定是鼬的主意，没人能扭转鼬的想法，只要他想。
　　骗子，明明说好的，不离开我，不离开家里，陪我一直住下去的……
　　佐助眼睛有点湿，但是他并不愿意让泪水聚集起来，所以很快速的用手抹干。如果眼眶里掉下泪来，那么更证明了自己的无用了。
　　既然他不再爱我了，我也绝对不再想他了，除非，哥哥他能对我亲自道歉，我会考虑一下的……
　　佐助不明白，只是结婚而已，为什么鼬会变了那么多，他不认为那个叫卡卡西的人有什么魔力能把鼬在短时间内变成一个对弟弟不闻不问冷血无情的哥哥。
　　学校从来也没有教过佐助什么叫婚姻，他只能凭着对富岳和妻子的认识去想象鼬的婚姻生活，富岳很少在他和鼬的面前表达与宇智波夫人的亲密，而电视剧里放的爱情电视剧，又显得太过于肉麻。佐助只是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在有限的想象力间，他跌落在父母与鼬、卡卡西之间皲裂的缝隙里，出现了一张网裹住了他的身体，他的□□被缝隙中出现的妖魔包围住，他看到妖怪的嘴里含着什么，他想看清楚，由着自己的躯体越陷越深。那交叠的□□，和他一样的□□，很有节奏地交缠着，像两条鱼弯曲成怪异的形态，佐助并不理解他们在做什么，但本能感觉到怪异。鱼在妖怪的嘴里挣扎着跳动，翻出白色的泡沫，佐助意识到自己很口渴，他甚至有想去妖怪嘴里接点唾液来止渴，可是一想到那里面还有这两个怪物搞出来的液体，下意识地恶心。逐渐的□□和□□之间，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佐助的耳朵都被他们震动地要耳鸣起来，他感觉到恶心……
　　没穿衣服的两块肉，真恶心，佐助一边看一边想着，好色情，这种事情，真是恶心……他一边唾骂着一边觉得自己也不由跟着这种节奏律动起来，来自身体的深处循环出波动，如同某段熟悉的曲调，应该是曾经听过的什么，佐助想起来了，他小时候和鼬常唱的那种家乡小调，有野花的味道，带着腥气。
　　佐助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裤子上的东西，猛地爬起，飞快跑到卫生巾呕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