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一面》鸟矢

4、第 4 章

　　“与其说人们向往爱情，不如说是一群蚂蚁围着白砂糖转来转去的蠢样子嘛。”
　　须佐妈妈当时是这样说的。
　　卡卡西吻了鼬的耳垂，小声地叫他，“部长？”
　　与其说因为来到银座，而被感染到全身调动出极致的热情，不如说，成年世界的男人女人们用青春的身体，旺盛而丰满的精力供养出了这样的银座。
　　此时的鼬和卡卡西也在这欲望的漩涡里激荡出兴奋的火苗。
　　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呢？两位正直的青年，原先确实在一板一眼地采风。
　　“卡卡西君，你好久没有来了呀！”热情标准的客套话中带着一丝熟稔的暧昧。卡卡西和这位年轻漂亮的妈妈桑似乎是老相识。
　　与一般久经江湖而变得倨傲的妈妈桑有所区别，这位妈妈带着俏皮劲，卡卡西和她调笑中，鼬并没有说话，只在一边沉默观察。
　　酒吧里的女人们眼睛都是很厉害的，在银座这个漂流穿梭于激浪的世界里，没有独到的眼光和敏锐的嗅觉是万万不行的。须佐第一眼看到鼬的时候，就知道今晚的钱夹子在哪里。
　　“卡卡西君，你的同伴很安静呢！”须佐在卡卡西的脸上摸了一把。
　　“啊，妈妈这可是我们部长，你不要打他主意，鼬君可是很正直的哩！”卡卡西和须佐当着鼬的面似乎在打情骂俏。
　　“得了吧，小毛头，你有什么正经事能做？”
　　“妈妈，你以前是学文学的吧！”卡卡西倒是完全不懂客套，没绕圈子就开始发问。
　　“哎呀，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少见的很，这样一个厉害的女人竟然还会点脸红起来。
　　“妈妈，不要小看我们哦，和你一样，我们的眼睛也不是吃素的，你让你的姑娘们变成钱，我们的工作就是让文字变成钱哦！”
　　“呵呵呵，卡卡西君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嘛……”须佐意味深长，眼神带着警惕，卡卡西并没有退缩继续以诱惑的口吻引起须佐的热情，“所以，妈妈告诉我们吧，没有比你这样的美人更清楚怎么玩弄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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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获丰厚的一晚，鼬这么想，在古板教条的严肃印刷世界久了，有时候确实也冷不丁生出对市面上那种庸俗爱情读物的鄙夷。
　　“哪里会有这样傻瓜的男人，和没完没了的女人呢？”对这样的书籍，鼬不理解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直到在偌大的床上与自己滚成一体的卡卡西，最近的时刻，倒映出的脸是陌生的自己，很丑陋的兴奋，很极致的快感……原来如此，这就是意义，情色的意义。
　　“爱情和尿液是一样的，有着很强的流动性。”须佐的爱情理论中总带着强烈的感官刺激，初来让听者感到不适。但一想到，只有在银座这种地方，任何荒唐的形容都是合理的。
　　青春的□□并不是因为青春才会燃烧，而是因为燃烧才得到了久违的青春，所以这就是须佐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要年轻的原因吧。
　　卡卡西又缠了上来，很自然的。他成功把鼬点燃了，用成熟柔情的姿态。
　　这种取悦并非像是专门为鼬而设计，如同日出和日落，把身体的记忆像呼吸那样印刻下来，就成功了，须佐以前这么告诉过他。
　　对于须佐喜欢的人，她总会倾囊相授。
　　她很喜欢卡卡西。

　　没人能想到这些东西是怎么写出来的，除了鼬和卡卡西，对身体有强烈需求的年轻人，通过身体的波动再用笔记录下来这样的事情，如果被富岳知道，一定会气昏过去，鼬恶作剧的心情让他动笔时更有威力。
　　与其说现在写的是黄色小说，不如说是用身体感知写出来的情色小说，两者之间并不仅仅只有□□的关系，那点到为止又不经意流出的点滴真情，是无法掩盖的。鼬和卡卡西这段不为人知的荒唐关系，实际上已经印刷出了成千上万册，通过一次次□□“交流”，用汗水液体以及快乐的眼泪交织出来的文字，带着极强烈的煽动性。
　　暗部的销量几乎在一夜之间起死回生了。
　　如同《亲热天堂》一样，人们开始注意带着标注暗部印刷的书籍，虽然市面上暗部印刷的质量有的好有的差，但怀着买彩票心情般的读者，心血来潮竟然开启了暗部小说开盲盒的游戏热情。暗部从前积累的库存也借着东风，悄悄上市。
　　“就像偷情那样，每个发明出的新的体位和姿势都会让配偶新生疑虑，但却不由自主偷偷跟着模仿，小说就像是偷欢那样，不是骗自己就是骗对方啦。”须佐说的话再次浮现在卡卡西的脑海里……